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在我家做了8年免费保姆,老公变着法儿赶走他们后,报应来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4 16:25 1

摘要:我叫林小芳,八五年出生在江南小镇上。那时候的小镇,屋檐下晾着的咸鱼,巷子里飘着的豆腐香,小煤炉上滋滋冒泡的米粥,是我童年最深的记忆。

电话铃声划破了医院的寂静。

"喂,小芳,你爸妈回老家了?老陈怎么出了车间事故?"

我握紧话筒,眼泪终于决堤。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就像一场没有预兆的暴雨,把我淋得透湿。

我叫林小芳,八五年出生在江南小镇上。那时候的小镇,屋檐下晾着的咸鱼,巷子里飘着的豆腐香,小煤炉上滋滋冒泡的米粥,是我童年最深的记忆。

家里的老式木柜上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每到放《渴望》的时候,邻居们都会挤进我家的堂屋,坐在竹椅上津津有味地看。爸爸是大队里的会计,戴着一副老花镜,总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核对账本;妈妈则是生产队里的女劳模,能挑一担百来斤的谷子走十里山路而不喘气。

"闺女啊,好好读书,以后到城里去,过上好日子。"这是爸妈常挂在嘴边的话。他们没念过多少书,但对知识有着近乎虔诚的崇敬。

我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二十岁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学的是财会专业。那时候,能走出农村去城里的姑娘,在村里可是十里八乡的骄傲。

毕业后,我通过学校分配,留在了省城一家国营百货商店当了营业员。那年头,能有个"铁饭碗",已经是很多人羡慕的事情了。

就在百货商店工作的第二年,我认识了陈建国。他是机械厂的车间技术员,因为来百货公司采购设备零件时,被柜台后面的我一眼相中。

"小同志,这个型号的轴承你们有货吗?"他的手指粗糙,声音却很温和。

我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黑亮中带着几分腼腆。从那天起,他隔三差五就来"采购",明明只要那么一两个小零件,非要挑个把小时。

三个月后,他提出了交往,半年后,我们领了结婚证。婚礼很简单,在厂里的食堂办了三桌酒,请了双方的同事和我从老家来的爸妈。

"小芳啊,你这个婆家不错哩!"妈妈悄悄拉着我的手说,眼里满是欣慰,"建国这娃子实诚,以后有福啰!"

婚后的日子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那时正赶上九十年代初的国企改革,我和建国都忙得不可开交。他在机械厂上白班,经常加班到深夜;我在百货商店当营业员,赶上节假日促销,连轴转是常事。

日子虽然紧张,但也甜蜜。我们住在单位分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里,每月工资加起来三四百块,虽说不宽裕,但在那个年代,已经算得上小康之家了。

没多久,我怀孕了。那时候,刚刚兴起B超,医生指着那个模糊的小点对我说:"是个小闺女。"

我和建国偷偷地笑了,眼中满是期待。孩子出生后,我们更是忙得脚不沾地。那时候单位没有育儿假,月子还没坐完,我就得回去上班。

一天晚上,我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急得团团转。建国看着我眼下的青黑,叹了口气。

"小芳,要不让你爸妈来帮忙带孩子?"他提议道,一边把晾好的尿布小心翼翼地叠起来。

我拿不定主意。父母年纪大了,又是农村人,城里的生活方式和农村不一样。他们不会用煤气灶,不习惯楼房里的水冲厕所,连菜市场买菜都可能被宰。

可孩子总得有人照顾,单位的托儿所名额紧张,请保姆又不放心,更何况我们的工资也负担不起。

经过再三考虑,我打电话给了家里。那时候农村还没通电话,我只能打到生产队部的公用电话,让他们通知爸妈。

三天后,爸妈来了。他们坐了一夜的硬座火车,又转了两趟公交车,提着一篮子家乡的咸鸭蛋和腊肉,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兴奋。

"闺女,这就是我外孙女啊!"妈妈一进门就伸手要抱孩子,脸上的皱纹舒展成一朵花。

爸爸则站在一旁,局促地打量着我们的小家,手里紧紧攥着那顶从不离身的解放帽,眼神里满是陌生和谨慎。

"爸,坐,别客气,这是您闺女家。"建国忙着泡茶,态度热情得让我有些意外。

爸妈来了后,家里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妈妈早上五点就起床,用压力锅先煮上米粥,再炒两个小菜;爸爸学会了用煤气灶,每天负责烧开水、打扫卫生,还主动承担了接送孩子上幼儿园的任务。

他们的生活习惯很快适应了城里的节奏。妈妈学会了用电饭煲和洗衣机,爸爸也摸索出了城市的公交线路,甚至学会了去邮局给老家的亲戚汇款。

我记得有一次,妈妈把一个月的生活费用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旁边还有她画的一些简单符号——米袋子、菜刀、鱼形,大概是为了方便自己识别。

"妈,您这是干啥呢?"我好奇地问。

"记账啊,看看钱都花哪儿去了。"妈妈认真地说,"别看你爸当了一辈子会计,我也是有点子会计头脑的。"

"您就别操这心了,我和建国赚的钱够花。"

妈妈摇摇头:"城里物价贵,得省着点花。再说了,钱不攒起来,以后小囡上学咋办?"

就这样,爸妈在我们家默默地付出。他们从不乱花钱,每次我塞给他们的零花钱,都会被偷偷塞进我的钱包,或者藏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

"花啥钱?在城里白吃白住就已经很好了。"爸爸总是这么说,手里却一直攒着烟盒,舍不得扔,直到攒够了一定数量才拿去换钱。

一年、两年、三年……转眼八年过去了。孩子慢慢长大,上了小学,家务活也越来越多。爸妈的头发全白了,爸爸的腰也越发弯了,但他们依然每天早起晚睡,勤勤恳恳地照顾着这个小家。

而建国对爸妈的态度,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一开始,他对岳父母还算尊敬,会主动给爸爸递烟,陪他看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会帮妈妈提重物,感谢她做的可口饭菜。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嫌弃爸妈的乡下习惯。

"你爸妈能不能不要把腌咸菜的坛子放阳台上?这味道熏死人了!"一天晚上,建国皱着眉头抱怨道。

"那放哪儿呢?厨房太小了。"我小声辩解。

"你看隔壁刘科长家,阳台上种的都是文竹、吊兰,多雅致。咱家像个农贸市场。"

这样的抱怨越来越多。

"你妈又把我的衬衫和她的老头衫一起洗,颜色都混了。"

"咱家电费怎么这么高?肯定是你爸整天看电视造成的。"

"你妈非得把剩菜剩饭留着吗?都一股馊味了。"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小矛盾,城乡差异导致的不适应。但随着建国在单位的职位越升越高——从技术员到工段长,再到车间副主任,他对家里的要求也越来越苛刻,批评爸妈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岳父,您这乡下人的习惯能不能改改?把鞋子摆得整齐点,这里是城里,不是村头!"一次,建国当着客人的面对爸爸发火。

爸爸正在厨房帮妈妈择菜,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但很快就恢复了,只是肩膀微微耸起,像是承受着什么无形的重量。

"对不住,对不住,老毛病了。"爸爸憨厚地笑笑,低声说道,眼神却不敢抬起来。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站在队长面前领口粮的爸爸,也是这样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样子。

妈妈在一旁看着,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走过去,把爸爸的鞋子摆整齐。

后来,她私下对我说:"小芳,你爸这辈子没受过这气。在村里,他可是大队会计,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就连大队长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她说着,眼圈红了,但很快又擦干眼泪,露出笑容:"不过为了你和孩子,这些都不算啥。你爸爸从来都是吃亏不还口的性子,你别担心。"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建国是我丈夫,爸妈是我的至亲,我夹在中间,像是被撕扯的布匹,不知该往哪边倾斜。

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建国下班回来,脸色特别难看。

"老婆,咱们得谈谈。"他把我拉到卧室,轻轻关上门,"你爸妈在咱家已经待了八年了,孩子也上初中了,该让他们回老家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愣住了。

"领导今天说要提拔我当车间主任,下周要来家访。"建国压低声音,"咱家这样,怎么见人?"

"可是家务活谁来做?你知道我现在工作有多忙。百货商店年底大促销,天天加班到深夜。"

"请小时工啊,现在城里很多保洁阿姨,比你爸妈干净利索多了。"建国不耐烦地说,"再说,让领导看到咱们和农村老人住一起,多掉价啊?人家都以为我们什么条件哩。"

我心里一阵刺痛:"建国,我爸妈这些年为我们家付出那么多,孩子拉扯大了,家务活一把手,从来不惹事,你怎么能..."

"付出?他们不是在我们家吃喝住宿吗?又不是白帮忙。"建国打断我,"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整天穿着那件发黄的背心在楼下晒太阳,你妈那口浓重的乡音,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咱家住着乡下老人。我都快在单位抬不起头了。"

我无法相信这话是从建国嘴里说出来的,这与当年那个在机械厂食堂里对我爸妈恭恭敬敬的年轻人判若两人。

"建国,你变了。"我轻声说。

"我没变,变的是形势。"他不以为然,"现在国企改革,竞争多激烈啊,我不往上爬,就得被裁掉。你不知道王厂长多看重这些细节,人家可是留过洋的。"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窗外的路灯昏黄,照在墙上像一幅旧照片,模糊而泛黄。我仿佛看到了爸妈弯着腰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听到了他们轻声细语怕吵醒我们的脚步声。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塞给妈妈两百块钱:"妈,您和爸出去玩玩,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妈妈摇摇头:"不用了,我和你爸没啥缺的。"但她还是接过钱,藏进了衣襟里的小口袋。

一周后,建国做了一件让我心痛的事。那是个周六的下午,他趁我去百货公司加班,邀请了几个同事来家里吃饭,说是为即将到来的升职做准备。他特意嘱咐爸妈准备一桌丰盛的家宴。

妈妈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张罗,爸爸帮她择菜洗菜切菜,两个老人忙得满头大汗。等到客人来了,建国却让爸妈躲在小房间里,说是"客人不习惯看到老人"。

但席间,建国喝了点酒,竟大声叫爸妈出来给各位倒酒。他一直嘲笑爸妈的口音和乡下人的习惯,特意让妈妈说几句老家话,逗得同事们哄堂大笑。

爸爸的手微微发抖,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嘴角却努力向上扬着。

晚上,我回到家,客人早已散去,看到妈妈眼睛红肿,坐在小板凳上发呆;爸爸坐在阳台的角落抽旱烟,烟头明明灭灭,像是他的心情。

"闺女回来了。"妈妈勉强笑了笑,起身去热饭。

我看了看桌上的残局,又看了看厨房里低头忙碌的妈妈,突然感到一阵窒息。

晚饭后,爸爸叫我到阳台上:"小芳,爸想跟你说点事。"

夜风吹过,带着初冬的凉意。爸爸的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苍老。

"小芳,我和你妈商量了,我们该回老家了。"爸爸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烟熏过。

"爸,您别听建国那些醉话,他就是..."

"不是因为他。"爸爸打断我,"是我和你妈待够了。我们老了,想回老家看看。再说,你们小两口也该有自己的空间,孩子也大了,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我想挽留,但看到他们黯淡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知道,爸爸这是在给我台阶下,不想让我为难。

那天晚上,我和爸妈坐在一起,翻看他们从老家带来的相册。那是一本老式的胶皮相册,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有我第一天上学时穿着红领巾的样子,有我考上大学时全家的合影。

"时间过得真快啊。"妈妈轻轻抚摸着照片,"我和你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过上好日子。现在你不仅有工作,还有家庭,还生了这么聪明的女儿,我们就放心了。"

第二天早上,趁我和建国上班,爸妈悄悄收拾行李离开了,只在桌上留了张纸条:"小芳,勿念。自己好好过。有空回老家看看。"

纸条下面压着一个红色的布包袱,打开一看,是一摞发黄的钱,足有两千多元,每张都叠得整整齐齐,还用橡皮筋捆着。这是爸妈这八年来的积蓄,一分一毫都舍不得花,却在离开时全都留给了我。

我捧着这笔钱,泪如雨下。

就在爸妈离开的那天晚上,建国在工厂操作机器时出了事故,右手被机器轧伤,送进了医院。

我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到医院。手术室外的长廊上,我来回踱步,心里乱如麻团。护士进进出出,脸色凝重。

三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出来:"手术很顺利,但伤得不轻,肌腱和神经都有损伤。"

我守在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护士进来换药时,建国疼得直冒冷汗,却咬着牙不吭声。

"护士,他这手..."我担心地问。

"伤得不轻,恢复期要三个月,但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很大。以后可能握不了重物,甚至拿筷子都会有困难。"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建国都愣住了。对于一个靠技术吃饭的工人来说,这无异于判了死刑。

"那...他还能回车间工作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护士摇摇头:"这要看恢复情况,但老实说,希望不大。"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跌倒,爸爸总会背着我走很远的路去镇医院;妈妈为给我熬药,常常通宵不睡...如今,我连爸妈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怎么会这样..."建国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我这手要是废了,可怎么养家?那个车间主任的位置..."

我握着他没受伤的左手:"别想那么多,养好伤最重要。"

"小芳,我对不起你爸妈。"建国突然说,眼里噙着泪,"我...我只顾着自己往上爬,却忘了是谁一直在背后支持我们。"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病房里滴答作响的点滴声。

一个月后,建国还在住院,我收到一个包裹,是从老家寄来的。打开一看,里面是家乡的腊肉、咸鸭蛋和一封信。信很短:

"小芳,家里一切都好,勿念。你爸问你女婿伤好了没。家里种的辣椒丰收了,腌了些咸菜,等你们回来尝尝。你小时候最爱吃的糖藕也做了,放在地窖里等你。天冷了,多穿点。——爸妈笔"

这简单的文字让我泪如雨下。他们走得那么匆忙,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却还惦记着我们。我拿着信,仿佛看到爸爸在煤油灯下一笔一画地写字,妈妈在旁边念叨着要嘱咐的话。

我终于下定决心,趁着建国住院休养,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坐上返乡的长途汽车,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和村庄,我心里百感交集。汽车颠簸着驶过坑洼的乡间小路,终于停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下。

我牵着女儿的手,走过熟悉又陌生的村道。八年没回来,村子变了不少,新修了水泥路,有些人家盖起了小洋楼,但爸妈的老屋还是原来的样子,青砖黛瓦,门前一棵老桑树,树下放着两把竹椅。

推开老家的门,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艾草香和柴火味。爸妈见到我们又惊又喜,孩子围着他们转个不停,一会儿要外公讲故事,一会儿要外婆做糖藕吃。

饭桌上,爸爸亲手蒸的米饭,妈妈腌的咸菜,还有特意去集市上买的鱼,那味道,是城里怎么也吃不到的。

"爸,妈,对不起..."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闺女,说啥对不起,我和你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过得好。"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你女婿伤得怎么样了?"

我把建国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爸爸沉思片刻,说:"老杨家的儿子在省城第一医院当医生,我去托托关系,看能不能给建国转过去。那医院的骨科可是全省有名的。"

"爸,您还认识省城的医生?"我惊讶地问。

爸爸笑了笑:"我是会计,给人家记过账的,这点人情还是有的。"

晚上,听着窗外的蛙鸣和虫鸣,我躺在自己小时候的床上,想起了很多事。想起爸爸教我认字的日子,想起妈妈在田头等我放学的身影,想起他们含着泪送我去省城上大学的样子。

他们把最好的都给了我,却从不求回报。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骑着他那辆老式自行车去了镇上,托人联系省城的医生。三天后,他带回了好消息:省城第一医院的骨科专家愿意接诊建国,还可能安排一个新的手术方案。

两个月后,建国出院了。经过省城专家的二次手术和精心调养,他的右手恢复了大部分功能,虽然还是有些不灵活,但已经能拿起筷子,甚至可以写字了。

我和建国回到老家。一开始他很不适应,习惯了城市生活的他,对农村的蚊虫、露天厕所很不习惯,但看到爸妈依然热情地照顾他,从不提过去的事,慢慢地也融入了进来。

有天晚上,建国看着爸爸布满老茧的手给他削苹果,突然红了眼圈。

"爸,对不起..."他哽咽着说,"我以前太混账了。"

爸爸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责备:"一家人,说啥对不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我...我那样对您和妈..."

"闺女和外孙女才是我们最牵挂的,你是她们的依靠,现在好好养伤,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和你丈母娘就知足了。"爸爸拍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块削好的苹果。

那一刻,我看到建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回城前的那天晚上,建国提议:"爸妈,要不您二老跟我们回城里住吧?我和小芳都离不开您二位。"

妈妈摇摇头:"我们老了,还是在老家自在。城里节奏快,我们跟不上了。你们有空就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就满足了。"

临走时,爸爸塞给我一个布包:"这是给你们的,攒了这些年。"

我打开一看,全是发黄的五元、十元纸币,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足有三千多元。

"爸,这钱..."

"这是我和你妈这些年的零花钱,一直舍不得花,想着给你们攒着。现在你们有困难,正好用上。"

我泪流满面,紧紧抱住爸妈:"爸,妈,我们不缺钱,真的。您们留着自己用吧。"

妈妈擦掉我的泪:"傻闺女,我和你爸这辈子,花钱的地方也就是看病买药,平时种种菜,养养鸡,够吃够穿就行。这钱留着给小囡以后读大学。"

火车启动时,我看到站台上的爸妈,在夕阳下的身影越来越小,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定在了我的心上。

回到城里后,建国的单位因为他的伤情,给他安排了一个办公室文员的工作。工资比以前少了,但胜在稳定。我在百货公司也被提升为柜组长,收入增加了不少。

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却比以前更加珍惜彼此。每个月,我们都会抽时间回老家看看。有时候,还会把爸妈接到城里住几天,带他们去公园散步,去商场买新衣服。

建国变了,变得更尊重老人,更珍惜家庭。他说,那次事故让他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

"小芳,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一个周末的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时,他轻声说。

"傻瓜,咱们是一家人啊。"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上的疤痕。

孩子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全家福,是我们去年春节在老家拍的。照片上,爸妈站在中间,笑容慈祥;我和建国站在两侧,孩子站在前面,一家人其乐融融。

"妈妈,我想外公外婆了。"孩子仰着脸说。

"下个月放假我们就回去看他们,好不好?"

孩子用力点点头。

我知道,亲情这件事,从来都不是衡量付出与索取的天平,而是生命中最温暖的底色。那些年爸妈在我家做的不仅仅是"免费保姆",他们给予我们的,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爱与支持。

如今,我和建国都明白了这一点。我们不再计较得失,而是学会了感恩与珍惜。因为只有这样,生活才会给我们最珍贵的回报——一个和睦的家,一颗安宁的心。

来源:麦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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