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02年,有科研团队在芬兰拉普兰地区做犬类DNA比对时,发现了一组数据异常。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谁都没想到,一条狗的基因,能牵出一段横跨欧亚的大迁徙故事。
2002年,有科研团队在芬兰拉普兰地区做犬类DNA比对时,发现了一组数据异常。
当地传统犬种——芬兰拉普猎犬,体型毛发都很适应极寒气候,可它的线粒体DNA,居然跟中国东北的远古家犬高度相似。
相似度超过70%。
这事儿一开始没人太当回事儿,直到几年后,另一组人类基因研究的结果,把这条线索彻底点亮。
那时候,芬兰一位叫卡里·拉姆佩的遗传学家在研究芬兰男性的Y染色体数据。
他们发现,多达60%的芬兰男性携带一种叫N单倍群的父系基因标记。
这种基因,在欧洲几乎见不到,却在中国东北、蒙古、满洲一带的少数民族中频繁出现。
而且,汉族男性中也能找到,只是比例低些。
说起来有点像历史版的“走丢的亲戚”。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得从1万年前说起。
那时候冰河期刚结束,地球气温开始回暖,动植物开始扩散,人类也动了起来。
生活在今天中国北方的古羌人族群,是当时活跃的一支。
他们一边逐水草而居,一边尝试着最早的农耕,种小麦、养牲畜,有时也驯养野生动物——狗就是在这时候慢慢变成家养动物的。
考古学家在辽宁、内蒙古一带挖出过距今1万到8000年的狗骨头,DNA检测显示,这些就是人类最早驯化的狗之一。
长得不大,性格温顺,能看家,也能帮着狩猎。
古羌人并不是个统一的大部落,而是很多支族组成的集合体。
他们之间常有小规模冲突,也有联姻和合作。
逐渐地,有一部分人选择离开。
他们往北走,翻过大兴安岭,进入西伯利亚的森林地带。
这一路走的并不快,几个世代一小段。
走走停停,找能活下去的地方落脚。
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往南走。
也许是内部矛盾,也许是资源压力。
也有可能,只是不想再被卷进中原新兴部落的权力斗争。
这些北上的人带的不只是粮食和工具,还有他们驯养的狗。
而且,从骨骼痕迹看,狗已经不是狩猎对象,而是家庭成员了。
它们跟着主人一起穿过贝加尔湖地区,一路往西。
考古记录显示,大约在公元前6000年左右,也就是距今8000年前,这支部族的后代出现在了波罗的海沿岸。
芬兰西部某些遗址里出土的陶片,纹饰虽然已经有本地特色,但烧制方式、泥料处理方法,跟中国东北的新石器陶器十分接近。
那会儿,欧洲其他地区刚刚开始进入农业社会,大部分人还在用打制石器。
而这些“外来者”,已经能熟练制作抛光石斧和细陶器了。
芬兰当地的萨米人和后来的定居民族,在文化上也受到他们的影响。
比如早期的房屋结构、狩猎工具,甚至一些神话传说里的动物崇拜内容,都能找到东亚北方部落的影子。
语言上,芬兰语属于乌拉尔语系,和汉藏语系隔得远。
但它在语法结构上有一些奇妙的相似之处,比如黏着式构词、主宾动顺序等。
这种结构,在满语、蒙古语里也有。
虽然不能说明直接关系,但在语言演变上,确实留下了一点线索。
也有人问:既然是“远亲”,那外貌上有没什么可见的痕迹?
这事儿说起来微妙。
芬兰人虽然是典型的北欧人种,但在欧洲范围内,他们的面部特征确实偏“东亚”。
比如眼裂较窄、鼻梁不高、脸部轮廓相对平坦。
这种特征,在芬兰人群中出现频率不低。
不是说一看就像中国人,但也确实和北欧其他民族不太一样。
至于基因的相似度,数据摆在这:芬兰人与汉族人在父系N单倍群上的相似度接近57%。
这种比例,在跨洲人群之间非常少见。
母系的重合度略低,也有10%左右。
但说到底,这些人早就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几千年的分化、环境适应、基因混合,早就让他们变成了完全不同的民族。
不过,这份“血缘联系”并没有就此断掉。
1950年,芬兰成为最早承认新中国的西方国家之一。
那时候刚建国不久,国际环境复杂,西方国家观望气氛浓厚,芬兰的这个决定,显得格外大胆。
后来两国一直保持着稳定合作,尤其在环保、教育、科技领域。
2000年代之后,芬兰参与“一带一路”项目,在通信基础设施建设上投入不少资源。
诺基亚、ABB等企业跟中国有不少合作项目。
看起来像是纯经济行为,但从某种角度看,也许正是历史里那点“血缘回响”的一种延续。
有个以前做档案整理的老专家说得好:“芬兰人和咱没有文化渊源,也没有战争历史,但他们从不敌视中国,反而很信任。
这种感情,不是短期利益能解释的。”
那块陶片,如今还在赫尔辛基国家博物馆的展厅里。
标签上加了一行新字:“疑似东亚新石器文化技术传入遗物。”
参考资料:
李辉、邓宏魁主编,《中国人的基因密码》,科学出版社,2018年
Eske Willerslev et al., ”Ancient Siberian Genome Reveals Genetic Origins of Native Americans”, Nature, 2014
Peter A. Underhill et al., ”The phylogenetic and geographic structure of Y-chromosome haplogroup N”, Europe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2010
Wang GD et al., ”Out of southern East Asia: the natural history of domestic dogs across the world”, Cell Research, 2016
国家文物局主编,《中国考古学大辞典》,中华书局,2009
来源:历史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