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跑3家工厂不到半月,我批评他不踏实 结果昨天镇长来我家喝茶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9 15:50 1

摘要:又是一个闷热的夏天,院子里的那颗槐树都懒得摇晃叶子。老旧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一会儿望望这边,一会儿望望那边,跟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退休老头子一样,左顾右盼也散不了这股子热气。

又是一个闷热的夏天,院子里的那颗槐树都懒得摇晃叶子。老旧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一会儿望望这边,一会儿望望那边,跟我这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退休老头子一样,左顾右盼也散不了这股子热气。

记不清是从啥时候开始,我家门口那条水泥路上,摩托车来来往往的声音少了。倒是电动车的”滴滴”声多了起来,送外卖的,送快递的,像是城里的气息一点点地漫进了我们这个小镇。

小涛——我那个外甥,就是骑着一辆破电动三轮来到我家的。那天正午,我正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打瞌睡,忽然被这”咯吱咯吱”的声音吵醒。一看,小涛那个冒失鬼,满头大汗,脸晒得跟猴屁股似的红。

“舅,我来住几天。”他跳下车,把车停在我家那棵老槐树的阴凉处。

他没拿什么行李,就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上去瘪瘪的,估计没装几件衣服。我知道他跟他爸——我那个死活不愿来农村的姐夫又吵架了。

“随你便,厨房有面条,自己煮。”我摆摆手,像是不在意。实际上我心里清楚,这次肯定又是啥大事。小涛在城里那个技校毕业后,他爸硬是给他安排进了一家做汽车零件的厂子,结果没两天就辞了,说是天天加班,像牲口似的。

“舅,厂里天天加班,我不干了。”他边从厨房里翻出挂面,边嘟囔着。我这厨房早就不像样了,电磁炉上全是油渍,水槽里还放着早上我洗完脸顺手放进去的毛巾。

“你这第几家厂子了?”我问他。

“第三家了。”他边烧水边说,“上个月在阳光路那家包装厂,整天让我从早忙到晚,一万个盒子,一万个盒子地数,脑子都要炸了。之前那家塑料厂更恶心,味道冲得我吃不下饭!”

我”哼”了一声,没接茬。年轻人,就是不懂吃苦。我们那会儿下煤窑,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腿都站麻了,睁眼闭眼全是黑的。

小涛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舅,您别拿你们那会儿比现在。现在这些厂,老板根本不拿工人当人看,当牲口使唤!”

我抽了一口烟,把烟灰弹在一个早就开裂的老茶杯里。那茶杯是十多年前乡政府发的,印着”平安乡”三个字,现在字都快掉光了,杯沿也缺了一块,却一直被我留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扔。

“那你说,现在不上班,靠啥生活?”我问他。

小涛没回答我,专心地煮着他的面条。我看着他那瘦弱的背影,想起他十岁那年,他妈——我姐出了车祸之后,他就跟着姐夫在县城生活。一年难得来我这儿住几天。记得他小时候,还挺喜欢来的,总说村里有虫子抓,有小溪摸鱼。现在呢,估计是无处可去了。

面条的香味飘了出来。我起身回屋里拿出一罐老咸菜,是去年自己腌的,外皮都起了一层白霜。小涛看到咸菜,眼睛一亮,挖了一大勺子放进碗里。

“多放点,爽口。”我对他说。

他”哧溜哧溜”地吃着面,像是饿了很久。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干脆,我决定开门见山。

“你爸又骂你了?”

他咽下一口面,擦擦嘴,“说我没出息,说我这辈子就只能在工厂里当个普工,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我点点头。他爸说的也不全错。现在这个社会,没本事的确难。但这小子一直有点犟,从小就是,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爸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也是为你好啊。你总这么换工作,能有什么出路?”我开始说教,“我那会儿在煤矿干了三十年,从没换过地方。”

小涛撇撇嘴,“舅,我不想在流水线上干一辈子。我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我皱眉问道。

他低头又吸溜了几口面条,然后神神秘秘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我看。我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画面上全是些电脑代码一样的东西。

“这啥玩意儿?”我问。

“我在学编程,就是写那个…电脑程序,给手机做应用。”他解释道,“现在这行特别吃香,我同学有个表哥,大专毕业,现在在深圳一家公司,月薪两万多呢!”

我呵呵一笑,“就你?整天抱着手机打游戏的料,还学编程?少做梦了。踏踏实实去上班,老老实实挣钱,别整那些虚的。”

小涛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但他没反驳我,只是低头继续吃他的面条。我又点了一支烟,客厅里的老电视机开着,正播放着些地方新闻,说是咱们镇上引进了什么高科技企业,要带动地方经济发展。我心想,又是糊弄人的玩意儿,说得天花乱坠,到头来还不是让我们这些老百姓看看热闹。

那天晚上,小涛睡在了我那间闲置的卧室里。那间房自从我老伴五年前走后,就很少有人住。床单还是她生前换的那一套,上面印着些发黄的花朵图案。

我听见小涛在房间里敲敲打打,估计是在摆弄他那个手机或者是啥电脑。年轻人,就是静不下心来。

第二天一大早,鸡还没叫全乎,外面就传来了电动车的声音。我迷迷糊糊起来,推开窗户一看,小涛那小子居然起这么早,骑着他那破三轮出门去了。

“这孩子…”我嘟囔了一句,又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接下来的几天,小涛天天早出晚归。一开始我以为他找到了新工作,结果一问才知道,他是跑到镇上的网吧去了。说是那边网速快,适合他学习。

“学习?呵呵,网吧能学啥好东西?”我冷笑着说。曾经村里有几个孩子就是迷上了网吧,后来都变成了游手好闲的混子。

小涛不服气,“舅,您不懂。现在不一样了,我真的是在学习编程。您要不信,我可以给您看我写的程序。”

我摆摆手,懒得理他。年轻人嘛,有个三分钟热度,过几天热情退了,自然就会老实了。

一连十来天,小涛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晚上回来得特别晚,我都睡了,他才蹑手蹑脚地进门。说来也怪,他好像越来越有精神了,眼睛里有光,不像刚来时那副蔫头耷脑的样子。

这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浇花,小涛突然兴冲冲地跑过来。

“舅!我找到工作了!”他激动地说。

“哪家工厂?”我随口问道。

“不是工厂,是镇上新来的那家科技公司,就是电视上报道的那个。他们需要会编程的人,我去面试了,他们当场就录用我了!”

我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你?他们录用你?”

小涛脸上满是喜悦,“是真的!薪水比工厂高多了,而且还有五险一金!”

我”哼”了一声,心想这不可能。小涛要真有这本事,他爸早就乐开花了,哪会跟他闹别扭。估计又是什么小公司,忽悠人的吧。

“行,有本事你就去试试。别过几天又不干了,跑回来说这说那的。”我不冷不热地说。

小涛似乎被我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兴奋,“舅,您等着瞧吧,这次不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小涛每天早早出门,晚上回来都很晚。有时候回来还捧着一堆书,书名我一个也看不懂,全是些英文字母。他说是公司借给他学习用的。

我心里的怀疑渐渐淡了些,但还是不太相信他能在什么高科技公司干出名堂来。毕竟,他只是个技校毕业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又过了半个月,一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摆弄那几盆老得快要枯死的牡丹,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愣住了——居然是咱们镇的张镇长和他的秘书!

“老杨啊,打扰了!”张镇长满脸笑容,还带来了一盒茶叶和两条烟。

我连忙把他们让进屋,心里直打鼓。这些年我跟镇上的干部没什么交集,自从退休后更是深居简出,张镇长怎么会突然登门?是不是我家那块地又要被征用了?

张镇长在我家简陋的沙发上坐下,他的秘书给他倒了杯水,他却婉拒了,说是要喝我泡的茶。

“老杨啊,我今天来,是专门为了你外甥小涛的事。”

我的心一沉,难道小涛在那个什么公司惹了麻烦?

张镇长看出了我的担忧,连忙摆手,“别紧张,是好事!小涛这孩子真不错,有灵气!”

我一头雾水,“镇长,您这是……”

“是这样的,”张镇长喝了口茶,“咱们镇上新引进的那家科技公司,是做农产品电商平台的。他们最近在开发一个APP,就是手机上那种应用程序,专门帮助咱们镇上的农户卖农产品的。”

我点点头,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现在年轻人都用手机买东西。

“你外甥小涛,这孩子挺有才啊!”张镇长竖起大拇指,“人家公司的技术总监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小涛在他们公司表现特别突出,帮他们解决了一个技术难题,还自己设计了一个什么功能,让农户可以直接在手机上看到自己的农产品销售情况。”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张镇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客套。

“老杨啊,我今天来,一是想了解下小涛的情况,二是想请你帮个忙。”张镇长说。

“什么忙?”我警惕地问。

“是这样的,咱们镇上准备大力发展这个农产品电商,需要更多像小涛这样懂技术的年轻人。听说小涛有不少同学也是学技术的,我想请你跟小涛说一下,看能不能介绍几个来咱们镇上工作。条件很好,镇上专门给这些年轻人提供宿舍,还有各种补贴。”

我彻底愣住了。张镇长是来挖人才的?而且,从他的话里,小涛似乎真的在那家公司干得不错?

看着我发愣,张镇长笑了,“老杨,你别不信。小涛这孩子真有两下子。技术总监说,像他这样自学成才的年轻人很少见。虽然基础知识欠缺点,但思路特别好,还特别肯钻研。”

“这…这…”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小涛,那个我一直认为不靠谱的外甥,居然被镇长亲自点名表扬?

“老杨,你真该为你外甥骄傲啊!现在这个时代,就需要这样有想法、敢闯的年轻人!”张镇长拍拍我的肩膀。

他们喝完茶后就离开了,临走时还特意叮嘱我,让小涛有空去镇政府一趟,说是有个项目想请他参与。

我站在门口,看着张镇长的车远去,脑子里一片混乱。

晚上,小涛回来时,我正坐在院子里抽烟。炎热的夏夜,蝉鸣声此起彼伏,远处还传来几声狗叫。

“舅,您怎么还没睡?”小涛停好他的三轮车,走过来问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今天张镇长来了。”

小涛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知道…公司领导跟他联系过。舅,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为什么不早说?”我问他。

小涛坐到我旁边的石凳上,“我…我怕您不信。而且,我也怕自己做不好,到时候丢人。”

我看着这个从小倔强的外甥,忽然明白了什么。他不是不踏实,而是有自己的追求,只是我们这些老人看不懂罢了。

“给我讲讲,你到底在那家公司干啥?”我递给他一支烟。

小涛接过烟,却没点,只是转着烟卷,“其实也没啥特别的。就是写程序,设计APP功能。我在网上自学了半年多,一开始也是懵懵懂懂的,但慢慢就上手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还让你爸骂你不务正业?”

小涛苦笑了一下,“爸他…他认为这些都是不靠谱的东西。他觉得进工厂才有保障,有五险一金,有固定工资。自学编程这种事,在他眼里就是不务正业。”

我点点头,理解他爸的想法。我们那一代人,经历过太多不确定性,所以特别看重稳定。

“那你现在…工资怎么样?”我有些好奇地问。

小涛笑了,“比工厂高多了。而且公司说,如果我能帮他们把这个农产品平台做好,年底还有奖金和股份。”

“股份?”我皱眉,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成为公司的主人之一。”小涛解释道,眼里闪着光,“舅,您不知道,这个行业发展有多快。现在农村电商才刚起步,以后空间大着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你真的靠自学就能学会这些东西?”

小涛点点头,“现在网上的学习资源特别多。只要肯花时间,什么都能学。我那些天去网吧,就是因为我自己的手机网速太慢,看视频教程很卡。”

我突然为自己之前的偏见感到有点羞愧。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网吧玩游戏,原来是在那里学习。

“你爸知道这事吗?”我问。

小涛摇摇头,“还没告诉他。我想等再做出点成绩再说。”

我们坐在院子里,聊到很晚。小涛给我看了他设计的那个APP,虽然我看不懂那些技术细节,但也能感受到他的热情和骄傲。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来,做了一碗面条,还从冰箱里找出了一个咸鸭蛋。小涛起床时,看到桌上的早餐,愣了一下。

“舅,您这是……”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转身出了厨房,不想让他看到我有些泛红的眼眶。

小涛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准备出门时,我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信封,递给他,“这是我的一点积蓄,你拿着买个好点的手机,别总去网吧了,费钱又不方便。”

小涛看着信封,眼睛湿润了,“舅……”

“别磨磨唧唧的,快去上班吧。”我摆摆手,假装不耐烦。

看着小涛骑着他那辆破旧的电动三轮远去,我在门口站了很久。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新的嫩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天下午,我骑着我那辆老式自行车,去了趟县城,找到了小涛的爸爸——我那个固执的姐夫。

“老杨?你咋来了?”姐夫看到我,很是惊讶。

我没有绕弯子,直接把张镇长来家里的事,以及小涛在那家科技公司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你说…小涛现在在搞电脑编程?”姐夫半信半疑。

“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得多。”我说,“连张镇长都亲自登门表扬了。”

姐夫沉默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悔意,“我…我一直以为他是在瞎混…”

“时代变了,”我叹了口气,“我们这些老骨头,得学着理解这些年轻人了。他们看到的世界,可能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骑得很慢。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田野上,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暮色中。我忽然觉得,这条回家的路,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小涛的爸爸主动来到我家,带了一大堆水果和点心。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还买了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说是给小涛的。

“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做父母的,应该支持。”姐夫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和骄傲。

小涛看到爸爸和新电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往事。

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小涛的电动三轮旁边,多了一辆崭新的电动车,那是姐夫专门给他买的。

现在,每当我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小涛骑着他的新电动车,精神抖擞地出门上班,我心里就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骄傲和安慰。

我那个曾经被我和他爸认为”不务正业”的外甥,如今成了镇上的”技术能手”,甚至还被请去给镇上的干部们上课,教他们怎么用手机卖农产品。

年轻人,就是有这股子闯劲啊。或许,我们这些老人真的该学着放手,让他们去追逐属于他们的未来了。

那个曾经对他说”少做梦了”的我,如今才明白,正是那些敢做梦的人,才能真正改变些什么。

来源:幽默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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