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危险,不是气候变化,而是人类一边制造火灾,一边用火救火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20 16:32 1

摘要:1859年圣诞节,一个澳大利亚人放出了13只兔子。不到十年,猎人就在他的庄园打死了超过一万四千只。再过四十年,兔子占领了澳大利亚三分之二的土地。

1859年圣诞节,一个澳大利亚人放出了13只兔子。不到十年,猎人就在他的庄园打死了超过一万四千只。再过四十年,兔子占领了澳大利亚三分之二的土地。

这是历史上最失败的生物引入实验之一,也是气候工程的预演。

控制自然,一直是人类的执念。从雨神献祭,到蓝色人像的玛雅巫术;从炮火“震雨”的军方实验,到干冰撒云的空军任务,200年的努力,换来的是一个结论:天气,不听话。

美国首位官方气象学家詹姆斯·埃斯皮曾提出通过焚烧大片森林以促进降雨的理论,并亲自组织实施实验。尽管未见成效,他仍执着于这一设想,直至同行劝告其谨慎行事,担忧其名誉受损。

类似的思路在南北战争期间获得了新的关注。一些将领观察到大规模炮火后常伴随降雨,遂向国会申请资金以验证“炮声致雨”理论。实验最终未能提供有力证据支持该假设。

进入20世纪,美国社会对“人造降雨”的兴趣并未减弱。一些民间人士甚至将其视为新兴产业的突破口。包括企业家C.W. Post在内的多方尝试使用爆炸装置——气球、火箭、风筝、炸药等——以期诱发降水。在德克萨斯州的Post City进行的爆破实验,不但未能形成明确的成果,反而引发严重洪涝,实验者最终与所在城市一同成为灾害的受害者。

这些失败没有阻止真正的科学家上场。

1946年,GE的文森特·谢弗,在飞机上撒下干冰,引发了伯克希尔山的一场雪。这是现代云播种的起点。物理逻辑明确:云滴必须附着在某种“种子”上才能长大坠落。撒种,就是制造降水的催化剂。

诺奖得主欧文·朗缪尔很快将这一原理升级为“全球气象控制”计划。他要做的不仅是降雨,还有削弱飓风。

1947年,他用“计划雪茄”向飓风“国王”撒下200磅干冰。结果,飓风掉头、登陆、造成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他的理论,从此被质疑。

质疑没有中止试验。冷战逻辑很简单:如果苏联能控制天气,那比核战争更可怕。

苏联的确也在搞。他们1932年就成立了人工降雨研究所,甚至提出“摧毁北极冰盖”的设想。目标是气候,而非天气。

美国也动了真格。越战时期,美军发现越南的雨季阻碍补给线,索性用“雨战”制敌。1967年开始,“常春藤行动”出动2000多架次飞机,向云层播撒碘化银,只为多下一点雨,泥住对方。

但秘密终究被揭开。媒体曝光,舆论炸锅。1976年,联合国出台《禁止气象武器公约》,明确将天气武器化列为战争禁忌。

然后,一切沉寂。但没多久,换了马甲。

这一次,叫“气候工程”。

逻辑未变:既然无法有效遏制碳排放的持续增长,部分技术路线转而寻求直接干预地球辐射平衡。其中,太阳辐射管理(SRM)被视为代表性方案,其核心做法是在大气层高空注入硫酸盐气溶胶,以模拟火山喷发后的自然降温效应,通过削弱太阳辐射来降低地表温度。

每次大型火山爆发,地球都会短暂变凉。这种效应有据可查。1991年,菲律宾皮纳图博火山爆发,全球气温下降0.6°C。

如今,一些硅谷企业家已不再等待国家层面的许可或国际共识,而是绕过监管,自行启动小规模气候干预试验。已有初创公司在未经批准的情况下,在墨西哥境内向平流层释放硫化物,声称旨在“验证技术路径的可行性”。

这类举动,在动机与手段上,与20世纪中期的朗缪尔、谢弗,乃至更早的Post所作尝试,并无本质区别。不同的是,这一次,它披上了“全球气候危机应对”的技术理性外衣。

而历史早已写下警示:

第一次尝试建立在宗教仪式之上,以献祭、舞蹈和祈祷寄望于感应天气变化。第二次尝试依托初步的自然科学理论,尝试用火药、干冰和碘化银等物理手段直接制造降雨或干预风暴。第三次尝试,则由风险投资与技术资本主导,意图借“气候工程”打开新兴市场,塑造未来治理的主导权。

三次浪潮的共同点,是对系统性风险评估的长期缺席,特别是对不可逆后果的严重低估。

澳大利亚的兔子告诉我们,生态系统是一个复杂非线性系统。病毒可以杀死99.8%的兔子,但剩下的0.2%,会迅速免疫、繁殖、反扑。

现在的问题是:谁在授权?谁在监管?谁来承担失败的后果?

真正危险的,不是气候变化本身,而是人类一边制造火灾,一边还想用火救火。

来源:老胡科学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