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重生到开学那天,室友妈妈哭着跪在地上求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8 07:26 1

摘要:走出教室时,初秋的风卷着桂香掠过走廊,我缩了缩脖子,肩膀却被人轻轻拍了拍。回头时,杨琳正歪头冲我笑,林夕则抱着一摞书站在她身后,眼神意味深长。

番外篇:

1

走出教室时,初秋的风卷着桂香掠过走廊,我缩了缩脖子,肩膀却被人轻轻拍了拍。回头时,杨琳正歪头冲我笑,林夕则抱着一摞书站在她身后,眼神意味深长。

“走,去操场透气。”杨琳拽住我的袖口,语气不容拒绝。

我们三人穿过司正楼的玻璃长廊,夕阳将影子拉得细长。她俩一左一右夹着我,像押送犯人似的,直到拐入教学区的梧桐道下,忽然同时攥紧我的手腕,将我拽进勤勉楼的侧门。

“跑!”林夕低喝一声,三人踩着嘎吱作响的木楼梯狂奔至顶楼。尽头是一间废弃的美术室,门框上还挂着褪色的油画布。杨琳反手锁门,林夕则一屁股坐在积灰的画架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环顾四周,忽然笑出声:“这地方……上学期我们是不是也躲过张主任的突击检查?”

她俩没接话,空气凝滞片刻。我摸了摸鼻尖,试图打破沉默:“放假你们去哪儿?我打算先去姥姥家待两周,她最近总念叨腌的酸菜没人吃……”

“程小雨。”杨琳突然打断我,指尖叩了叩窗台,“你装得累不累?”

我一怔,林夕已经掏出手机,屏幕上是表白墙的最新截图——【惊!外语系某渣男为出国治病甩女友,女方竟淡定送机!】评论区骂声一片,最高赞写着:“冷血女,活该被甩!”

“你失恋真的一点不难过?”杨琳逼近一步,睫毛几乎戳到我脸上。

我后退撞到画架,石膏像轰然倒地。捡碎片时,掌心被划出细痕:“他得的是脑瘤,医生说他最多撑两年。难道我要哭着说‘求你别死’?”

林夕突然嗤笑:“那你偷偷给他发‘身体还好吗’算什么?”

指尖的血珠渗进木地板,我猛地抬头。她们怎么知道……

“你手机忘关投屏了。”杨琳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昨晚宿舍看电影时,某人的微信弹窗可是全场焦点。”

我涨红了脸,索性破罐子破摔:“行行行,我承认还惦记他!满意了吧?”抓起书包就要逃,却被林夕勾住衣领拽回来。

“怂什么?”她抽出湿巾扔给我,“走,姐请你喝奶茶。”

2

军训最后一天的闭幕式上,我盯着隔壁连队的女生发呆。她叫宁宁,总把迷彩服袖口卷得整整齐齐,休息时躲在树荫下写日记。有次她抬头撞上我的视线,慌得把本子摔进水坑——那模样像极受惊的兔子。

“儿子,帮爹个忙。”我戳了戳室友熊晨的后背,“把宁宁的课表搞来。”

他翻了个白眼:“先叫爸爸。”

我咬牙切齿地妥协,换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然而没等行动,表白墙突然爆出猛料:【某女生为保研勾引教授!】配图是宁宁深夜从教师楼跑出的模糊背影。

谣言像野火般蔓延。三天后,宁宁站上了天台。

我冲上去时只抓到一片衣角。

她坠落时,迷彩服口袋里飘出日记残页,我拼凑出零散字句:“他们说我脏……可我只是去送教案……”

葬礼那日,我攥着偷藏的照片去找宁宁的姥姥。老人攥着铁盒的手直抖,里面是宁宁的抗抑郁药瓶:“小雨,帮姥姥讨个公道……”

一周后,姥姥的遗体在护城河被打捞上岸。

那晚,我在天台烧光了所有日记。灰烬中浮现一团黑影,声音似锈刀刮骨:“用二十年寿命,换你重生复仇?”

我按下火苗:“成交。”

3

重生后的开学日,我在食堂撞见埋头扒饭的宁宁。她刘海翘起一撮,嘴角沾着米粒——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同学,你饭卡掉了。”我将卡递过去,指尖擦过她冰凉的手背。

她触电般缩回手,耳尖泛红:“谢、谢谢。”

我转身给熊晨发消息:“计划启动。”

当晚,表白墙匿名帖爆出教授学术造假的实锤。熊晨蹲在宿舍阳台删了一夜恶评,天亮时顶着黑眼圈骂我:“程小雨,老子迟早被你坑死!”

我叼着面包溜去教学楼“偶遇”宁宁。她正在走廊背书,见我靠近立刻贴墙挪步。我故意将笔记本摔在地上,她果然蹲下来帮忙捡。

“你也选王教授的课?”我指着她怀里的教材。

她点头如捣蒜,我顺势塞给她一袋奶糖:“听课神器,防打盹的。”

她捏着糖袋,眼睛亮晶晶的:“那个……要一起复习吗?”

4

宁宁逐渐敢在我面前笑了。

她告诉我,重生后每晚都做噩梦,唯有听见我的声音才能安眠。我陪她蹲在画室吃泡面,听她絮叨姥姥做的槐花饼,直到她靠着我肩膀睡着。

但黑影再度出现了。

图书馆顶层的钟楼里,它从齿轮间渗出:“交易追加条件——每改变一次命运,减寿五年。”

我盯着楼下和宁宁打招呼的熊晨,他手里晃着两张电影票。黑影嗤笑:“你猜他为什么总喊你‘爹’?”

钟声敲响时,我抹掉鼻血,给宁宁发消息:“明天别去实验楼。”

5(终章)

熊晨在病床前摔了我的手机。

“脑癌晚期还装情圣?”他红着眼掏出一叠检查单,“宁宁看到这些哭昏了两次!”

我望着窗外飘雪,想起黑影最后的警告:“逆天改命的代价,是遗忘。”

宁宁冲进病房时,我已经认不出她的脸。她颤抖着翻开日记本,指着我曾写下的字句:“你说要带我去看姥姥老家的槐花……”

我困惑地歪头:“阿姨,我们认识吗?”

她突然笑了,眼泪砸在泛黄的纸页上:“这样也好。”

拔掉输液管那晚,黑影在月光中膨胀:“后悔吗?”

我闭上眼睛,听见十六岁的宁宁在操场喊我名字。风里有槐花香。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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