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去兵团的女知青,为了一张回城票,无奈嫁给了老连长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0 02:42 1

摘要:火车开了两天两夜,窗户上结着厚冰,我哈口气擦出个小缝,能看到外面的白杨树光秃秃的。​

72 年冬天,我跟着一批知青坐火车去兵团。​

火车开了两天两夜,窗户上结着厚冰,我哈口气擦出个小缝,能看到外面的白杨树光秃秃的。​

下车的时候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接我们的是辆解放牌卡车,车斗里铺着干草,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上面,身子随着卡车颠簸,冻得手脚发麻。​

到兵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远远看到一排土坯房,窗户里透着煤油灯的光。​

领我们的是个姓王的干事,他嗓门大,说话带着本地口音,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住处。​

我被分到了女知青宿舍,一间房住六个人,土炕占了大半空间,墙缝里塞着干草,风一吹就呜呜响。​

晚上睡觉,我盖了两床被子还是觉得冷,缩成一团,想起家里的暖炕,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第二天一早,哨子一响我们就得起床,先去操场跑两圈,再去食堂吃早饭。​

早饭是玉米糊糊,就着咸菜,我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小半碗。​

吃完早饭就开始干活,第一天是平整土地,我们拿着锄头,跟着老职工学怎么翻地。​

我在家的时候没干过重活,没一会儿就累得胳膊酸,手心磨得发红。​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坐在田埂上,看着远处的戈壁滩,心里空落落的。​

同屋的知青叫李娟,跟我是一个城市来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慢慢就习惯了。​

我点点头,可心里知道,这日子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第一次见到老连长。​

老连长姓周,四十多岁,个子很高,皮肤黝黑,脸上有几道皱纹,看着很严肃。​

那天我们在地里割麦子,天很热,我割得慢,落在了后面,不小心摔了一跤,麦子撒了一地。​

我急得快哭了,这时候有人把我扶起来,是老连长。​

他没说话,只是帮我把麦子捡起来,然后递给我一瓶水。​

我接过水,说了声谢谢,他嗯了一声,就去前面跟老职工交代事情了。​

后来我才知道,老连长是本地人,早年参过军,后来转业到兵团,在这里待了快二十年。​

他话不多,平时很少跟知青说话,但对我们还算公正,分粮食的时候不会克扣,看到谁累了,会让歇一会儿。​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到了 73 年夏天。​

有一天,广播里说团部给了一批回城指标,让各连统计家里有特殊情况的知青。​

我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镰刀都掉在了地上。​

我家在城里,母亲去年得了肺病,一直不好,父亲去世得早,家里就母亲一个人。​

我之前写信给母亲,她说身体越来越差,我一直想回去照顾她,可没机会。​

现在有了回城指标,我觉得看到了希望。​

我赶紧跑去找文书,问怎么申请。​

文书说,指标少,全连就三个名额,得先紧着家里有重病号或者独生子女的。​

我把母亲的情况跟文书说了,他让我写份申请,交上去等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盼着消息,可等了一个多星期,还是没动静。​

我去问文书,他说申请的人太多,连里要开会讨论,让我再等等。​

我心里着急,托李娟帮我打听。​

李娟有个表哥在团部,她问了表哥,表哥说指标很紧张,好多人都在托关系,让我别抱太大希望。​

我听了这话,心里凉了半截。​

我在兵团没认识什么人,家里也没什么关系,怎么跟别人争。​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里哭了很久,李娟劝我,说再想想别的办法。​

可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每天等着。​

又过了几天,老连长找我谈话。​

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小,就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兵团的地图。​

他让我坐,然后给我倒了杯茶。​

我很紧张,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团部的回城指标,连里已经定了两个人,还剩一个名额。​

我赶紧说,我母亲身体不好,需要我回去照顾,能不能把这个名额给我。​

他看着我,说你的情况我知道,可申请的人里,还有两个知青家里情况也很特殊,一个是父亲瘫痪,一个是家里没人照顾弟弟。​

我听了,心里更急了,说我母亲真的快不行了,我要是不回去,可能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老连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有个办法能让我拿到指标。​

我赶紧问什么办法。​

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他没结过婚,一直一个人过,要是我愿意跟他结婚,他能想办法把回城指标给我。​

我听到这话,脑子一下子懵了。​

我看着老连长,他比我大二十多岁,我对他没一点感情,怎么可能跟他结婚。​

我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连长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可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要是不跟我结婚,这个名额肯定轮不到你,你就只能在兵团待着,什么时候能回城,不知道。​

我低着头,眼泪掉了下来。​

我想回去照顾母亲,可要是跟老连长结婚,我这辈子就毁了。​

老连长见我哭,没再说话,只是说让我回去想想,明天给他答复。​

我回到宿舍,一夜没睡。​

我想起母亲的样子,想起她在信里说想我,想起她咳嗽的声音。​

要是我回不去,母亲怎么办。​

可要是跟老连长结婚,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李娟知道了这件事,她劝我,说要是真能回城,也许是个办法,总比在兵团待一辈子好。​

她说,老连长人不坏,就是话少,跟他结婚,至少能拿到回城票,回去见母亲。​

我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去找老连长,说我同意。​

老连长看到我,没什么表情,只是说,那我去跟团部说,尽快把指标办下来。​

结婚的事没办什么仪式,就是跟老连长去团部领了证。​

领证那天,天阴沉沉的,团部的办公室很冷。​

工作人员给我们递过结婚证,我看着上面的照片,照片里我没笑,老连长也没笑,两个人看着很陌生。​

回到连里,同屋的知青给我煮了碗面条,卧了个鸡蛋,算是庆祝。​

晚上,我跟老连长住到了他分的小屋里。​

小屋比宿舍大一点,有一张炕,一个桌子,一个柜子,还有一个小灶台。​

老连长没多说什么,只是说让我睡里面,他睡外面。​

然后他坐在桌子旁看报纸,看到很晚才上炕。​

夜里我没睡着,听着他的呼噜声,心里又酸又涩。​

我不知道这步走得对不对,可我没办法,为了回城,为了母亲,我只能这么做。​

婚后的日子很平淡,老连长还是每天去地里干活,早出晚归。​

他很少跟我说话,早上起来会把早饭做好,是玉米糊糊或者小米粥,晚上回来会带点菜,有时候是土豆,有时候是白菜。​

我除了跟大家一起干活,就是在小屋里收拾屋子,洗衣做饭。​

知青们知道我跟老连长结婚了,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有人同情,有人议论。​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想着赶紧拿到回城票。​

大概过了一个月,老连长从团部回来,把一张纸递给我。​

我一看,是回城证明,上面写着我的名字,盖着团部的章。​

我手里拿着证明,手都抖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

老连长看到我哭,没说话,只是拿了块毛巾递给我。​

我擦了擦眼泪,想说谢谢,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他说,收拾收拾东西,下周有趟火车去城里,你可以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着收拾东西。​

我没什么东西,就一个箱子,装着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李娟帮我收拾,她看着我,说以后回去了,要好好照顾母亲,有空给她写信。​

我点点头,说会的。​

临走那天,老连长去送我。​

他帮我提着箱子,送到了卡车旁。​

卡车要开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我。​

我不要,他说拿着,路上用,回去给你母亲买点营养品。​

我接过钱,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看着老连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说,到了家,给我写封信,报个平安。​

我嗯了一声,卡车开了。​

我从车窗里看着老连长,他站在原地,看着卡车走远,直到看不见。​

火车开了两天两夜,我终于回到了城里。​

下火车的时候,我看到母亲在站台上等我。​

她瘦得不成样子,头发白了很多,看到我,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抱着我哭。​

我抱着母亲,也哭,说妈,我回来了,以后我照顾你。​

回到家,家里还是老样子,只是更冷清了。​

母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差,走几步路就喘,晚上咳嗽得睡不着。​

我每天给母亲熬药,做饭,陪她说话。​

母亲问我在兵团的事,我没敢说跟老连长结婚的事,就说运气好,拿到了回城指标。​

母亲信了,没多问。​

后来,我在街道办找了个工作,在粮店卖粮食,每个月有工资,能养活我和母亲。​

日子慢慢稳定下来,母亲的身体也稍微好了一点。​

有一次,我收到一封来自兵团的信,是老连长写的。​

信很短,就几句话,问我到家了没有,母亲的身体怎么样,让我好好照顾母亲,不用给他回信。​

我拿着信,心里很愧疚。​

我没给他回信,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两年,母亲去世了。​

母亲走的时候很安详,握着我的手,说让我好好过日子。​

母亲去世后,我一个人过。​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会想起兵团的日子,想起土坯房,想起割麦子的日子,想起老连长。​

我想给他写封信,问问他的情况,可每次拿起笔,又放下了。​

我跟他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现在我回城了,母亲也走了,我跟他还有什么关系。​

又过了几年,我碰到了李娟。​

她后来也回城了,是因为父亲退休,她顶替父亲的工作。​

我们一起吃饭,聊起兵团的事。​

李娟说,老连长没再娶,还是一个人住原来的小屋。​

他去年退休了,本来可以回老家,可他没回去,还在兵团待着,帮着年轻人干点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不是滋味。​

我问李娟,老连长身体怎么样。​

李娟说,还行,就是有点高血压,平时很少生病。​

我没再问什么,可心里一直想着老连长。​

又过了几年,我出差去兵团那边的城市。​

办完事后,我特意绕路去了以前的兵团。​

兵团变了很多,土坯房拆了,盖了新的楼房,以前的地也种上了果树,再也看不到成片的麦子地了。​

我找了个以前认识的老职工,问他老连长在哪。​

老职工说,老连长去年回了老家,老家在山里,交通不方便,他走的时候没跟多少人说,就带了个小箱子。​

我没见到老连长,站在原来的小屋位置,看了很久。​

那里现在盖了个小卖部,老板娘在里面收拾东西,我不知道,老连长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

后来我回了城,还是过着一个人的日子。​

有时候跟邻居聊天,说起年轻时候的事,他们说我那时候不容易,能从兵团回来,是运气好。​

我没跟他们说跟老连长结婚的事,这件事,我藏了一辈子。​

现在我老了,头发也白了,有时候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会想起 73 年的夏天,想起老连长在办公室跟我说的话,想起那张回城票。​

我不恨老连长,也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要是不那样做,我可能回不来,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

只是有时候会想,要是那时候有别的办法,会不会不一样。​

不过想也没用,日子还是要往前过。​

去年,我整理旧东西,翻出了那张结婚证。​

照片上的我,很年轻,眼神里满是迷茫,老连长穿着军装,表情严肃。​

我把结婚证放在抽屉里,没再拿出来。​

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好,不用时常提起。​

今年春天,我去公园散步,看到一群年轻人在拍照,他们笑得很开心。​

我想起我年轻的时候,要是没去兵团,没跟老连长结婚,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可人生没有如果,每一步都是自己选的,不管好与坏,都得走下去。​

现在我每天早上起来,去公园遛遛弯,买买菜,晚上看看电视,日子过得很平静。​

有时候会想起老连长,不知道他在老家过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

我希望他能好好的,就像他当年希望我能好好照顾母亲一样。​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关于回城票和婚姻的故事,一个属于那个时代的故事。​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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