村里最穷的老陈突然病逝,邻居看到他柜子里43本存折全傻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20 18:44 1

摘要:院子里的苦楝树开了花,淡紫色的小花像是刚烧开的云朵,香气沉重。村里人喜欢把这香气叫做”楝花味”,楝花味浓的时候,就到了收小麦的季节。

院子里的苦楝树开了花,淡紫色的小花像是刚烧开的云朵,香气沉重。村里人喜欢把这香气叫做”楝花味”,楝花味浓的时候,就到了收小麦的季节。

老陈没等到收麦子。

老陈的屋子,其实也不能叫屋子,是村东头一间破瓦房,早年还算体面,后来年年漏雨,屋顶的瓦片少了一大片,补了塑料布。院子里倒是种了棵苦楝树,树下堆满了废铁,几十年攒下来的,一大堆锈迹斑斑。村里人都说老陈是废品佬,其实也不算,就是看见废铁废铜,就顺手拿回来,说是有用的。

村里人说老陈是穷得叮当响,连个电风扇都没有。炎热的夏天,他就坐在堆满废铁的院子里,啃着干馒头,看村里的孩子们跑来跑去。

周三的早上,每家每户早早的就起床下地,我一早就到了我家的麦田。收割机嗡嗡作响,闷热的空气中散发着小麦的香气,好几个鸟窝被收割机惊动,麻雀扑棱棱地飞起来,落到远处的杨树上,一阵吱吱喳喳。

刚收完小麦,手机就响了,是村里人打来的。

“大勇,老陈死了。”

“哪个老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东头那个,拾废铁的那个。”

我手里的镰刀掉在地上,沾了一层尘土。

老陈一个人住了一辈子,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村里人都说他有怪癖,总是捡废铁回家,搞得院子里到处都是锈迹。他60多岁的人了,一辈子没有什么像样的活计,就靠捡废铁废品过日子,住的还是祖上留下的老瓦房,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有。

村里常说他是”孤寡老人”,其实他有一个哥哥,就在隔壁县城里,听说还是个医生。但他哥哥从来不回来看他,村里人见了老陈哥哥也就一两回,还是在十多年前的一个清明节。

老陈的死,来得突然又平常。隔壁王大娘发现老陈两天没出门,就敲门看看,结果发现老陈躺在床上,已经断气了。大夫说是心脏病突发,估计是半夜的时候就走了。

我赶到老陈家的时候,村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都站在院子里,嘴里嘟囔着什么。

老陈的屋子里飘着一股霉味,地上还有几天前泡的咸菜,现在已经馊了。老旧的木柜子上放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插着一支铅笔和一把剪刀。

“他哥哥来电话了,说下午到。”村主任叹了口气,“估计要把老陈火化了,这些遗物可能都要处理。”

我看了看四周,老陈一辈子的家当,也就这几样东西——一张木床,上面铺着发黄的棉被,一个破柜子,一个木桌,一把椅子,还有墙角的一个收音机,上面落满了灰尘,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他就这样一辈子?”我心里有些酸楚。

我和几个村里的年轻人被分配去整理老陈的遗物。我们先清理了厨房,里面只有一个破锅,几个碗,还有半袋发霉的馒头。

“我前天还看见他去集市上了。”王大娘说,“他那破自行车,链子都断了,还用铁丝绑着。”

“是啊,我见过他几次,总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褪色衬衫。”有人接话。

“听说他年轻时候很有本事,会修收音机,还会写毛笔字。”

“他屋里有书吗?”

“有吧,我好像看见过他看书。”

我们继续整理着,从厨房到卧室。屋子里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显得那么陈旧。柜子上摆着一个相框,玻璃已经碎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年轻时候的老陈,站在一棵大树旁边,笑得很灿烂。

我走到他的床前,掀开枕头,下面放着一个发黄的信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里面是几封信,有些纸张已经泛黄,字迹也有些模糊。

“这是谁写给老陈的?”我问。

没人回答,大家都在忙着清理。

我随手翻了翻那些信,发现都是一个名叫”小芳”的女孩写给老陈的,时间是70年代末。信中充满了青涩的爱意,写着他们如何在秋天的麦田里相遇,如何在苦楝树下约会,如何规划未来的生活。

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是1982年,小芳在信中说自己要去上海工作,问老陈是否愿意等她。

“她走了,他就没结婚。”我心里想。

正在这时,有人在柜子那边惊呼了一声。

“我的天啊,你们看!”

我走过去,看见老王手里拿着一本存折,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又一本…

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摞存折,有的是黄色的,有的是蓝色的,还有绿色的。我们数了一下,竟然有43本之多!

“这…这是怎么回事?”村主任也傻眼了。

我们开始翻看那些存折。最早的一本是1983年的,里面记录着每月的存款,金额不大,三五十元。后来的存折金额越来越大,有的单笔存款达到了上千元。

看到最后几本,我们都惊呆了。那是几家大银行的定期存单,金额高达几十万!

“老陈有这么多钱?”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几个小时后,我们把所有存折上的金额加起来,总数超过了500万元!

我坐在老陈的木椅上,看着手中的存折,一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村里最穷的老陈,住着破旧的瓦房,吃着发霉的馒头,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竟然是个隐形的富翁?

“他为什么要这么过日子?”村主任喃喃自语。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老陈的哥哥傍晚时分到了。他看上去已经70多岁了,头发花白,腰背却还很挺拔。他看到我们发现的存折,显得并不惊讶。

“我知道我弟弟有钱,”他坐在院子里的树下,点了一支烟,“但没想到有这么多。”

“您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吗?”我问。

老陈的哥哥叹了口气:“我弟弟年轻时候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会修收音机,会写字,还会拉二胡。80年代初,他谈了个对象,叫小芳,是邻村的姑娘。小芳很有文化,考上了大学,后来去了上海工作。”

“我们看到了小芳的信。”我说。

“是啊,小芳很喜欢我弟弟,走的时候约定好了,等她在上海站稳脚跟,就回来接我弟弟过去。”

“那为什么…”

“1983年,小芳在上海的一家外企工作,薪水很高。她寄来第一笔钱,让我弟弟去上海找她。”老陈的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那时候我弟弟已经知道了,小芳在上海有了新对象,是个有钱的商人。”

“那这些钱…”

“是小芳寄来的。她后来嫁给了那个商人,生活很好,但一直心里愧疚。所以每年都会寄钱给我弟弟,让他去享受生活。”

我们都沉默了。

“我弟弟没花这些钱,一分都没花。”老陈的哥哥说,“他说,这些钱是小芳的心意,他不能乱花。他要把这些钱变成更多的钱,然后…”

“然后什么?”

“然后有一天,如果小芳回来了,他可以告诉她,他过得很好,不用她担心。”

院子里的苦楝树安静地站着,紫色的小花随风摇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劝过他很多次,让他用这些钱改善生活,或者搬到城里去住。但他就是不听。”老陈的哥哥继续说,“他说他习惯了这种生活,而且这里有他和小芳的回忆。”

我想起老陈平时捡废铁的样子,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总是低着头在路上寻找着什么。原来,他是在寻找着那个已经逝去的青春,和那个名叫小芳的姑娘。

后来,我们在老陈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信上的日期是前天,也就是他去世前一天。信是写给小芳的,信中说他攒了很多钱,准备去上海找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可是,小芳知道老陈过世了吗?”我问。

老陈的哥哥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联系她。”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考究的老太太,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但眼睛却很有神。

“我是小芳,”她站在院子门口,眼睛红红的,“老陈…他还好吗?”

老陈的哥哥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他昨天走了。”

小芳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我每年都给他寄钱,让他过好一点的生活。”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他不会用这些钱,但我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好一点。”

“他过得很好,”老陈的哥哥说,“他一直在等你回来。”

小芳走进院子,看到了那些存折,捂着嘴哭了起来:“老陈啊,我对不起你…”

“这是他留给你的。”我把那封未寄出的信递给她。

小芳接过信,颤抖着打开,看了一会儿,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说他攒了很多钱,想去上海看看我。”小芳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我丈夫去年去世了,我本来打算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我们都沉默了。院子里的苦楝树依旧静静地站着,紫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散发着那种叫做”楝花味”的香气。

“那这些钱…” 老陈的哥哥看着那一摞存折。

“捐给村里吧,”小芳擦了擦眼泪,“用来修路、建学校,或者帮助村里的贫困户。”

小芳在老陈的院子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参加了老陈的葬礼。葬礼很简单,没有花圈,没有哀乐,就像老陈平时的生活一样简单。

葬礼结束后,小芳站在老陈的坟前,把那封信放在了坟头,然后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上海,而是住在了老陈的房子里。她请人把屋顶修好,把墙壁粉刷一新,但屋子里的家具都保留了下来。那张老木桌,那把破椅子,还有墙角的收音机。

小芳每天打扫院子,浇水,种花。她把老陈收集的废铁都整理好,摆在院子的一角,说这是老陈的收藏品。

村里有人问她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她说:“因为这里有我和他的回忆。”

第二年春天,小芳去世了,她的尸体被发现在老陈的床上,手里还握着那封未寄出的信。医生说她是安详地走的,没有痛苦。

按照小芳的遗愿,她被埋在了老陈的旁边。而那些钱,全部捐给了村里,用来修建了一所小学,取名为”陈小芳希望小学”。

每年春天,苦楝树开花的时候,村里的孩子们都会去看看那两座并排的坟墓,给他们的坟前放上一束野花。

慢慢地,村里流传起了老陈和小芳的故事,成了村子里的一段传奇。人们说,在苦楝花盛开的季节,可以看到老陈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载着小芳,在麦田里穿行。

至于那43本存折,村里人谁也没见过,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人一辈子的执着与等待。

在收麦子的季节,当苦楝花的香气飘满整个村庄,我常常会想起老陈和他的存折。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小芳没有离开,或者老陈去了上海,他们的生活会不会不一样?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个小村庄的东头,曾经住着一个被村里人认为是最穷的老陈,而他的柜子里,藏着43本存折,还有一段永远无法兑现的爱情。

今年的苦楝花开得格外茂盛,香气比往年都要浓。村里的孩子们在树下玩耍,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老陈的屋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展览馆,里面摆放着他生前用过的物品,还有那些存折的复印件。

而在墙上,挂着一张老照片,是年轻时候的老陈和小芳,站在苦楝树下,笑得灿烂。照片旁边,是那封未寄出的信的复印件,上面写着:

“亲爱的小芳: 我攒了很多钱,准备去上海看你。不是想让你回来,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如果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们家的苦楝树又开花了,你还记得吗?那年我们在树下约定,无论生活有多苦,都要像苦楝树一样,开出美丽的花。 永远爱你的, 老陈”

收麦子的季节又到了,苦楝花的香气依旧浓郁。在这个小村庄的故事里,藏着43本存折,还有一段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

而我,只是个讲故事的人,在每年的这个时候,想起那个被称为”村里最穷的老陈”的人,和他柜子里那43本存折背后的故事。

来源:羊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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