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被骗8万元积蓄 老板二话不说垫付,十年后她开豪车回村报恩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6 11:10 1

摘要: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辈子见过的事够多了。这些年总有人问我,陈老板,你厂里怎么那么多人排队等着进?我就笑,什么时候干活还要排队了?可这不是重点。

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辈子见过的事够多了。这些年总有人问我,陈老板,你厂里怎么那么多人排队等着进?我就笑,什么时候干活还要排队了?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个女娃,小芳。

那是2012年,我的小厂刚起步,做些简单的电子配件。小芳从河南老家来,瘦瘦小小的,戴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像个学生。第一天就把宿舍床叠得跟豆腐块似的,说是在家里习惯了。她爸是老兵,教她的。

招工那天天气不好,外面下着毛毛雨。厂房顶上有个漏洞,滴答滴答往下漏水,正好落在报名桌旁边。我搬了个生锈的铁桶接着。小芳填表时手指冻得通红,但字写得工工整整,一看就是读过书的。

“你高中毕业了?”我问。

“大专,计算机。”她说话轻声细语的,“但学的东西找不到对口工作。”

我嗯了一声,也没多问。那时候招人只看勤不看别的,小芳做事麻利,一上手就比其他人快一半。只是话少,午休时别人聊天,她就捧着一本破旧的《计算机基础》啃。书角都翻卷了,里面夹着张发黄的报纸剪报,好像是关于什么编程大赛的。

厂里条件差,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电扇坏了一个,转起来吱呀吱呀响,谁也懒得修。小芳自己带了把小螺丝刀,一会功夫就修好了。我看她额头上的汗珠,本想说声谢谢,话到嘴边变成了”行啊,有两下子”。她抿嘴笑了笑,又回工位去了。

小芳住的地方离厂里有段距离,每天骑着辆掉漆的二手自行车来上班。有次我问她为啥不住厂里宿舍,她犹豫了一下说有个亲戚在附近。后来才知道,她和几个老乡合租了间小屋,为的是省下住宿费。

日子就这么过,小芳干活认真,从不迟到早退。车间主管陈大姐有回病了,指导书没人发,小芳就主动帮忙。一沓厚厚的纸,她用订书机钉好,还按工序顺序摆好。这事我本来不知道,还是后来陈大姐告诉我的。

那会我刚接了个大单子,忙得焦头烂额。办公室门敲了半天才听见,一抬头是小芳拿着份表格。

“陈老板,这个流程可以改一下吗?”她指着生产线上一个步骤,“我发现如果先做这步再做那步,效率能提高20%。”

我翻了翻,还真有道理。当时就让她试了,果然省了不少工时。我心里有点惊讶,问她怎么想到的。

“我学过一点点工业流程优化,”她有点不好意思,“在网上看的视频。”

从那以后,我和小芳说话多了起来。知道她老家在信阳农村,父母种几亩薄田,还有个弟弟正上高中。她大专毕业后本想找个IT工作,可惜处处碰壁,只好先来工厂攒钱,打算自学编程再找机会。

有天下班,厂门口停了辆黑色奔驰。车窗摇下来,是个戴金表的中年男人。

“妹子,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没?时间不等人啊。”

小芳点点头就进了车里。我刚好路过,心想这女孩儿认识什么有钱人?没多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一个月后的周五,小芳没来上班。我打她电话没人接。陈大姐说小芳请了假,说是有急事。到了周一还没来,我才有点担心。

晚上九点多,我正准备锁厂门,小芳突然出现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

“陈老板,我被骗了。”她哽咽着,声音嘶哑,像是哭了很久,“我的钱…全没了。”

原来那个开奔驰的男人自称是投资公司高管,看中小芳聪明,说要带她做”互联网金融”。小芳半信半疑,但对方拿出公司营业执照、银行开户许可,还给她看了办公室和团队。最要命的是,对方借了她一万块钱投资,两周后真给了1200元”收益”。

小芳心动了,把自己两年来的积蓄8万元全投了进去。那可是她的全部啊,两年不敢多花一分钱,省吃俭用攒下来准备去培训学编程的钱。

“昨天我去他们公司,大门锁着…打电话都停机了…”小芳说着说着又哭了,“我报警了,警察说这种事很复杂,可能要很久…”

我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包纸巾。上面印着什么”锦江之星”的logo,是我上次出差住宾馆顺来的。办公室里的日历还停在上个月,没人记得换。墙上的空调呼呼地响,遥控器坏了,只能对着面板按按钮。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小芳擦了擦眼泪:“我想请几天假,去找那个人…我知道他还在城里…”

她眼睛都哭肿了,嘴唇干裂得起皮。厂里的老式电灯照在她脸上,显得特别疲惫。

“回去休息吧,”我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这里是8万,先用着。”

小芳愣住了:“陈老板,这…”

“别误会,这是借你的,”我笑了笑,“也算投资吧。你不是想学编程吗?去学,学成了再说。”

小芳攥着信封的手在发抖。我怕她多想,就补了一句:“反正厂里最近生意好,用不着这钱。你安心去学,工资照发,等你学成了回来帮我改进生产线。”

其实哪有什么生意好,那会儿我刚接了笔贷款在扩建厂房,压力大得很。但看着小芳那样子,我就想起了我女儿,要是她在外面遇到这种事,我希望有人能帮她一把。

8万块钱,换做十几年前,我借都借不来。但现在,我拿得出来,也舍得拿。钱嘛,赚了不就是用的。

小芳第二天就辞工走了。临走前,她给我深深鞠了一躬,什么话也没说。我跟她说有事就打电话,她点点头,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消失在马路尽头。

说实话,那时候我没报太大希望能收回那钱。但这女孩给我印象太好了,我愿意赌一把她的人品和能力。

后来啊,小芳偶尔会发短信报平安。先是去了成都一家培训机构,每天学习十多个小时。半年后考了什么证书,又去了深圳一家公司做程序员。

我问她需不需要钱,她说不用了,已经能靠自己了。那会儿厂里扩建遇到点麻烦,订单交不出去,我自己都发愁呢。但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挺高兴。

日子过得真快,一晃五年过去。我的小厂发展得还不错,规模扩了三倍。有次去深圳参加展会,约了小芳吃饭。她已经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主管了,带着个团队,穿着干练,和当年那个羞涩女孩判若两人。

席间她拿出张支票,是当年那8万的本金和利息。我没接:“说好的投资,得按投资算。你现在公司值多少?给我百分之一的股份就行。”

小芳笑了:“陈叔,您这不是要占我便宜吗?我这小公司哪值钱啊。”

我也笑:“那就先欠着,等你公司上市了再说。”

没想到,她真的记在心上了。

2022年,也就是去年夏天,我正准备退休。厂里交给儿子打理,我自己在老家盖了栋小楼,打算安享晚年。这天一大早,村口就热闹起来了。

一辆崭新的黑色特斯拉停在村口的土路上,车轮子都沾了泥。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小芳。

十年没见,她出落得越发大气了。只是眼睛还是黑框眼镜后面那双——认真又坚定。

“陈叔,我来看您了。”小芳从车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还有,履行我们的约定。”

盒子里是一份投资协议和股权证明。我一看金额,差点摔了手里的烟袋锅。她那家小公司居然被一家上市集团收购了,而我那百分之一的”投资”,如今值了三百多万。

村里人都围过来看热闹。王婶摸着那车,啧啧称奇:“小芳啊,你现在是大老板了?”

小芳却说:“我只是个打工的,不过运气好罢了。”

我知道她是谦虚。这哪是什么运气,都是靠真本事。

“陈叔当年要不是帮我,我可能早就回老家种地去了。”小芳拉着我的手说,“那8万块钱,改变了我的人生。”

说话间,又开来几辆车,停在村口。车上下来一群年轻人,抬着电脑和设备。

“陈叔,我想在村里办个编程培训班,”小芳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荒废的小学校舍上,“这地方合适。我们公司正缺人,可以包就业,只要学得好。”

就这样,小芳在村里办起了培训班。先是附近的年轻人来学,后来连隔壁县的都来了。她聘了老师,配了电脑,一分钱不收。村里人都说她大方,她总是笑着说:“我只是把恩情传递下去。”

昨天小芳又来村里了,说是要扩建培训中心,再建个工作站,让学员不用出远门就能工作。这回她开的是辆更大的商务车,车上还带了她的团队。

临走时,小芳悄悄告诉我,她正在研发一个农业信息平台,想帮助老家的农民提高收益。说这话时,她眼里闪着光,就像十年前那个认真看计算机书的女孩。

午后阳光正好,村口的老槐树下,小芳和几个学员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项目。我坐在自家门前的石凳上,点起旱烟袋,想着这些年的变化。

那个雨天,那个破旧的厂房,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孩,还有那个冒冒失失”投资”8万的自己——如今都成了故事。

村里的老王头拄着拐杖过来,看着远处忙碌的年轻人,咂咂嘴:“陈老板,你那8万块钱投得真值啊!”

我笑而不语,吐出一口烟圈。有些投资,哪是用钱能衡量的呢?

天边的晚霞红得像火,新修的村路直通远方。小芳站在夕阳下,身影被拉得很长。我忽然意识到,真正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或许不只是那8万块钱,还有——信任和机会。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播着什么扶贫政策。电线杆上的小鸟叽叽喳喳,一对小夫妻骑着电动车经过,后座上的孩子朝我们挥手。这普普通通的一天,却是多少人命运的转折点啊。

每每想起这事,我就觉得,人这一辈子,总要为别人做点什么。钱没了可以再赚,但错过了改变一个人命运的机会,那才是真的可惜。

哦对了,小芳还请我当了她公司的顾问,每个月给我发顾问费。我推辞不要,她就直接打到我账上。我也不跟她客气,全捐给了村里的培训班。这钱啊,就该这么流转着,帮助更多像小芳这样的年轻人。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那个雨天,小芳骑着破自行车来上班,车筐里放着那本破旧的《计算机基础》。只是梦里,她抬头看我时,眼里已经有了未来的光芒。

来源:默默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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