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7年入伍,听指导员的话让出了战功,他们没让功竟过得比我幸福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8 00:46 1

摘要:那是1977年的冬天,我刚满18岁,从山东老家的一个小村子应征入伍。那会儿能当兵是多光荣的事啊,全村人都来送我,我妈哭得眼睛都肿了,往我包里塞了两斤老家的花生和几个红薯饼子。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小王,你说啥?指导员让你写功劳都给别人?那你咋同意了呢?"战友聚会上,老李一口酒差点喷我脸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那是1977年的冬天,我刚满18岁,从山东老家的一个小村子应征入伍。那会儿能当兵是多光荣的事啊,全村人都来送我,我妈哭得眼睛都肿了,往我包里塞了两斤老家的花生和几个红薯饼子。

刚到新兵连那会儿,真是啥都不会。起床号一响,大家手忙脚乱往床下跳,我还迷迷糊糊躺着,被班长一把掀了被子:"张小虎,磨蹭啥呢!三分钟内必须到操场集合!"那时候部队没暖气,北方的冬天冷得刺骨,大半夜的被子一掀,那叫一个透心凉。

食堂的饭菜比家里可差远了。大锅炖白菜,里面飘着几片猪肉,咸得要命。馒头又硬又黑,跟石头似的。刚开始几天,我吃不惯,饿得肚子咕咕叫,半夜爬起来偷偷啃我妈给的红薯饼子。

"嘎吱嘎吱"一个劲儿嚼着,被上铺的王二蛋发现了:"老乡,分点呗,我也饿了。"就这样,妈妈给的红薯饼子没两天就被我和王二蛋瓜分光了。

新兵连的被子叠法叫"豆腐块",要求四角方正,上面平整得能放一分钱,轻轻一弹那枚硬币还得"当啷"响。我那笨手笨脚的,叠了十几遍都不合格,急得直冒汗。

"你这个土包子,看我的!"老马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手指细长,叠被子特别利索。他手把手教我:"三折两卷一翻,抽出来的被角要用力夹紧..."我照着做了好几次,总算叠出个像样的"豆腐块"。

新兵连一天到晚都在训练。站军姿一站就是两小时,腿麻了,胳膊酸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列队齐步走,我总是踩不准节奏,老是被教导员点名。蹲起跳、俯卧撑、六百米跑,搞得我浑身肌肉酸痛,躺在床上连翻身都费劲。

"小兔崽子们,以为当兵就是吃饱了睡吗?告诉你们,新兵连就是要把你们这帮歪瓜裂枣练成真正的军人!"指导员刘洪那时才二十七八岁,嗓门特别大,站在操场中央一吼,我们这帮新兵就跟小鸡似的缩成一团。

话说1977年那会儿,收音机里整天放《唱支山歌给党听》,我们每天洗漱完毕都要排队听《新闻联播》。我那时才知道啥叫"通铺"——就是一排大通床,十几个人头挨着头睡。晚上打呼噜的、说梦话的、放屁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刚开始睡不着,后来累得不行,倒头就能睡死过去。

新兵连三个月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到了边防连队。边防连队的条件更艰苦,住的是土坯房,冬天屋里跟冰窖似的。没有自来水,洗脸刷牙都要去小溪里挑水。每次挑水都是两个铁皮桶,扁担压得肩膀生疼。

我记得那时候津贴才十几块钱,大家都攒着钱,想着休假时给家里买点东西。我们连的老兵教了个省钱秘诀:"臭袜子用牙膏搓,又香又干净,省得买肥皂。"还真别说,还挺管用。

那会儿最盼望的就是发信了。通信员扛着个挎包来到连队,喊着名字发信。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我妈的信里总是絮絮叨叨一堆家常,问我吃得好不好,冷不冷,有没有受欺负。看完信,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赶紧偷偷抹掉,怕被战友看见笑话。

连队伙食比新兵连稍好一点,逢年过节还能加餐,吃顿红烧肉或者鱼。我

们几个山东老乡经常凑在一起,说起家乡的饺子、大葱、煎饼果子,馋得直流口水。

1979年春天,连队接到通知要执行南下特殊任务。出发前,我们在食堂开了个简单的"壮行会",炒了几个肉菜,还发了两瓶汽水。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一去可能有危险,但谁也不说破,只是劝酒喝得格外起劲。

临行前一晚,指导员刘洪单独找我谈话。那时候他已经是我们连队的指导员了,办公室里摆着一张简陋的木桌,一把椅子,墙上贴着几张宣传画。

"小虎,你在连队表现不错。"他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这次任务危险,你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指导员。"我挺直腰板回答。

他看着我,眼神格外认真:"要是立了功,对你家里也是光荣。"

我心里暖暖的,觉得指导员真是把我当自家人看待。那会儿我还不到20岁,在家乡是最小的孩子,被宠着长大的。在部队这两年,我渐渐懂事了,也明白了责任是啥意思。

南下的路上颠簸了三天三夜,大家轮流在卡车上打盹。到了前线,我们才知道情况有多紧张。第一次上战场,说不怕是假的。记得第一晚,我在战壕里抱着枪,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天气冷。老何看出我的害怕,悄悄塞给我半块巧克力:"吃了压压惊。"

打仗的经历太惨烈了,不想多说。我们班在一次行动中遭遇伏击,班长腿部中弹倒在了开阔地带。我和老何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冒着枪林弹雨爬了出去,一个拖腿一个托胳膊,硬是把班长给拖了回来。

班长血流得太多,脸色煞白,一直念叨着要给家里写信。我们用急救包简单包扎了一下,又背着他走了五公里山路,才找到卫生员。后来知道,班长大难不死,被送到后方医院保住了一条命。

战斗结束后,指导员说这事可以立功,我和老何都能评三等功。当时心里那个美啊,想着回家探亲时能戴个大红花,爹妈肯定骄傲得不行。

可就在报功材料即将上报的前一天晚上,指导员把我叫到了他的帐篷里。简易马灯昏黄的光照在他消瘦的脸上,显得格外严肃。

"小虎,有件事跟你商量。"他没绕弯子,直接说,"老李家里情况不好,他爹得了重病,家里还有三个弟妹要上学。"

我点点头,老李的家庭情况全连都知道,他爹是煤矿工人,得了矽肺病,整天卧床不起。他妈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这个功劳,能不能让给老李?"指导员的话让我一下懵了,"你立了功,顶多回家露个脸。但对老李来说,这可能是他全家翻身的机会。立了功,他明年就能提干,家里的困难就能解决一大半。"

我沉默了。说心里话,当时真不是滋味。谁不想戴个大红花回家啊?谁不想在乡亲们面前挺起胸膛啊?我攥紧了拳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虎,我知道这事难为你了。但党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老李条件各方面都不错,就是家庭困难。你要是能帮这个忙,我私下里记你一功。"指导员抽完了整根烟,望着我,眼神里带着期待。

我咬了咬牙:"行,我答应了。不就是一个三等功吗?大不了下次再立。"

指导员狠狠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这事只有我知道,老李也不会知道。我保证,小虎,你这个人情我记着。"

就这样,那次立功的名额给了老李,而我,啥也没得到。老李后来真的提干了,调到了团部机关工作,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呢,继续在连队当一

名普通战士,每天站岗、放哨、训练,晒得跟黑炭似的。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会躺在床上,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发呆。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没把功劳让给老李,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可能也已经提干了吧,也许也能坐在干净的办公室里,喝着热茶,过上好日子。

但每次这么想,我又会自嘲地笑笑。命就是这样,认了吧。反正当兵就是为了保家卫国,又不是为了立功受奖。

转眼三年兵役期满,到了退伍的时候。收拾行李时,才发现自己这几年积攒的东西没多少——几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一本发黄的《新战士读本》,几张和战友的合影,还有家里寄来的信。

指导员送我到车站,递给我一个纸包:"这是连队给你的纪念品,还有我个人一点心意。"

打开一看,是一块崭新的秋海棠牌手表,那可是当时的稀罕物,要四五十块钱呢!我推辞不要,指导员硬塞给我:"拿着吧,就当是老战友的一点心意。"

回到老家后,我靠着在部队学的机械知识,进了县里的拖拉机厂。那会儿拖拉机厂是好单位啊,包分房子,一个月工资四五十,比种地强多了。我妈见我没有戴大红花回来,还有点失望,但听说我分到了拖拉机厂,又高兴得合不拢嘴。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老李偶尔会给我写信,说他在机关混得不错,当上了营部参谋,分了两室一厅的新房子,娶了个城里媳妇,日子美着呢。看到信的时候,我心里还是会泛酸,但更多的是为他高兴。毕竟是一起扛过枪的兄弟啊!

八十年代末,拖拉机厂效益不好了,很多人下岗。我没等着被裁员,主动离开了厂子,用积蓄在县城开了个小修理铺,专修农用机械。乡亲们都知道我手艺好,活儿不少,虽然挣不了大钱,但也够一家人吃喝不愁。

娶了媳妇,生了儿子,房子一间一间盖起来,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比起那些下岗后找不到活路的老工友,我这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儿子争气,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工作,娶了媳妇,生了娃,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儿媳妇勤快,每次我们去省城看孙子,她都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孙子今年五岁了,嘴甜得很,一口一个"虎爷爷",听得我心里美滋滋的。

日子就这么过着,转眼四十多年过去了。去年冬天,突然接到老指导员刘洪的电话,说是组织一次老战友聚会,地点就在省城,问我能不能来。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让儿子开车接我去。

聚会那天,二十多个老战友来了,大家都上了年纪,头发白了,腰也弯了,但一见面,还是能叫出彼此的名字,那感觉,真好啊!

老李也来了,西装革履,肚子圆滚滚的,一看就是当官的。他现在是某机关的处长,马上要退休了。班长腿脚还有点跛,但精神不错,已经退休在家含饴弄孙了。指导员刘洪更是了不得,是个离休老干部,待遇杠杠的。

几杯酒下肚,大家话匣子就打开了。聊当年的苦日子,聊现在的好生活,聊子女工作,聊孙子孙女...

"诶,老张,听说你儿子在外企工作啊?"老李问我。

"可不是,一个月狠赚一万多,比他老子强多了!"我笑呵呵地回答。

"孙子几岁了?"

"五岁了,聪明着呢,上幼儿园老师都夸!"我得意地掏出手机,给大家看孙子的照片。

几杯酒下肚,我的话也多了起来,就把当年那事给说漏了嘴。说到指导员让我把功劳让给老李,我本来以为大家会笑话我傻,谁知道

酒桌上一下子安静了。

老李一下子站起来,眼圈都红了:"你小子,这事怎么现在才说?我真不知道啊!"

"有啥好说的,都过去了。"我笑着摆摆手,心里却有点得意,这么些年了,终于让大家知道我当年的"牺牲"了。

指导员刘洪脸色变了变,半天没出声。最后,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老张,这事是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没有怨气,真不容易。来,我敬你一杯,干了!"

大家都站起来,举杯向我致意。我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啥。"

酒过三巡,老指导员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根烟:"小虎,当年是我考虑不周。这些年我一直记着这事,心里过意不去。"

我笑了笑:"指导员,您别这么说。您让我把功劳让给老李,其实是教会了我做人。这些年我虽然没当官,没发财,但日子过得踏实,心里也坦荡。您看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整天提心吊胆的?我倒觉得,我这样挺好。"

指导员叹了口气:"你知道吗,老李这些年官是做大了,但身体垮了。高血压、糖尿病,天天吃药。他儿子也不争气,整天惹事。他看起来风光,但私下没少发愁。"

我有点惊讶,看了看不远处的老李,他正在和其他战友推杯换盏,看起来挺精神的啊!谁知道背后有这么多烦心事。

"你不一样,虽然没当官,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健健康康的,这才是真幸福啊。"指导员感慨道。

听了这话,我心里突然释然了。是啊,功名利禄都是虚的,健康、家庭才是实的。也许当年那个决定,反而让我走上了一条更适合自己的路。

聚会结束后,我和老李、指导员一起在酒店门口等出租车。老李紧紧握住我的手:"老张,这事我真不知道。你有空来北京看我,住我家!"

我笑着点点头:"有机会一定去。"

指导员也握住我的手:"小虎,谢谢你当年的宽容,也谢谢你今天的真诚。"

"都是老战友了,说这些客气话干啥。"我拍拍他的肩膀。

回家的火车上,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想着这一生的起起落落。那个被我"让出去"的三等功,曾经让我念念不忘,但现在想来,它又算得了什么呢?

老李他们看似比我风光,实则不然。真正的幸福,是晚饭后和老伴一起遛弯,是儿子周末带着孙子回家吃饭,是修理铺里乡亲们的一声"老张,你手艺真好",是躺在床上睡个踏实觉…

火车进站了,儿子已经在站台等我。看到我下车,他赶紧跑过来接我的包:"爸,聚会怎么样?"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挺好的,见了不少老战友。"

"那些当官的对你客气吗?"儿子有点担心地问。

我哈哈大笑:"那必须的!你爸虽然没当官,但人家都敬着我呢!"

回到家,老伴已经做好了饭,满桌子都是我爱吃的菜。吃着热乎乎的饭菜,看着儿子、儿媳和孙子的笑脸,我心里涌起一股幸福感。

这辈子,没当官,没发财,但我有爱我的家人,有尊重我的乡亲,还有惦记我的老战友。这样的日子,够幸福了。

晚上睡觉前,我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的路有千万条,适合自己的那条,才是最好的。那个"让出去"的三等功,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去",但它却让我得到了更多。

有时候,看似不幸的选择,可能是人生最大的幸运。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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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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