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几乎每天晚上我和老婆都会坐在电视机前以回看的方式观看某某卫视于中午播出的某某勿扰和某某相亲大会的节目,这不是因为我俩对这个节目情有独钟,而是找不到更好的打发无聊时光的方式。
几乎每天晚上我和老婆都会坐在电视机前以回看的方式观看某某卫视于中午播出的某某勿扰和某某相亲大会的节目,这不是因为我俩对这个节目情有独钟,而是找不到更好的打发无聊时光的方式。
在给电视机安装机顶盒之前,每天晚上老婆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都是抡圆一双大眼睛看手机里的直播,我不知道手机里的直播有什么好看的,可老婆大人常常看得哈哈大笑。在看得哈哈大笑的同时,老婆常常抱怨手机屏幕太小,直播看久了伤眼睛。还是那句俗得不再俗的屁话,“老婆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揍的”,想到老婆长时间玩手机对眼睛伤害极大,我琢磨着给电视机安装一个机顶盒。
老婆比我小好几岁,但不知咋回事,居然患上老花眼,老婆把玩着手机时常常抱怨手机屏幕里的字太小难以看清。借着保护老婆大人的眼睛和其一双大眼睛患有老花眼,今年6月利用高考期间不用监考的宝贵的机会,我给电视机安装了一台崭新的机顶盒,有了机顶盒,每天晚上我和老婆大人可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地看电视节目。当然,我常常是一心多用,极少认认真真地观看电视节目。
我盘腿坐在客厅的茶几前,通常一边玩游戏一边玩手机一边拜读名家大作一边观看电视节目,做到了一心四用。而老婆,则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观看电视节目。观看什么样的电视节目呢,看来看去,老婆认为某某卫视的某某勿扰和相亲大会,似乎有趣得多。于是,看见老婆大人洗了衣服并把衣服晾在阳台上后,大约8点半时,我非常自觉地打开电视机,以回看的方式观看当天中午播出的某某勿扰,某某勿扰结束后再观看相亲大会。
昨天晚上我和老婆坐在电视机前观看了最新播出的一期相亲大会,节目里,一名高挑的女生(女嘉宾)蹦蹦跳跳地走上舞台,舞台下方的六位男嘉宾一阵骚动,有一名男嘉宾没有抑制住内心里的骚动,情不自禁地给女嘉宾爆了灯。如果你观看过某某卫视的相亲大会,应该能知道,舞台上的女嘉宾不能看见舞台下方的男嘉宾,而男嘉宾通过玻璃窗能看见女嘉宾。但是,舞台上有六名男嘉宾的亲属,如父母、闺蜜或者朋友等,男嘉宾可以通过其亲属与女嘉宾交流。
而昨天晚上我观看的相亲大会格外有意思,原因是三号男嘉宾的亲属,也就是一位与三号男嘉宾年纪相仿的朋友,本该为三号男嘉宾加油助威,但他不厚道,直接向女嘉宾表达爱慕之情。最终的结果是,这位心怀鬼胎的三号男嘉宾的朋友竟然与女嘉宾牵手成功,看得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观看相亲大会的老婆瞠目结舌。兴许这就是缘分,正如这位三号男嘉宾的朋友说的,当女嘉宾出现时,他眼前一亮,忘记了给朋友加油助威,只想追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有趣得相亲,我曾经有过,而不知不觉已经陪伴我二十多年的老婆大人也是通过相亲的方式获得的。1999年4月,在一名姓汤的校长大人不停地游说下,我一时冲动与谈了四年恋爱的初恋女友胡姬花分手。分手不是因为我们彼此不相爱,而是大学毕业后我们天各一方,而且是不同的省市。想通过正常的工作调动方式生活在一块,我用屁股去想也能知道比登天还难,于是我想辞职奔赴到初恋女友身边。
父亲得知我想辞职到异地去与心爱的人儿一道谋生极不乐意,接连一个月几乎每天晚上寝不安席,毕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培养一名大学生不容易。我呢,天不怕地不怕,为了能与心爱的人儿聚在一块儿,我时时刻刻做好辞职的准备。兴许当时我对未来想得很简单,天真地认为,来到初恋女友胡姬花所在的小县城,我可以打一份零工,或者摆地摊,实在是命运不济,我就跟随初恋女友的父母一块儿种地。
别看我个头矮小,且身子骨非常瘦弱,但是我有愚公移山不怕吃苦的奋斗精神,如果当初不顾年迈的父亲的反对,强行到初恋女友所在的地方谋生,我想,最基本的生存肯定不会有问题。只是我没有办法招架父亲的反对,在校长大人不停地游说下,某天晚上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一瓶啤酒把脑袋烧糊涂后一时冲动向初恋女友写了一封分手的信。就这封信,让我苦苦经营四的年美丽初恋故事戛然而止。
接下来,姓汤的校长大人忙着给我相亲。某天傍晚上完课,我正打算回到寝室好好地煮一碗面条填一填肚子,突然一名同事找到我,说校长找我有事。我惴惴不安地来到校长办公室,见汤校长翘着二郎腿正慵懒地坐在办公椅上,左侧不到三米的地方坐着一老一少的两名女老师。尽管我来到学校不知不觉工作大半年,但是,绝大多数女老师我不认识,来到校长办公室,我理所当然地认为坐在左侧沙发上一老一少的两名女子是学校的老师。
我在校长大人手势的指令下,在右侧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坐下,接下来,校长就我的家庭、生活和兴趣爱好等不停发问,我呢,面对校长大人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得知我每顿饭要吃三大碗米饭时,坐在左侧沙发上两名女老师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那时我的饭量的确很大,感觉能和大名鼎鼎的程咬金的饭量有一拼,而现在,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我的饭量少了很多。
一番询问后,不知道是因为我答非所问还是一顿饭吃三大碗米饭吓坏了两位女老师,她们站起身来向校长大人点了一下头离开了办公室。见校长大人不再发问,我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极想逃亡似的离开办公室。只见汤校长右手向我的方向按了按,微笑着说道:“小武老师不用急,你对刚才那位年轻的女子有什么印象?”能有什么印象,刚才我只顾诚惶诚恐地回答校长大人提出的乱七八糟的问题,哪有功夫看一眼两名女老师?
校长说没关系,我们现在到她家里去你认认真真地看,接下来,我跟随校长来到两位女老师家里。准确点说,这两位所谓的女老师是母子关系,母亲在我所在学校工作,女儿则在附近一家合资企业上班,每个月的工资比我的工资高出很大一截。但是,因为我有自知之明,深刻地认识到这桩婚姻是高不可攀,我与这名家境相对优渥的女子没能谈成恋爱。接下来,在校长和同事们狂轰滥炸地介绍下,我与好几名女子都见了面,但每次相亲都以失败结束。
不过,就在这年的8月底,一名姓杜的同事介绍了一名有着一头短头发的女子,因为这名女子与我母亲一个姓,这次相亲竟然稀里糊涂成功了。如今,已经踏上工作岗位的孩子,如果要相亲,我建议他找一名与我老婆同姓的女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母亲的姓情有独钟。(写于9月19日)
来源:徕自重慶的蟲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