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海洋捕鱼量对决:日本一年捕鱼380万吨,中国有多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3 04:25 1

摘要:在全球海洋捕鱼产业中,东亚的中国与日本均是捕捞大国。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日本是世界海洋渔类捕捞第一国,90年代之后,中国杀入榜首,一直到今天都是海洋渔类捕捞量第一的国家。

在全球海洋捕鱼产业中,东亚的中国与日本均是捕捞大国。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日本是世界海洋渔类捕捞第一国,90年代之后,中国杀入榜首,一直到今天都是海洋渔类捕捞量第一的国家。

要不,我们先别急着算谁第一谁第二,先看两条船的命运。北海道清晨的雾里,一艘小钢壳船开出港;几十年后,舟山的远洋灯船在黑压压的夜里点亮全甲板的灯,像搬了一场海上的白天。两条船互不相识,却被同一片海摆布。

日本是个四面见水的国家,这事儿从地理课就耳熟。你站在东京车站,哪怕只带张地铁卡,往外走不了多久就能闻到潮湿的海味。鱼,在那儿不是“菜”,是生活。三文鱼、秋刀鱼,拿刀一片,蘸酱油;懒一点就撒盐下锅两面煎。内陆的河里倒是也有鱼,但量小得可怜,一年也就五万来吨,餐桌上的主要靠海上打和海里养,再不够才去世界各地买点回来。

老佐藤是北海道人,五十年代末出生。年轻时跟着父亲跑北海,“南来的暖水和北边的冷潮在我们这儿撞个满怀,海底的营养就翻起来了”,他父亲常这么说。北海道外海,那是自然给日本渔民的金饭碗:浮游生物多得肉眼都能看见,追着来的鱼成群结队。最旺的年份,光这一带就能出几百万吨鱼,折算一下,比今天日本全年打起来的七成都还要多。彼时的日本,像是踩了油门的渔船,六七十年代经济起飞,鱼的消耗跟着狂飙,渔轮插着旗跑遍各大洋。甚至在更早的年代,他们就敢把船开到澳洲、北美西岸,乃至远远的南美东岸去试手气。后来各国划出了两百海里的专属区,大家都收紧地盘,可日本也没闲着,调查船一拨拨,去世界的海上找新渔场。

我们这边呢?我认识的刘有福,八十年代当学徒,舟山码头上背着麻袋跑前跑后。他记得最清楚的不是鱼,是柴油味和满地银光闪闪的鱼鳞。他上船那会儿,国内的海事广播经常传来“某某渔场开汛”的消息:渤海那片平平静静里藏着脆生生的小鱼,北部湾暖洋洋地长着肥鱼,南海近海像个活柜子,舟山外海当年更是“鱼的仓库”。但人一多,网一密,黄鱼这东西渐渐稀了——现在商场里的大黄、小黄,多半是人养出来的,野的,贵得像传家宝。

时间往前拎一点,1985年是个分界线。那年起,中国的远洋渔业从零开始,拖网、延绳、围网,样样学,船一批批开出去。其后十来二十年,速度像一阵风,到了九十年代,中国在全球的捕捞榜上超过了日本。现在回头看一组数,能明白这股劲道:到2022年,国内海上打上来的鱼有六百多万吨,里头有两百三十来万吨来自远海,差不多占了三分之一。远洋这块,牌照在手的企业一百七十多家,船也不止两千五百艘,跑的地方从太平洋到大西洋,再到印度洋、南极海域,遇到友好国家的海域也会合作。最受欢迎的,是金枪鱼和鱿鱼——养起来费劲,海里打更划算。这两样加起来,一年能有百万吨。企业嘴馋,又开始学着捕南极磷虾,一年十二万吨左右,占了世界里面的四分之一。北太平洋那边,鳕鱼、鲐鱼肉质好,渔民们更爱那种手里有数的踏实感。

回到北海道。老佐藤头发白了,他说海变了,“以前我们只担心风暴,现在还要担心鱼会不会来”。近些年日本的渔获往下掉,2022年只抓了三百八十万吨,连着两年滑坡,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以来最差的成绩。秋刀鱼这类曾经桌上常客,反而得靠进口来补空。那一年,日本进口水产品的账目里写着六十六亿美元,数字明晃晃。渔港里的拍卖声还热闹,但鱼箱里的空隙,大家心里都知道。

更倒霉的是去年那茬事——福岛那边的核污染水被处理后排海。这事儿一出,码头边围着记者,渔民们不愿多说,眼光往海里躲。本来要去东亚某些地方卖的货,转头往欧洲、北美走。老佐藤女儿在超市工作,她说顾客买鱼的眼神变了,问得多、挑得慢。这不是哪个海港的麻烦,这是整个行业的不安。

你若问刘有福,他会摊开手,说我们也在学着改——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海里最大那只网”,想长久,还得和海讲规矩。这些年,远洋船的总数被压着,不轻易往上堆,控制在三千艘以内;捕上来的量,也有个天花板,约两百三十万吨,差不多那意思。近海这边,休渔、禁渔是铁规定,一到季节,船扎堆靠港,“人歇鱼喘”。有人抱怨亏了几天油钱,但也有人说,不这样下去,将来连抱怨的机会都没了。

闲话一句,渔村里讲规矩,不止是因为政策。老渔民懂得,看天吃饭,看海吃饭,你真把海当无底洞,最后坑的是自家孩子。刘有福的儿子在南极上过船,他发了一张照片,甲板上堆着半透明的磷虾,像红米。他写:“爸,海底像谷仓,但仓门得一道道开。”

再说饮食这桩事。日本的饭桌上,鱼是主角,肉倒是陪衬;中国这边吃得杂,但沿海人家的餐盘里,海味永远有一席。两国的差别,有时也不过是厨房里的一把刀。佐藤家的刀切生鱼,和酱油、芥末放在一起;刘家的刀多切熟,锅里煎、蒸、红烧,油烟中带点海盐味。味道不同,海却是同一片。

我常想,那些数字背后,都是人。北海道的雾,舟山的风,渤海的平静,北部湾的暖流,南海的深蓝……四大渔场的名字对渔民来说不是地理,而是日子。日子里有丰收的喜悦,也有“空网归”的沉默。我们习惯用吨位评价一年的辛苦,也习惯用“第一”“第二”来排个名次,可当船在海上颠簸,排名并不能挡风。

当然,故事不止是两条船。中国远洋人还把船开到四大洋,和不同的旗帜在同一片水域里转圈;日本渔港仍有人清晨四点开灯,拍卖声里偶尔还能听到年轻人的叫喊。只是海变紧了,资源从“随手捞”变成“得看天时地利”。我们也慢慢学会看到误解:有人说渔民“狠”,有人说环保“管得太宽”,但真落到一家人的碗里,谁不希望既有今天的饱,也有明天的盼?

故事讲到这儿,不一定要讲完。海还有的是波浪,渔场也还在换气。留一个问号在这儿:在这条“吃海”的路上,我们到底怎么走,才能既守住饭碗,也守住那片蓝?老佐藤拄着船桅,望着远处的雾;刘有福用力把网理平,压在船舷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有海,拍着船帮,像在回答,又像在打岔。

来源:喜庆的小猫pG3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