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80年代,山东农妇登基称帝,封臣纳宠建庞大后宫,结局如何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3 04:59 1

摘要:这不是戏台子上唱大戏,更不是谁家孩子过家家。院子里真摆了龙椅,真有人披上“龙袍”。可要命的是,年份已经写到1986年了——电视里天天讲科学、广播里天天喊勤劳致富的那一年。

1986年10月12日,山东安丘的一家农村小院里,一场特殊的“登基仪式”正在隆重举行。

这不是戏台子上唱大戏,更不是谁家孩子过家家。院子里真摆了龙椅,真有人披上“龙袍”。可要命的是,年份已经写到1986年了——电视里天天讲科学、广播里天天喊勤劳致富的那一年。

她是谁?为什么敢在众目睽睽下玩这一出?而且,这事最后还闹大了。

她叫晁正坤,安丘人。更早一点,村里人习惯喊她晁正芳,也有人说她曾叫曹秀花。等她打定主意要当“皇帝”,才换了这个讲究的名字,意思大概是想把天和地都给扶正。她小时候的光景不富裕,家里是普通农户。读书也就读到小学,放在城市里不算什么,在那会儿的乡下,已经能当“文化人”使唤了。

年轻时赶上集体生产,谁家收了几斗麦,谁家孩子发烧,队里都得有人张罗。她嘴快、手勤,又识几个字,做事有劲头,村里就推她去当妇女队长。别看队长没有俸禄,那一屋子的眼睛盯着她问事的感觉,是真上头。人都是这样,尝过一点被需要的滋味,就忘不掉。

可风向说变就变。后来家家包地种,生产队一散,她那点权柄、光环,一夜之间没了。人一下子闲下来,心里空得慌,整日里闷着脸,叹气,睡不实,饭也吃不香。家里人带她看医生,开了些药,吃了两天就说没用。村口有人出主意,不如请个“会看的”。说来也巧,来了个穿灰布褂子的女先生,年纪不大,嘴上却一口一个“神仙爷让我来的”。

很多年后回头看,那一次恐怕是命运的岔路口。别人看病,她看到了别样的东西:屋里人一见那位女先生,好像就矮了半头,说话都轻了。她随口一说“家里有口井”,对方就惊得直点头。她忽然明白了——人不是只敬权力,还会敬“懂的人”。尤其是在一个小地方,信息像水井一样狭窄深邃的时候。

之后的事就顺着去了。晁正坤也“上身”了。她张罗起自己的深浅——不是谁都说自己是观音转世、狐仙亲传,她干脆端上大菜:说自己是玉皇大帝的小女儿,奉差下凡,管人间的疾苦。话一出口,场子就给她撑起来了。她还真去跟几个老郎中学了些门道,扎针、捏背、熬个退烧汤,不见得高明,但胜在肯搭手、肯 explanations。头疼脑热的,十有八九就缓了。更关键的是,她记性好,爱打听,谁家几亩地、谁家闺女出过麻疹,她都能像翻账本一样说出来。来求的人一听她“神语”对上了,自然愈发信。

她的屋子渐渐变了样。早先一张炕、一口铁锅,后来门槛踏得发亮,屋檐下总有人守着。有人送鸡蛋,有人送布料,再后来是送钱。她也会做人,分茶倒水,问冷问热,偶尔摆出威严,一半慈悲一半神秘。她重新拥有了那种被万人捧的感觉——比当年的队长还要更沉、更热。

等到她攒了点钱,心里更发痒。听人说北京有个地方,住了多少代皇帝,红墙黄瓦,宏伟得像天上掉下来的。她说要去看看。那是八十年代,乡下人进京,得坐绿皮车,抱着个搪瓷缸,透过车窗看半夜的灯火,心里打的鼓真诚实。到了故宫,她仰头看那道城墙,确实被震得愣住了。你说她见过权力?那一刻她明白,自己在村里那些排场,比起这座城,只能算小把戏。

导游带着走,讲着谁是谁、哪间殿里挂过什么匾,她走到一处,憋不住问:“有过女皇吗?”导游笑笑,说有啊,武则天。还补了一句,说那位可不输男人。就是那一句,像一颗火星落进草垛,噗的一下,起火了。她从故宫回来,眼里多了一种亮光。她一边待人接物,一边在心里琢磨:要是我呢?

她做事向来不是只想不动。1986年,她觉得时候到了。房屋请人修了修,小院里摆上一张高椅,椅背钉上花纹;找了人缝“龙袍”,那布料粗,可她穿上,走路时也能带起一点风。她写了一张又一张的规矩,叫什么“律”“令”,还绣了几面旗,配了几首“歌”,让人早晚念唱。她还刻了块大印,握在手里,抬手落印时认真得很。她给自己的新朝取名“大圣王朝”,听着就不小。

那天,小院里挤满了人。有人激动地跪,连头都不敢抬。她坐到“龙椅”上,嗓门一亮,那股自信从骨头里冒出来。她说从今天起,天下就是她的责任。她还说,要做那样的女皇——像历史书里那个名字一样,不输给谁。

荒唐到这里没停。权力很容易催涨欲望,她一边封“文武大臣”,一边招进“后宫”。她喜欢年轻的面孔,特别挑那些还没成年、尚带稚气的男孩子。亲戚领着、邻居托着,居然有人觉得这是“福气”。在小地方,面子和“沾光”的幻觉比什么都来得快。她也懂怎么下套:把“天命”“保佑”挂在嘴边,把恐吓和恩赐一并送到人心上。说出来都刺耳,但那几年里,有孩子被送进了她的屋里。很多年后再回看,这部分是最让人心寒的。

两年里,这个小朝廷在乡间悄悄地转。有人做“侍卫”,有人管“内库”,她的前屋后院,像搭了个纸糊的皇城。偶尔有人犯了忌,她会让人扯着嗓子训,或者罚跪。她越过越大,胃口也变得更大——总想跳出这片地,去更远的城市“发展”。于是她召集心腹开会,拿出一张破地图,指着北京、上海、沈阳、长春、西安……一口气点了十来个地名。大家挺直了腰板,像真要开辟一片天下。

说干就干,她派人带着印好的传单,拟好的“旨意”,分头出发。可村边的土路一走出去,天就不再是那块天了。几个“钦差”还没到目的地,就在路上被人逮住。有人起初还不信——我们在乡里行得通的事,怎么外面不认?可外面的世界走得快,反应也更快。消息一串,线索一收,网就落下来了。

接下来就无悬念。那些外出扩张的人相继落网,小院再也围不出热闹。晁正坤被带走,关押、审理。1990年4月15日,判决下来,死刑。她亲手搭起来的“大圣王朝”,像风干的草垛被点着,一下子化为灰烬。

这样的故事,不止她一个。1982年,四川达州巴中那边有个农人张清安,也玩得更甚:自己称帝,自封“正黄大帝”,把身边人一一封了官,还真鼓捣起“武装”。甚至还整了道“旨意”,把已经去世多年的蒋介石封成王,荒腔走板到离谱。后来他在路上被制服,判了无期。两地相隔千里,情形却像照着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我们常说,人最渴的是被看见,被承认。晁正坤年轻时尝过“我说话管用”的滋味,后来失落,转头抱住另一种“权力”——披着神灵外衣的控制欲。乡间信息闭、医疗薄弱、教育资源不足,很多困境像一层层薄雾,遮住了眼睛。她利用了这雾,也被这雾吞没。你说她坏吗?当然坏,尤其是那些孩子,留下的是无法弥补的伤。但如果只用“荒唐”两个字把一切盖过去,也太容易了。

我时常会想,1986年那天,安丘的风从地里刮过来,带着麦秸的味道,院墙上晒着刚洗的棉被。跪在地上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有一丝犹豫?或许有,可那一刻,“跟着多数走”“图个心安”的力量,压住了很多微弱的自我判断。这种事在别的地方、别的时间,换一件外衣,又何尝没出现过?

讲到这儿,故事并没有真正结束。因为那股子对“神迹”的迷恋,对“救世主”的憧憬,今天也还会以别的形式冒头。只是我们有了更亮的灯:学校里有老师,村口有卫生室,手机能查到世界的另一端。灯亮一些,雾就淡一些。至于一个人如何不把自己的判断交给别人——不交给“神婆”,也不交给任何打着“绝对正确”的旗号来的人——这恐怕是每个人都得自己学的一课。

谁能想到,一个小院里摆出来的“皇朝戏”,居然真能热闹两年;也谁能保证,今天的我们就不会被另一种更精致的骗局牵着走?风一吹过去,墙上的棉被还在,院里的龙椅没了。坐过龙椅的人,留下的是一串问号:她当年到底看到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这问题,留给我们,慢慢想。

来源:梦幻漂流瓶14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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