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3年11月5日,伦敦西区剧院亮起淡绿色灯光,致敬这位“用眼睛就能让观众心碎”的传奇演员。社交媒体上,年轻人用AI技术复原了她饰演的“斯嘉丽”经典回眸,点击量瞬间破亿。
2023年11月5日,伦敦西区剧院亮起淡绿色灯光,致敬这位“用眼睛就能让观众心碎”的传奇演员。社交媒体上,年轻人用AI技术复原了她饰演的“斯嘉丽”经典回眸,点击量瞬间破亿。
但鲜少有人知道,这位两届奥斯卡影后曾说:“我宁愿和拉里(劳伦斯·奥利弗)短暂相守,也不愿在没有他的世界孤独终老。”
如今的好莱坞好像往日风光不再,偌大的市场也只是漫威宇宙中人物叱咤的舞台,白雪公主慢慢变成了黑色美人鱼,观众们在疑惑,好莱坞还能拍出那些曾经让万人空巷,剧场内眼泪横飞的巨作吗?
而在好莱坞蒸蒸日上的时代,美女荟萃,群星云集,费雯.丽曾经凭借《乱世佳人》、《欲望号街车》、《魂断蓝桥》、《汉密尔顿夫人》、《安娜·卡列尼娜》等感人肺腑的作品,两次获得奥斯卡奖项。
她曾经疯狂的献身好莱坞舞台,最终她痴爱的角色却又走进她的生命,与她的命运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1938年,25岁的费雯·丽挤在《乱世佳人》试镜现场。当导演看到她昂着下巴说出“上帝给我作证,我永远不会再挨饿”时,当场拍板:“她就是斯嘉丽!”
此后,没人料到,这个英国姑娘会以每天工作16小时、抽四包烟、吸入红土粉尘咳血的代价,将美国南北战争中的野玫瑰演绎成永恒经典。
也许上天真的会放纵魔鬼,会揭开她心中第二次的伤疤,角色的痛还是真实的痛,在泪水间又有谁能分的清楚。
拍摄流产戏时,她刚经历真实流产,失去自己的孩子,泪水混着冷汗浸透戏服,摄影师回忆:“她的眼睛像被火灼烧过的翡翠”。
从奥斯卡领奖台到精神病院12年后,《欲望号街车》的布兰奇让她再度封后,却也彻底撕裂她的灵魂。
为了演活这个被强暴致疯的女人,她每天在片场尖叫到失声,甚至半夜赤脚游荡在酒店走廊。
导演伊利亚·卡赞说:“她不是在表演崩溃,而是真的在精神悬崖上跳舞。”
影片杀青当晚,她被绑上担架送进精神病院,床头病历写着:“患者自称是布兰奇·杜波依斯。”
舞台上的血色玫瑰比起电影,她更痴迷舞台剧。
在《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中,她拖着肺结核病摧残损伤的身体,硬生生咳着血完成高亢台词。
谢幕时,观众掌声如雷,而她却晕倒在后台,手中还攥着染血手帕。好友约翰·吉尔古德叹息:“她把每场演出都当成最后一次。”
观众看到的精彩的剧目,是别人生命中的悲剧,而她,却是在悲剧中跳舞。
1937年,费雯·丽与劳伦斯·奥利弗在片场初遇。
她望着他饰演的英国骑士,对闺蜜说:“这是我要嫁的男人。”
当时,她是律师太太,他是已婚父亲。
两人在200多封情书里互诉衷肠,甚至约定:“若战争爆发,我们就吞氰化物殉情。”
1940年,他们终于冲破世俗结合,凯瑟琳·赫本半夜被拉去当伴娘,见证了这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婚礼。
只是,不知道婚礼中的幸福是否能遮盖住,《魂断蓝桥》中玛拉不幸的爱情与命运悲歌。
同样,她也不可能知道,未来的与岁月里“爱情起点即终点”的轮回
奥斯卡奖杯与厕所里的眼泪当费雯·丽凭《乱世佳人》成为首位英国奥斯卡影后时,她却把奖杯锁进厕所。
只因丈夫奥利弗尚未获奖。
她哭着说:“这不该属于我,应该属于拉里。”
后来奥利弗凭借《哈姆雷特》获奖,她才敢把小金人摆上书架。
这种近乎卑微的爱,连佣人都看不下去:“她总像仰望天神般看着他。”
当爱情变成相互撕咬1953年,费雯·丽拍摄《象宫鸳劫》时意外流产,躁郁症彻底爆发。
她会突然砸碎家中古董,又跪在地上哭着拼凑碎片。
就像要捡拾她那颗已支离破碎的心。
奥利弗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她像只受伤的母狮,既让我心疼,又让我恐惧。”
最激烈时,两人互扇耳光,她嘶吼:“你爱的费雯·丽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布兰奇!”
爱情,是甜蜜的源泉,而婚姻,就像把这一切都埋葬的墓碑,留下的只有深深的刻痕!
1930年代的美国,还没有去除种族隔离制度,在南方黑奴还普遍存在,就像她演绎的“斯嘉丽”一样,迷茫与困惑都是源于在现实环境的挣扎。
从“霍尔曼太太”到“奥利弗夫人”费雯·丽生于英属印度大吉岭,幼年沐浴在殖民地的炽烈阳光与多元文化中。而她从小便展露对戏剧的痴迷,甚至在教堂扮演天使时拒绝摘下翅膀,称“这是我的身体”。
19岁那年,费雯·丽为嫁给律师霍尔曼,毅然从戏剧学院退学。
但当她抱着女儿说“我要演戏”时,丈夫却冷笑:“演员?那是歌女的工作!”
1935年,她偷偷参演《道德的面具》,谢幕时收到奥利弗送的花束,当晚就在日记里写:“我要烧毁这囚笼。”
“双面夏娃”的抗争在《乱世佳人》剧组,男主角克拉克·盖博公然嘲讽:“带娃的主妇也配演斯嘉丽?”她硬是用演技让他闭嘴。
犹如影片中斯嘉丽和瑞德都冷冷的、充满挑衅的盯着对方。
可当记者问“如何平衡事业与家庭”时,她竟哽咽:“我的女儿说,妈妈更爱摄影机。”
这种撕裂感,让她在《魂断蓝桥》中把玛拉的愧疚演得锥心刺骨——女主角为生存沦为妓女,重逢挚爱后自杀明志,既有费雯·丽对母职的负罪感,也有对自我权利觉醒的迷茫的抗争。
疯女人的时代烙印1960年离婚时,《每日邮报》头条是“疯女人被莎剧王子抛弃”。
她把自己关在浴室,用口红在镜子上写满莎士比亚台词。
直到临终前,她仍坚持署名“奥利弗夫人”,将珍藏的德加名画《浴女》赠予前夫。
传记作家分析:“那个年代,女人必须用婚姻定义价值,哪怕它早已千疮百孔。”
04 荆棘鸟的绝唱1967年7月7日,54岁的费雯·丽倒在家中地板,身旁散落着《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剧本——这是她计划与奥利弗复合演出的遗作。
葬礼上,奥利弗捧着她最爱的白玫瑰泣不成声:“我们像两列脱轨的火车,撞得粉碎却依然相爱。”
墓碑上的莎士比亚她的骨灰撒入提克利治磨坊的小河,墓碑刻着《麦克白》台词:“熄灭吧,熄灭吧,短暂的烛火。”
而粉丝们更愿相信丘吉尔的评价:“她是上帝的艺术品,我们凡人只配仰望。”
如今,当人们谈起“为艺术献身”,总会想起那个抽着烟、咳着血、却笑着说“再来一条”的疯女人。
费雯·丽的故事,像一面破碎的镜子:
正面映照着女性突破桎梏的勇气
背面折射出时代对“完美”的残酷苛求
她用燃烧生命的方式,在好莱坞黄金时代烙下带血的吻痕。
正如她在日记中所写:“我愿做荆棘鸟,把心脏刺进最尖的刺,换一声绝唱。”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