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多年,部队女友来信:你有个孩子,如今都俩孙子了!咋回事?

B站影视 2024-12-01 01:58 2

摘要:那天,我正坐在村头晒太阳,抽着旱烟,日头暖洋洋地晃得人直眯眼。邮递员老刘骑着破自行车吱呀吱呀地过来,远远就喊:“老林,有你的信!”我一愣,接过那封信,看着上头的字迹,手竟然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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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正坐在村头晒太阳,抽着旱烟,日头暖洋洋地晃得人直眯眼。邮递员老刘骑着破自行车吱呀吱呀地过来,远远就喊:“老林,有你的信!”我一愣,接过那封信,看着上头的字迹,手竟然有些发抖。

信封上,写着“林长河收”,落款却是一个尘封多年的名字:杨丽娟。

这一刻,我的脑袋“嗡”地一下炸了,像被人猛击了一拳,连信都差点掉地上。杨丽娟!这个名字我三十多年没听过了!她是我在部队的女朋友,可我们早就断了联系。她怎么突然冒出来,还给我写信?我心里七上八下,战战兢兢地拆开信,才看了两行,整个人呆住了。

“长河,见字如面。我知道这么多年突然联系你很唐突,但有件事情不得不告诉你——你有个孩子,他今年三十六岁了,如今,还给你生了两个孙子。”

我的手猛地一抖,烟头烫在裤子上,烙出一个黑点。我跳起来,嘴里却像被棉花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孩子?孙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得从我年轻时说起。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家里穷得叮当响,兄弟姐妹多,爹娘拼死拼活也填不满家里的米缸。1973年,我十八岁,村里下了征兵通知,我二话不说就报了名。我心里明白,留在村里没出路,能当兵出去走一遭,也许能改变命运。

我被分到北方的一支驻军,头一年训练辛苦得要命,冬天冻得耳朵都快掉了,夏天晒得皮开肉绽,可我咬牙挺了过来。因为吃苦耐劳,我当了班长,成了新兵里的尖子。第二年,部队到地方执行任务,那次,我遇到了杨丽娟。

杨丽娟是地方上的一个文艺宣传员,模样俊俏,性格爽快。那时候,部队和地方经常联谊,她带着队员来给我们表演节目,唱歌、跳舞,热闹得很。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心里像被小锤子敲了一下,晚上睡觉都忘不了她那双大眼睛。

后来,我们部队驻扎在她们镇上帮忙修路,每天收工后,杨丽娟就带着人给我们送水送饭。她对我特别关心,总是笑着问:“林班长,累不累?多吃点。”我心里乐开了花,可嘴上却憋不出一句好话,只会憨憨地笑。

那一年,我们偷偷好上了。她是个热情大胆的姑娘,常常偷偷跑到我住的营地,跟我坐在路边聊天。我们说着未来的打算,她总是满脸憧憬地看着我:“长河,你退伍后就来找我,好不好?咱们两个安安稳稳过日子。”

我点头答应,可心里却没底。那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弟弟妹妹都指望我寄钱回去。我知道,退伍后,我肯定得先回家,哪有资格谈什么未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1976年,我退伍回乡。临走前,杨丽娟哭着送我到车站,紧紧拉着我的手,塞给我一块手绢,上面绣着她的名字:“长河,你一定要来找我,别让我等不到你。”

我当时眼眶也红了,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可心里却清楚,回了农村,这事儿八成黄了。

果然,回家后,现实像一盆冷水,把我的热情浇了个透心凉。爹娘见我空着手回来,脸色难看得紧,二话不说就安排我下地干活。我挣扎着想出去闯一闯,可家里不肯,说家里穷,没人照顾,我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杨丽娟给我写了好几封信,可我都没回。我不敢回,因为我知道,回了信,她就会等着我去找她,可我根本没办法给她一个交代。后来,她的信渐渐少了,我心里清楚,她可能已经死心了。

没多久,家里逼着我娶了村里的一个姑娘,亲事是爹娘定的,姑娘叫张翠花,性格泼辣,但人勤快,倒也能过日子。我这一生,就这么被按在了村里那几亩地上,像个钉子一样,再也没拔起来。

这些年,我以为杨丽娟早就忘了我,甚至可能早已嫁人生子。可谁能想到,三十多年过去,她竟然突然来信,说我有个孩子?!

这一天,我坐在家里,信摆在桌上,眼睛却不敢看。妻子张翠花发现了异样,走过来看了一眼,立刻炸了:“林长河!这谁的信?啥意思?啥孩子、孙子的?你说清楚!”

我脑袋嗡嗡的,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张翠花火气更大:“你是不是在外头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我跟你拼了!”说着,她抓起扫帚就往我头上招呼。我急忙躲开,边躲边喊:“你别急,别急!我也不清楚咋回事,我得问清楚啊!”

翠花停下手,喘着粗气瞪着我:“问清楚?好啊,现在就问!你给她回信,让她把事情说明白!”

我点点头,心里却直打鼓。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扛不住啊!我咬咬牙,写了回信,问杨丽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杨丽娟的回信来了,信里写得清清楚楚:当年我离开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因为怕拖累我,就没告诉我。孩子生下来后,她一个人咬牙把他养大,后来儿子结婚生子,她成了奶奶。最近,她身体不好,总觉得自己对不起我,才决定把事情告诉我。

看完信,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翠花看出了门道,冷笑着说:“好啊,林长河,这都三十多年了,你竟然在外头还有个儿子!现在咋办?你打算认不认?!”

我被她问得头皮发麻,是啊,这孩子我认不认?如果认,我该怎么面对妻子、家里人?如果不认,我又怎么对得起杨丽娟?

这事儿像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挣扎了好几天,终于决定去一趟杨丽娟的家,亲自问个清楚。我没敢告诉翠花,就说出去办点事,坐着长途车去了她信上写的地址。

到了地方,我敲开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四十岁左右,眉眼间有几分像我。他愣了一下,问:“您是林长河吧?”

我点点头,心里一紧:“你是……”

他咧嘴一笑:“我是杨建国,我妈是杨丽娟。”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震,愣在门口说不出话来。杨建国笑了笑,把我让进屋,屋里有个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满头白发,正是杨丽娟。

杨丽娟看到我,眼圈立刻红了,颤着声音叫了一声:“长河……”我心里五味杂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聊了很久,杨丽娟告诉我,这些年她过得很苦,但从没怨过我。她只是希望,在她走之前,能让我知道这件事。她还说,孩子从小就知道我的存在,也很想见我。

我看着杨建国,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是我的儿子啊,可我却一点都没参与过他的成长。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翠花交代。

回到家后,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翠花。她气了几天,但毕竟我们夫妻几十年,最后也没再说什么。后来,我偷偷给杨建国寄了些钱,也去看了几次两个孙子。他们叫我“爷爷”的时候,我的眼眶总是湿的。

这件事虽然成了我的秘密,但我心里却多了一份牵挂。人这一辈子,谁没点遗憾呢?重要的是,学会面对,学会承担。

我还记得第一次去看两个孙子时的场景,那是个冬天,天冷得厉害,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脸。我带着些特产,坐了一夜的火车,换了两趟长途车才到杨建国家。他住在县城边上的一个小区,房子不大,但很干净。刚进门,就看到两个小家伙趴在沙发上玩积木,一个四五岁,另一个还不到三岁,胖嘟嘟的,脸蛋红扑扑,像两个小苹果。

“爷爷好!”他们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我心里一颤,鼻子发酸,差点掉下泪来。这是我从未想过的情景——两个孙子,亲亲热热地叫我爷爷。可转念一想,我却连他们爸小时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杨建国倒是像见老朋友似的,招呼我坐下,给我倒茶。他的态度很自然,甚至带着点亲近,让我又感动又忐忑。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看我的,毕竟,我这个当爹的缺席了他的人生。

“爸,您身体还好吧?”他突然开了口,那一声“爸”叫得我心头一跳,差点没接住。我忙点头:“好,好啊!你……你也别太忙活,别太累,身体最重要。”

杨建国笑了笑:“不累。其实,我妈以前常跟我提起您,说您年轻时是个好人,家里穷,没办法。我不怪您,真的。”

听他说不怪我,我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说不出的愧疚。是啊,他不怪我,可我自己能原谅自己吗?这么多年,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提为他做过什么。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孙子叽叽喳喳地玩积木,眼眶湿了好几次,赶紧低头抹了抹,装作揉眼睛。

杨丽娟坐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们。她老了很多,脸上满是皱纹,身体也不太好,走路都得拄着拐杖。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当年为了不拖累我,独自扛下了一切,把孩子拉扯大,如今却还惦记着要让我知道真相。她亏欠我吗?不,她欠的只有她自己。

回到村里后,我把孙子的事告诉了翠花。她刚开始气得不行,骂我“老不正经”、“早晚得让人笑话死”,但骂完之后,眼里却透着复杂的神情。三天后,她突然问我:“那两个孩子,长得像不像你?”

我愣了一下,笑着说:“像,特别是大的,眉眼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她冷哼了一声:“像你也没用,咱家可不给人家添麻烦。你要是想贴补他们,别动家里钱,自己想办法!”

我点点头,心里知道,虽然嘴上硬,但翠花心里也在慢慢接受。

从那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杨建国一家,偶尔给孙子买点衣服、玩具。有时候杨建国也带着孩子来村里看我,村里人问起,我就说是远房亲戚,没人多疑,但翠花每次看到他们,脸色总有点不自在。

去年除夕,我在家里贴春联,杨建国突然带着两个孩子来了。他提着两大袋东西,进门就喊:“爸,妈,过年了,来看看你们!”翠花听到“妈”这一声,愣了一下,眼圈竟然有点红。

饭桌上,两个孙子闹腾得不行,翠花却破天荒地没发火,还不停给他们夹菜。吃到一半,大孙子抬头问:“奶奶,你怎么都不去我们家玩?爷爷每次都去的。”

翠花愣住了,半天才笑着说:“奶奶腿脚不好,哪儿也去不了。”说完,她瞥了我一眼,我心里一紧,赶忙低头喝酒。

那顿饭吃得热热闹闹,两个孙子搂着翠花撒娇,她嘴上骂着“别闹”,脸上却带着笑。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踏实。虽然绕了这么大一个圈,但我知道,这个家算是真正完整了。

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年轻时,我没能给杨丽娟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如今,我只想弥补一点是一点。虽然翠花嘴硬心软,杨建国也不计较,但我心里清楚,这一切来得不容易。

有些遗憾,注定无法弥补;但有些遗憾,可以用后半生去慢慢修补。如今,两个孙子最爱缠着我玩,我只要听到他们喊“爷爷”,心里就觉得,这辈子也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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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郑州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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