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宋初棠主动递上了离婚协议,梁清晏看都没看签的随意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23 11:59 2

摘要:大婚当夜,白宴洲的双手微微颤抖,那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每解开一颗,他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一分。他满心期待着新婚夜的甜蜜,却不知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冰冷。

终于,娶到了那个自己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联姻对象。

大婚当夜,白宴洲的双手微微颤抖,那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最后一粒纽扣,每解开一颗,他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一分。他满心期待着新婚夜的甜蜜,却不知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冰冷。

新婚妻子周欣苒静静地坐在床边,眸色幽深如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她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分房睡,我没需求。”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白宴洲的心里,他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心里一阵刺痛,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他暗自苦笑,原来自己的满心欢喜在她眼里竟如此不值一提。

隔日,白宴洲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总裁办门外。还没等他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小秘书闵樵乔那带着几分好奇的声音:“我要检查,你和白宴洲做过吗?”白宴洲的脚步猛地一顿,心脏也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紧接着,女人戏谑的嗓音透过门缝悠悠传来,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他主动过,我没兴趣。”白宴洲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心中五味杂陈,愤怒、屈辱、伤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白宴洲再也忍不住,主动递上了离婚协议。他想着,既然她如此厌恶自己,那不如放手,给她自由,也给自己一条生路。周欣苒看都没看那离婚协议一眼,随手就签了,那随意的模样,仿佛这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白宴洲看着她签字的动作,心里一阵苦涩,原来自己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微不足道。

后来,港城大小姐顾柚兮却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她眼神犀利,语气强硬地说道:“骗了我的人,我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白宴洲看着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
“上次我把你房子挂中介网上,已经有买家联系我了,对方问最慢什么时候能入住,宴洲,你不是才结婚吗,怎么就要卖婚房,真的想清楚了吗?”电话那头,兄弟的声音充满了不解,打印机运作的“嗡嗡”声和兄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白宴洲的思绪有些混乱。

白宴洲盯着才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那笑容里满是无奈和心酸,眼神却带着几分释然,仿佛终于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他轻声说道:“因为我要和周欣苒离婚了,告诉那个买家,最晚不超过这个月。”

兄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想继续追问。白宴洲却先一步挂断了电话,他不想再听那些质疑和追问,此刻的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拽着离婚协议书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白宴洲的心剧烈跳动得厉害,仿佛要冲破胸膛,心情却很低迷,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和周欣苒认识二十多年了,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有欢笑,有温暖,可如今,却走到了结婚不过一个月就要离婚的可笑结局,他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白宴洲想象着周欣苒等一下看到离婚协议书黑着脸或许会发怒的模样,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一丝解脱。直到他大力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遭雷击。他看见了站在周欣苒身边的年下少年闵樵乔,两人虽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红晕,尤其是周欣苒,平日里清冷深邃的眼里此刻满是情动,那眼神仿佛能燃烧一切,宛若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头浇到尾,把白宴洲心底那点不安和犹豫浇个没影,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目光也一寸寸冷了下来,语气里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嘲弄:“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周欣苒缓过神来,身子微微往后靠在椅背上,明艳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薄唇微抿着弧度,那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门口的白宴洲时,透着丝丝凉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开口,毫不留情地说道:“白宴洲,你逾矩了。”

白宴洲的笑容险些垮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作为她新婚丈夫踏入她的领地,那就是逾矩,原来在她心里,自己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白宴洲像是看不懂周欣苒的不耐和淡漠,捏着离婚协议书走到她身边,强装镇定地说道:“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白宴洲靠近的时候,周欣苒目光立马转移,甚至身子都往闵樵乔那边偏移了一点,无论是眼神还是行为的避让,都透露出她对白宴洲肢体极度的厌恶和抗拒。这避让的动作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一次次地刺痛着白宴洲的心,像是有密密麻麻的细针一瞬间扎进他的心脏,跳动一下,都是那么疼痛难忍。

脑海里突然闪现过新婚之夜那天,他光着身子,满心期待又带着一丝羞涩,崩溃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因为他很丑吗,很差吗,为什么如此嫌弃?可周欣苒当时只是温和地笑起来,那笑容在白宴洲眼里却如此刺眼,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淡淡地说道:“宴洲,你别这样,显得你像个疯子。”

脑子里的画面和现实不断交汇,白宴洲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在要崩溃的边缘时,他又停了下来,心中暗自安慰自己,都要离婚了,无所谓了。白宴洲目光紧紧锁在周欣苒的脸上,见她目光快要转移到离婚协议书上的时候。

“唔,有点疼~”耳边突然传来闵樵乔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吸引了周欣苒的注意力。可他脸上哪里有痛意,只是那双眼眸泛着潋滟水光,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周欣苒和他目光交汇眼神拉丝的时候,白宴洲不得不承认,自家老婆正当着自己的面和其她男人调情,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更是难受得无法言喻。

周欣苒读懂了闵樵乔的暗示,黑眸一暗,增添了几分危险。她甚至都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匆匆忙忙翻到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着白宴洲有些诧异的表情,她不耐皱眉,冷冷地说道:“签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宴洲把离婚协议书拿回来,看着上面周欣苒龙飞凤舞的签名,心中五味杂陈,像是心酸,又像是如释重负地笑出声。他没再看两人一眼,毫不犹豫转身就走,脚步坚定而决绝,仿佛要彻底摆脱这痛苦的过去。从今天开始,他放周欣苒自由,他也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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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白宴洲和周欣苒的婚房,但里面属于白宴洲的东西却少得可怜。自结婚第二天周欣苒的小秘书闵樵乔闹着去酒吧一醉解千愁之后,一个月下来,周欣苒回家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每次回来,也是匆匆忙忙,仿佛这个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住所。所以也方便了白宴洲把自己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出来,并且把房子挂在了中介网上贱卖。他想着,既然要离开,就彻底一点,不要留下任何回忆。

拿着离婚协议书出门的时候,白宴洲手上的东西,是最后一箱自己的衣物。他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心中感慨万千,曾经以为这里会是自己幸福的港湾,没想到却成了痛苦的牢笼。他开车来到了城东自己新购置的大平层,这里是他新的开始,他期待着在这里能开启全新的生活。

才解开锁,就猝不及防温香软玉扑入了他的怀抱里。女人温热混合着暧昧的气息扑打在白宴洲的脖颈上,那气息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撩拨,惹得白宴洲身子颤栗了一下,绯红快速攀上他的脸颊,他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别,唔。”白宴洲颤着声音,险些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涩。女人这个时候停下动作,露出那张漂亮到堪称完美的脸,潋滟着水光的桃花眸里带着几分委屈,湿漉漉的,仿佛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莫名让白宴洲想到了某种动物,那种无辜又可爱的模样。

她开口,平时清冷的声音染上欲望的低沉暗哑,酥得白宴洲半边身子都要软了。“宴洲,我和你已经有四十八个小时零五分钟没看到了。”她的话语里满是思念和眷恋,“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见你,多想要你。”

陆嫣咬重最后两个字,惹得白宴洲的脸更像是煮熟的虾子,红得透亮。他心里咬着牙骂女人的是妖精,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失去理智。但是在陆嫣炽热的,白皙又完美的身躯贴过来的时候,还是没舍得推开,他贪恋着这份温暖和爱意,仿佛这是他在黑暗中抓住的唯一一丝光亮。

白宴洲能遇到这么个妙人,还是学的周欣苒。事情追溯到新婚之夜当天,周欣苒面对把衣服脱光的白宴洲时,依旧冷漠凉薄,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毫不顾虑地摔下侮辱人的话。她说:“分房睡,我没需求。”她把他的尊严踩在泥土里,没有留下原因,任由白宴洲在自卑和自我怀疑的泥潭中挣扎。他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可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直到第二天,白宴洲想要主动破冰,去了周欣苒的办公室。他满心期待着能和周欣苒好好谈一谈,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看到的却是光天化日之下,和闵樵乔抵死缠绵的周欣苒。她哑着嗓音,已然动情,那声音里满是欲望和痴迷:“樵乔,我的身体只能是你的,爱也是你的。”

“白宴洲,对我来说,只是一块恶心的肥肉,我下不了嘴。”

“我发誓,若是我碰他,就罚我永远见不到你。”

自此之后,那场盼了许久,和心心念念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的婚姻,就已经成为了笑话。周欣苒履行着对闵樵乔的约定,不愿意碰他,连一个正眼都不肯给。在那些她和闵樵乔浓情蜜意的日子里,白宴洲在痛苦中被折磨,险些发疯,甚至想到了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未来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希望。

后来,向来都是循规蹈矩的小少爷白宴洲,第一次逾矩去了酒吧,喝到酩酊大醉。在酒吧那喧嚣又混乱的环境里,他仿佛找到了一个逃避现实的港湾。也就是在那里,他遇到了现在这个陆嫣。陆嫣会给足他想要的情绪价值,会迷恋地望着他的脸,甚至舍不得移开目光。她会抱着白宴洲轻叹:“宴洲,我真的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她让白宴洲明白了真正的爱与尊重是什么样子,让他感受到了被爱和被珍惜的温暖。

只是,陆嫣太过于黏人了一点。她是一个标准的情人,但她不要白宴洲的钱,她只要白宴洲的人。她希望白宴洲的世界里只有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白宴洲既感到甜蜜,又有些无奈。被陆嫣哄上床的时候,白宴洲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备注只有简单三个大字,周欣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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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洲刚想按下接听,陆嫣指骨分明的大手从白宴洲手上把手机抢下。她眼神里跳动着情欲,那眼神仿佛能燃烧一切,她撒娇般地说道:“宴洲。”陆嫣眼里跳动着情欲,“现在,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白宴洲难得板着脸,想要推开身上的陆嫣。他心里有些纠结,既不想拒绝陆嫣的热情,又想知道周欣苒打电话来干什么。“先让我接个电话。”他认真地说道。

也不是因为他多么看重周欣苒。而是自结婚后,周欣苒从未主动打电话或者联系他。这让白宴洲很难不去想,是不是因为周欣苒得知了离婚的事,要跟他商量一下财产分割的事。毕竟离婚涉及到财产问题,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和周欣苒有什么纠葛。

陆嫣鸦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一方阴影,她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醋意:“所以,在你心里,她还是比我重要一些吗?”像是陈年的醋缸被打翻了,那股酸味弥漫在空气中。

白宴洲看着陆嫣这个样子,突然有些愧疚。他安抚地主动吻上她的唇,想要用这个吻来安抚她不安的心。

原本打算将其视作一种慰藉与安抚。
可谁能料到,当那唇瓣相触的瞬间,便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白宴洲被陆嫣那如火焰般炽热浓烈的爱欲紧紧裹挟着,身躯随着这汹涌的情潮不断起伏。此时,他的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阵懊悔与头疼,暗自思忖:自己怎就如此冲动,陷入了这般难以自控的境地?
再次停下这如火如荼的缠绵时,天边已然渐渐暗沉下来,暮色如一层薄纱,缓缓笼罩了整个世界。
白宴洲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让他心头一紧——周欣苒的未接电话竟多达二十个。他的眉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用眼神果断地制止了妄图在他身上留下爱痕的陆嫣,随后按下回拨键。
很快,电话那头便接通了,甚至没等白宴洲开口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借口,周欣苒那冰冷且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便如冰锥般刺了过来:“白宴洲,你的能耐就这点?”
“不如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脾气,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不接我的电话。”
白宴洲听着这刺耳的话语,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好笑的弧度。他在心里无奈地想:原来在周欣苒的眼中,自己竟是这般毫无骨气之人。即便被羞辱得颜面尽失,所能想到的报复手段,也仅仅是不接她的电话罢了。
不过,周欣苒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在两人刚结婚的那周,白宴洲为了挽回周欣苒的心,那真可谓是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与面子。他全然不顾众人的看法,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紧紧跟在周欣苒身后。为了能得到她哪怕一个眼神的关注,白宴洲甚至险些在她面前跪下。
他实在无法理解,那个曾经陪自己跨越青春岁月,初尝情窦滋味的少女,为何在婚后会变成如今这般冷漠疏离的模样?白宴洲就像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谜团,疯狂地想让周欣苒变回从前那个温柔可人的模样。然而,在她那冷淡如冰的目光下,他心中的希望却如风中残烛,一点点地熄灭。
白宴洲看了眼身旁的陆嫣,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怨气,冷冷地问道:“有事?”
他很少用这般冷淡的语气对她说话。
这冰冷的嗓调一出,倒让电话那头的周欣苒愣了一下。
接着,周欣苒冷漠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半个小时之内,马上赶到我发给你的医院,否则,后果自负。”
白宴洲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挂断电话后便开始迅速穿衣服。
陆嫣的身子又贴了上来,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愤愤不平:“宴洲,别去,周欣苒都那样对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白宴洲的错觉,当陆嫣提到周欣苒的时候,往日那乖巧温顺的眼底,竟闪过一丝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戾气,这让他不禁微微一怔。
白宴洲笑了,轻轻安抚着摸着陆嫣的头,说道:“谁说我去医院是为了周欣苒。”
其实,他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想,需要去证实一番罢了。更何况,他也真的好奇,周欣苒如此着急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白宴洲捏着那张确认肿瘤良性的诊断单,从诊室里缓缓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脑子里突然想起祖父去世前的遗嘱。
白家子嗣向来单薄,祖上有遗传肿瘤的病史,男女不少都短命。所以,在子女中只有身体健康,且最早证明有能力孕育下一代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家产。
再加上他已经拿到了和周欣苒的离婚协议,说一句双喜临门都毫不为过。
只是,他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一丝笑意,就看见前面走来两个人。闵樵乔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温柔地搂着倚靠在身边的周欣苒,手上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周欣苒眼底也是难得地盛满了温和的宠溺,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他们俩才更像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而自己作为周欣苒的丈夫站在这里,似乎显得那么的多余和格格不入。
白宴洲实在不想知道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妇科,他转身就要走,却听到闵樵乔那做作到让人发腻、讨厌至极的声音传来:“欣苒,我都说了,宴洲哥肯定是会来的。”
“他什么时候会真的对你生气啊,你也是,对别人要温柔一点。”
接着,便是周欣苒那熟悉的脚步声。
她站在白宴洲的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依旧是那副居高临下、冷漠无情的眼神,说话语气满是不客气:“既然来了医院,为何没按照我要求来我说的病房?”
这劈头盖脸的质问,让白宴洲感觉自己不像是她的丈夫,更像是她的佣人,任她随意呵斥。
白宴洲不欲和周欣苒起争执,只是冷淡地抬眸,问道:“所以你着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这次没等周欣苒开口,闵樵乔却主动上前亲昵地挽着白宴洲的手腕,说道:“自然是有好事要告诉给宴洲哥你。”
白宴洲的目光落在闵樵乔的手上,仿佛在看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他扯着嘴角,语气嘲弄道:“别一口一个宴洲哥,我白家可没你这个弟弟。”
闵樵乔闻言,受伤地收回手,眼眸里顿时蓄满泪水,泪汪汪地望向周欣苒,那模样楚楚可怜。
周欣苒果然俏脸一黑,语调也变得凌冽起来:“是我先对樵乔动心,你气不过来针对我就是,可笑樵乔还在为你着想。”
白宴洲险些被气笑,他强忍着怒火,说道:“那你说说,他怎么替我着想了。”
周欣苒目光又停留在自己小腹上,目光变得温和下来。
白宴洲看着她这个样子,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一片乌云正缓缓笼罩过来。
果然,下一秒他听到周欣苒用理所应当的语调说道:“我怀孕了,樵乔的,但是他愿意让这个孩子养在你的名下,成为你的孩子。”
白宴洲大脑嗡然一声,像是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四肢连带着心脏都在冷得疼痛发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努力克制住给眼前两人一人一巴掌的冲动,问道:“周欣苒,你在说什么?”
周欣苒蹙眉,似乎不理解白宴洲的愤怒,她推了一下眼镜,眼神越发冷静凉薄:“白宴洲,我不妨跟你说句明白话,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碰我。”
“你这辈子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我也知道你们白家的规矩。”
“樵乔这个孩子对于你来说,是救命稻草,你应该谢谢樵乔才对。”

周欣苒说完之后,又心疼地投入闵樵乔怀中,说道:“你也是傻,这是你的孩子,你真的舍得?”
闵樵乔搂着周欣苒在怀里,笑得善解人意:“虽然这辈子没办法和你成为夫妻,但你为了我守身,到底还是委屈了宴洲哥。”
“我也是想用这个孩子告诉宴洲哥,我没有和他争位置的打算,我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
虽然是这样说,但闵樵乔看向白宴洲的眼底却是不加掩饰的挑衅,那眼神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周欣苒随即用更加凉薄的嗓音落在白宴洲耳边:“樵乔这般好,你若是想感激他,就应该拿出自己的态度。”
“我得孕期就交给你了,孩子出生后,教育问题也交给你,我知道按照你们白家的实力,培养出一个优秀的人才并不难。”
她甚至没有问他一句愿意不愿意,就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理所应当应该承受的,只因为他从前爱她,他少年时期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她。
白宴洲下意识捏着诊断书,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努力稳住愤怒委屈的心神,这份诊断书也像是给予了他力量。
白宴洲走到周欣苒身前,抬起眸,眼底虽然还有泪,但是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周欣苒,我拒绝。”
“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我就应该听你的话?”
周欣苒低头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他倔强又冷漠的样子。
那一瞬间,她莫名有些心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溜走。
可不知周欣苒又想到了什么,冷漠开口:“可是白宴洲,你没有选择。”
“我不会和你离婚,也不会让你碰我。”
“你最后的机会,只有我肚子的孩子。”
“但如今,连最后我施舍给你的机会你也不肯好好把握。”
“你,好自为之。”
说完,周欣苒搂着闵樵乔的腰身离开。
闵樵乔走之前还不忘撞了一下白宴洲的肩膀。
撞完他惊呼一声,毫无歉意道,“哎呀,对不起呢。”
周欣苒第一时间护住闵樵乔,柔声道,“小心点。”
听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白宴洲浑身发凉,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寒冬之中。等他反应过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恍然发觉,他的脸上已经是凉透了的眼泪。
这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周欣苒心里跟明镜似的,太清楚自己当下的所作所为,就如同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往白宴洲的心口上扎去。每一念及此,她的内心也并非毫无波澜,毕竟多年的情分摆在那里,可一想到她和闵樵乔孩子的未来,那股子决绝便又涌上心头。

她深知,白宴洲已然没了退路,自己只能狠下心逼他做出选择,逼他咽下这令人作呕的苦果。此刻,白宴洲只觉一股怒火在胸膛翻涌,他用力地深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手心,直至血肉模糊,疼痛让他渐渐恢复了理智。

就在这时,助理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内心那片本就不平静的湖面,在白宴洲的手机上弹出。离婚协议书上,那清晰的签名已然生效。白宴洲盯着手机屏幕,愣了许久,手指才缓缓在屏幕上编辑回复:“把周欣苒婚内出轨的证据整理好,让我的委托律师和她法庭上见。”

助理看到消息,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少爷,这是要彻底撕破脸皮了吗?您之前不是说,最好是能和平分开吗?”白宴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她不配。”那声音里,满是决绝与不屑。

与此同时,周欣苒正贴心地为闵樵乔系上安全带,动作轻柔,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阵心慌。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在医院分开时,白宴洲望着她的眼神。那眼神,不再是从前满含的委屈,而是透着麻木与冷漠。两人相识二十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周欣苒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自己没有做错,若不是白家做得太过分,她也不会如此对待白宴洲。她绝不允许自己生下一个身上流淌着她和白家血液的孩子。

周欣苒正恍惚地想着,闵樵乔望着旁边副驾驶的位置,开始撒娇起来:“欣苒,你现在怀孕了,孕吐得那么厉害,坐我副驾驶好不好,这样我也方便照顾你呀?”他眼底闪烁着明晃晃的野心,可当看向周欣苒时,又瞬间变得纯良无辜。周欣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可眼神却冷若冰霜:“樵乔,别越界了,除了那个身份,我什么都能给你。”

闵樵乔被她眼底深处的寒意吓得浑身一颤,回过神来,心中不免又涌起一阵委屈。他实在不明白,周欣苒既然不爱白宴洲,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为什么不愿意离婚。可这满腹的不满,他也不敢表达出来,只能转移话题,蹙着眉头,一脸担忧地望着周欣苒:“其实我也忧心得很,我不想我们的孩子是无名无分的私生子。我看宴洲哥那样子,他很嫌弃我们的孩子,要是他不认怎么办。”

说完,闵樵乔眼睛一眨,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成功惹得周欣苒一阵心疼。她轻轻拂去他脸上的泪,眼里满是自信:“他会认的,白家分家产在即,他若不想一无所有,现在就必须有一个孩子。但是我现在不给他生,他没有别的办法。”闵樵乔又试探性地问:“那若是他现在和你离婚......”“不可能。”闵樵乔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欣苒急促且坚决地打断了。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结婚那天,自己坐在婚床边,穿着中式旗袍婚纱,白宴洲笑得眉眼弯弯,满脸绯红,眼神粲然又满是爱意地望着她的样子。想到这里,周欣苒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再次强调道:“他不可能和我离婚。”闵樵乔眼底掠过一丝不甘,可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欢喜的样子:“那就好。”

白宴洲回到家的时候,恰好收到周欣苒发来的抚养协议。她仿佛完全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还不忘强制性要求:“打印好两份,自己签一份,另外一份明天之前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后面又添了一句:“这周末,我会抽个时间跟你一起吃饭。”白宴洲看完,顿时就笑了。周欣苒何时有过这种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举动。她屈尊降贵同意和他一起吃饭,也只不过是为了肚子里闵樵乔的孩子。既然两人如此相爱,那他就成全她们好了。反正他现在病情能治,没那么快短命,女人嘛,再找就是了。周欣苒对他来说,最后的那点作用也没了。白宴洲没有丝毫犹豫,退出聊天界面,还不忘把周欣苒删除拉黑,动作一气呵成。

恰好这个时候,陆嫣系着围裙,端着饭菜走出来。她就像一只温顺听话的波斯猫,眼神亮晶晶地走到他身前,凑上那张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献宝似的说道:“宴洲,快尝尝,我特意下厨给你做的。”呃,陆嫣?白宴洲心里暗自思忖,好像也不需要把她牵扯到这一摊烂泥之中了。

白宴洲看着陆嫣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不得不说,自己找的这个小情人,虽然身份神秘莫测,但确实足够听话懂事。可是,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女人,而是尽快去国外,把自己体内的肿瘤切除。

白宴洲狠了狠心,咬着牙对陆嫣道:“阿嫣,我得跟你商量一件事。过段时间,我得去国外,我和你可能不能见面了。但是我很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一边说着,白宴洲一边往陆嫣面前推上一张黑卡,“这里面的钱,足够你未来过上好日子,你留在我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啪嗒!白宴洲的话几乎还没说完,陆嫣手上一松,盘子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她眼尾立马泛红,娇美的脸上血色尽褪,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似乎下一秒就会破碎。接着,陆嫣毫不犹豫地跪在碎片上,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眼眸都变得湿漉漉的。她膝盖处快速渗出血迹,这场景倒是把白宴洲吓了一跳,他连忙伸出手拉住陆嫣,拧着眉,语气不悦道:“阿嫣,你是想用苦肉计吗?”陆嫣连忙摇头,接着用无比卑微的语调说道:“不是的宴洲,我只是觉得,肯定是我做错了事,所以你才不要我。

可我跟周欣苒那个混蛋不一样,我是真的爱你。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但别不要我,求你了。”陆嫣的眼底一阵支离破碎,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白宴洲都险些心疼。可是看着陆嫣那想要问清楚的样子,白宴洲略有些心虚,只能先稳住陆嫣的情绪:“乖,我只是暂时出一趟国,过段时间就回来。”白宴洲好说歹说,陆嫣才愿意起身,但依旧目光幽怨,让白宴洲保证不是骗人。

白宴洲只能昧着良心点头答应。陆嫣又提出让白宴洲去见她的朋友,为了安抚陆嫣,白宴洲默许,不过最早也要等一周后,毕竟这段时间,他还有事情要忙。

跟周欣苒摊牌的时间越来越近,白宴洲也不含糊,陆陆续续回了好几趟和周欣苒的婚房。闵樵乔这几天全身心环绕着怀孕的周欣苒,似乎是笃定了白宴洲只有低头的份,一直等着他主动联系她,甚至都没发觉自己已然被拉黑删除,新房这里更是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也方便了白宴洲。

五天后,白宴洲遣散了家里的所有佣人,和来买房子的人以及中介签好了合同。离开别墅的时候,白宴洲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大婚之夜曾给他带来许多希冀和痛苦的地方,看着新的房主人搬着自己的东西回去。白宴洲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过头。

白宴洲回到自己租住的居所,将个人物品以及那本象征着婚姻终结的离婚证,一一细心地收拾妥当。

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过往的些许怅然。今晚,他将搭乘飞机,远赴他乡,开启新的生活篇章。

白宴洲早已在F国预约好了顶尖的医院和医术高超的医生,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手术做足万全的准备。

在国内,医疗条件暂且不论,单是白家那几个复杂难缠的亲戚,就足以让他头疼不已,未知因素实在太多,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他也没忘,将离婚证和法院传票托人寄给周欣苒,算是给这段纠葛画上一个句号。

才刚把东西收拾好,陆嫣的电话便如约而至,温柔地提醒白宴洲参加下午的小型聚会。

白宴洲简短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匆匆赶去赴约。

令他颇感意外的是,聚会的地点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销金窟——蓝海湾。

据说,这是第一世家顾家大小姐名下的产业,这位大小姐性情古怪,喜怒无常。

虽然经营着一家夜总会,却只允许自己看得顺眼的人进去消费,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京城人炫耀自己非凡身份的象征之地。

白宴洲和周欣苒自然是有资格进入的,但陆嫣为何会有此殊荣呢?

白宴洲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并未深究,只当是陆嫣结识了某位权贵朋友。毕竟,她都能与自己走到一起,认识些非富即贵的人物,倒也不足为奇。

白宴洲已经做好了聚会可能会冷场的心理准备,毕竟自己与这些人并不熟络。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陆嫣的朋友们对他都表现得异常热情,只是有几个人看起来颇为面熟,他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陆嫣在整个聚会过程中,都对白宴洲照顾得无微不至,连水果都是精心切好,喂到他嘴边。

或许是注意到白宴洲看到橘皮时微微皱眉,陆嫣便细心地将橘子表面的白色橘络一一剔除干净。

白宴洲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毕竟陆嫣一直以来对他的关怀都是如此细腻入微。

只是,周围投来的几道揶揄目光,让白宴洲的脸颊不禁微微发烫。

聚会进行到一半时,陆嫣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说是要去准备些什么,神神秘秘的,让人捉摸不透。

白宴洲也趁机找了个机会,打算先行离去。

他并未告诉陆嫣自己今晚要离开的事,心中暗自思量,还是等自己落地F国后再跟她解释吧,免得她伤心。

出门时,他无意间听到两名保安在闲聊,说是顾家大小姐下令清场了,这位大小姐要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求婚。

白宴洲只是当作听了个有趣的八卦,心想若是清场,陆嫣她们恐怕也得提前散场了。

正当他在路边等车时,几道熟悉而低沉的男声传入耳中,几乎是在一瞬间,白宴洲愣在了原地,四肢微微发麻,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还能碰见周欣苒。

身后的脚步声凌乱而急促,显然是一群人。

不仅如此,白宴洲还能听到有人起哄的声音:“如今苒姐也是有喜了,只是可惜今天蓝海湾被清场,我们都不能好好向苒姐道个喜。”

“就是就是,这般天大的喜事,就该多喝几杯庆祝庆祝。”

接着是周欣苒温和中带着几分宠溺的嗓音:“我如今怀孕了,也不能喝酒,我也跟樵乔说好了,我怀孕期间,他戒烟戒酒。”

这话一出,顿时又引得一群人起哄:“苒姐这手段真是高明啊,咱周先生可是出了名的清冷难驯。”

“难怪周先生如此疼爱苒姐,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里面夹杂着几道熟悉的声音,让白宴洲一下子辨认出,是圈子里的共同好友。

白宴洲只觉得在这一瞬间,自己仿佛被冰冷的浪潮紧紧裹挟,他像是孤身一人漂泊在无垠的大海上,四肢冰冷发麻,痛苦和委屈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啃食殆尽。

原来,他自认为隐瞒得很好的失败婚姻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其实早就被周欣苒暴露在了人前。

白宴洲连忙抬手,仓皇地擦去滴落的眼泪,那并非是因为伤心,而是心底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耻辱感在作祟。

他咬紧牙关,心中暗自思量,还是先换个地方吧,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认出来,想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只是,他的脚才刚刚抬起来,闵樵乔那令人讨厌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宴洲哥,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为了来找欣苒吗?”

闵樵乔的声音很大,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白宴洲深呼吸一口气,还是缓缓地转过身来。

刚刚那几个说坏话说得最起劲的共同好友,见白宴洲就在这里,顿时显得有些心虚,眼神闪烁不定。

周欣苒倒是显得从容不迫,清冷的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看向白宴洲的那双沉静深邃的黑眸里,带着几分了然和嘲弄。

她款步走来,第一时间将闵樵乔护在身后,接着用理所应当的语调对白宴洲开口:“我让你签的抚养协议,你怎么还没送来?你是没有时间观念吗?”

这语调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

白宴洲闻言,顿时就笑了,笑得毫不留情:“周欣苒,我从前怎么没觉得,你脸皮这样厚呢?谁说我要签那个抚养协议了?”

周欣苒闻言,蹙眉不悦道:“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白宴洲摇头,眼神越发冷淡:“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更希望这是我这辈子和你最后一次见面。”

见白宴洲有些动真格的样子,周欣苒心底掠过一丝不安,语调也放缓了不少:“抚养协议上的东西,我们还能谈,宴洲,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也会把你当作亲爹,你不要想不开。”

白宴洲指了指周欣苒身后的闵樵乔,冷笑道:“怎么,他愿意?”

闵樵乔自然是不愿意的,他甚至嫉妒得发狂,只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他余光瞥见一辆越来越近的车,突然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一个恶毒的计划。

“宴洲哥!”闵樵乔故意大喊着冲出去,接着开口,“算我求你,给我和孩子一条生路吧。”

白宴洲被猛然这样一扑,根本反应不过来,身子往后倒的同时,听到了汽车尖锐的鸣笛声,那声音刺耳至极,仿佛要穿透他的耳膜。

一瞬间,他面色发白,什么都懂了,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

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拉着闵樵乔一起,试图避开那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在所有人眼中看到的就是白宴洲拉着闵樵乔扑向了那辆汽车,场面惊心动魄。

周欣苒离两人最近,那一瞬间,她目眦欲裂,也快速做出了选择,她毫不犹豫地把白宴洲推开,把闵樵乔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白宴洲瞪大了眼,看着周欣苒的行为,浑身都在发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她为了闵樵乔,甚至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这份决绝和冷漠,让他彻底心寒。

或许是他命不该绝,车子在距离他最后一米的时候,突然急刹车停了下来。

白宴洲手臂着地,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他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但他却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来源:枕边故事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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