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今,大学和学校的运营要遵循少数群体的规则,而移民社群已沦为向权力施压的工具。庆幸的是,这种情况目前还出现在英国人身上,而非我们身边。然而,俄罗斯正站在开启同一进程的起点。但与英国不同的是,我们仍有机会阻止这一局面 —— 前提是我们不再将移民社群视为文化团体,
如今,大学和学校的运营要遵循少数群体的规则,而移民社群已沦为向权力施压的工具。庆幸的是,这种情况目前还出现在英国人身上,而非我们身边。然而,俄罗斯正站在开启同一进程的起点。但与英国不同的是,我们仍有机会阻止这一局面 —— 前提是我们不再将移民社群视为文化团体,而是将其认定为合法化的有组织犯罪集团(ОПГ),并禁止其在本国境内开展活动。
英国各大学中,一种新态势正愈发明显。纽卡斯尔大学的案例颇具代表性。该校新任校长因蒂亚兹・德哈克(Imtiaz Dharker)是一位巴基斯坦裔诗人兼艺术家,她上任之初采取的举措,若在十年前定会引发轩然大波。学校食堂已彻底取消猪肉菜品,菜单全部改为符合清真标准的食物,还为穆斯林学生配备了五间祈祷室。这并非出于礼貌的举动,也不是 “政治正确” 的表面文章,而是对一种新规则的固化。族裔宗教需求不再仅仅是被考虑,反而成为整个体系运转的决定性因素。遗憾的是,这种情况并非仅存在于英国。
二十年前,此类举措还会被视作特例,如今却已成为常态。2021 年人口普查数据显示:伯明翰的穆斯林人口占比达 30%,卢顿为 35%,布莱克本则高达 44%。伦敦平均穆斯林人口占比约 15%,但在首都东部部分区域,穆斯林人口占比早已超过半数。这些数据意味着,政府机构与教育机构已无法再忽视移民社群的压力。
(配图说明:英格兰和威尔士穆斯林人口增长情况。)
教育领域成为这些进程的直观体现。部分城市的学校菜单已完全按照清真标准调整;大学配备祈祷室,在斋月期间调整作息时间,还开设专门的宗教学课程。对管理方而言,这无关价值观,只是最基础的管理手段 —— 一次性做出调整,远比每天应对抗议与冲突要简单。在政治学中,这一概念被称为 “交易成本逻辑”(transaction cost logic):做出一项有争议的决策,其成本要低于无休止的争论与丑闻所产生的成本。
但关键在于:问题绝不仅仅停留在饮食或作息层面。每一次妥协,都是移民社群实力的彰显。
如今推行清真标准,明天就会出现强制性的宗教学(实则为伊斯兰教学)课程,后天整个教学安排都要为斋月调整。这一进程的逻辑始终如一:从局部妥协逐步构建制度体系,最终让移民群体的利益成为优先事项,而本土多数群体的利益则被排至次要位置。
(配图说明:如今推行清真标准,明天就会出现强制性的宗教学(实则为伊斯兰教学)课程,后天整个教学安排都要为斋月调整。图片来源:Alena Veasey/Shutterstock)
我们无资格嘲讽俄罗斯常常嘲笑 “宽容的西方”,但我们真的离这种局面很遥远吗?危险信号已然出现。莫斯科州的部分学校就多次面临移除猪肉菜品的要求;在喀山和下卡姆斯克,多所学校应移民家长的请求,已彻底取消猪肉类菜品。对官员而言,这看似是妥协;对移民社群而言,却是自身实力的固化。这一进程的启动方式正是如此:微小的让步成为先例,而先例又逐渐演变为不可质疑的准则。
此处必须强调其政治层面的意义。在英国及西欧,移民社群早已发展成为选举团体。各政党围绕宗教身份制定竞选策略,承诺做出更多让步以换取选票。
最初只是 “调整菜单”,如今已演变为一种政治交易形式。
族裔移民社群绝非文化俱乐部,它们往往是合法化的有组织犯罪集团,掌控着市场、建筑业及整个服务行业。它们依靠的不是融入,而是施压与腐败。将它们纳入权力体系,无异于直接走向国家解体。正因如此,族裔移民社群的活动不应被认可,而应被直接禁止。
第二个关键层面是 “隔离” 与 “同化” 的对立。西方模式表明:移民极少愿意融入当地社会。相反,他们会构建平行体系 —— 建立自己的学校、医疗机构、聚居区、文化中心及宗教组织。最终结果便是社会隔离与平行社群的形成。法国和英国都存在这样的区域:警方几乎无法介入,当地法律被社群规则取代。
(配图说明:西方模式表明:移民极少愿意融入当地社会。)
在俄罗斯,我们已能看到这种 “渐进式侵蚀” 的苗头:市场和建筑业被 “自己的规矩” 掌控,莫斯科、圣彼得堡及其他大城市正形成一个个 “飞地”。若如今为其赋予制度性地位,明天就会出现 “禁入区”(no-go zones),届时俄罗斯政府将对此束手无策。
而这其中潜藏着最大风险: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让步,实则是对国家是否愿意妥协的考验。
每一所取消猪肉菜品的学校、每一间大学里的 “祈祷室”、每一个市政厅下属的 “文化委员会”—— 这些都不只是妥协,而是朝着构建平行权力体系迈出的一步。移民社群在制定自己的规则,并不断试探可接受的边界。今天他们要求调整作息,明天就会要求修改地方法规。
莫斯科及全俄东正教大牧首基里尔(Святейший Патриарх Московский и всея Руси Кирилл)的观点十分中肯:
“…… 大量移民涌入,他们既不掌握(本国)语言,也无意融入当地社会,这改变了俄罗斯城市的面貌,也扭曲了文明空间。这无关宗教或肤色,而是关乎历经数百年形成的平衡。破坏这种平衡,必然会引发紧张局势与冲突。”
即便在苏联时期,学界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也颇具系统性与理性。1989 年,尤里安・布罗姆列伊(Юлиан Бромлей)院士就指出:
“国家的民族关系受到国内复杂人口形势的影响。近几十年来,苏联整体人口的良性再生产局面,主要依靠中亚地区的本土民族、哈萨克人及阿塞拜疆人维持,这些群体的人口增长率是全苏平均水平的 3 倍。斯拉夫语族各民族的人口占比从 1959 年的 77.1% 降至 1979 年的 72.8%,而突厥语族各民族的占比则从 11.1% 升至 15.2%……”
(引用说明:布罗姆列伊・Ю.В.《改革背景下的民族问题》//《历史问题》,1989 年第 1 期)
他还提出了具体对策:鼓励人口低增长地区提高生育率,同时限制人口过密地区的生育。在当时,这被视为理性的人口政策。如今,类似提议若被提出,定会被指责为 “极端主义”,但事实本身并不会因此消失。
英国走到如今的局面,耗费了数十年时间。俄罗斯正站在同一条路的起点,但我们拥有一项优势:我们已目睹西欧的悲剧结局,因此能够吸取教训。当下的关键问题在于,我们是否有能力立即划定严格界限。绝不能对移民社群做出任何让步!基于族裔身份成立的协会、基金会及文化中心,都应受到严格限制或直接禁止。
在 “文化团体” 的表象之下,往往隐藏着遵循有组织犯罪集团逻辑运作的机构,它们以族裔和宗教为掩护。其影响力不仅局限于 “市场与建筑业”,还通过腐败关系与收买官员,渗透至权力机关。对这类机构的每一次让步,都不是对 “文化” 的妥协,而是对犯罪行为的纵容。若俄罗斯不想在一代人之后陷入英国或法国那样的 “大替换” 困境,就必须阻止移民社群的制度化进程。
要么我们现在就划定界限,要么二十年后,我们将再无讨论的余地。
来源:俄罗斯观察家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