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原创声明: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改编创作,但并非新闻,情节均为虚构故事,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
原创声明:本文系真实新闻案件改编创作,但并非新闻,情节均为虚构故事,部分内容来源官方媒体,因涉及隐私,人名部分为化名,图片均来源于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
本文资料来源:河南法制周刊《嫉妒酿成大错》)
“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2015 年河南新乡县一起命案宣判时,年近六旬的凶手张淑梅在被告席上崩溃痛哭。
谁能想到这个平时见人就笑的邻居奶奶,竟是残忍杀害 4 岁男童的真凶。
2015 年 7 月 8 日下午三点多,新乡县某村的蝉鸣声格外刺耳。
56 岁的李喜凤擦着汗把孙子李宏元从幼儿园接回家。
刚进院子她就被闷热的空气憋得难受,想着趁孩子午睡的空当冲个凉。
“元元,你在屋里玩,奶奶洗个澡就出来。”
李喜凤一边解领口的纽扣,一边叮嘱坐在小板凳上玩积木的孙子。
四岁的李宏元嘴里应着 “知道啦”,眼睛却盯着院门外的巷子。
等奶奶关上浴室门,他就悄悄抓起墙角的木质金箍棒玩具,光着脚溜了出去。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了十几分钟。
李喜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发现堂屋的门大敞着,原本摆在板凳上的积木散落在地。
她心里 “咯噔” 一下,绕着院子喊:“元元!别躲猫猫了,快出来!”
邻居家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李喜凤顺着巷子找,在离自家院门二十米的墙角,看到了那根熟悉的金箍棒,旁边是孙子常穿的蓝白条纹拖鞋。
拖鞋摆得整整齐齐,鞋尖朝着回家的方向,可孩子却不见踪影。
“有没有看见俺家元元?” 李喜凤抓住路过的村民问,声音都变了调。
隔壁王婶摇摇头:“没见着啊,是不是跑同学家玩了?”
她挨家挨户敲门,问遍整条巷子的人,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
天色渐渐暗下来,李喜凤的丈夫李志明急得直跺脚:“不行就报警吧!”
晚上七点十几名民警带着警犬赶到现场。
技术员仔细勘查拖鞋和玩具,发现金箍棒上有几道新鲜的划痕,像是用力摩擦造成的。
“孩子出门时穿的啥衣服?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
刑侦队长老周翻开记录本。
李喜凤攥着湿漉漉的衣角喉咙发紧:“蓝短袖、牛仔短裤,三点多还在院里玩。”
“现场脚印都被踩乱了,玩具上指纹也混在一起。” 技术员拿着勘查报告直摇头。
案发时正值晚饭时间,村民们得知孩子失踪后,纷纷举着手电筒帮忙寻找,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里,谁也没意识到要保护现场。
警方起初把重点放在人贩子拐卖上,调取了村口监控,逐辆排查当天进出村庄的 23 辆机动车。
刑侦队长老周带着队员在烈日下走访邻村,挨家询问是否见过陌生面孔。
“这孩子虎头虎脑的,要是被拐肯定有动静。” 小卖部老板一边擦着汗一边说,“可最近确实没见生面孔。”
李宏元的父母李玉福和刘兰请人连夜印了 3000 张寻人启事,骑车跑遍周边八个乡镇张贴。
刘兰的嗓子喊得沙哑,逢人就掏出手机:“您见过我儿子吗?穿蓝短袖,笑起来有小酒窝。”
李玉福整夜守在村口,见到陌生车辆就拦下来查看后备厢。
李喜凤每天凌晨三点准时惊醒,盯着孙子的空床发呆。
她把家里翻了个遍,在孙子常玩的积木盒里发现半块咬过的饼干,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都怪我,就不该留他一个人在家……”
李志明默默把老伴颤抖的手按在掌心,两人相对无言。
案发第 13 天,案件终于有了转机。
老周在案情分析会上拍着桌子:“咱们忽略了关键细节!村里监控显示,孩子失踪前后没有外人进出,而且周边村民都说没听见哭闹声。”
他们重新梳理证人证言,发现村民王大叔提供的线索值得深挖 —— 案发当晚 6 点 44 分,他在十字路口看见李宏元蹲在地上玩石子,几分钟后再路过,孩子却不见了。
“这么短时间抱走孩子,还不让他哭闹,肯定是熟人。” 老周决定重点排查王家周边住户。
当民警敲响隔壁张淑梅家的门时,这位平时热情的老太太反常地把窗户关得严实,说话时总低头搓着衣角:“我、我那天一直在屋里做饭,啥也没看见。”
当民警询问时,李喜凤攥着衣角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按说不该怀疑老邻居,可秀玲这反应实在不对劲。”
在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村子里,两家人一直相处和睦,平时端个饺子、借把盐都是常事。
案发当天张淑梅还来借过洗衣粉,走的时候特意摸了摸宏元的头说:“乖孩子,在家听奶奶话。”
然而从宏元失踪那天起,张淑梅就像变了个人。
李喜凤在巷子里逢人就打听孩子下落时,常看见张淑梅站在自家门口张望,可只要两人目光对上,她就急忙转身进屋。
整整十几天,这个曾经把宏元挂在嘴边的 “张奶奶”,一次都没主动问过孩子的消息。
“其实早就有苗头了。” 刘兰翻出手机相册,里面存着一张儿子后背的照片,青紫色的瘀痕在幼嫩皮肤上格外刺眼。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当时她给宏元洗澡,孩子突然疼得缩起肩膀。
“妈,张奶奶捏我。” 宏元仰着小脸,眼睛里还噙着泪花。
但这个说法和平时的张淑梅完全对不上号。
平日里,张淑梅对宏元好得没话说,不是塞给他一把糖果,就是给他织件新毛衣。
有次宏元发烧,张淑梅比李喜凤还着急,半夜三更敲开村医家的门,硬是陪着打完退烧针才走。
刘兰当时安慰自己:“小孩子说话没准头,秀玲婶子心善,怎么会做这种事。”
可另一件事却让她心里始终存着疙瘩。
去年冬天刘兰感冒嗓子疼,宏元突然凑过来,胖乎乎的小手按在她喉结上用力按压。
“妈,张奶奶说这样能通气!” 孩子说得认真,刘兰却惊出一身冷汗 —— 那种按压的力道,分明不像是孩子能拿捏的分寸。
回想起和张淑梅二十多年的交情,李喜凤攥着围裙的手止不住发抖。
以前逢年过节两家人还会坐在一起包饺子,谁能想到这个总笑眯眯给宏元塞零花钱的 “张奶奶”,竟藏着这样的心思。
“她每次夸宏元聪明,眼神都有点怪,我咋就没早点看出来……” 刘兰红着眼眶,把儿子的照片贴满了客厅墙面。
刑侦队长老周盯着审讯室监控画面,张淑梅坐在铁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连衣角都整整齐齐。
连续三次问话,她都能精准复述当天行踪:“在家做饭、去村口买醋、傍晚在院子晒衣服。”
可当提到宏元时,她低头抿嘴的动作,让老周在笔记本上重重画了个圈。
“她家太干净了。” 技术员拿着勘查报告分析,“所有物品都按尺寸排列,连扫帚都要和墙根成 45 度角。”
这种异于常人的整洁,和宏元失踪现场那双摆放整齐的拖鞋、木棍形成微妙呼应。
老周决定调整审讯策略,让女警小王陪张淑梅唠家常,从家长里短切入。
7 月 25 日傍晚,连续第 7 次审讯时,张淑梅突然扯乱了鬓角的白发。
“别问了!” 她抓着不锈钢桌沿,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刺耳声响,“那天李姐去洗澡,我喊宏元来吃西瓜,他蹦蹦跳跳就跟我走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我就是看不惯他比我孙子机灵,读书认字那么快……”
根据张淑梅的供述,那天她用西瓜把宏元骗进自家院子,趁四下无人时,从背后勒住了孩子的脖子。
“他挣扎了几下,我怕被人听见,就死死按住”
泥土掩盖的真相令人窒息 —— 在她家后院香椿树下,民警挖开新翻的土层,宏元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塑料布下,身上还穿着失踪时的蓝短袖。
得知消息的李喜凤瘫坐在地,指甲深深抠进水泥地缝:“我还当她是老姐妹,天天求她帮忙找孩子……”
李玉福攥着铁锹冲进张淑梅家院子,却在看到那片被铲平的土地时,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个在寻找过程中始终强撑的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踉跄着往派出所跑,被石子绊得膝盖渗血也浑然不觉。
审讯室外,李喜凤死死扒着铁门,声音都喊劈了:“二十多年邻居啊!你摸着良心说说,为啥要害俺孙子?”
辅警小王拦在中间,看着刘兰瘫坐在地,手里还攥着没贴完的寻人启事,眼泪把纸都晕成了团。
面对愤怒的家属,张淑梅低着头揪着衣角,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
“我孙子吃药吃到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 她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凭啥那个小崽子四岁就会背诗?凭啥他活蹦乱跳的?”
这话让在场的民警都忍不住皱眉 —— 谁能想到一场残忍的谋杀,竟源于扭曲的嫉妒。
街坊们私下议论,张淑梅年轻时确实心气高。
上世纪八十年代高中毕业,又进了县石油公司当会计,总爱穿件蓝的确良衬衫,说话带着股城里人的架势。
嫁到村里后,她连洗衣服都要和邻居比谁的肥皂泡更白。
可命运跟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孙子出生时因脐带绕颈导致缺氧,落下了发育迟缓的毛病。
退休后的张淑梅把全部精力都扑在孙子身上。
每天天不亮就骑车去县城买进口奶粉,教孩子认字时,铅笔都被捏得嘎嘎响。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别家孩子两岁会跑,她孙子三岁还走不稳;别家孩子背儿歌,她孙子连 “妈妈” 都叫不利索。
她见李宏元在院子里追蝴蝶,还会笑着塞块糖:“乖孩子,慢点儿跑。”
但日子久了,这份善意慢慢变了味。
每当听到宏元脆生生地背《咏鹅》,看到他灵活地爬上槐树摘槐花,张淑梅就整夜整夜睡不着,枕头都被泪水浸湿。
“都是当奶奶的,凭啥我这么命苦?”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案发前三个月,村里老人聚在一起晒太阳。
李喜凤笑着说起宏元会算十以内加减法,张淑梅突然把蒲扇一摔:“小孩子早慧未必是好事!”
当时众人只当她随口一说,却不知这话背后,藏着怎样扭曲的执念。
深夜的凉席上,张淑梅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壁传来李宏元清亮的笑声,像根细针扎进她心里。
自从知道孙子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系鞋带,她就开始偷偷观察村里的孩子 —— 刘家小子会背乘法口诀,王家姑娘能跳皮筋,而离得最近的宏元,总能用软乎乎的声音背出她教孙子半年都记不住的唐诗。
“都是一个村子的,凭啥我孙子就得遭罪?” 她对着黑暗喃喃自语,指甲在竹席上划出刺耳声响。
那些原本善意的互动,慢慢变了味道。
给宏元糖吃时,她会盯着孩子发亮的眼睛想:“要是我孙子也能这么机灵……”
教孩子认字时,宏元举一反三的模样,总让她想起自己孙子木讷的表情,心里泛起酸涩的妒意。
案发当天李喜凤去洗澡的水声刚响起,张淑梅就推开了自家虚掩的门。
“宏元,奶奶新买了西瓜,来尝尝?” 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柔和。
看着孩子蹦蹦跳跳跑过来,那句 “张奶奶最好了” 却像一记重锤。
当孩子伸手够桌上的水果,她突然从背后伸出胳膊,死死勒住那纤细的脖颈。
“别动!别出声!” 张淑梅的声音发颤,感受着怀里的小身子拼命挣扎。
十秒、二十秒…… 孩子的动静渐渐变弱,她却仍不松手,直到摸着那温热的身体彻底凉下去。
颤抖着用外套裹住尸体时,她盯着孩子青紫的脸,突然笑出声:“这下没人比你聪明了……”
庭审那天法庭外挤满了同村的人。
李喜凤被女儿搀扶着,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胳膊:“我要听她亲口道歉!”
当法官念出 “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时,张淑梅突然扑向旁听席:“我愿意赔钱!把养老钱都赔给你们!” 话没说完就被法警拦住。
李玉福猛地站起来,声音沙哑得可怕:“你拿什么赔?拿什么还我儿子!”
整个法庭回荡着压抑的啜泣声。
这场因嫉妒引发的悲剧,最终以法律的裁决画上句点,却永远在王家心里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
来源:一个人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