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忆:当年他到镇来县插队落户,退休后才带着东北媳妇回北京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2 09:46 1

摘要:我坐在北京的小院里,看着老伴儿秀兰忙活着晾衣裳,心里头总是想起四十多年前的那些事儿。

我坐在北京的小院里,看着老伴儿秀兰忙活着晾衣裳,心里头总是想起四十多年前的那些事儿。

那是一九七六年的春天,我二十二岁,刚从北京下到黑龙江边上的一个小镇插队。

火车在小站停下的时候,我提着那个破皮箱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月台上站着几个接我们的老乡,为首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黑红脸,穿着打补丁的棉袄。

他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声音洪亮得像打雷似的,问我们是不是从北京来的知青。

我们几个人点点头,跟着他走向镇子里。

那时候的小镇,街道都是土路,两边是低矮的平房,烟囱里冒着青烟。

我被分配到镇东头老张家,一进院子就看见一个姑娘在井边打水。

她穿着蓝色的确良衬衫,梳着两条长辫子,虽然衣服有些旧,但洗得很干净。

老张介绍说这是他闺女秀兰。

秀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红了红,继续打她的水。

那时候我心里想的全是将来怎么回北京,根本没想过会在这个小镇待这么久。

住下来以后,我发现这里的生活和北京差得太远了。

没有自来水,要到井边挑水。

没有煤气,要烧柴火做饭。

晚上没什么娱乐,就是听听收音机,看看报纸。

最难受的是冬天,屋子里冷得要命,晚上睡觉要盖好几床被子。

但是老张一家人对我特别好,秀兰更是细心照顾我的生活。

她知道我不会生火,每天早上都早早起来给我把炕烧热。

知道我吃不惯高粱米饭,想办法给我弄点白面条子。

有时候我生病了,她还会熬姜汤给我喝。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依赖这种温暖了。

秀兰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她心地善良,做事勤快,说话也很有道理。

她常说人活着就要踏踏实实的,别总想着天上掉馅饼。

一九七七年冬天,听说要恢复高考的消息传到了小镇上。

那段时间我天天晚上在油灯下看书,秀兰就在旁边给我纳鞋底。

她有一天突然问我,要是考上了大学,是不是就要回北京了。

我停下笔,看着她的脸,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含糊地回答说可能吧。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手里的针线动得更快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大雪封门好几天。

我突然发起高烧,迷迷糊糊地躺了三天。

秀兰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给我喂药喂水,用毛巾给我擦身子降温。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她趴在炕边睡着了,眼睛都哭肿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情实意。

不是电影里那种轰轰烈烈的,而是这种默默无闻的陪伴和关怀。

一九七八年春天,我们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就在老张家的院子里摆了几桌酒席。

秀兰穿着她娘给她做的红棉袄,脸上笑得像花儿一样。

我想起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看星星,她靠在我肩膀上说不管我将来去哪里,她都跟着我。

结婚后的日子里,我们在小镇上安了家。

我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她在供销社当售货员。

一九七九年,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胖小子。

秀兰抱着孩子,眼里全是幸福的光芒。

那时候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我们觉得很满足。

我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二块钱,秀兰是二十八块钱,加起来够一家人的开销了。

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会买点猪肉改善生活,孩子们高兴得不得了。

一九八一年又生了个闺女,粉雕玉琢的,秀兰说像我小时候。

那些年里,我也想过回北京,特别是看到其他知青陆续返城的时候。

但每次看到秀兰忙碌的身影,看到孩子们天真的笑脸,我就觉得这里也挺好的。

再说,北京虽然繁华,但哪里有这里的邻里情深。

哪里有这种远亲不如近邻的温暖。

一九八三年的时候,镇上开始有了电视机,黑白的,只有一台,放在镇政府门口。

每天晚上,全镇的人都聚在那里看电视,热热闹闹的。

秀兰总是抱着小闺女,我牵着儿子,一家人挤在人群里。

那时候播《射雕英雄传》,大家看得津津有味,连小孩子都不哭不闹。

一九八五年的时候,我被调到县里的教育局工作。

我们搬到了县城,住进了单位分配的两居室。

虽然房子不大,但比起农村的平房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改善了。

秀兰特别高兴,说终于不用担心下雨天房子漏水了。

县城里有百货商店,有电影院,还有新华书店。

秀兰最爱逛百货商店,虽然大多数东西买不起,但看看也觉得开心。

一九八七年,我们买了第一台电视机,十四寸的黑白电视。

孩子们围着电视机转悠了好几天,新鲜劲儿过不去。

秀兰说这下好了,不用去别人家蹭电视看了。

一九八九年,儿子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我们高兴得不行。

为了给孩子补充营养,秀兰每天早上都给他煮鸡蛋,舍不得自己吃一个。

那时候鸡蛋还是稀罕物,要凭票供应,她总是把自己那份省下来给孩子。

一九九二年,我们搬到了县城的新区,住进了三居室的楼房。

有了自来水,有了暖气,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太多。

秀兰学会了用洗衣机,说这机器真是个好东西,省了多少力气。

那一年,我们还买了第一台彩色电视机,二十一寸的。

孩子们看《西游记》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说孙悟空的金箍棒原来是金黄色的。

一九九四年,女儿也考上了高中,成绩比哥哥还好。

秀兰每天变着花样给孩子们做饭,生怕他们营养跟不上。

那时候我们已经能买得起肉了,但秀兰还是很节俭,舍不得浪费一粒米。

一九九六年,儿子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送他去学校的时候,我和秀兰都哭了,舍不得孩子离开身边。

但我们知道,这是为了他的前途,再舍不得也要放手。

一九九八年,女儿也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学的是外语专业。

家里突然就剩下我和秀兰两个人了,冷冷清清的。

秀兰总是做多了饭,习惯了一家四口的分量,突然就俩人吃不完。

但她从不抱怨,总是笑着说孩子们有出息了,咱们应该高兴。

二〇〇〇年的时候,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工作。

二〇〇二年,女儿也毕业了,在北京找了份不错的工作。

他们都在北京安了家,娶妻生子,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二〇〇五年,我们当了爷爷奶奶,儿子的孩子出生了。

秀兰高兴得不行,坐火车去北京照顾儿媳妇坐月子。

她在北京待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说北京变化太大了,到处都是高楼大厦。

二〇〇八年,女儿也有了孩子,又是个大胖小子。

秀兰又跑去北京照顾,乐此不疲。

她说照顾孙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比什么都值得。

二〇一〇年我退休的时候,孩子们都劝我们搬到北京去。

他们说北京医疗条件好,生活方便,而且能帮忙照顾孙子。

我看看秀兰,她点点头说听我的。

其实我知道她舍不得这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地方,但为了孩子,她愿意做任何牺牲。

就这样,我们收拾好行李,告别了那些熟悉的邻居和朋友。

告别了那个见证我们青春和爱情的小县城。

回到北京的时候,我发现这座城市变化太大了,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不息。

地铁四通八达,商场琳琅满目,到处都是我不认识的新鲜事物。

秀兰站在天安门广场上,兴奋得像个孩子,说这就是北京啊,真气派。

但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仿佛自己成了这座城市的陌生人。

儿子给我们在西城区买了个小院子,说这样住着舒服,还能种点菜。

院子不大,但有两间房,还有个小花园,确实比楼房住着自在。

秀兰很快就适应了北京的生活,她学会了坐地铁,学会了用超市的购物车。

她还学会了用微信,天天和老家的姐妹们聊天,分享北京的新鲜事儿。

最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学会了网购,说比供销社方便多了。

有一天她兴奋地告诉我,在网上买的东西第二天就送到了,还包邮。

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拆快递包裹,心里既好笑又感动。

这个从东北小镇走出来的女人,用她的善良和智慧适应着新的生活。

现在我们每天的日子过得很规律,早上起来去公园遛弯儿,和其他老人聊天。

中午在家吃饭,秀兰还是喜欢自己做,说外面的饭菜没有家里的香。

下午的时候,我们会去超市买菜,或者去书店看看书。

晚上就在家看电视,或者和孩子们视频聊天。

孙子们都长大了,会说话了,看到我们就叫爷爷奶奶,甜得很。

周末的时候,孩子们会带着孙子来看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

秀兰总是提前准备好一大桌子菜,把孙子们喂得饱饱的才放心。

有时候我们也会回东北老家看看,那里变化也很大。

小镇变成了小城市,土路变成了柏油路,平房变成了楼房。

老张家的院子还在,但已经住着别人了。

那口井也还在那里,只是已经没人用了,家家都装了自来水。

每次回去,秀兰都要在那口井边站一会儿。

她说要不是这口井,咱俩也不会认识。

是啊,如果没有那次插队,如果没有那口井边的相遇,我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我会在北京娶一个城里姑娘,过着另一种生活。

但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我遇到了秀兰,遇到了真正的爱情。

她教会了我什么叫做踏实,什么叫做知足。

她用她的善良和温暖,填满了我心里所有的空洞。

从一九七六年到现在,我们一起走过了四十多年的风风雨雨。

从东北的小镇到县城,再到北京的胡同,我们见证了时代的变迁。

见证了从改革开放到进入新世纪的巨大变化。

看着身边的一切越来越好,我们的心情也越来越舒畅。

现在我们都快七十岁了,头发都白了,但我们还是会手牵着手去公园散步。

邻居们都说我们是老来俏,恩爱如初。

其实哪里是老来俏,我们从年轻时就是这样相守的。

四十多年了,从那个井边打水的姑娘,到现在会用智能手机的老太太。

秀兰变了很多,但她的善良和温暖从来没有变过。

有人问我,如果重新选择,你还会下乡插队吗。

我总是笑着说会的,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遇到我的秀兰。

昨天晚上,秀兰又在客厅里织毛衣,给孙子织的。

我在旁边看报纸,电视里播着新闻联播。

灯光还是那么温暖,只是从油灯变成了LED灯。

她抬起头看我,眼角的皱纹里都是笑意,问我这辈子值不值。

我放下报纸,握住她的手说值,太值了。

回想起这一生,从青春年少到白发苍苍,我们经历了太多的变化。

从物质匮乏到生活富足,从通讯不便到网络时代。

但不变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变的是那份最初的真心。

我想起那个春天的午后,秀兰第一次给我倒的那碗井水。

清澈甘甜,就像她的心一样纯净。

那口井虽然早已不用,但它给了我们最珍贵的相遇。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一个普通知青和东北姑娘的爱情故事。

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

没有海誓山盟,只有相守一生。

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要继续过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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