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寄来的腌菜罐底,压着一沓用塑料袋包好的现金 她微信说:“菜吃光,罐子扔了吧 ”我抱着罐子,泪流满面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8 00:49 1

摘要:周五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出租屋。房东催租的电话刚挂断,手机又亮了一下,“佳佳,给你寄了点家里的腌菜,你爱吃的,放冰箱里慢慢吃。菜吃光,罐子扔了吧。”

“菜吃光,罐子扔了吧。”手机屏幕上,母亲的微信简短而有力。

我抱着沉甸甸的腌菜罐,罐底那沓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现金,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猛地意识到,这个普通的腌菜罐,藏着母亲对我,不为人知的爱与牺牲。

01

周五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出租屋。房东催租的电话刚挂断,手机又亮了一下,“佳佳,给你寄了点家里的腌菜,你爱吃的,放冰箱里慢慢吃。菜吃光,罐子扔了吧。”

我看着信息,心里有点无奈。妈总是这样,怕我吃不好,隔三岔五就寄些土特产来。可我一个在大城市里打拼的白领,哪有时间天天在家做饭吃腌菜?不过是吃个情怀罢了。嘴上这么想,心里却还是泛起一丝暖意。

我拆开快递箱,里面是一个沉甸甸的土陶罐,罐身还带着泥土的芬芳,是家乡的味道。我随手将它搬进厨房,打算等周末有空了再处理。这种老式的陶罐,又大又沉,每次搬动都觉得有些费力。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闺蜜小雅发来的消息:“怎么样,你老公那边的资金到位了吗?下周就是最后期限了。”

我叹了口气,回复道:“别提了,他爸妈那边说得好听,真到了要用钱的时候,就各种推脱。我自己的存款也快见底了。”

小雅发过来一个安慰的表情:“别急,总会有办法的。你不是还想把孩子转到那个私立幼儿园吗?学费可不便宜。”

幼儿园,私立,学费……这些词像一块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自从儿子小宝被查出有轻微哮喘,医生建议转到环境更好的幼儿园后,我跟丈夫陈明就陷入了巨大的经济压力中。陈明做工程,这几年经济不景气,项目款回笼慢,他自己都焦头烂额。我们甚至已经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卖掉现在住的这套小公寓,换一个更便宜的房子,以缓解燃眉之急。

我随便扒拉了两口晚饭,便去洗漱了。临睡前,想起母亲的叮嘱,鬼使神差地又走到厨房,想把腌菜罐放到冰箱里。虽然知道冰箱空间有限,但总觉得母亲寄来的东西,应该好好存放。

罐子比我想象的要重。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酱香扑鼻而来。我用筷子拨了拨,罐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我爱吃的萝卜干、雪里蕻。这些腌菜,是母亲每年冬天都会做一大缸,然后分送给亲戚朋友和远在外地的儿女。每一根萝卜干,每一片雪里蕻,都带着母亲亲手腌制的温度。

正当我准备盖上盖子放进冰箱时,手不小心碰到了罐底,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硬物。

我心里一动,探头仔细看了看。只见腌菜的底部,似乎露出了一点不属于腌菜的白色。好奇心驱使下,我用筷子小心地往外扒拉。那白色被腌菜汁浸染,带着些许油光,看起来像是某种塑料制品。

随着腌菜被一点点挪开,一个用塑料袋层层包裹着的东西露了出来。我疑惑地把它取出来,塑料袋有点油腻,带着腌菜的味道。入手沉甸甸的,软硬适中,不像是什么工艺品,更不像是什么纪念品。

我拆开第一层,是超市里常见的白色塑料袋,上面印着超市的logo。再拆一层,是黑色垃圾袋,裹得严严实实。直到第三层,才露出里面厚厚的一叠人民币,被橡皮筋捆得整整齐齐。

我的心猛地一跳,双手颤抖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我感到震惊、疑惑,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恐慌。

02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沓现金,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母亲寄来的?可她为什么会把钱藏在腌菜罐里?还特意叮嘱我“菜吃光,罐子扔了吧”?这句平淡无奇的叮嘱,此刻在我耳边回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我把钱放在餐桌上,数了数,整整三万块。这笔钱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小宝的私立幼儿园学费,首期就要两万多,再加上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三万块钱刚好能解燃眉之急。它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笼罩在我头顶的阴霾。

可是,母亲哪来的这么多钱?

我妈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省吃俭用惯了。我爸在村里开个小卖部,收入也仅仅够维持家里的日常开销。他们辛辛苦苦供我上了大学,我已经觉得很愧疚了。他们总说,只要我能过得好,他们再辛苦也值得。

毕业后,我留在了这座大城市,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总是报喜不报忧。虽然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房租、生活费、人情往来,哪一样都要钱,但我从没主动向家里要过一分钱。我总觉得,我已经长大成人,不应该再让父母为我操心。

我妈也从没给过我这样一大笔钱。她平时给我寄点土特产,总是变着法子省钱。比如寄快递,她会特意等到村里有人去镇上,让人捎带着去邮局,为的就是省那几块钱的运费。有时候,她还会托村里进城打工的人捎带,只为了省下那一点点邮费。

三万块,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年的纯收入,甚至更多。这笔钱足以改变他们一年甚至几年的生活质量。我无法想象,他们是怎样省吃俭用,或者通过什么方式,才攒下这笔钱。

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母亲打电话。我怕一问,母亲会觉得我怪她,或者又会为了这笔钱的来龙去脉而担忧。但如果不问清楚,这笔钱我拿在手里,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我点开母亲的微信头像,她的朋友圈背景是家里的菜园子,里面种满了各种蔬菜,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母亲的头像是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能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那时的她,眼神里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憧憬。

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

“哎,佳佳啊,收到腌菜罐了吗?味道怎么样?”母亲的声音带着乡村特有的淳朴和慈爱,背景音里隐约传来鸡鸣狗吠,让我瞬间感觉回到了家乡。

“收到了,妈。味道很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那个……罐子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传来母亲有些急促的声音:“什么别的东西?不就是腌菜嘛!你是不是把罐子弄坏了?跟你说了,菜吃光就扔了,别占地方。”她的语气里,分明带着一丝紧张和故作镇定。

她语气里的紧张和回避,让我更加确信了我的猜测。

“妈,我看到了。罐子底下的钱。”我开门见山,语气坚定。我知道,如果我不直接点破,母亲一定会继续装傻。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变得很低,仿佛怕被谁听到似的,带着一丝慌乱:“嘘!你小声点!看到了就看到了,别跟你爸说,也别跟陈明说。就说是你自己的钱。”

我的心揪成一团:“妈,这钱是哪来的?你是不是……”

“别问那么多!”母亲打断了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但又透着一股无奈,“你就当是妈给你的,女孩子家家,手里有点钱傍身总是好的。别告诉别人,知道吗?”

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不安。母亲的语气里,分明藏着某种秘密,某种她不愿让我知晓的秘密。这笔钱,来得蹊跷,也让我感到沉重。

03

母亲挂断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厨房里,面对着那沓沉甸甸的钞票,和满心的疑惑。手机屏幕上,母亲的头像依旧是那张年轻时的照片,可此刻在我看来,却仿佛蒙上了一层忧愁。

我尝试给母亲发微信,问她这钱到底怎么回事,可她始终没有回复。我的心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地难受。我甚至想象出母亲此刻可能焦虑不安的样子,这让我更加心疼。

这笔钱,对我和陈明来说,确实是救命稻草。

小宝的哮喘虽然不严重,但医生的建议让我们焦虑。私立幼儿园不仅环境好,师资也更专业,对孩子的健康成长肯定有好处。可每学期两万多的学费,我们真是拿不出来。陈明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会从他父母那里想办法,可到现在也只给了我们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陈明的工程款迟迟不到账,他每天愁眉苦脸,晚上睡不着觉,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家里的烟灰缸总是堆满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烟草味。他甚至跟我提过,要不要跟亲戚借点。可他那些亲戚,不是做生意的,就是条件一般,开口借钱,无异于雪上加霜。而且,我们夫妻俩都好面子,轻易不愿向人开口。

我自己的那点存款,大部分都用来交了房租,还有一部分是生活备用金。上次为了给小宝看病,又花去了一大截。我甚至想过,要不要去找一份兼职,但每天下班回家已经很晚了,还要照顾小宝,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生活的压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们夫妻俩牢牢困住。我们经常为了钱的事情争吵。他怪我不理解他的压力,我怪他没有能力。争吵过后,又是长久的冷战,家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这三万块钱,不仅能解决燃眉之急,更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我们原本有些灰暗的生活。它代表着希望,代表着小宝能去更好的幼儿园,代表着我们家庭能暂时摆脱经济困境。

然而,母亲那反常的举动,却让我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我妈是个传统而善良的女人,一辈子本本分分。她如果为了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母亲背着我爸,偷偷卖了家里的什么东西?比如那块老旧的玉佩,听我奶奶说,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是外婆留给母亲的念想。又或者,是不是她去跟哪个亲戚借了高利贷?农村里这种事并不少见,为了子女,父母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甚至想到了更坏的可能性,但那些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敢深想。

我越想越害怕,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第二天,我带着小宝去公园玩。小雅也带着她的女儿来了。小宝和她女儿玩得开心,在草地上追逐嬉闹,而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还在为钱的事情发愁?”小雅关切地问,她递给我一杯咖啡。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腌菜罐底的钱告诉了她。我知道,小雅是我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小雅听完,也皱起了眉头:“三万块钱,你妈藏得这么神秘,还让你别告诉你爸和你老公……这可有点蹊跷啊。”她放下咖啡杯,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她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我:“你妈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姐妹?或者,有没有听说她最近跟什么人走得比较近?”

我摇了摇头:“我妈平时除了跟我爸,就是跟村里那几个老姐妹打打麻将,聊聊家常,没听说她跟什么人走得特别近。”我妈是个居家型的女人,社交圈子很小。

小雅的眼神有些复杂:“你有没有想过,你妈会不会……会不会去做了什么?”

“做什么?”我心里一紧,不好的预感再次浮现。

小雅迟疑了一下,才说:“有些农村妇女,为了给子女凑钱,会瞒着家里人去城里打零工,洗盘子、扫厕所,什么都干。你妈会不会也是?”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我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瘦削的身影,她常年劳作,手上布满了老茧,关节处因为风湿而有些变形。如果她真的为了我,去做那些辛苦的工作,我简直无法想象。那样的劳累,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不会的,我妈身体不好,有风湿,怎么可能去干重活?”我嘴上反驳,心里却止不住地往那方面想。母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看到她坐在沙发上揉着膝盖。

“那也说不准。”小雅语气沉重,“父母对子女的爱,有时候真的超出我们的想象。他们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孩子受一点委屈。”

小雅的话,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口生疼。

04

为了弄清楚钱的来源,我决定再给母亲打一次电话。这次,我决定不绕弯子,直接问清楚。我不能再让母亲的秘密,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头。

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母亲就先说了:“佳佳啊,你是不是又琢磨那钱的事呢?妈都说了,你别管,你就好好过你的日子就行。”她的声音有些急促,仿佛提前猜到了我的心思。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让我更加心疼。这疲惫,是生活的重压,还是隐藏秘密的煎熬?

“妈,我怎么能不管呢?三万块钱,不是小数目。你告诉我,这钱到底怎么来的?是不是你偷偷卖了什么东西?或者……”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道,“或者你是不是去做了什么辛苦的工作?”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甚至能听到母亲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她试图平复呼吸的细微声音。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我不安。

“妈,你说话啊!”我焦急地催促。

“没有!我能做什么?我跟你爸好好的,家里什么都没卖!”母亲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恼怒,但更多的是心虚,“你这孩子,怎么总把妈往坏处想?妈就不能有点私房钱吗?”

私房钱?我苦笑。我妈一辈子都没什么私房钱,她所有的钱都花在了家里,花在了我和我哥身上。她连买件新衣服都要犹豫半天,哪里会有闲钱攒下三万块的私房钱?这显然不是实话。

“妈,如果你不说清楚,这钱我不敢花。”我坚定地说。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逼她讲出实情。

母亲那边又沉默了。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丝不确定:“哎,你这孩子……你不知道……妈最近跟村里人学着,在网上给人点赞、刷单,赚了点小钱。这钱,就是这么来的。”

我愣住了。点赞、刷单?我妈一个连智能手机都用不利索的农村妇女,怎么会去搞这些?她连微信支付都用得磕磕绊绊,怎么可能去做需要复杂操作的刷单任务?

“妈,你别骗我了!那种东西都是骗人的,很多都是陷阱!”我心里一沉,立刻警惕起来。我最近在新闻上看过太多关于刷单诈骗的报道,那些骗子往往利用老年人的信息闭塞和对子女的爱,诱骗他们上当。

“什么骗人的!我好好的,都赚到钱了!”母亲的语气有些强硬,但明显带着心虚,这反而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就是闲着没事,跟着村里的李大婶学的。李大婶说,这个不费力,在家就能挣钱。你看,这不是挣到钱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李大婶,是村里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也经常被各种“小投资大回报”的骗局套住的人。我妈跟她学这个,我怎么能放心?李大婶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怎么可能带着我妈发财?

“妈,你听我说,这种刷单的,很多都是先让你垫付,然后给你返利。等到你垫付的钱多了,他们就直接跑路了。你千万别再做了!”我焦急地劝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不相信妈呢!妈都赚到钱了,还骗你干什么?你这钱就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你放心花就是了!”母亲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听起来像是急于结束这个话题。她似乎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怀疑。如果真是刷单赚的,她为什么不能跟我爸说?为什么要藏在腌菜罐里?为什么叮嘱我扔掉罐子?这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疑点。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农村妇女刷单被骗”的新闻。各种触目惊心的案例,看得我心惊肉跳。有人为了几百块的佣金,搭进去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养老钱。我越发不安。我妈会不会也陷入了这样的骗局?她是不是把家里的钱,甚至我爸的钱,都投进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三万块钱,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我决定回老家一趟,亲自去问个清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骗。我给陈明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一趟,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我语气坚定,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就在我准备订票的时候,“佳佳,你别回来。妈没事。你只要记住,这钱是干净的,是你妈给你的。别想太多,好好照顾小宝。”

她这条微信,反而让我更加肯定,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她的语气里带着恳求,带着担忧,更带着一种绝望的掩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妈到底做了什么?这三万块钱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母亲发来的微信,手指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我不能坐视不理。

05

我最终没有听从母亲的劝阻,毅然决然地订了回老家的车票。小宝暂时托付给了小雅照顾。我跟陈明说,我妈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去看看。他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拗不过我。

从城市到乡村,短短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却感觉度日如年。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母亲那些反常的言行,心里的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的胃里像有无数只蝴蝶在翻飞,紧张得胃部隐隐作痛。

一路上,我都在设想各种可能性。母亲是不是为了这三万块钱,向别人低头求助了?是不是她因为刷单被骗,为了填补亏空,才想方设法弄到这笔钱?

我甚至想到了一种更可怕的可能性。我妈那个人,性子倔强,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她会不会为了钱,去做了一些她平时根本不可能做的事情?比如,去做了什么不体面的工作,或者,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傍晚时分,我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村子。夕阳的余晖洒在村道上,家家户户的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可我却无心欣赏这熟悉的景象。家门虚掩着,院子里散养的鸡鸭正在觅食,发出阵阵咕咕嘎嘎的叫声。

我推开门,喊了一声:“妈!爸!我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接着母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是我,她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惊喜取代。那慌乱虽然短暂,却被我捕捉得清清楚楚。

“佳佳?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跟你说了不用回来吗?你看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母亲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朝我走过来。她的语气带着埋怨,但更多的是关心。

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的疲惫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她的眼袋有些浮肿,眼角也比以前多了几道细纹。

“妈,我担心你。”我放下行李,仔细打量着母亲。她比上次视频通话时瘦了一些,脸颊也有些凹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身体好好的,吃得好睡得香。”母亲避开了我的目光,拉着我去客厅坐下。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很温暖。

我爸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我也很惊讶:“佳佳,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小陈欺负你了?”我爸总是这样,把我当作还没长大的孩子,总是第一时间想到我是不是受了委屈。

“爸,没有。我就是想你们了,回来看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不想让父母为我担心。

吃饭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地问起母亲最近的生活。

“妈,最近村里有没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啊?”我假装随意地问道。

母亲夹了一筷子菜给我,漫不经心地说:“能有什么新鲜事?不就是张家那小子娶媳妇,李家那丫头生了个大胖小子嘛。”她避重就轻,刻意避开了关于钱的话题。这让我更加确定,她有事瞒着我。

吃完饭,我帮母亲收拾碗筷。趁着我爸去院子里喂鸡的空档,我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

“妈,你告诉我实话,那三万块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是不是真的去刷单了?还是去做了什么……”我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我爸听到。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放下手里的碗,压低声音说:“佳佳,你别再问了!妈都说了,那是我自己赚的。你安心用就行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问题。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抓住了母亲的手,语气有些激动。她的手冰凉,让我心里一颤。

母亲的眼神闪躲,半晌才叹了口气:“哎,你这孩子……跟你说了别问,你偏不听。行了,你别担心,这钱真的没事。妈就是……就是去帮人看了几天店。”

“看店?”我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店?谁的店?”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是去做了点零工。

母亲支吾着,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是在撒谎。

“就是……就是村口王寡妇的店。她家小卖部最近人手不够,我帮她看了几天。”

王寡妇的小卖部?我心里一动。王寡妇是村里出了名的能说会道,而且前几年她儿子犯了事,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她的小卖部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我妈怎么会去帮她看店?这事怎么听都觉得不合逻辑。

我直觉这件事不简单。我妈是个老实人,很少撒谎。她今天这样,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哦,王婶家的小卖部啊?那她给了你多少工钱啊?”

母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匆忙地说:“没多少,就一点点。你别管了,行了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被我逼得走投无路。

她越是急于摆脱这个话题,我心里的疑团就越大。

我假装去洗手间,悄悄拿出手机,“小芳,你知不知道最近王寡妇家的小卖部有什么变化吗?我妈说她去帮王寡妇看店了。”小芳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人。

没过多久,小芳回复了:“王寡妇家的小卖部?没有啊,一直都是她自己和她儿媳妇在看。最近她家也没招人啊。你妈怎么会去她家看店?”后面还跟着一个疑惑的表情。

看到这条回复,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母亲果然在撒谎!

她为什么要撒谎?她究竟在隐瞒什么?这三万块钱的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猛地想起小雅之前说的话——“父母对子女的爱,有时候真的超出我们的想象。他们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孩子受一点委屈。”

我妈,她到底为我做了什么?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我必须,必须弄清楚真相!

我从洗手间出来,母亲已经洗完了碗,正准备去客厅看电视。

“妈,我有件事想问你。”我叫住了她。

母亲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和警惕。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县城?”我试探性地问。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母亲的脸色变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那是一种被戳破秘密的惊慌,更是一种深深的无助。

“县城?我……我没事去县城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语无伦次。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妈,你告诉我,那三万块钱,是不是跟县城有关?”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她的眼神像被困住的小兽,带着绝望。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最终,她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那三万块钱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让母亲宁愿撒谎,宁愿背负痛苦,也不愿让我知晓的秘密。

我妈,究竟为我牺牲了什么?

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瞬间将我淹没。

这个秘密,我必须揭开!

来源:武林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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