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单身老人,为什么都流行请保姆”一位女保姆说出了实情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7 00:59 1

摘要:六十岁那年我从纺织厂会计科退了休,本以为能过几年舒心日子,可膝盖骨质增生的毛病却越发严重。每逢阴雨天,左腿就像灌了铅,沉得抬不起来。

"现在的单身老人,为什么都流行请保姆?"

王大爷笑着说:"秀兰啊,不是老人离不开保姆,是保姆成了我们晚年的亲人啊!"

那是去年初秋的一天,我正拎着菜袋子从农贸市场往回走。菜篮子里装着半斤青菜、两个茄子和一小把豆角,够我一个人吃两天的。

六十岁那年我从纺织厂会计科退了休,本以为能过几年舒心日子,可膝盖骨质增生的毛病却越发严重。每逢阴雨天,左腿就像灌了铅,沉得抬不起来。

拐过小区东门的花坛,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大爷,我家老院子的邻居。那时候大家都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一个楼道十几户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邻里间都门清。

他正和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有说有笑地往小区走。那妇女提着一个老式的竹篮子,里面装满了刚买的菜,比我的那点儿可丰盛多了。

"王大爷!"我喊住他,"瞧您这精神头,越活越年轻啦!"

"哟,秀兰!"王大爷转过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这是李阿姨,我请的保姆。"

我一愣。记得王大爷身体一直不错,打太极拳的水平在老年活动站可是头一份。他那两个孩子虽然不在身边,可隔三差五也会回来看看。怎么也请起保姆来了?

细看那位李阿姨,人很利索,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围着一条褪了色的蓝格围裙,跟上世纪八十年代厂里食堂阿姨的打扮差不多。

王大爷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了那句话。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王大爷那句话。记得以前,我们那一辈人最怕的就是拖累儿女,宁可自己吃苦也不愿意给孩子添麻烦,更别说请保姆了。那时候,谁家请了保姆,左邻右舍都会议论纷纷,说这家人肯定是有钱没处花,或者是不孝顺的儿女把老人丢在家不管。

楼门口的台阶越来越高,我扶着扶手,一步一步挪上去。老旧单元楼没有电梯,我住在四楼,每天上下楼就像一场持久战。好在这栋楼是九零年代的,楼道宽敞,不像老筒子楼那么逼仄。

我掏出钥匙,推开家门。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客厅里的老旧沙发上,还有我和老伴的合影,那是二十年前拍的,当时厂里组织去北戴河旅游,他穿着一件格子衬衫,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十年前,老伴因为脑溢血走了,从那以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儿子在南方一个大城市当工程师,一年能回来两三次就不错了。小区里也没几个熟人,大家都各顾各的,偶尔碰面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我把菜放进水池里洗了洗,又从冰箱里取出昨天剩的饭菜热了热。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老年频道。主持人正在讲如何预防骨质疏松,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盯着窗外,楼下小广场上几个老人正打着太极拳。

想起王大爷那番话,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退休后的生活像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味。早上起来听听收音机,跟着做做操,上午买菜做饭,下午打打麻将或者看看电视剧,日复一日。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晚上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和楼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清晨,我起床时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啃泥。左腿膝盖肿得老高,疼得我直抽气。隔壁李大妈听到动静,帮我叫了救护车。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伤到半月板了,得静养。我一听就急了,我一个人住,伺候不了自己可怎么办?

儿子翻来覆去打了一天电话,最后说:"妈,我这边走不开,年底项目要收尾,要不请个保姆照顾您一段时间吧。"

"保姆?"我嘴上嘟囔着,"我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用得着吗?"

可拗不过儿子,第二天下午,一个叫李桂芝的阿姨就住进了我家。她比我小几岁,长得干干净净,说话声音轻柔,提着一个朴素的行李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个旧相册。

那天晚上,她煮了一锅小米粥,还炒了个西红柿鸡蛋,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我坐在饭桌前,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我家的厨房已经很久没飘出这样的香味了,自从老伴走后,我就很少下功夫做饭,随便对付一口就行。

"周大姐,尝尝这个鸡蛋,我放了点儿香葱,您看合口味不?"李阿姨把碗推到我面前。

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但我就是不想表现得太满意,生怕她以为我离不开她了。"还行吧,下次少放点油,我这把年纪了,吃不了太油腻的。"

李阿姨笑笑,点点头:"您放心,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注意。"

接下来的日子,我处处挑剔。她帮我洗衣服,我嫌她用的洗衣粉不对,说不如老式的肥皂搓得干净;她帮我整理柜子,我嫌她把东西放错了位置,说自己找不着了;她煮的粥太稠了,我嫌浪费米;煮得稀了,我又嫌没有营养。

李阿姨从不顶嘴,总是笑着应下,然后默默地按我说的去做。渐渐地,我发现她确实很会照顾人。我喜欢喝淡一点的茶,她就用小火慢慢烹;我睡前喜欢热水泡脚,她总会把水温调得刚刚好;我喜欢看的电视连续剧,她都会提前帮我找好频道。

小区里的几个老姐妹来看我,都夸我找的保姆不错。可我嘴上还是不饶人:"哎呀,也就那样,干活还行,就是太墨迹。"说这话时,我瞥了一眼正在厨房忙活的李阿姨,心里却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个保姆,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有天半夜,我起来上厕所,无意中看见客厅亮着微弱的灯光。李阿姨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那个从她行李包里拿出来的旧相册,翻着翻着,肩膀微微抖动,抬手擦了擦眼角。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有些花白的头发上。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每天为我洗衣做饭的女人,也有自己的故事和伤痛。保姆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悲欢离合,不是我们付了钱就能使唤的工具。

那个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第二天吃早饭时,我试探着问:"李阿姨,您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跟您一样,也是会计。"她笑了笑,往我碗里添了一勺豆浆,"在隔壁纺织厂干了二十多年,早些年跟您应该还是老乡呢。后来厂子不行了,就提前退了。"

我有些惊讶:"那您怎么会来做保姆呢?像您这样的人,退休金应该也不少吧?"

她放下手中的活,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老伴五年前走了,肺癌晚期,折腾了大半年。我照顾他时,整宿整宿不敢合眼,就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那段日子,真是苦啊。"

"您还有孩子吧?"我问。

"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加拿大,女儿在澳大利亚,都挺有出息的。"说起孩子,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下来,"他们工作忙,一年也回不来一次。我本来想过去住段时间,可又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哎,国外那地方,我也待不习惯。"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一个人在家,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吵得人心慌。有时候一连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电视机都不想开,怕更显得冷清。"她停顿了一下,"与其自己孤零零的,不如出来找点事做,还能帮到别人。"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虽然我没有出国的孩子,但那种孤独感却是一样的。老了才知道,寂寞比什么都可怕。

那天之后,我看李阿姨的眼光变了。我开始注意到她的优点——做饭口味好,打扫卫生一丝不苟,说话声音轻柔但不唯唯诺诺。我们都是会计出身,聊起过去的工作经历,有说不完的共同语言。

她告诉我,自己年轻时如何在算盘上飞檫,十个数字加起来不到三秒钟;如何在手工记账时代做到分毫不差,连厂长都佩服她的本事;如何在厂里举办的业务比赛中拿过三次第一。

我也跟她分享计算机刚进入会计工作时的手忙脚乱,如何被年轻人笑话不会用鼠标,又如何苦学电脑最终成了科里的"电脑通"。听到这儿,她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是,当时连开机都不会,急得够呛!"

我们笑着回忆那些年的酸甜苦辣,说起当年发红萝卜白菜当年终奖,说起食堂打饭要用粮票,说起单位组织看露天电影的盛况,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日子。

"你看看,咱俩聊起来就没完,真是同行好说话!"我笑着拍拍她的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与她亲近。

"那可不,您说的每句话我都懂,咱们是一个锅里煮出来的面条!"李阿姨眼睛弯成了月牙。

渐渐地,我们之间的那道隐形的墙消失了。我不再把她当作一个外人,而是当作一个朋友,一个能懂我的人。说起我儿子,她会附和着说自己的孩子也这样;说起年轻时的辛苦,她会点头说她也经历过;说起现在的孤独,她会默默地握住我的手,不说话,但我知道她懂。

有一天,我拿出了尘封多年的老照片,和她一起翻看。那是我们厂里的合影,黑白照片已经泛黄,但每个人的脸庞依然清晰。

"哎呀,这不是老厂长吗?"李阿姨指着照片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惊喜地叫道,"我们厂长跟他是同学呢!"

"真的?"我也来了兴趣,"那时候两个厂经常有联谊活动,说不定咱们以前还见过呢!"

就这样,我们通过一张张老照片,找到了更多的共同记忆。那个年代的人、事、物,在我们的交谈中重新鲜活起来。

"现在的单身老人,为什么都流行请保姆?"一天,我突然想起初见王大爷时的疑问。

李阿姨正在削苹果,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到底,不是为了照顾,是为了有个说话的人。"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那苹果皮削得又薄又长,一圈下来居然没断,像一条红色的丝带。"老了才知道,寂寞比病痛可怕。花钱请个保姆,与其说是买服务,不如说是买陪伴。"

我接过苹果,默默点头。苹果香甜多汁,我却尝出了一丝苦涩。

"您看我这腿骨折好得差不多了,其实您这保姆工作也该结束了。"我有些不自然地说。

李阿姨手上的活没停,只是点点头:"嗯,您方便了就行。我这就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冬天特别冷。收拾东西的前一晚,李阿姨突然高烧到三十九度。她强撑着要给我做晚饭,结果差点晕倒在厨房。

"您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扶她到沙发上躺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没事,就是有点感冒,吃片药就好。"她虚弱地笑了笑,想要起身。

"别动!"我按住她,"躺好!"

我翻箱倒柜找出退烧药,又用毛巾沾冷水敷她的额头。她发着高烧,眉头紧锁,嘴里还在念叨着明天的事。

"什么明天不明天,先把病养好再说!"我有些生气地说。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我一夜没合眼,坐在她床前守着。每隔两小时测一次体温,换一次毛巾。天快亮时,我去厨房熬了一碗小米粥,放了点红糖。

"李阿姨,起来喝点粥吧。"我轻声叫她。

她睁开眼,看到我端着粥站在床前,愣了一下,然后眼圈红了:"周大姐,您守了我一夜?"

"你平时照顾我,现在该我照顾你了。"我把粥递给她,"咱们都是过来人,何必见外。快喝吧,趁热。"

她接过碗,眼里闪着泪光:"我做保姆这些年,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以前生病,都是自己挺着,没人管。"

"傻话,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脱口而出,然后自己也愣住了——是啊,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雇主和保姆?朋友?还是同病相怜的知己?

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变了。她不再是我的保姆,而是我生活中的伙伴。病好后,我说什么也没让她走。我的腿伤好了,行动已经完全不受影响,但我们却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关系。

我们一起买菜、做饭、打麻将、看电视。周末,我们约上小区里的几个老姐妹,一起去公园跳广场舞。有时候,我们会去老厂区逛逛,看看那些已经改造成商品房的旧厂房,回忆过去的峥嵘岁月。

她会做的菜,我来做;我会打的毛衣,她来学。家里的床单、窗帘都换成了鲜艳的颜色,电视不再整天播放新闻,而是我们一起追的电视剧。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说说孩子,说说邻居家的八卦,说说年轻时候的往事。

有一次,她拿出自己的相册,指着一张照片给我看:"这是我老伴,那时候在机修车间当班长,多精神啊!"照片上的男人壮实敦厚,笑容憨厚,跟我老伴有几分相似。

"你看看,我老伴年轻时候也这样。"我也拿出相册,两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比较,发现两个男人年轻时都喜欢穿格子衬衫,都喜欢笑。

"他们要是还在,肯定也能成好朋友。"她轻声说。

"是啊,他们在天上,说不定已经是好朋友了呢。"我接着说,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有泪光。

有天,儿子打电话来问我腿伤好了没,是不是可以让保姆走了。

"不用了,"我说,"李阿姨不是保姆,是我的朋友。我们商量好了,以后她住东屋,我住西屋,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比什么都强。我们都一把年纪了,一个人睡觉都害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都没人知道。"

电话那头的儿子愣了好久,然后说:"妈,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花钱请的保姆..."

"什么保姆不保姆的!"我打断他,"现在是我们两个老太太互相做伴,谁也不欠谁的,房租我不收她的,她也不收我的工钱,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那您开心就好。"儿子似乎被我的决断震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只要您高兴,怎么样都行。"

后来,我们真的成了室友,或者说,成了家人。我们一起过年,一起包饺子;一起装饰房子,一起侍弄阳台上的花草;一起生病,一起痊愈。孩子们回来看我们,也都习惯了这种新型关系,甚至我儿子和她女儿还成了微信好友,经常交流我们两个老人的情况。

小区里知道我们故事的人都说:"周大姐,您这是找到好姐妹了!比亲姐妹还亲呢!"每当这时,我和李阿姨就会相视一笑,像两个得了小秘密的孩子。

现在,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曾经是我请的保姆这件事。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陪我走过晚年的好伴侣。

有次,我们遇到了王大爷,他还是和那个保姆在一起。看到我们,他笑着问:"秀兰,你那保姆呢?"

"什么保姆,"我故作生气地说,"这是我姐妹!"

王大爷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你们这是找到组织了!"

窗外,深秋的阳光洒进来,照在茶几上的两杯热茶上,氤氲着暖暖的水汽。我想起王大爷那句话,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单身老人,请保姆不是为了被照顾,而是为了不再孤单。

李阿姨把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坐到我身边:"咱俩今天下午干啥去?要不去看看新开的那家超市?听说打折呢!"

"行啊,我正好想买点新茶叶,咱们试试那个铁观音。"我笑着点头。

人到晚年,最奢侈的不是大鱼大肉,不是豪宅名车,而是有人陪在身边,听你讲过去的故事,分享此刻的温暖,共同期待明天的阳光。可能,这就是许多单身老人请保姆的真正原因吧。不是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而是因为心灵需要慰藉;不是因为嫌麻烦,而是因为害怕孤独。

李阿姨递给我一块苹果,我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甜,真甜。这种甜,不只是水果的甜,还有生活的甜,有人陪伴的甜。

来源:情涌波澜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