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再睁眼我故意上错花轿 等到嫁妆进王府,太子:我媳妇呢?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2 14:54 1

摘要:虞殊兰衣衫褴褛,青丝散乱如枯草,襁褓中的婴孩气息微弱,她踉跄着冲破漫天风雪,跌撞至东宫寝殿门前。

天公不作美,风雪肆虐。

虞殊兰衣衫褴褛,青丝散乱如枯草,襁褓中的婴孩气息微弱,她踉跄着冲破漫天风雪,跌撞至东宫寝殿门前。

"殿下开恩!念在妾身十年筹谋的份上,给昌儿寻个郎中吧!"

怀中稚子啼哭渐弱,小脸烧得通红。

这对母子本就穿着单薄冬衣,纵使虞殊兰将所有蔽体布料都裹在孩童身上,仍抵不住彻骨寒意。此刻殿内银炭噼啪作响,间或传来女子娇嗔:

"臣妾特地为殿下排练惊鸿舞,只是时辰仓促,总觉腰肢酸软站不稳当……"

虞知柔倚在檀木桌旁,指尖划过金丝缠枝香炉,烟霞袅袅中更显媚态。

"爱妃且靠过来。"裴成钧喉头滚动,大掌已攀上纤腰。

殿外哀嚎撕心裂肺,一墙之隔犹如阴阳两界。

"殿下!纵使您厌弃妾身,昌儿终究流着您的血啊!"

虞知柔透过窗棂薄纱,望着雪地中单薄剪影,红唇勾起冷笑。她假意惊呼着扑进裴成钧怀中:"哎呀!姐姐怎抱着小殿下跪在风雪里?这般寒冬腊月,若冻坏了金枝玉叶可如何是好?"

裴成钧正被软玉温香迷得神魂颠倒,闻言暴喝:"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沾了柔儿凤命的光,处心积虑算计孤的贱妇所生!"

这话如万根钢针刺入虞殊兰心口,她赤红双目嘶吼:"赐婚圣旨白纸黑字写着你我名讳!若非我低声下气为你周旋官眷,那些老臣怎会效忠?若非我献上治灾良策,你怎能坐稳东宫之位?求你看在这些功劳份上,救救我们的骨肉!"

雪地上蜿蜒着杂乱脚印,孩童哭声渐不可闻。

裴成钧却暴怒推门,锦袍翻飞如乌云压境:"孤今日便休了你这毒妇!你以为太子之位是靠你施舍?分明是孤苦心经营所得!"

他掐住虞殊兰下颚,力道之大几乎捏碎骨节:"钦天监早有预言,尚书府东南方雀凤双星闪耀。太皇太后偏要将嫡女赐婚皇叔,父皇才让你这庶女代嫁。谁料你竟敢偷龙转凤,害得柔儿在王府受尽欺凌!"

积雪被踹得四散飞溅,虞殊兰产后虚弱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跌落。十年光阴,她伏低做小,曲意逢迎,终究换不来半分怜悯。

"把孩子给孤。"裴成钧忽然敛去暴戾,伪装出伪善面容。虞殊兰如溺水者抓住浮木,颤抖着递出襁褓。

电光火石间,裴成钧狞笑着将婴孩高举过顶,狠狠掼向汉白玉台阶。襁褓在青砖上弹跳数下,殷红血迹洇开,在皑皑白雪上绽开朵朵寒梅。

她惊得周身战栗,灼热的咽喉却哽咽难言。散乱的青丝下,眼瞳渐渐爬满血丝,十指深深攥进裴成钧的锦袍。

数度启唇终是无声,唯有灼泪成串坠落。

裴成钧却怨她毁了自己迎娶真凤之女的机缘,害他逊色于皇叔颜面扫地。只觉这病弱婴孩与生母皆是问鼎九五之路的绊脚石,恨不能除之后快。

"孤替他解脱苦海,你该感恩戴德。"

裴成钧唇角扬起森寒弧度,虞殊兰抬眸望去,如见九幽阎罗,寒意直透骨髓。

"殿下,柔儿惶恐......"

虞知柔外罩雪狐裘衣,内着轻纱舞裙,倚着朱漆殿门佯装瑟缩。

"此乃你嫡姐应得报应,若非她从中作梗,你我早该琴瑟和鸣。"

"柔儿受些委屈无妨的。"

虞知柔顺势倚入裴成钧怀中,作出一副温婉解语花模样。暗地里却盘算着,这泼天富贵本就该是她的,如今定要让这庶姐沦落街头,在千夫所指中痛苦凋零!

"便依柔儿所言,来人!将这疯妇逐出府去!"

圣旨既下,两名仆从架起跪在亡婴尸身前失魂落魄的虞殊兰。殿内旋即飘起缠绵乐音,伴着佳人娇笑。

"裴成钧,你既不义,休怪我不仁!"

三更梆子响过,铁甲寒光撕破暗夜。

"报!太子结党营私祸乱朝纲,罪证确凿!圣上龙颜震怒缠绵病榻,已传位北辰王。新帝铁骑已围东宫!"

"绝无可能!"裴成钧瘫软在龙纹床榻,望着四散奔逃的宫人浑身战栗。

"吱呀"一声,寝殿偏门豁然洞开。女子执剑而立,身后是火把映红的禁军铁甲。

"裴成钧,如何不可能?我为你筹谋官场十载,你收受贿赂的账册我皆了然于胸。"沙哑嗓音裹挟着滔天恨意。

"贱人!你竟敢背主投敌!"裴成钧目眦欲裂,双腿却如灌铅般动弹不得。

"贱?可曾及你半分阴毒?"

"自幼遭嫡妹欺凌,婚后我殚精竭虑只为做你贤妻,换来的却是永无止境的猜忌。"

"你心中成见犹如天堑,就因我非你臆想中的真凤,便该受此折辱?"

虞殊兰执剑而立,凤目凝着决绝泪光:"你可知何为夫纲?"

裴成钧色厉内荏嘶吼着,剑光已如霜雪劈下。狰狞双目定格在最后一抹天光里,再发不出半点声响。

"夫?你也配!"

虞殊兰拭去溅在玉容的血珠,冷眼扫过这金碧辉煌的牢笼。若有来世,她定要亲手触碰这至高权柄,再不为任何人的附庸。

眩晕骤然袭来,恍惚间有声音穿透时空:

"上峰有令,虞二小姐方是真凤命格。"

第2章她必须要睡了裴寂

再一睁眼,虞殊兰竟发现自己身着绯红嫁衣端坐于轿中。

周身萦绕着未散的迷魂散气息,恍如隔世。

"主子安排的人已得手,此刻轿中坐着的正是虞府嫡长女。"

"待会儿送往北辰王府,红盖头遮着容颜,谁又分得清是与谁成礼?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银钱。"

虞殊兰正欲掀帘探看,轿外忽传来两个仆役的私语。

虞二小姐才是真凤命?抬往北辰王府?偷龙转凤……

虞殊兰心下已然明了——她重生了。

"凤命?呵。"

世人皆不知,前世东宫倾覆那日,替虞尚书往宫中送信的老管家为求活命。

将当年狸猫换太子的秘辛尽数吐露。

她方才知晓,原来父亲在迎娶名门崔氏之前,便与外室徐妍暗通款曲。

同日产女,偷天换日,嫡庶颠倒,她虞殊兰才是真正的崔氏血脉,天命所归!

既然那薄情寡义的太子前世便存了悔婚之心。

此番她便顺水推舟,嫁与太子的皇叔北辰王。

裴寂向来自立自强,从不信天命之说。

在认祖归宗之前,她再不必受前世那般锥心之痛。

若无她为裴成钧忍辱负重,那眼高于顶的裴成钧,如何能得群臣拥戴登上储君之位?

既知凤命在握,何必如前世般任人摆布。

该讨的债,该算的账,总要叫那些欺她之人百倍奉还!

"咱家乃齐王近侍刘公公,闻得民间有闹喜习俗,恐有莽夫冲撞两位新娘。"

"特请御林军沿途护卫,还请两位小姐安坐轿中,莫要随意走动。"

花轿外骤然响起尖细嗓音,混着铠甲碰撞的声响。

此刻大皇子裴成钧尚未受封太子,仍是齐王身份。

虞殊兰眸中泛起寒意。

前世绝无御林军护轿之事,如今刚换了新娘,齐王便如此大张旗鼓,甚至禁锢新娘行动。

莫非,有人知晓她会提前苏醒?难道……那人亦携记忆归来?

"起轿!"

随着内侍官高亢的唱喏,唢呐声震耳欲聋。

行至半途,轿身忽转向北,虞殊兰暗自掀开盖头一角,借着风卷轿帘的缝隙窥视。

果见御林军尽数随她这顶轿子北行,而虞知柔的南行队伍竟无兵卒跟随。

再望身后绵延十里的嫁妆,首尾难见。

那是生母崔氏当年带入尚书府的一百零八抬珍宝,如今尽数充作假千金的嫁妆。

至于她的妆奁,经徐姨娘之手,怕早已变成砖石棉絮,送往齐王府了吧。

既是崔氏嫡血,这泼天富贵合该由她承继。

待到三朝回门之日,她定要这十里红妆风光入主北辰王府。

"礼成!"

在喜娘搀扶下,虞殊兰依次行过天地礼、高堂礼、夫妻礼。待内侍官唱罢最后一声,她已被引入葳蕤院洞房。

更漏声声,前厅喧嚣渐息,喜房木门"吱呀"轻响。

裴寂挥退仆从,独自掀开盖头。

但见新妇眉若远山含黛,眸似秋水含情,上挑的眼尾平添三分艳色,唇若丹砂点绛。烛光摇曳间,半面娇靥更显楚楚动人。

纵使是这位杀伐果决的冷面王爷,亦不禁晃了心神。

"王爷,齐王府来报,虞家大小姐上错花轿!二小姐已与齐王洞房,恐难更易。"

侍卫赤风火急火燎闯入喜房。

虞殊兰瞥向门口,看来裴成钧当真是重生归来!

前世恨她阻了凤命之缘,今生刚得逞便来搅局,欲令裴寂与她退婚。

裴寂轻嗤一声,将盖头随意掷在八仙桌上。

斜倚红木交椅,指尖轻叩桌面,玩味地望向新娘:"虞大小姐见掀盖头时竟无半分讶异,莫非早知今日变故?"

虞殊兰心弦紧绷——此问分明是试探!

前世裴寂虽娶了虞知柔,却从未亲近,始终冷若冰霜。

而虞知柔的元红,终究是献给了东宫那位。

裴寂本就不信凤命之说,此刻不过探她虚实。

"皇叔容禀,阿殊确是知情人。"

虞殊兰脱口唤出前世称谓,暗道不妙。

"皇叔?"裴寂眸光骤冷,杀意隐现。

虞殊兰以帕掩面,啜泣声起:"今日阿殊醒来便已在王爷花轿之中,本欲寻机换回,岂料齐王竟调来御林军……"

她抽噎着加重语调:"阿殊深闺弱质,见着明晃晃的刀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多言半句……"

裴寂凤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扶手,似在掂量如何处置这意外之喜。

虞殊兰抬眸望向那双寒潭般的瑞凤眼,泪光盈盈中闪过决绝。

前世为裴成钧虚与委蛇,在命妇间卑躬屈膝,又承袭徐姨娘的媚术,她最擅长的便是示弱。

然此番不同,往日皆为他人作嫁,今朝终要为自己活一遭。

要让猛兽对猎物上瘾,必先予其追逐之乐。

过早摊牌,如何能令皇叔欲罢不能?

铺垫已就,此刻正是收网之时。

今夜,她定要坐实这北辰王妃之名。

第3章裴成钧双重生玷污她清白!

“王爷若心存疑虑,不妨待明日等齐王府挂起绛紫色灯笼时,遣人去京郊东邻…...”

虞殊兰故意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门前亦挂着同色灯笼的院落中,找抬轿的一个小厮,我隐约听到他提及事成之后领赏之事.....”

上一世这个小厮自以为换亲成功,来到京郊讨赏,却不料惨遭裴成钧的毒手。

她在齐王府后院发现与这个小厮相爱的丫鬟在给他偷偷烧纸钱,才知晓此事来龙去脉。

得知真相之后,她曾怀着用自身的付出换取裴成钧之心回头的幻想,现下回想来,当真是可笑!

她看向裴寂,只见裴寂眼眸一闪。

“赤风,去查。”裴寂低沉的声音在静夜中有一股击玉般冰凉。

“虞大小姐当真是临危不乱,坐在本王娶亲的花轿里,已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能听到如此机密?”

裴寂戏谑的声音响起,下一秒,裴寂竟捏起了她的下巴。

修长的手指微微施力,迫使虞殊兰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那高挺的鼻梁在此刻显得尤为凌厉,刚毅的轮廓中流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目光流转之间,裴寂缓缓开口,如此近的距离,他轻吐的气息倒有几分暧昧。

“倘若虞小姐更乐意唤本王皇叔,本王明日便进宫为虞小姐请命,委屈虞小姐做我那侄儿的侧妃?”

门外,王嬷嬷毫不知情的声音突然响起:“王爷,老王妃让老奴来给您知会一声,了事帕老奴已经放到喜被下了,您和王妃敦伦时,莫要忘记了。”

虞殊兰想起上一世就是这了事帕让皇室中人得知虞知柔未曾圆房。

老王妃心中顾虑,饶是凤命的传闻在,亦未赋予虞知柔中馈之权。

既然如今她要借北辰王妃的势,自然要得到婆母的喜欢,让裴成钧赶她退亲的奸计化为泡影。

更何况,上一世她便发觉裴寂生的英俊,身姿挺拔,当得上京中男儿之最的盛誉。

这一世,换亲若成,她还能成为裴成钧的皇婶,于她而言,不亏反赚。

“阿殊以为,齐王庸碌,不如王爷更有中人之姿,问鼎之势。”

虞殊兰本就生得明艳,媚骨天成,说这话时,话音微微上扬,更增添了诱惑的意味。

裴寂只觉得眼前之人就是一只善变的小狐狸,字字句句,挠人心神。

“怎么?王妃不装了?你可知,此言,大逆不道。”

裴寂虽作怒态,可眼神中却无半分怒意。

那带着薄茧的拇指竟不由自主的蹭上虞殊兰的唇瓣。

虞殊兰听到裴寂对她称呼的改变,她心中了然。

“方才是怕王爷不信我,现下,阿殊给王爷送上了齐王换亲把柄的大礼,王爷也要给阿殊一点礼尚往来的报酬吧。”

“譬如,这名正言顺的北辰王妃。”

向来都是利益交换更动人心,否则她刚刚又何须给皇叔甜头?

只见虞殊兰手指轻柔地抚上裴寂的手背,另一只手缓缓褪去嫁衣。

一片洁白无瑕的肌肤暴露出来,与鲜红嫁衣相映成趣,更显得肤若凝脂,娇艳欲滴。

裴寂看向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神,他不得不承认,虞殊兰确实惊为天人。

然而,更吸引他的,是这女人的伪装和心计,他还未曾见过那个女子如此。

“世人皆言虞二小姐是凤命,本王虽不信凤命一说,可现下本王倒觉得,如若真有凤命,这凤命恐怕另有其人。”

虞殊兰尚未作声,只用美艳含水的双眸看着裴寂。

裴寂尚在打量,独留二人的呼吸tຊ声交织在一起。

“王妃的合作,本王允了。”

而后他缓缓开口。

那他便陪她玩玩,看看她有几条狐狸尾巴。

虞殊兰见裴寂双臂环抱于她,以为裴寂是要为她宽衣解带。

怎料,裴寂竟然从被褥中取出那方洁白的了事帕!

“合作可以,圆房,倒不必了,至于这东西,王妃自行解决。”

说着裴寂便扔给虞殊兰一把匕首和这方丝帕。

虞殊兰瞬间感到又羞又愤,皇叔居然无动于衷。

她也不是貌若无盐之人,难道是另有隐情?

莫非皇叔不举?

上一世除却虞知柔这有名无实的王妃,她也只听闻裴寂对一自称自异世穿越而来的陆子涵不一般。

可也未见这女子入北辰王府,诞下一儿半女。

除此之外,裴寂身边再无其她红颜。

不会真的真的如她所想吧?

“愣着作甚,王妃可要反悔?”

裴寂察觉到她在胡思乱想,出言打断她的心神。

虞殊兰一咬牙,罢了罢了,但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男女之欢。

可她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男人正在压抑着......

裴寂也是正值壮年的男儿,他又怎会不知鱼水相欢一事。

眼前的女子真真实实的勾起了他的欲望,但他不是滥情之人,可不会与初见之人行世间最亲密之事。

况且,他生来背负的就比旁人多……

至亲之人的鲜血不会叫他耽于儿女情长。

虞殊兰将匕首拔出鞘,刃尖映照着她十七岁的容颜。

重生就是好,不用再嫁给裴成钧,过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了。

只是,这还远远不够,她要让裴成钧付出代价。

随即一道刀光剑影闪过。

只见那拇指上迸发出一滴滴血珠,大珠小珠落玉盘,在了事帕上留下点点痕迹。

可轻声吃痛的却不是她虞殊兰,帕上的血,自然也不是她的。

“王爷也不想叫他人问起阿殊身上怎么会有伤吧?”

她朝未曾反应过来的裴寂,投去一个娇嗔的皱眉。

裴寂看着他的血落在本该代表初夜欢好的东西上,代替了那女子的血,心中泛起玩味。

眼前的女人,先是扮猪吃老虎引起他注意。

现下又借他取血,当真是狠辣又自私。

“好一个尚书千金。”

裴寂觉察到身体的异样更甚,只撂下一句话,便起身朝外走去。

“赤风,备凉水。”

另一旁齐王府中,裴成钧为了以防万一,和虞知柔一番云雨后,才向她道明身份。

虞知柔整个人都呆愣着躺在榻上。

看向那一地的凌乱,是多么扎眼的红,事情俨然已无回旋余地!

裴成钧见她失语,便花言巧语向她立誓,待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就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虞知柔听到这“最尊贵”三字,心中泛起涟漪。

细细想后,她觉得这中宫所出的嫡长子,应当比裴寂那皇室旁支更有无量前途。

她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

裴成钧见事情已成,他拢了拢寝衣,朝外走去,唤来了身旁的侍卫司空。

“你去找几个吃醉了酒的婆子,将消息散出去。”

“明日一早孤便要让全京城知晓,虞殊兰心机深重,嫉妒嫡妹,故意换了嫡妹的婚事,想叫她妹妹出丑。”

虞殊兰,上一世你自作聪明,坏了孤的大计。

叫柔儿嫁给了皇叔,最终皇叔当真有狼子野心,篡位为帝!

可上天眷顾的是孤。

叫孤重来一世得到这凤命之女。

孤怎能不给你点教训,叫你被退亲抛弃,向孤赔罪。

要恨,就恨上辈子的你自己吧。

忽然间他想起上一世柔儿说,皇叔未与她圆房,也不见皇叔宠幸过任何一个女子。

没想到这不可一世的北辰王居然身患隐疾!

随即裴成钧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朝司空又多吩咐了一句......

第4章虞殊兰靖安侯的私情圆房!

“可了事帕并无痕迹,虞殊兰是不洁之身!”

裴成钧得意地笑起。

皇叔不能行房事,了事帕上定然毫无痕迹。

孤就是说你不洁,众口铄金,你也无可辩驳!

毕竟攀咬皇室可是大罪!

待明日破晓之时,大街小巷都传遍你虞大小姐的笑话。

孤就不信,北辰王能不退婚!

天色渐渐明亮起来,一阵喧闹声盖过王府树梢上鸟儿的啁啾,让本就浅眠难安的虞殊兰醒来。

“小姐,坏了,上错花轿了,老奴一早就从大皇子那边赶来了,不知道怎么搞的,外面竟将这事传的不像样。”

“我这就为您梳洗,老王妃还在正厅等着您呢!”

说话的人是虞殊兰的奶娘安嬷嬷,安嬷嬷虽是徐姨娘寻来的,但是自小陪她长大。

京中谁人不知,尚书府家的徐姨娘对主母无比恭顺。

并且教导她的女儿虞殊兰,在面对崔氏的女儿虞知柔时,也要谦卑顺从。

但凡有所不恭敬的,虞殊兰免不了徐氏责罚。

崔夫人自然不知是她亲生女儿在受过。

她只看到徐氏做到这个地步,惊讶之余也庆幸自己嫁得好郎君,后宅安宁,对徐氏是丝毫不亏待。

而安嬷嬷每每见徐姨娘苛责于她,对她是愈发心疼。

上一世安嬷嬷陪同她嫁给裴成钧后没多久,就离奇的落水身亡,想来这其中不乏裴成钧和他那几个通房的手笔。

“嬷嬷不必担心,我知晓换嫁之事。”

还好重来一世,她不用嫁给裴成钧,也不会叫嬷嬷横死。

“小姐,那外面都传您......”

“但说无妨。”

“说您故意上错花轿,又......名节有损,王爷要和您退亲。”

裴成钧果然是重生一世的人,依他的心胸狭隘,定然要先报复她一番。

不过裴成钧漏洞百出,这才将将天亮,谁又能知晓圆房与否的贞洁之事。

更何况换亲本就是皇帝授意,事情闹的过大,对皇帝,可没有几分好处。

虞殊兰不禁为裴成钧的愚蠢感到可笑。

她坐在妆奁前,看向昨夜收拾在床头上的锦盒,心中已有对策。

既然裴成钧下如此死手,那就让这京城再乱一点。

裴成钧,你一向急于求成,沉不住气,现下,我倒要叫你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嬷嬷的儿子炳哥儿可是在木筑行帮工?这段时日正帮靖安侯府加筑屋檐?”

“正是,炳儿有些力气在。”

安嬷嬷一边加快了手上伺候的动作,一边回应。

“可否劳烦炳哥儿向靖安侯府中递个消息进去?”

虞殊兰借着铜镜,望向安嬷嬷,她就借一借前世她和靖安侯府的微妙关系,帮这谣言烧一把火。

“只要能帮到小姐的,但凭小姐吩咐!”

安嬷嬷语气坚定,她也想此事有所转圜,能帮到小姐。

虞殊兰拉过嬷嬷的手,小声说起。

“小姐怎知此事?那原本您和靖安侯府岂不是会......”

安嬷嬷惊讶之余却用力平稳下心神,她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我这就叫炳哥儿去做。”

她连忙给虞殊兰梳好一个端庄得体的发髻,随即匆匆离府而去。

虞殊兰走出喜房,一抹曦光照在她明眸动人的眉梢。

上一世她被赶出东宫,衣衫单薄走在茫茫大雪中,最难求的便是这一抹晨阳。

从今天起,她也要叫裴成钧尝尝什么是彻骨的寒!

北辰王府正厅。

中堂端坐着裴寂的母亲,镇南王裴扶玄的妻子,镇南王妃李宴昔。

因着裴扶玄自请镇守边关,故而镇南王府改牌匾为北辰王府。

裴寂娶妻前,自是李宴昔在掌管着王府中馈。

她穿着一袭墨绿底镶翡翠佩文华裳,梳着盘福髻,雍容华贵。

“虞家长女虞殊兰拜见镇南王妃。”

镇南王妃打探起虞殊兰,生的倒是不俗,礼数也无不周到,可惜啊,处心积虑换嫁,外面还皆传言,非贞洁之躯。

“想必虞小姐已经知晓换亲这事了。”

李宴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满是烦心的开口道。

虞殊兰凤眸一深,不止,她还知晓眼前这位李王妃最看重什么。

她随即拿出看家的本事,鼻尖一红,似是受了极大委屈。

“阿殊今晨才知此事,只记得大婚当日,头晕乎乎的,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花轿中了。”

“阿殊素来深居闺阁,未曾见过王爷和大皇子,便稀里糊涂的和王爷圆了房......”

“如今,我一个女子已然将清白交予王爷,怕是再无颜面活在这世上了!”

虞殊兰说着就要往堂中那粗壮的红柱上撞。

不过,她可不会真傻傻寻死,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经历一世,她深刻地明白,爱旁人超过爱自己,可是会遭报应的。

今世,她更加地爱惜自己,她才不舍得弄伤了这重生的肌肤。

譬如,那了是帕上的血,是用裴寂的伤口所致。

“什么?圆房了!”

李宴昔惊讶的将手中茶盏都摔的七零八碎。

“快,快拦住新王妃。”

几个丫鬟婆子得令连忙拉住寻死觅活的虞殊兰,将其搀扶着坐在李宴昔旁。

“好孩子,那了事帕可tຊ带着?”李宴昔试探性的问道。

虞殊兰将那锦盒递给镇南王妃,假装哭的快晕了过去。

李宴昔打开那锦盒,其中洁白的丝帕上丝丝点点的血迹,她顿时心中大喜。

裴寂这孩子哪里都好,君子六艺,围猎骑射样样都是上乘,唯独不沾女色。

已年有二十了,还未曾纳过一个通房。

她虽然知裴寂心中的苦衷。

但她仍然担心裴寂是否有什么隐病,或者有什么龙阳之好。

甚至给裴寂找过断袖美男,裴寂也无动于衷。

现下看来,是裴寂还没有遇到可心的人儿。

这会儿端详起虞殊兰的容貌,哭起来当真是梨花带雨。

虽然不是太皇太后安排的凤命嫡女,可只要裴寂喜欢就好。

她们王府一向讲究实际,男儿功绩那个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得来的,不屑于信什么命理之说。

“好孩子,如今既已如此,我们也不能委屈了你,外头那些嚼舌根之人,我自会替你收拾他们。”

李宴昔说着便拉上了虞殊兰的手,眼神中满是欣赏和满意。

“多谢镇南王妃给阿殊容身之处,起身时得知此事,阿殊以为再难立世了。”

“只是不知,外人如何得知娶错了新娘?”

李宴昔闻言不禁心生疑窦。

她忙着处理这事,倒忘了无论是裴寂他们叔侄二人还是虞家两姐妹,未出阁前都没有打过照面。

入洞房又无奴婢嬷嬷在旁,如何会在大婚当晚便传出风声是换嫁?

最快也应该在今日奴仆伺候起身时才能知晓吧?

而且他人如何判断的虞殊兰不洁?知晓北辰王府的私房事。

只怕京中谣言,不简单!

“弄玉,持本妃令牌入宫,恳请太皇太后派些人手协助儿媳去查一查,城中谣言是从何处起!”

虞殊兰见婆母神色动怒,她心中已然十拿九稳。

传闻先帝离世之时,太皇太后有意兄终弟及,叫先帝的亲弟弟,她的次子镇南王即位。

可身为先帝庶子的当今皇帝在宦官外戚的帮助下捷足先登,十二岁便登上了帝位。

至今二十余年太皇太后与皇帝仍分庭抗礼。

裴寂又颇有政绩,深得民心,年纪轻轻便获封双字王,皇帝也更为忌惮王府。

前些年镇南王自请离京,王府才与皇帝关系略有缓和。

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虽说她向已向那人借势……

但皇帝定然是会护着裴成钧。

如若借镇南王妃之手,让太皇太后也掺合进来,那皇帝便无法明目张胆的偏袒一方了。

镇南王妃拉着虞殊兰好一阵寒暄,两个时辰后,弄玉匆匆回来复命。

“王妃,出了大事了!”

“那靖安侯爷和温夫人也进宫了,说虞二小姐恐怕早就和齐王殿下私相授受了,要让皇后给他们女儿温县主一个交代。”

弄玉听了此等消息,气都来不及喘匀,连忙说道。

虞殊兰闻言轻笑,果然靖安侯的脾气秉性还和前世一般无二。

“弄玉,稍安勿躁,你细细道来。”

李宴昔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一地步,连靖安侯府也参与进来了。

第5章黑莲花!穿越女横插一脚!

“温侯爷说若不是私相授受,怎么一早就从齐王府传出换嫁的消息来,齐王是怎么认出来虞二小姐的。”

李宴昔微眯双眸,心中暗忖。

虞殊兰换嫁不洁的消息就像是插上翅膀一样,传播的如此快,原来是齐王的手笔。

齐王定是知晓裴寂不好女色,故而兵行险招,传出这样的消息。

哪怕她儿媳贞洁,但说出未圆房一事,也会叫世人猜忌裴寂是否有隐疾。

李宴昔又心中暗暗松下一口气。

还好虞殊兰生的貌美,叫这小子动了心,圆了房,她可要好好补偿这儿媳。

“温侯爷还......还质问皇后凤命是不是戏弄他们的借口,要不然先前温县主和齐王的婚事怎会突然更改!”

“出宫时,太皇太后特意叮嘱奴婢,不得将此事声张给咱们王府外的人。”

虞殊兰闻言,娇滴滴地咬着嘴唇,两只眼眸湿漉漉的。

没有人比上一世为了裴成钧四处奔走,拉拢求和的她更知晓这京中势力的盘根错节了。

在凤命传闻之前,姚皇后为了拉拢中立的靖安侯爷,在宫宴上已经口头约定了温县主和齐王的婚事。

没想到钦天监进言,她们尚书府横插一脚。

靖安侯为了这凤命之说不得不退让,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

她叫安嬷嬷递消息给温侯爷,说裴成钧见过虞知柔,一心一意要娶虞知柔,温侯爷定然生气。

以靖安侯府的实力,不消片刻就可查出谣言起自齐王府。

再加上靖安侯府近来中馈亏空,怎能放过这个又能为女儿出气,又能得到皇室抚慰的良机。

上一世她嫁给了裴成钧后,变卖微薄嫁妆,向温县主委曲求全,由靖安侯府拿捏揉搓,才平息了温侯爷的怒火。

这一世,有这谣言在,齐王府可是和侯府结下更大的梁子了。

她倒要看看,没有了她,短视自大的裴成钧在皇后和他国师舅父的威压下,如何笼络这温侯爷。

事情发展至此,她自然是要收割一波镇南王妃的同情的。

她酝酿好了情绪,透过红透透的眼眶,看向李宴昔。

一副小鹿受惊,我见犹怜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我一个深闺女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齐王殿下,居然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欺人太甚!齐王欲娶虞知柔,却栽赃造谣殊儿,害得殊儿背负骂名,众目睽睽下寻死。”

李宴昔愤愤不平,拉起虞殊兰的双手。

“虽裴寂他父亲镇南王不在京中,可他也是先皇的嫡亲弟弟,太皇太后的亲儿子。”

“本妃定不会叫咱们北辰王府、你这个王妃受委屈。”

齐王府中,对靖安侯之事毫不知情的裴成钧正与虞知柔新婚燕尔,缠绵悱恻。

“恭喜主子,事情成了!”喜房外传来司空的声音。他一身风尘仆仆,像是刚打探完消息回来。

裴成钧此刻享受着虞知柔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听到此话,不及整装,就急忙上前询问。

“是北辰王府那边有信了?”

“是,镇南王妃派身边婢女入宫了,估摸着是要退亲。”

“她这下,丢脸可丢到了宫中。”

上一世如若虞殊兰事到临头怕了,放下手中利器,不用那柄长剑刺入他的喉中。

待他从密道逃出,卷土重来,也不是不能放过她,网开一面。

既然虞殊兰如此不顾及夫妇情分,重生一世,自然要叫她先付出点代价。

床榻上的虞知柔听到主仆二人的交谈,似是姐姐要大祸临头了。

她假意装作温柔小意的模样,夹着声音开口询问。

“夫君,是有姐姐的消息了吗?”

“柔儿,你那姐姐心机深重,一介庶出,贪图荣华富贵。”

“今早京中就传遍了她处心积虑故意换嫁,且坏了男女大防,现下,皇叔要退亲了。”

裴成钧拉起虞知柔的双手,眉飞色舞,颇为得意。

虞知柔闻言心中瞬间趾高气扬起来。

钦天监凤命之说本就是指的她虞知柔,虞殊兰跟着白白占了便宜。

如今真是老天有眼,叫她登高跌重。

她命格高贵,圣上膝下子嗣单薄。

三皇子年幼,还有个宫女所生的二皇子尚无王爷名分,不足挂齿。

她自然应当配婚给齐王。

更何况,殿下自知娶了她这个真凤命,要让她做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就让虞殊兰一辈子都活在她虞知柔的阴影下吧,一个庶女,休想翻身!

“夫君所言非虚?虽然妾身这姐姐从小就惯会装大度,故意抢妾身母亲对我的宠爱。”

“但是柔儿实在没想到姐姐居然能做出此等有辱门楣的事情。”

她确实不信那庶女真能做出破了贞洁之事。

但,何必为她解释呢?

“柔儿是凤命所托,把人想的太善良了,看来你那庶姐是从小就不安分,认不清自己身份。”

“如今,应当是她的报应。”

裴成钧已经等不及想看虞殊兰被退亲降罪的丑态了。

“柔儿,孤派人去北辰王府将你的奴仆接来,后日我们一同入宫谢恩。”

“即日起,你就是真真正正的皇子妃了,不必担忧换嫁一事,孤会对你负责的。”

虞知柔听了这话,不禁面色一红,“夫君莫要打趣妾身。”

“只是,这嫁妆应当如何?”虞知柔忽然想起,换嫁后她的嫁妆跟着队伍去了北辰王府。

那可是她娘亲实打实的一百零八抬嫁妆,金银财宝无数。

谁知道虞殊兰那三十八抬里面藏了多少虚的,她可不能吃这个亏。

“还是柔儿想得周到,等到虞殊兰被退亲,孤派一队人马去王府把柔儿的嫁妆拿回,至于你庶姐的嫁妆。”

裴成钧想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

“如此不光彩的事,父皇不将她浸猪笼就不错了,这嫁妆她有何脸面拿回,届时,就当做是对从小欺负柔儿的补偿。”

前世虞殊兰嫁给他,谁tຊ知道那嫁妆里多数都是空抬。

虽说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还没必要算计嫁妆那点子东西。

可虞殊兰着实叫他吃了好大个亏。

这一世,他可不能再吃亏了。

虞知柔听后,心中极为满意,笑容满面。

一炷香后,裴成钧唤来惊云,他与司空兄弟二人是裴成钧的左膀右臂。

“时机已到,给那抬轿小厮传信,让他去事先说好的地方领赏,就说这事他办的很好,然后......”

裴成钧用手在脖颈之间比划了一下,惊云立刻领命。

他先将府前一颗高耸老树上的大红灯笼换成绛紫色灯笼,而后便朝出城的方向走去。

在齐王府外偷偷观察的赤风看到灯笼换了色。

他心中惊喜:“嘿!还真叫虞王妃说准了,接下来就看主子他们瓮中捉鳖了!”

虞殊兰回到葳蕤院中,身后跟着数十位婢女,手中端着李王妃送来的礼物。

她笑着看向那洋洋洒洒的宝贝,心中松了口气,这第一步走对了。

但她尚且不能大意,李王妃方才未提及管家对牌钥匙,想来如今只是出于愧疚之感,并非全心全意地信任于她。

想要得到这北辰王妃头衔的实权,还要借裴寂这“东风”。

她凭借前一世记忆,算了算时辰。

距离裴寂中了皇后母家英国公府的毒药,被那奇女子用什么“阿”,什么“莫”,什么西边的树林,青色的发霉的药物所救。

有半月不到的光阴,她需早做打算。

不过自然不是为了提醒皇叔,阻止皇叔中毒。

她可盼望着英国公这一世也一定要得手。

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更叫人感动!

第6章虞殊兰怀胎脉案!

她虽没有那异世女的奇药,但上一世她可是齐王妃,姚皇后也算是她婆母。

她自然知晓这寒毒的解法。

这一世,近水楼台先得月,待裴寂毒发,她要用解药和裴寂彻底结盟。

晌午过后,齐王府和北辰王府各派马车先将仆从婢女换了过来。

“小姐,可吓坏奴婢了!”

马车刚至府前,莹雪便急切地跃下,泪眼婆娑,手中紧握着随嫁时的包裹

“莹雪,现下该称呼王妃了。”一贯稳重的琼枝开口。

“见过王妃。”凝霜依着皇妃的礼数,朝虞殊兰深施一礼。

凝霜素来沉默寡言,却心思细腻,是最有成计的。

上一世,她出嫁第二年,便遭受裴成钧的妾室陷害。

莹雪为了保全她,主动顶罪,最活泼伶俐的小姑娘双腿被活活打断。

她深夜难产之时,接生婆被事先收买,可裴成钧却不愿为她延请太医,翌日反责怪她惊扰了他的美梦。

是凝霜,当夜寻遍京中医馆,生生喊破了嗓子,才求得一个女医前来东宫。

而琼枝,东宫众人说她失足跌落假山,可她素来小心谨慎,怎会无缘无故攀上假山?

如今,再看这三条鲜活的生命站在自己眼前,虞殊兰眼眶泛红,竟不知道怎么开口回应她们。

“小姐,你怎么也哭了,都是莹雪不好,惹小姐哭了,莹雪不哭了。”莹雪边说边扯起衣袖,用力抹去泪水。

“今日风大,或许迷了王妃的眼,快扶王妃进去歇息。”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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