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堪称彪悍的童年生活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9 23:45 1

摘要:大家看了我接下来要写的内容,也许会感到吃惊,会想要问我:“难道没有给你造成心理阴影吗”,嗯,我得提前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昨天下午看了一条热搜,主题是# ,忽然就想到我那堪称彪悍的童年生活。

大家看了我接下来要写的内容,也许会感到吃惊,会想要问我:“难道没有给你造成心理阴影吗”,嗯,我得提前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真没有,在当时,我和小伙伴们都觉得,那是很好玩、很有趣的娱乐项目,仅此而已。

我童年生活的其中一个娱乐项目,是看动物交配。

我老家的方言管这件事,叫“打睾儿”。

在当年的农村,能看得到的动物交配,除了猫就是狗。其他家畜的交配,比如猪、驴、马之类的,小孩子都无缘得见。至于虫子的交配,因为随处可见,就显得很是无趣了。

我们总是群体行动,闹哄哄的,而猫们狗们完全无视人类小孩儿的存在,就是专心忙活自己的事儿。

相比较而言,狗们显得落落大方,田野地头,村间小路,不管人多人少,公狗和母狗们都是直接开干,偶尔会因为被顽皮孩子惊吓,导致公狗的那话儿抽不出来,两只狗痛苦地连在一起,很久无法分开。

我们的方言管这个现象叫“狗连蛋儿”。

猫们的行动会隐蔽一些。母猫们警觉地躲在一间屋子里,当大人们把体型比她大很多的公猫放进屋子时,母猫总是第一时间藏起来——这通常都是母猫的家,而公猫作为外来者,却反而落落大方,仿佛那天然就是他的地盘。

狗们的交配看起来双方都很自在,但猫们的交配却总是以母猫的惨叫告终。

年幼的我总是很困惑,明明是她自己叫春嚎叫,扰得大人们受不了,只好给她找个公猫,满足她的需求。可是等公猫真的来了,她先是恐惧无助,不情不愿,等被迫交配完了,整个猫还那么痛苦,她这是图啥。

想不到这个谜底,竟然在昨天得到了解答。

我童年时的另一个娱乐项目,是看杀猪。

每年春节前夕,大人都会在池塘附近挖一个坑,坑边放长凳,坑里烧柴火,坑上架大锅,这是杀猪的必备工具。

杀猪的流程就不赘述了,免得吓到胆小的网友,反正我清楚记得杀猪的每一个环节,万一哪天我不小心流落野外,又能抓得到猪的话,我应该能干这个活儿。

有一年冬天——我那会儿最多五六岁——照例挤在人群里看杀猪。

忽然,也不知道咋了,那猪挣脱绳子,嗷嗷叫地跳下长凳,穿过人群,到处乱窜。

我和其他孩子们又怕又兴奋,就跟着大人们一起追,因为都想看看,那头猪的脖子里插着刀,鲜血汩汩地冒着,这种情况下,它究竟可以跑多远。

还好,它围着池塘转了半圈,倒在地上抽搐着起不来了。大人们就顺势把它抬过来,重新放在长凳上,开始下一道工序。

我那时的第三个娱乐项目,是看动物下崽。

一般最常见的是牛和羊,我印象中看牛下崽的最多。貌似那时候牛很金贵,如果谁家的母牛下崽了,接下来就会请电影给全村人看,以庆祝小牛的诞生。

谁家的母牛将要生产时,消息会很快在孩子们中间传播,然后我们就开始往牛主人家里聚集,只一会儿功夫,就能聚拢十几个人。

母牛生产的地方,要么在牛主人的院子里,要么就设在他们家门口的空地上。

刚开始,人们还会说说笑笑很热闹,但随着母牛的呼吸越来越重,看着她越来越痛苦,大家就都安静下来,仿佛要跟着她一起使劲儿。

终于,小牛要出来了。

最先出来的总是两只小牛脚,牛主人通常都很温柔,一手轻轻抚摸母牛的肚子,另一手轻轻拖住小牛的脚。再过一会儿,随着母牛的用力,“哗啦”一下,小牛的身子就会突然滑出来。

跟小牛一起滑出来的,还有一股淡黄色的水,如果是冬天,水还会冒着热气。在小孩子眼里,那可真是神奇的一幕。

一般而言,不消几分钟,小牛开始在院子里踉跄蹦跳,孩子们就也蹦蹦跳跳地跑出去玩别的。

第四个娱乐项目,自然是“看响气”。

“响气”,是农村葬礼的重要组成部分。几十年前的农村生活,实在是无聊得很,所以村里人的婚丧嫁娶,就是孩子们的节日。

这里还有个关键点,那时候农民的生活是真穷,夏天和秋天还能吃到自家种的蔬菜,冬天和春天就只能吃到窖藏的白菜萝卜,这还算好的,大多数人家都只能吃萝卜干和豆角干。

大约五六年前,我带着孩子回老家,跟我弟去我们小时候常捉鱼的河里玩,特意抓了一只大蚂蚱,回家烤熟给我儿子吃。

结果,我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尝试,所以当他听说,妈妈和舅舅童年时的蛋白质来源,就是各种各样的虫子,简直把他震惊坏了。

如今的孩子们当然无法想象,当年我和朋友们常暗地里盼望有人死。

因为如果有人死了,村里就会办葬礼,办葬礼,就会有肉吃。无论我们跟办葬礼的那家人是否有亲缘关系,都能混上一两口。

葬礼上除了能混口肉吃,还能有“响气”看。

当时的“响气”,至少由四个人组成,两个吹唢呐的,一个吹竹笙的,一个敲梆子的,偶尔会有第五个人,通常都是女性,她会负责唱戏。

通常一个葬礼,至少会请三个“响气”班儿,有时候会请四个。

他们之间会形成竞争关系,表演最热闹,人气最旺的那一班儿,最后会得到主人的额外奖励,通常是两条烟外加奖金,奖金数量不明。

“响气”,是我们得到音乐熏陶的来源之一,反正我那时候总是全程蹲守,不管他们吹什么,我都觉得好听。

“响气”的魅力那么大,我们为了看“响气”,经常会跑到隔壁村,还有隔壁的隔壁村。

有一次,我们跑了十几分钟——这在农村来说算是很远了——到我姥姥村去看“响气”。

死者是一位只有16岁的女孩,尸体就放在她自己卧室的床上,我和伙伴们围着窗户往里看。

她整个身体都被花被子覆盖,却露出了一只左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耷拉在床沿上。

那只手惨白中泛着微黄,但很是修长,能看得出来,她生前应该是个美女。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服气得很,怎么那时候只是感觉很好玩,很有趣,却没有丝毫怕的感觉。

再顺便说一句,从我家通往姥姥家的那条路,也是反反复复在我梦里出现的场景。

写到这里我想起,在我的童年时期,被虫子咬,被草秆划伤,被刀子割伤,爬树被刮伤,下水被刺伤,都是家常便饭。

反正我和朋友们总是常年带伤,从未对伤口做任何处理,但我们却不会发炎感染,全靠身体自愈,通常两三天就好了。然后,继续爬高上低,继续伤了这里,破了那里。

更神奇的是,那会儿生病了,也基本上不用去医院。

我记得有一年,我咳嗽了整个冬天,咳得胸口疼,连呼吸都疼,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好了,似乎是不药而愈。

还有一次,我长了鹅口疮,整个嘴巴里面都烂了,不停流口水,没法吃东西,因为嘴巴里巨疼。

我妈就带我去找村里的一个老奶奶,让她给我治病,而那个老奶奶的治病方式是,拿一撮白糖,摁在我嘴里,非常粗暴地使劲揉搓。

你能想象吧?简直要把我疼晕过去。然而很神奇,似乎没多久,我的鹅口疮彻底好了。

还有我的耳洞。

那年我应该是三岁,或者最多四岁,反正还没上学前班,我五岁才上学前班。

我跟着一群大几岁的姐姐跑着玩,去了一个老奶奶家(不是给我治鹅口疮那位,是另一位)。

老奶奶闲着无聊,就给我们所有人都打耳洞。

她打耳洞的方式是,用谷子在我们耳垂上轻轻捻,捻啊捻啊,不一会儿,耳垂上的肉变薄了,她就拿绣花针,韧上线,刺穿耳垂,留出线尾,再打上结,完工。

我全程都没啥感觉,耳洞好好的保留至今,但我邻居的那对姐妹,耳垂一直发炎长脓,最后耳洞完全长实了。

对于她们的耳朵发炎长脓,大人们的解释是:打完耳洞之后,没有戴银质的耳坠,这很正常,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处理。

我的意思是说,没有人责怪那个老奶奶擅自给孩子们打耳洞,大家都觉得这都不算事儿。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孩子们,真是太好养,太皮实了。身体皮实,心灵也很皮实。

你的童年经历是否也同样狂野呢?一起来聊聊?

来源:慧哥可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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