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县工商局当科员,父亲摆摊被收保护费,我越级处理却被边缘化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20 07:28 1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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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春日生活打卡季#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3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有句老话说的好,“寒门难出贵子”。

我家几代寒门,世代务农,祖祖辈辈勤劳朴实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辛勤耕耘,艰难度日。

到我父亲这一辈,日子稍微好点,他拿着黄铜杆秤学会了摆摊,也知道了知识改变命运的重要性。

而我家四个孩子,上头三个姐姐,我排行老四,是家里唯一的小子,也是父母和姐姐殷切的希望。

所以,打小,不管日子再难,父亲都坚持供我读书,他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儿子,要想以后不黄土地里刨食,就拼命读书。

以前小不懂,现在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寒门娃娃,要想出人头地让人看得起,唯有读书这一条捷径可走,而且能走的通。

家里的大姐、二姐没赶上好时候,那时候家里条件的确很难,她俩小学刚毕业就辍学了,得回家务农。

后来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邻村老实巴交的男人,来年春天就添了个娃。

从此和母亲一样,左手拎着娃,右手扛着锄头,日落西山,还要洗洗涮涮,这成了她们一辈子的缩影。

而三姐读到初中,考了个中专,后来成了偏远村小的老师,却固执倔强的嫁给了当地的一位男老师。

这夫妻俩在教育岗位上坚守了一辈子。

固然,只有我,一人读到了高中,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还被分配到县工商局,做了一名小小的科员。

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父亲总说,“当官不为民办事,是要遭天谴的。”

我始终牢记于心。

1988年深秋的风裹着煤灰,把梧桐叶卷成灰扑扑的漩涡。

我蹲在杂货铺门槛上,看父亲用粗布蘸着煤油擦拭那杆老秤。

黄铜秤盘被岁月磨得发亮,十六颗秤星在暮色里泛着暗金,像极了他眼角细密的皱纹——这杆秤跟着父亲走街串巷二十年。

称过稻谷白面,也量过人间烟火。

我叫李建国,在县工商局当个小科员。

说是小科员,起初也不过是帮着领导整理档案、跑腿打杂。

但父亲总说,端上公家饭碗就该挺直腰板做人,为民办实事。

我们家住在城郊红砖房里,这间八平米的杂货铺是全家生计,油盐酱醋码在褪色的玻璃柜里,最显眼的位置供着毛主席像,两边贴着“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的红纸。

那天傍晚,父亲收摊回来时,自行车铃铛没了往日的清脆。

他气的把断成两截的秤杆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搪瓷缸里的茶叶都跟着跳起来。

秤盘瘪了个大口子,像张扭曲的嘴。

“邻镇那帮混蛋!”

父亲喉结上下滚动,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烈火,“刘大麻子带着人,说我占了摊位,要二十块保护费。”

原来,父亲一早就去邻镇赶集去了,刚摆好摊子,就来了几个戴红袖章的人。

领头的叫刘大麻子。

是邻镇工商所的一名临时工,他说父亲占了摊位,按规定要收二十块管理费。

父亲好声好气解释,自己一直是流动摆摊,从不占固定位置,而且二十块抵得上大半个月的收入。

刘大麻子哪里肯听,他一把夺过秤,“哐当”砸在石板路上,秤杆断成两截,黄铜秤盘也瘪了一块。

我听着攥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二十块,对我们家来说是笔巨款,那杆老秤更是父亲的心头肉。

母亲正在糊火柴盒,颤抖的手把胶水抹到了指缝里,“他爹,要不...认了吧?”

“这不是钱的事儿!”

父亲激动的突然掀翻竹椅,“孩子妈,你还记得吗,那杆秤是你嫁过来那年,我在铁匠铺亲手打造的!”

我这才发现他裤腿上沾着泥,膝盖处磨得发亮——想必是求人的时候跪过。

深夜,我躺在木板床上听着父母唉声叹气,辗转反侧,月光透过窗棂,在断秤杆上投下惨白的影子。

二十块,够普通人家半个月的生活费。

更别说那杆浸透父亲心血情谊的秤,我攥紧拳头,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第二天清晨,我穿上浆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别上金属校徽,自行车铃铛在薄雾中脆响,车筐里放着父亲手抄的《工商行政管理条例》。

邻镇集市飘来炸油条的香气,混着牲畜粪便的腥臊。

远远就看见刘大麻子歪在水泥台上,油腻的长发盖住半边脸,左脸的胎记活像泼了半瓢子黑墨汁。

他脚上的大头皮鞋沾满泥,脚边散落着几根带肉的骨头——显然是白拿了谁家的肉。

“这摊子是你的?”

我按住柜台,铁皮发出吱呀的呻吟。

刘大麻子吐了口浓痰,三角眼斜睨着我,“呦呵,这是哪儿来的毛头小子?”

他身后三个戴红袖章的混混围过来,领头的疤脸汉子嚼着泡泡糖,缺了颗门牙的嘴角挂着恶心的涎水。

“我爸李德顺,昨天被你们砸了秤。”

我掏出皱巴巴的收据,大声读,“根据《市场管理办法》第三条,临时摊位……”

“去你丫的办法!”

刘大麻子突然掀翻货架,搪瓷盆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紧接着,我突然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膝盖磕在青石板上,混乱中听见疤脸汉子喊,“这小子装工商局的!”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有个卖菜大娘却怯生生的大喊,“喂,你们别打了,这真是县局的李干事!”

这句话像按下暂停键。

刘大麻子举着秤杆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横肉开始抽搐。

我抹掉嘴角的血,举起工作证,大声喊,“现在,我以工商局工作人员身份,调查你们乱收费问题。”

“误会!”

“绝对是误会!”

刘大麻子突然换了副嘴脸,油腻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李哥,您大人有大量...这钱您拿着买烟。”

他掏出卷钞票,被我一巴掌打开。

围观的摊贩突然炸开了锅,卖豆腐的老汉举着账本,“他们每月多收二十块!”

卖鞋垫的寡妇也哭着说,“我男人上个月因为摆摊被他们乱收保护费,气的吐血身亡了,如今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让出条道。

邻镇工商所的王所长叼着烟走来,大盖帽歪戴着,皮鞋后跟敲得石板咚咚响,“喂,怎么回事?小刘可是我们所的骨干……”

他瞥见我的脸,后半句话咽回肚里。

我翻开记录本,“王所长,10月15日,刘贵强等人收取保护费共计……”

“你懂什么!”

王所长打断我的话,突然暴跳如雷,“临时工管理市场,疏漏在所难免,你一个小小科员,越级……”

“我这儿有二十七个摊主的联名举报。”

我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信纸,墨迹有点被雨水晕开,“如果需要,我可以送到市局。”

王所长的脸涨成猪肝色,他转身要走,却被白发苍苍的张大爷拦住,“王所长,您还记得三年前……”

“让开!”

王所长一把推开老人,转身走了,张大爷踉跄着摔倒在菜筐里,白菜叶子沾满泥水。

这场对峙,最终以刘大麻子交出一百块赔偿才告终。

我当着众人的面把钱交给张大爷,“您老人家帮忙记着账,分别按人头退。”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却也有人小声嘀咕,“这傻小子估计要倒霉了。”

没想到一语中的。

果然,第二天我就被叫进领导办公室。

李领导转着搪瓷缸,水面上漂浮的茶叶打着旋,“小李啊,你还是太嫩,这年轻人做事要讲究方式方法。”

他推来一封举报信,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李建国暴力抗法”。

窗外的杨树沙沙作响,我盯着墙上的“为人民服务”标语,说,“领导,您说秤为什么要有准星?”

“你这是钻牛角尖!”

李领导拍了桌子,搪瓷缸里的水溅出来,“刘大麻子他表哥是供销社主任,王所长跟市局张科长是……”

“所以仗着官威,刘大麻子就能无法无天,就能随便砸坏损坏老百姓的秤?”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如果连秤都不准了,这世道……”

接下来半个月,我成了局里的透明人。

别人在整理报表,我在扫厕所;别人下乡检查,我在装订十年前的档案。

但每当路过传达室,总有人往我手里塞熟鸡蛋、烤白薯——那些都是集市上的摊主。

转机出现在冬至那天。

市局的吉普车碾过结冰的路面,检查组的同志握着我的手,“收到二十多封匿名信,说你们这儿有情况?”

我打开锁着的铁皮柜,泛黄的举报信堆得比人高,最上面压着父亲修补好的断秤——他用红绸缠着裂痕,系了个歪歪扭扭的中国结。

很快,处理结果在春节前公布。

刘大麻子等人被拘留,王所长被撤职,李所长记大过。

表彰大会那天,张大爷带着二十多个摊主,高高的举着“青天为民”的锦旗。

父亲穿着新做的中山装,偷偷在下面抹了好几次眼泪。

如今我办公室的墙上,始终挂着那杆老秤。

黄铜秤盘依然锃亮,断痕处的红绸虽然褪了色,但却像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它时刻提醒着:秤杆要直,人心要正,这才是老百姓过日子的秤星。

多年后,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墙上挂着的那面锦旗,依然能想起那个深秋的集市。

想起父亲那杆断了的黄铜老秤。

它时刻提醒着我,做人要像秤杆一样挺直腰板,做事要像秤砣一样公正不阿。

在八九十年代改革发展的浪潮中,或许有黑暗的角落,但只要有人愿意挺身而出,光明就永远不会缺席。

来源:安知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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