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芳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婆婆自车祸后卧床不醒,连翻身都要人帮,怎么可能会怀孕?
“你说什么?我在床上躺了6年的植物人婆婆怀孕了?”
刘芳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婆婆自车祸后卧床不醒,连翻身都要人帮,怎么可能会怀孕?
可医生递来的化验单和B超结果,黑白影像清清楚楚,根本容不得她怀疑。
一时间,全家炸锅,丈夫张涛怒吼着质问她:“你天天守着,到底怎么照顾的?”亲戚邻居也纷纷议论,医院被推上风口浪尖。警方介入调查,怀疑对象一个个浮出水面:医生、男护士、护工,甚至是出入医院的陌生人。
更让人心惊的是,随着一段秘密监控视频曝光,刘芳彻底崩溃,嘶喊着:“不,不,不!怎么可能是他!他简直不是人!”
可画面不会说谎,真相一步步撕开遮羞布,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刘芳,今年三十八岁,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苦命媳妇”。
别人家要是碰上老人病重,多半会想办法推给养老院,或者干脆放到医院让护士照护。可刘芳不一样,她认死理:只要婆婆还活着,她就得守着。
六年前,婆婆王桂芝遭遇车祸,头部重伤。送到医院时,医生摇头叹气:“能不能熬过这一周都难说。”可谁也没想到,她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却陷入了植物人状态。眼睛紧闭,呼吸微弱,靠管子维持。医生一句话像钉子钉在刘芳心里:“这种情况,随时可能走。”
刘芳却红着眼眶摇头:“只要她活着,我就能照顾。”
最初的五年,婆婆一直在家里。
那时家里没钱住院,也请不起护工。刘芳白天要下地干农活,晚上还得守在婆婆床边。婆婆不能说话,不能吃饭,不能翻身,就像个没有反应的娃娃,全靠她一点点伺候。
她学会了把米粥搅成稀糊,用小勺慢慢喂到婆婆嘴里。婆婆常常呛咳,她就拍背安抚,一次次被呛得衣服湿透。她还学会了用纱布蘸水清理口腔里的异味,用热毛巾一点点擦去身上的垢。
最辛苦的是夜里。婆婆不能动,褥疮最容易烂穿。刘芳每天夜里都设闹钟,隔两个小时就爬起来翻身,给婆婆垫毛巾,擦药膏。冬天屋里结冰,她的手冻得裂开口子,血渗到药膏里,火辣辣的疼。
邻居看不下去,摇头叹息:“刘芳啊,你这是拿命在熬。”
刘芳却只说一句:“她是我婆婆,她养过我老公,我不管谁管?”
可身体不会骗人。五年下来,她的腰椎几乎垮掉,直不起腰;手磨出厚厚的茧子,胳膊常年一股药味。可她还是硬撑着。
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回来时看到这一幕,心疼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劝:“芳,要不找个护工吧,你这样迟早拖垮。”
刘芳摇头:“护工哪有自己人细心?”
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有时候嫌弃家里有股怪味,对刘芳发牢骚。刘芳只能忍着,心里却常常酸得厉害。
直到 第六年,婆婆的病情突然恶化。
褥疮感染,高烧不退,刘芳一个人彻底压不住,吓得连夜把婆婆送到镇上的医院。医生看后当场下结论:“这种情况不能再放家里了,必须长期住院护理。”
刘芳眼眶通红,心里明白,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走廊里哭了一整夜。
从那以后,婆婆搬进了医院。
可就算如此,刘芳依旧每天往返。早晨她提着保温壶送饭,深夜她撑着困倦的眼皮才离开。医院里有护士、有护工,她却还是不放心,什么都要亲自来。
护士劝她:“你别太辛苦了,这些我们都会做。”
刘芳摇头:“我不放心。”
有一次,隔壁床老太太的家属忍不住问:“你这是婆婆还是亲妈啊?六年了,你怎么没倒下?”
刘芳只笑笑,不解释。她心里知道,婆婆虽然躺着不动,但只要还活着,就不能被放弃。
这期间,她的生活几乎被掏空。
白天,她在医院附近打零工,给餐馆洗碗,给商店搬货,只为了挣点钱贴补医药费。晚上,她守在病床边,困得不行,就歪着头在椅子上打盹。只要监护仪滴滴声一响,她立刻惊醒。
深夜的病房,常常弥漫着消毒水味和尿骚味。隔壁床老人家属睡得鼾声如雷,刘芳却彻夜难眠。她盯着婆婆的脸,眼眶酸得要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一定还要再坚持。”
有时候,她会悄悄跑到医院天台,靠着墙发呆。冷风刮得眼泪直流,她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委屈。可擦干眼泪,她又会回到病房,继续守夜。
亲戚们劝过她:“芳啊,你这样不行,迟早把自己累死。”
她只是摆摆手:“人死了才是真的没办法。活着一天,我就得管一天。”
这样的执念,旁人无法理解。
这一年,医院的走廊里,刘芳的身影成了常客。医生护士都说:“要不是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她能坚持六年。”
可刘芳自己知道,她早就快撑不住了。
身体像一口快要塌的破罐子,心里却还在咬牙。她常常默念:“再坚持一天,明天或许会有奇迹。”
可是,她不知道,属于这个家的巨浪,正一步步逼近。
那一年冬天,一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卧床六年的婆婆,竟然“怀孕了”。
02
那是一个阴冷的早晨。
刘芳照常端着保温壶,走进病房。医生刚查完房,神色却有些古怪,迟疑着对她说:“家属,有件事……我们需要和你确认一下。”
刘芳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以为婆婆病情恶化。可下一秒,医生的话像一声惊雷:“王桂芝的检查结果显示,她……怀孕了。”
刘芳当场愣住,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没听懂这句话。
“你说什么?!”她声音尖锐,整个人僵立在原地。
医生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怀孕,已经有三个月左右的迹象。”
病房的空气瞬间凝固。
刘芳觉得呼吸都停滞了。婆婆六年来一直卧床不醒,怎么可能会怀孕?她不敢相信,摇着头后退:“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可医生把化验单和B超结果递到她面前,黑白影像里,分明显示了孕囊的存在。
刘芳只觉得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当天晚上,丈夫张涛从外地赶了回来。
消息已经在医院传开,病房外人来人往,议论声一片。有人压低声音:“六年了还怀孕?这不是丢人吗?”有人摇头叹息:“家属得疯掉吧,这怎么解释?”
张涛推开病房门时,整张脸涨得通红,眼里布满血丝。
“刘芳!”他一声怒吼,吓得刘芳浑身一抖。
“你照顾她六年,就是照顾成这样?!”张涛指着病床上的婆婆,声音沙哑得发抖,“她怎么可能怀孕?你说!是不是你没管好?”
刘芳眼泪扑簌簌落下,声音颤抖:“涛子,我每天都在,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可张涛根本听不进去。他一拳砸在墙上,咆哮:“全村人都在看笑话!我们老张家的脸,被你丢光了!”
刘芳捂着脸哭,心口像被刀割开。六年的辛苦,在这一刻全被推翻,换来的是丈夫的质疑和怒斥。
消息很快传到了警方那里。
一个植物人怀孕,这件事不光荒唐,还涉嫌刑事犯罪。派出所立刻介入,连夜带人到医院取证。
病区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
警方在第一时间锁定了几类怀疑对象:
第一类,是医护人员。
医生和护士每天都会接触病人,虽然大多数都在场合公开进行,但总有人被推到风口浪尖。一个年纪偏大的男护士,被点名怀疑最多,他的脸涨得通红,反复解释:“我天天只做常规护理,根本没单独接触过病人!”
第二类,是护工。
婆婆住院这一年,刘芳虽然天天在,但也会有买饭、打工不在的间隙。医院为她安排过一个女护工,三十多岁,平时看起来挺老实,可现在被人怀疑是不是“监守不力”。刘芳听了心里刺痛,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出事,但也无法给出证据证明清白。
第三类,是外来人员。
有人提起,医院并不是封闭管理,常有病人家属、探望亲友的外人出入。这样一来,嫌疑范围被无限扩大。
警方开始逐一排查,调取监控、询问值班护士、比对出入记录。
可问题是——很多关键时间点的监控并不完整,有的损坏,有的正好在维修。医院因此被舆论推上风口浪尖。
消息传到网上,一下子炸开锅。
“这不就是医院内部出事吗?”
“谁能对一个植物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肯定是包庇,监控怎么可能都坏了?”
压力像潮水般涌向医院。院长脸色发白,连续几天都在接受记者采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股舆论浪潮中,一位主治医生情绪彻底崩溃。
他曾多次负责王桂芝的护理检查,网上不少帖子点名骂他,说他“脱不了干系”。这一夜,他在办公室留下了一封简短的纸条:“我没有做过,可是没人信我。”
第二天清晨,他被发现从医院楼顶跳下,当场身亡。
刘芳得知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她呆呆地坐在走廊上,双手冰凉,喃喃一句:“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可没有人能给她答案。
所有的矛头,依旧指向医院。警方的调查一时间也没有突破,怀疑名单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能彻底脱身。
刘芳感觉自己被困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
而她不知道,更让人崩溃的真相,还在后头等着。
03
医生跳楼的消息一出,整个医院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走廊里,医生护士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病人家属们则交头接耳,怀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每个医护人员身上。
“看吧,不干净所以自杀了。”
“要真清白,至于这样吗?”
“这医院肯定有事,遮不住了!”
谣言比火烧还快,很快就传遍了整座小城。
刘芳听在耳里,心口像被重锤敲打。她并不相信那位医生有问题,可在众口铄金的舆论面前,她的声音弱得几乎不存在。
警方的调查仍在继续。
第一步,是排查医护。
凡是与王桂芝接触过的医生护士,都被逐一谈话。值班表被翻出来,每一个出现在病房的时间点,都要逐一对照。
那个年纪偏大的男护士,被重点怀疑。他反复辩解:“我接触病人,都是在其他护士的陪同下,从没单独过!” 可质问声却一浪接一浪。刘芳坐在一旁,眼眶发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第二步,是调查护工。
医院为减轻刘芳的压力,曾安排过一个女护工协助照看。她平日里话不多,干活倒是利索,可现在也被推到风口浪尖。
刘芳盯着她的眼睛,试探着问:“你在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异常?”
女护工愣了愣,摇摇头:“我都是按流程来,从没出过格。” 可她神色闪烁,反而让刘芳心里七上八下。
第三步,是追查外来人员。
这一步,警方遇到了难题。病房不是全封闭的,很多探病家属、外人都会短暂停留。监控缺失,记录不全,这让调查像掉进了泥沼。
“这人太多了,排查不过来。” 警方承认。
与此同时,舆论愈演愈烈。
网络上,关于“植物人怀孕”的话题挂上了热搜。
有人愤怒:“禽兽!人伦丧尽!”
有人怀疑:“是不是医院包庇,把真相压下去?”
还有人冷嘲热讽:“六年了,结果怀孕三个月,这还能有假?”
压力像大山一样压在刘芳头顶。
张涛几乎天天在医院发火,他指责刘芳没尽到责任:“你天天看着,怎么会不知道?”
刘芳哭着摇头:“涛子,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可能……” 可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指责里。
随着调查推进,警方逐渐缩小了怀疑范围。
首先排除了医生护士的直接嫌疑。多方证词显示,他们确实没有单独接触过王桂芝。可公众不买账,依旧坚持认为是医院内部的问题。
医院被推到悬崖边。大量病人家属要求转院,有人甚至直接堵在院长办公室门口大骂:“不查清楚,我们谁还敢在这看病?”
院长憔悴不堪,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第三周,一个新的怀疑对象浮出水面:
隔壁床老太太的儿子。
他年纪三十多,平日里总是准时来陪护母亲。有人说,他常常在夜里出现在病区,行迹可疑;有人说,他总在王桂芝的病床旁停留,说不清的理由。
一时间,所有矛头又指向了他。
警察找到他问话,他吓得浑身发抖,急忙摆手:“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可没人听信。
刘芳盯着他,眼神冰冷。她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破绽,可一无所获。
张涛却气得咬牙:“要真是你干的,你比禽兽还不如!”
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男人咬紧牙关,突然说出一句话:“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我偷偷装了监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刘芳心口猛地一沉,下意识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兆。
04
隔壁床老太太的儿子名叫赵强,三十七岁,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那天他被带到医院会议室时,整个人憔悴不堪,眼神闪烁不定。面对警方和院方,他咬了咬牙,说出那句话:“我在病房装了监控。”
全场哗然。
院长当场拍桌子,怒吼:“你这是侵犯隐私,违法行为!”
赵强低下头,声音发颤:“我知道,可是……我妈身体不好,我怕护工照顾不周,怕她受委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家里也能看着她。”
刘芳心头一震。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常常深夜也在病区出现,为什么他总在走廊徘徊。原来,他偷偷把针孔摄像头装在了病床边。
警方面面相觑,随即下令:“把监控视频调出来。”
会议室的大屏幕被打开,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紧张。
刘芳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张涛则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屏幕。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有些模糊,是黑白的夜视模式。病房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昏暗的灯光、冰冷的病床、毫无生气的王桂芝,以及偶尔出入的护士身影。
起初,画面一切正常。护士进出、护工换药,都是常规操作。刘芳甚至在某些片段里看见了自己,端着保温壶走进病房,神色疲惫。
可随着时间推移,画面逐渐变得诡异。
某个深夜,一个陌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画面里。他动作谨慎,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注意后,竟然在病床边停了下来。
刘芳瞳孔骤缩,呼吸瞬间急促。
张涛猛地站起,咬牙切齿:“就是他!就是这畜生!”
屏幕里的画面继续播放,所有人屏住呼吸。
当那个身影的动作被清楚捕捉时,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捂住嘴,眼神惊骇。有人直接破口大骂:“禽兽!不是人!”
张涛气得全身颤抖,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畜生!我宰了你!”
刘芳整个人僵在椅子上,眼泪顺着脸颊狂流。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天塌了。
警方立刻控制住场面,冷声下令:“继续看!”
可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已经明白——真相,正在一点点撕开血淋淋的口子。
随着画面播放到关键时刻,刘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死死盯着屏幕,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画面里,那人做出的一幕,直接击碎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不要放了!别放了!”她突然尖叫,扑向屏幕,声音嘶哑。
可屏幕还在继续,黑白影像毫不留情。
那人做完一连串动作后,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整张脸对着摄像头。
尽管画面有些模糊,但五官轮廓还是清晰可辨。
刘芳整个人猛地僵住,像被雷劈中,呼吸瞬间停滞。下一秒,她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泪水疯狂涌出。
她双手死死捂住脸,声音撕裂:“不,不,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她的喊声沙哑颤抖,带着彻底的崩溃。
张涛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惊疑:“你说什么?你……你认识?!”
刘芳疯狂摇头,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像被抽空了力气。她眼神空洞,嘴唇发抖,喃喃自语:“不会的,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
现场气氛瞬间凝固。
屏幕上的影像还在继续闪烁,每一帧都像一把刀,狠狠剜在在场每个人的心口。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有人怒骂,有人震惊,有人沉默。可在刘芳眼里,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只剩下那一句话在脑子里回荡:
“不不不,这不可能会是他……”
05
会议室的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屏幕上,那张突兀的脸依旧停留在最后一帧,黑白光影下,五官轮廓清晰到让人不寒而栗。
刘芳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双手死死扣着地板,呼吸紊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张涛的目光则死死盯着屏幕,眉头紧锁,脸色铁青。他愣了半天,突然扭头看向刘芳,咬牙开口:“你刚才说什么?你认识这个人?”
刘芳的眼泪涌了出来,拼命摇头,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她的嘴唇蠕动,却发不出声音。
“说话啊!”张涛怒吼,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逼着她直视自己。
刘芳哽咽着,终于挤出几个字:“他……是……老家的人。”
全场哗然。
“老家的人?”张涛一脸困惑,完全没反应过来。
刘芳咬着牙,声音发抖:“你在外地打工的时候,他……常常会来帮忙。他认识我,也认识妈。”
张涛愣住,皱着眉问:“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刘芳眼神闪烁,痛苦地闭上眼睛:“因为你不在家,他来的时候,都是在你走之后。”
警方立刻追问:“具体是谁?叫什么名字?”
刘芳指尖冰冷,声音几乎要被吞没:“……赵立国。”
她一边说,一边全身颤抖。
张涛瞪大眼睛,完全没听过这个名字。他愤怒地吼:“赵立国是谁?!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刘芳泪如雨下,哽咽着:“他是隔壁村的,小时候我认识他,他妈和我婆婆关系好,他偶尔会来家里帮忙。后来……后来我婆婆出事了,他还来看过几次。”
张涛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浑身发抖,怒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女人,在家照顾妈,竟然让一个陌生男人来来去去?!”
刘芳抱着头,声音嘶哑:“我不是不懂事!当时家里什么都要人手,我撑不住,他就帮我劈柴挑水……我没别的心思!”
张涛却听不进去,像疯了一样拍桌子:“你自己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吗?现在妈怀孕了,结果真相指向他!你敢说你不知道?!”
刘芳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拼命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他虽然怪,但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警方继续追问,赵强也被叫来作证。
“赵立国,我见过。”赵强支吾着说,“他确实来过几次病房,说是来看王阿姨。”
刘芳心口一紧,慌忙辩解:“是,是我叫他帮忙带点东西过来……可我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张涛猛地一脚踹翻了椅子,整个人怒火中烧。
“刘芳,你要是再敢瞒我,我跟你没完!”
刘芳哭到快窒息,声音断断续续:“涛子,你信我,我绝对没有……可是……可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所有人都看向了屏幕。
警方调出了下一段录像。
画面里,赵立国的身影再次出现。黑白画面下,他的动作一丝不苟,毫不慌乱。
他不是路过,也不是探望,而是有意为之。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刘芳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凄厉:“不!不可能!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张涛眼神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不会?可监控就在这里!刘芳,你告诉我,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刘芳的心口像被利刃剜开,呼吸急促,泪水模糊了整张脸。
她想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刘芳身上,仿佛她就是那个谜团的最后钥匙。
可她只是抱着头,不停地摇晃,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而她心里明白——这个名字,这张脸,真的和她有着撕不开的牵连。
06
赵立国的名字一被说出口,警方就立刻展开调查。
档案一查,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个人表面上只是隔壁村的普通农民,三十多岁,孤身一人,父母早亡。可随着调查深入,警方发现,他和刘芳之间的联系,远远不止“邻里帮忙”那么简单。
很快,几条关键证据浮出水面。
第一,是手机通话记录。
警方在刘芳的手机里,调出了她和赵立国近两年的通话记录,频率惊人。平均每周都有十几次通话,有时甚至深夜还在通话。
第二,是转账流水。
张涛愤怒地看到,刘芳的账户多次给赵立国转钱。金额不大,有的几十,有的几百,但频繁而密集。
第三,是目击者证言。
有人站出来,说见过赵立国深夜进出刘芳的院子,甚至有邻居记得,那些年张涛在外地打工时,刘芳和赵立国“关系暧昧”。
这些证据像一把刀,一点点割开最后的遮羞布。
会议室里,气氛死到极点。
张涛脸色铁青,双拳死死攥紧,眼睛里布满血丝。他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刘芳,声音发颤:“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芳浑身发抖,泪水横流,整个人几乎跪倒在地。
她哽咽着开口:“涛子,我错了……我撑不住啊……”
张涛怒吼:“撑不住?你就找别的男人?!那是我妈!她在床上躺了六年啊!你怎么敢让这种事发生?!”
刘芳哭到几乎窒息,喉咙沙哑:“我没有故意的……一开始,他真的只是帮忙。我那时候一个人,又累又怕,白天干农活,晚上守婆婆,孩子还要照顾……我撑不下去的时候,是他陪着我……”
张涛的眼睛瞪得血红,呼吸急促:“陪着你?所以你把他变成了你的男人?!”
刘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妈,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警方冷声打断:“不管你有没有想到,这已经是事实。”
监控证据、转账流水、目击者证言,全都摆在眼前。赵立国最终也被带到警局,面对审讯,他起初还死死狡辩:“我没做过!”
可在铁证面前,他终于崩溃,大吼:“是我!是我干的!她愿意的!”
刘芳当场脸色煞白,泪如雨下。
张涛怒吼着扑上去,被警察死死拦住。
“禽兽!我妈在床上!你们简直不是人!”
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案件性质极其恶劣,很快被定为qj致孕。赵立国被刑拘,等待他的,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
刘芳则因为与其保持不正当关系,被推上了舆论的火刑架。
新闻一经报道,瞬间引爆全网。
“儿媳和情人合谋,植物人婆婆怀孕?!”
“禽兽不如!人伦惨剧!”
“这样的家庭,还能撑得下去吗?”
评论区里骂声一片,没有人再同情刘芳。
夜深,医院的走廊空荡无声。
张涛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他的眼神死寂,盯着走廊的灯光,喃喃自语:“六年了,我在外拼命挣钱,就是为了家……结果家没了,妈也没了,你刘芳,把我最后的脸都丢尽了。”
刘芳蹲在不远处,哭成泪人,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她知道,这个家,彻底没了。
植物人婆婆还在病床上沉睡,毫不知情。可她身边的世界,早已翻天覆地。
法律会制裁赵立国,舆论会碾碎刘芳,张涛则在这场荒诞的风暴中一夜白头。
人性的崩塌,远比死亡更让人心碎。
(《植物人婆婆卧床6年,却忽然有孕了,儿媳查监控怒斥:简直不是人》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嘉琪Feeling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