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8年，以色列北部那座号称铁桶般的吉尔博亚监狱，突然爆出个大丑闻：几名女狱警被性侵，背后居然是监狱高层为了搞情报，把人当筹码送出去。不是小说桥段，是真事儿，牵扯到巴勒斯坦安全犯马哈茂德·阿塔拉这个死刑犯，还有情报官拉尼·巴沙和监狱指挥官巴塞姆·卡什科什。

2018年，以色列北部那座号称铁桶般的吉尔博亚监狱，突然爆出个大丑闻：几名女狱警被性侵，背后居然是监狱高层为了搞情报，把人当筹码送出去。不是小说桥段，是真事儿，牵扯到巴勒斯坦安全犯马哈茂德·阿塔拉这个死刑犯，还有情报官拉尼·巴沙和监狱指挥官巴塞姆·卡什科什。

吉尔博亚监狱建在以色列北部山里，专关高风险的巴勒斯坦安全犯人，这些人多半是恐怖组织成员，罪行从袭击到谋杀不等。监狱安保严得像堡垒，高墙、铁丝网、探照灯24小时转悠，理论上犯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可现实呢？里面乱成一锅粥。阿塔拉这家伙，Fatah组织骨干，1990年代就因为杀害一名被指控与以色列合作的巴勒斯坦妇女，判了15个无期徒刑加15年。他在狱中地位高，靠着情报交易混得风生水起。监狱方呢，本该管死人，结果情报官巴沙为了从他嘴里撬出恐怖网络的线索，开了个大口子。

从2014年开始，这交易就没停过。阿塔拉提供点组织据点、联络人名单啥的，换来牢房升级：从集体宿舍调到单人间，加沙发、好吃的。渐渐地，他胃口大起来，要求“特殊服务”。巴沙没硬扛，反而顺水推舟，把女狱警的排班表改来改去，让她们单独接触阿塔拉。那些女狱警大多是IDF的年轻女兵，义务兵役期内分到监狱当守卫，本以为是份稳定差事，谁知踩进火坑。至少六名受害者站出来过，包括化名希拉的那个，她服役时反复被阿塔拉侵犯，其他人也被骚扰、摸索甚至更糟。整个过程跨了四年，2014到2018年，监狱高层不是不知道，而是装瞎子。

巴沙这人，表面上情报工作干得热火朝天，实际就是个野心家。他升职全靠这些“情报突破”，但代价是把下属推出去挡枪。卡什科什作为监狱头头，收到投诉也不当回事儿，2017年就有两名女狱警直接报告性骚扰，他俩非但没上报，还继续安排人手。检察官后来指控他们欺诈、违背信任、失职在先，甚至巴沙还特意把一名新女守卫调到阿塔拉的区，明知风险还这么干。这不是疏忽，是明着纵容。阿塔拉呢？靠着这些特权，在狱中像土皇帝，犯人们都知道他有门路，监狱纪律形同虚设。

这丑闻怎么爆的？2018年夏天，记者利兰·莱维先捅出来，三名女狱警匿名爆料，说指挥官明知阿塔拉下手，还帮着协调。媒体一炒，舆论炸锅，女兵们平时是国家英雄，现在却成受害者，公众气不打一处来。监狱服务局（IPS）赶紧内部调查，但拖拖拉拉，2019年10月就以“证据不足”结案。阿塔拉直接扔进隔离区，关了小黑屋，但高层呢？巴沙继续干活，卡什科什升官。受害者们咽不下这口气，希拉化名上访谈，说自己被当交易品，精神都崩了，还得跟同事解释不是自愿。

2021年9月，吉尔博亚监狱出大事儿：六名巴勒斯坦犯人挖隧道逃跑，闹得全国鸡飞狗跳。调查委员会找当时监狱长弗雷迪·本-希特里特问话，他一口咬定“女守卫被提供给恐怖分子性使用”，这话说出口，等于给旧案点把火。公众和政客嚷嚷要重查，公共安全部长奥默·巴尔-列夫也扛不住压力，2022年8月，警察重启调查。更多受害者冒头，希拉在频道12上公开故事，说阿塔拉不止一次侵犯她，还通过监狱电话骚扰，报出她家地址。另一个叫希尔利的，前守卫，说日常巡逻都得躲着阿塔拉，但指挥官偏偏让她去高风险区。还有娅埃尔，2018年就写信给媒体，说被摸被碰，领导知道还笑称“正常”。

调查挖深了，证据链补齐。阿塔拉的电话记录、排班表、情报日志，全对上号。2022年底，检察官认定有足够把握起诉。2023年3月，正式宣布：阿塔拉被控强奸一名女守卫、性侵两名；巴沙和卡什科什被控欺诈、违背信任、失职。巴沙的前任尼西姆·菲尼什也卷进去，但证据弱，案子关了。IPS内部，巴沙直接被炒鱿鱼，部长亲自签字。阿塔拉的律师否认一切，说是诽谤，但检察方有证词、有文件，铁板钉钉。

审判拖到2024年。9月17日，正式起诉书下来，阿塔拉的罪行细化到2015-2016年的具体侵犯，2016-2017年的骚扰。卡什科什和巴沙的指控焦点是2017年那两次投诉，他们收了报告却压着不发，还继续操作。12月23日，审判开庭，法庭上受害者代表发言，说六年里被当骗子，精神创伤到现在还纠缠。法官问巴沙，为什么明知风险还调人，他支支吾吾，检察官甩出日志：每起“交易”后，阿塔拉的情报就多一条。卡什科什辩称是“情报优先”，但法院不买账，这套逻辑在人权面前站不住脚。

这案子到2025年还有新动静。1月18日，受害者们联名上书，要求别在人质交换中放阿塔拉。他被列进潜在释放名单，因为以色列和哈马斯谈判，换回被扣人质。希拉在电台采访里气炸了，说“精神退化，哭闹不止”，其他受害者也喊话议会：成立独立委员会，查清谁给了阿塔拉权力侵犯女兵。Knesset回应了，2月提案讨论建委员会，但联席投票46比41否决，执政党多半弃权。巴尔-列夫部长立场暧昧，说证据链还需完善，但受害者不干：这不是技术问题，是正义问题。

搁谁身上都得问，这系统到底怎么了？以色列监狱本是为国家安全服务的，关的都是重犯，情报工作重要没错，但不能拿人命换。巴沙他们图升职，情报换特权，听着高效，实际是饮鸩止渴。阿塔拉这种人，本该被管死，结果反倒操控局面，狱中特权让他更嚣张。女兵们呢？义务兵役本是爱国表现，现在却成牺牲品，PTSD、污名、社会压力，一堆后遗症。希拉的众筹故事里写，她退伍后找工作都难，别人看她眼神不对劲。这不光毁了个人，还动摇军队信任——IDF女兵占三成多，要是这种事儿成常态，谁还敢服役？

巴沙从基层爬上来，靠情报立功，本该是英雄，结果成了帮凶。阿塔拉坐牢二十多年，还能翻云覆雨，说明犯人管理不是铁板一块。受害女兵们勇敢站出，不是为钱，是为堵漏洞，免得后辈再遭罪。2024年审判中，律师凯伦·巴拉克代表她们呼吁独立调查，说IPS自己查不公。现在案子还在拉锯，阿塔拉的隔离继续，巴沙卡什科什的判决悬着，但正义这步，总算迈出去了点。

来源：赖正直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