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说托纳多雷这人,一辈子跟西西里岛焊死了,1956年他在巴勒莫的巴盖里亚镇出生,按他自己的话说,“童年住的地方决定了我看世界的方式”(书里225页写着呢)。小时候他爹是共产党书记,没事就带他泡电影院,四岁那年第一次看见放映机射出的蓝光柱,估计心里就埋下了电影的
要说托纳多雷这人,一辈子跟西西里岛焊死了,1956年他在巴勒莫的巴盖里亚镇出生,按他自己的话说,“童年住的地方决定了我看世界的方式”(书里225页写着呢)。小时候他爹是共产党书记,没事就带他泡电影院,四岁那年第一次看见放映机射出的蓝光柱,估计心里就埋下了电影的种子。
现实里的西西里啥样,黑手党暗杀、街头暴力、海边小镇的破事儿,全让他搬进电影里了。《西西里美丽的传说》里莫妮卡·贝鲁奇演的玛莲娜,被全镇人欺负的桥段,其实就藏着作家夏侠说的“这地儿坏比好吸引人”的真相(71页原话)。但他又不是纯黑,《天堂电影院》里的露天影院、胶片味儿,全是他给故乡加的柔光滤镜,咋看咋像用镜头写回忆录。
最有意思的是他跟放映员米莫的故事,9岁钻进放映间,发现那大哥不是啥超人,就是个拿相机拍街景的普通人。但就这大哥教会他放电影,还让他学会“跟踪窥探”观察人,后来《天堂电影院》里那些西西里人的特写镜头,保不齐就是他小时候偷瞄来的灵感。
先唠唠《西西里美丽的传说》,这片子从男孩视角看玛莲娜被暴力毁掉,法西斯暴行和小镇流言搁一块儿拍,绝了。莫妮卡美得像画儿,可镜头一转就是广场上的围殴,托纳多雷这人狠啊,把美好和残酷硬塞给你看。尤其那句“为你们打仗真不值”,搁现在看还是扎心,人性这东西,好像从来没变过。
《天堂电影院》更像他的“童年手账”,四岁小孩蹲影院看光柱,跟书里写的自己一毛一样(82页实锤)。放映员阿尔弗雷德简直是他精神老爹,那句“听观众笑就觉得快乐”,咋听咋像他爸那辈人的温柔。最神的是删减胶片的梗,电影里多多攒的碎胶片,其实是托纳多雷在说“记忆这玩意儿,得自己挑着留”。
再说《海上钢琴师》里的1900,死活不下船这事,明摆着是托纳多雷自己的“故乡焦虑”。他说怕回西西里看见东西变样,跟1900怕陆地没啥区别(226页掏心窝子话)。现在看,这不就是在说“现代社会变化太快,咱想守着点老东西”吗?
翻开《无意识日记》能发现个矛盾事儿:托纳多雷一边夸数字技术好,说能低成本拍电影;一边又在《天堂电影院》里猛怀旧,搁现在看就像“嘴上说行,身体很诚实”。但说实话,他担心的不是技术本身,你想啊,现在AI能换脸能写剧本,可电影里的“人味儿”咋整?
就像他书里问的:“没观众看,电影还存在吗?”放现在看更扎心。宫崎骏也骂过AI动画,科波拉说“电影已死”,其实大伙儿怕的都是同一件事:当技术能批量生产画面,那些藏在西西里小巷里的人情味、胶片沙沙的质感,是不是就没了?
托纳多雷这人精就精在这儿:电影是“有意识的选择”,可文字是“无意识的日记”。啥意思?他拍电影时使劲儿塞想法,写书时又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写过”,这不就是在告诉咱:想看懂他的电影,得把镜头语言和他的人生拼一块儿看,就像拼一幅西西里的马赛克画。
来源:念寒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