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妹妹回府前,吃了很多苦 妹妹喜欢上我的未婚夫,哭着要代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9 07:49 1

摘要:桌面上的茶壶是粗陶所制,壶嘴缺角,刚才柳叶倒茶时,渗湿了衣袖。

《玉灵燃尽》

双生妹妹回府前,吃了很多苦。

我听爹娘吩咐,腾出最好的院子给她。

妹妹又喜欢上我的未婚夫婿,哭着要代嫁。

我也不恼,杵着脑袋问她。

「那回京前,你在外面做些什么事?」

「有趣吗?」

妹妹愣了下,对我细细道来,末了满面苦涩。

「总归比不过京城平安富贵。」

后来妹妹如愿嫁入沈家。

我则拿着她的信从天津登船,出海远航。

再收到家里消息,已过去五年。

妹妹在沈府病重,求我回去见最后一面。

1

「二小姐已经走了。」

铜炉中的香早已燃尽,柳叶推开窗,才散去一室哀切。

我的目光从床榻上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移开,最后落在靴子上。

浸了海水,干透以后,鞋面挂着大片灰白色盐渍。

收到白梨的消息后,我就连夜从天津港赶回。

一路除了在河西驿换马,马鞭就没停下过。

进城时,比朝廷八百里加急的文书,还快上半步。

可我还是回来晚了,没见到白梨最后一面。

我站起身,随意打量着屋内陈设。

红木的梳妆台,漆面斑驳,圈椅扶手上镶嵌的螺钿也早已剥落。

桌面上的茶壶是粗陶所制,壶嘴缺角,刚才柳叶倒茶时,渗湿了衣袖。

我看向白梨的侍女,似笑非笑。

「你们小姐往日里写信可不是这么说的,莫非她人刚走,这屋里就遭了强盗?」

这五年,白梨给我写过不少信,都寄到天津港。

但我跟着船队出海,少有上岸的时候,那些信件自然被搁置。

没想到回来看到的第一封,就是她求助的信函。

与前面那些极尽炫耀的文字相比,最后这一封很简单。

不再是刻意临摹的簪花小楷,只有潦草五字。

【姐姐,帮帮我。】

这好像还是白梨回京以来,第一次称我姐姐。

我忍不住回头又看她一眼。

皮包着骨,还有不甘。

怎么也不像当初说起京城平安富贵时,暗藏野心的女子。

白梨嫁进沈家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柳叶抽刀,婢女彩云双腿一软,扑跪在我面前。

「奴婢不敢欺瞒大小姐,实在、实在是二小姐这五年,日子过得艰难。」

2

白家是京城有名的富户。

爹娘对我和白梨这对双生女也是疼爱有加。

七岁时,白梨在上元节走失,九年过去,才得以回京认亲。

女子名节大过天,白梨注定不可能恢复身份。

爹娘对她有愧,多方补偿。

但比起最好的院子和衣裳首饰,白梨更想要的是一桩好婚事。

沈家是百年世家大族,族内曾出过两名首辅。

族长幼子沈夙现任漕运总督,统筹十数万漕军,万艘漕船,可谓权势滔天。

与我有婚约的,是沈家旁支嫡子,沈文逸。

论辈分,他应该叫沈夙一声族叔。

沈文逸靠族内荫叙,在工部谋了个六品主事的官职。

因其献上图纸,弥补了原有造船技术在水密舱方面的技术缺陷,被沈夙重用。

短短两年,沈文逸就升至工部侍郎。

而那图纸,就是爹娘备下的嫁妆之一,是白家嫁女的底气。

大婚之后,白梨本该得到沈家的尊重。

就像她信中写到的。

【婆母前日赐我南海珠钗一对,婆母知道我喜欢维扬菜,还将西跨院辟作小厨房,为我聘来厨娘伺候。】

【昨夜我偶感风寒,夫君亲侍汤药,就连我沐发的香膏都要过问,真是羞煞人也。】

我将那些发黄的信纸扔到彩云面前。

「我这个妹妹从前吃了太多苦,话语间难免夸张炫耀,这我知道。」

「但她是沈侍郎明媒正娶的夫人,总不该还能叫人欺负了去。」

「你说她日子艰难,究竟是何意?」

彩云身子晃了晃,地面上的信纸就已被她几滴泪水晕开。

「老夫人不喜二小姐出身,日日羁着她抄《女则》,立规矩。

「还以小姐用度奢侈,损了姑爷清白作风为由,强行扣押小姐嫁妆。」

「小姐过门不足半年,姑爷就抬了他的表妹为贵妾,吃穿用度比照正室。还有、还有……」

我把玩着尚存余温的铜炉,淡淡瞥视她一眼。

「说下去。」

「还有姑爷以休妻要挟,不许小姐跟白家走动。」

「小姐重病时,府内也只送来些草渣熬药,小姐在床上烧了三天,是被病痛活活、活活折磨死的!」

彩云缓了好久,重重朝我磕了三个响头。

「大小姐,您一定要为二小姐做主啊。」

见我不语,柳叶皱眉,收刀上前。

「此番回来不宜在京城久留,大当家的还在等我们回去,商议要事。」

柳叶说的是啊。

我还有紧要的事,上万人未来的生计,还在等我们回去拿主意。

我自幼就喜欢天文地理、山高海阔,不喜欢被拘在京城当千金小姐。

若不是白梨代我嫁入沈家,我不会有这五年的自由。

本以为我们都得到了想要的人生。

谁知再见面,却是生死相隔。

是我想的太过简单。

从白梨走失那天起,她就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这五年她顶着我的名字在沈家,一定如履薄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冲散胸中郁涩,却听外面传来些许动静。

我拦下柳叶,看向门口。

一个与我和白梨相貌三分相似的小姑娘,懦懦地探出头来。

「娘亲、娘亲的病好了吗?」

3

差点忘了,白梨有个女儿叫昭宁。

见昭宁进来,我下意识将床幔拉上。

娘亲走了,留在世上的孩子是最可怜的。

我想白梨也不希望女儿看到她这副模样。

哪知小姑娘一步一步,竟走到我面前来。

她轻轻抱住我的手臂,声音湿漉漉的,活像被抛弃的小兽。

「宁儿好久没见到娘亲了。」

我手臂上绑着皮甲,粗糙的很,还有铜扣。

我惊得向后躲开,唯恐伤到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自小爹娘就分不出我和白梨,只能在衣饰上做区分。

昭宁一定是将我错认成她娘亲了。

彩云赶忙扶住昭宁,欲和她解释。

「小小姐,这位是……」

「咳、咳。」

我打断彩云,拆下臂甲,腰甲。

在柳叶不可置信地目光中,蹲下身子,将昭宁一把抱起。

「娘亲抱。」

小姑娘看着脸蛋圆圆,身子却轻的可怕。

甚至还比不得我海钓上来的一条大鱼。

昭宁一开始还在笑,在我将她举过肩膀后,突然放声大哭。

我连忙将她塞给侍女,在她熟练地轻哄中,昭宁缓缓睡去。

我悻悻地吐了吐舌头。

「怎么跟她娘亲一样,还怕高,我这么大的时候都上房顶了。」

「二当家……」

这么一打岔,柳叶还没忘记正事。

但就在刚刚,我已经有了决定。

「你去传信给大当家,和谈一事她全权负责就好了,我还要在京城逗留一段时间。」

不等柳叶反对,我就叫来侍女。

「二小姐过世一事,既然沈府上下无人知晓,那他们也不必知道了。」

「此时此刻起,我就是沈侍郎的夫人。」

「我妹妹的公道,我亲自来讨。」

4

柳叶将白梨的尸首送出沈府后,我就不药而愈了。

时隔多年,我还是那么讨厌京城贵女这身扮相。

又是褙子,又是大衫。

里三层外三层,活将人裹成粽子,只待上锅蒸熟。

我坐了一炷香,昏昏欲睡。

彩云手上的发髻,才梳到一半。

「大小姐……少夫人,这是京中时下最流行的牡丹髻,从苏州那边传过来的,还得配上这些簪子、钗子,才算好看。」

我一看桌上那堆珠钗,便失了耐心。

「简单点,一个簪子就够了,我总要有些大病初愈的样子,才好叫我的婆母和夫君多多怜惜。」

彩云定了定神,手终于不抖了。

装扮完毕,我就往沈文逸母亲院子走去。

我急着要去看看这喜欢训人的老八婆,长了几张嘴。

没想到有人比我早到。

「妾身给母亲请安。」

嚯,这就是沈文逸那房贵妾许若若,倒是生的弱不经风。

水汪汪的眸子,让人看着就牙酸。

我比照她的动作,冲沈母一礼。

沈母捻着佛珠,也不说起。

「白氏,真是好教养。」

「谢母亲。」

我全当听不出他阴阳怪气,直起身子,挤开许若若,当仁不让在沈母左手边坐下。

许若若重重摔在地上,指着我就是一通告状。

「姐姐病重多日不曾在母亲跟前尽孝,如今病愈,总该要行大礼告罪。」

「姐姐出身商户,不懂礼数也罢,但如今贵为侍郎夫人,总该要有些长进。」

「姐姐今日将我绊倒出丑,明日满京城就要传出姐姐善妒,苛待妾室的流言。」

「姐姐可曾为沈郎的颜面考虑一二?」

看沈母满意的神情,我便猜到这是她和许若若惯用的手段,用来拿捏白梨。

白梨自小性子软。

后来走失吃了许多苦,骨子里多出些自卑。

只会做小伏低,粉饰太平。

可我是白棠,海上的活阎王。

我掏了掏耳朵,拿着茶壶猛灌两口水。

「许妹妹,你刚才说我如今贵为侍郎夫人,你说的太对了。」

「我想处置你,何须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直接打不就可以?」

「来人!」

厅外候着的奴仆未动。

从前,只有他们帮着许若若欺负白梨的份。

做狗的怎么敢回头咬主人呢?

我叹口气,正要亲自动手。

原本跟在我身后不吭不哈的彩云,突然上前狠狠扇了许若若两个耳光。

「对少夫人不敬,该打!」

她说的咬牙切齿地说着,恨不能要将面前的女子拆吃入腹。

许若若傻了,哭喊着求沈母为她做主。

现在别说沈文逸了,她自己的脸面就被一介奴婢踩到脚下。

「放肆!白氏你眼中还有我这个长辈吗?」

沈母将茶碗砸到我脚边。

「等逸儿回来,我定让他给你一封休书!」

5

「母亲想好了,休妻要将嫁妆一并归还。」

我拿出嫁妆单子,指着其中一处若有所思。

「其他都好说,只这幅图纸上交了工部。」

「听说工部按图纸新制的大船,在下水时遇到点问题,急寻工匠解决,沈郎为此忙的脚不沾地,怎么就没想过来问问我这图纸的原主人呢?」

「母亲!」

许若若扯着沈母的袖子。

「休要听她胡言,那图纸分明就是他们侥幸所得,她一介商户又是个女子,懂什么造船!」

「你闭嘴!」

沈母凭一己之力,将沈文逸培养成旁支子弟里的佼佼者,并不是痴傻之辈。

听懂我话里的关窍,她也知不能在此刻与我撕破脸皮。

起码,也要等沈文逸回来核实。

「不说气话了,白氏,你久病亏身,我命人熬了些参汤,等下送到你房里。」

「养好身子,也好尽早为我们沈府开枝散叶。」

我本该见好就收。

但想到白梨那些信,还是觉得气不过,又掉头杀回来。

正好听见沈母在安慰许若若。

「总督送的东珠,各房也就分到这一颗,你看看喜不喜欢。」

那珠子又大又圆,色泽温润,一看就是贡品级别。

若镶嵌钗子,给白梨随葬,也算有面子。

再说我久病引发心悸,要颗珠子压压惊,也不过分吧。

再离开时,那珠子就已经在我手上了。

东珠能不能稳定情绪我不确定。

但许若若气得歪的一张脸,和婆母的敢怒不敢言,倒让我赏心悦目。

接下来,就等着沈文逸上钩了。

还没等他回府,柳叶却帮我爹娘传话进来。

是夜,我乔装出府回了白家。

府里还和从前一样,只是变得过于安静。

看到爹娘匆匆迎出来,我正要行礼。

脸上一疼,就被爹打了个措手不及。

「孽女!梨儿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6

我揉着脸。

爹说的,我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死者为大!那是你亲妹妹,白棠你、你怎么下的去手!」

娘虽然没动手,眼睛却哭肿了。

看我的目光,也像在看什么陌生玩意儿。

爹娘一直希望我们两姐妹做贤良的淑女,我从小就让他们失望。

书读不进,琴学不会。

除了爬屋顶看星象,我也常偷偷跑去义庄,看仵作验尸。

让柳叶送白梨回府下葬,我就猜到他们反应会大。

挨爹这一下打,我也没觉得委屈。

毕竟,我确实亲手剖开了白梨的尸首。

我需要确定,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白梨牙龈边缘有紫线,心脏密布针尖状紫点,绝不同于寒症攻心而死。

再跟着彩云去查验过掩埋药渣的地方后,我确定白梨死于夹竹桃之毒。

但我不能告诉爹娘。

无论他们畏惧沈家权势,想息事宁人。

还是为白梨之死冲动行事,无疑都会干扰我的计划。

好在回家前,我就提前想好了说辞。

「爹娘,妹妹病逝,但她的女儿昭宁还在沈府。」

「我若不管,她还要受人欺负。」

「我会想办法,将昭宁和白梨的嫁妆一同带回来。」

爹一听我说话就吹胡子瞪眼。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当年一声不吭偷跑出府,莫不是这些年混不下去,又想借用你妹妹侍郎夫人的身份享福……」

「老爷,别说了……」

爹这话说的很重,就连娘都听不下去。

反正我自小挨骂惯了,对我来说不痛不痒,正事要紧。

我叫上柳叶一起回沈府,她却在爹娘面前站定。

「老爷夫人,你们误会二当……大小姐了。」

「大小姐怀疑二小姐死因,本可以将尸首交给仵作去验,但她说二小姐怕疼,又爱美,若尸首处理的乱七八糟,二小姐一定会怪罪。」

「大小姐下手很仔细,熬了通宵,缝了近千针,才将二小姐的尸首……」

见爹红了眼眶,只怕又要发火。

我赶忙拉着柳叶离开。

爹娘对白梨心存愧疚,我又何尝不是。

七岁那年上元节,我因顽劣打了大理寺少卿家的公子,被罚紧闭。

就算被允许出门逛灯会,也只能待在马车里。

白梨本对这些热闹事不感兴趣。

可为了帮我拿到喜欢的花灯,她却消失在桥上拥挤的人群中。

后来白梨被拐卖到天津,成为跑船的女工。

风餐露宿,吃了太多苦。

若非她得到船老大黄三嫂的庇护,这些年也不会安然无恙。

白梨回来后,跟我争院子,争夫婿。

我始终以为她怨我。

可她最后在信中喊我姐姐,好像又回到我们小时候。

因为谁弄断了风筝线,让纸鸢挂在树梢上,我们争吵不休。

白梨赌气上树,爬到一半又怕得两腿打颤。

她只能摒弃前嫌,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姐姐,帮帮我」

回沈府的马车里,柳叶静静擦拭刀锋。

我靠着车窗,把玩着那颗东珠,稍稍出神。

放心吧白梨,你喜欢的,你在乎的,我都替你守着。

那些伤害过你,欺负你的,我定不让他好过。

来源:灵玉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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