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才知道我是隔壁李叔亲生 爷爷临终留下卷遗嘱:他的一切都归你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6 19:24 1

摘要:那天接到堂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我放下手里的活儿,连夜从县城赶回了村里。夏天的傍晚,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我的破摩托车轰隆隆地响,仿佛预示着什么。

我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在爷爷去世后被彻底颠覆。

那天接到堂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我放下手里的活儿,连夜从县城赶回了村里。夏天的傍晚,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我的破摩托车轰隆隆地响,仿佛预示着什么。

进村时,天还没完全黑。村口的大榕树下,几个老人坐在石凳上摇着蒲扇,见我回来,都朝我点点头。我加大油门,扬起一路黄土,没心思跟他们打招呼。

爷爷住在村子北头,那栋有些年头的两层小楼,我从小在那长大。推开院门,堂哥堂嫂和几个亲戚已经在院子里低声说话。妈看见我来了,眼圈红红的,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

“老三来了。”妈推开爷爷房间的门,低声说。

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樟脑味。爸靠在床头,手里攥着一个旧手绢。床上的爷爷看起来比我上次见他时瘦了一大圈,脸色灰白,眼睛却还亮着。

“来了啊。”爷爷看到我,冲我笑了笑,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纸片。

我在床边坐下,握住爷爷的手。那双曾经有力的手现在只剩下皮包骨头,却比我想象的要暖和一些。

“其他人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跟老三说。”爷爷用气声说。

爸妈和其他人面面相觑,但还是顺从地走出了房间。出门前,我看见爸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

房门关上后,爷爷从枕头底下艰难地摸出一个卷起来的牛皮纸,塞进我手里。

“这是我的遗嘱,找个律师看看。”爷爷微微喘着气,“你是李文平的亲生儿子,不是你爸的。”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李文平就是村东头的李叔,常年在外跑长途,每次回村都会给我带零食和玩具。

“听清楚了没?”爷爷抓紧了我的手腕。

我木然点头,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爸妈都是好人,他们把你当亲生的养。”爷爷的声音开始颤抖,“李文平那个混账东西,当年做了错事,现在也老了,你姓杨,永远姓杨,但他的东西,应该归你。”

我想问更多,但爷爷突然闭上眼睛,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我急忙去叫家人,等所有人涌进来时,爷爷已经没了呼吸。

那晚上爷爷走了,我却像行尸走肉一样忙前忙后,帮着家里准备后事。一整夜,我都无法消化爷爷告诉我的事情,也不敢拆开那卷遗嘱。

只是,当李叔来吊唁时,我终于仔细打量了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一件淡蓝色格子衬衫,下摆微微鼓起,在我们家门口站了许久,眼里含着泪,一句话也没说。我们目光相对的那一刻,我感觉心脏被什么揪了一下。

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我请了假,没回县城,偷偷去了趟镇上的律师事务所。那是个简陋的小办公室,旁边是卖猪饲料的门市,空气中混着饲料的酸臭味。

律师是个戴着老花镜的中年男人,看完遗嘱后,他吹了声口哨:“小伙子,你可真够幸运的。”

“怎么说?”

“李文平名下有一栋县城的房子,两间门市,还有一处工厂,全部写给了你。”律师摘下眼镜擦了擦,“老人家写得很清楚,虽然现在李文平还活着,但这些都是他的遗产,将来归你所有。”

我心里乱成一团。这份遗产对我这个靠着在县城做小生意勉强度日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但我的身世又算什么?

回家的路上,我骑着摩托车,不知不觉竟拐到了李叔家门口。他家院子里的枣树我小时候没少爬,树下堆着一盘刚摘的西红柿,红艳艳的,却没人收。

院门虚掩着,我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谁啊?”李叔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我没出声,走到门口,看见李叔独自坐在桌前喝酒。桌上一盘花生米已经积了灰,电视里播放着走调的二人转,声音开得很大。

“老三?”李叔看见我,明显怔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视,“快进来坐。”

我坐下,李叔给我倒了杯茶,却发现茶杯脏了,又急急忙忙去洗。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中,我听见他小声骂了句什么。

“李叔。”我开口,嗓子干得发痒。

“你还是叫我叔吧。”李叔的背影顿了顿,声音苦涩,“习惯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等到临终才告诉我真相。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是种负担。

“爷爷临走时跟我说了。”我直接挑明,“说起您的财产…”

李叔转过身,眼睛微微发红:“你爹的事,对不起。当年我…”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李叔沉默了一会,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皮箱,打开后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有我骑在爸肩上的,有我上学的,甚至还有去年我开店时偷拍的。

“我每年回来,都会偷偷看你一眼。”李叔苦笑,“你妈是个好人,你爹也是。他们把你养得比亲生的还好。”

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这么多年,村里人说李叔怪,不合群,是因为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我。

“房子和厂子都是我的,我一个人哪用得了那么多。”李叔点了支烟,“你不像你亲妈,她太狠心了,当年一走了之,什么都不要了。倒是你,眉眼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从未听说过我的”亲妈”,家里人从来不提,我也以为她早已过世。

回家后,我一夜没睡,想着是否该告诉爸妈我已经知道了真相。第二天一早,我去厨房倒水,看见妈在院子里择菜,便鼓起勇气坐到她身边。

“妈,我想问你个事。”

“嗯?”妈头也不抬,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是不是…”我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爷爷临走前跟我说了些事。”

妈的手停了一下,菜叶子掉在盆里,溅起几滴水珠。

“他跟你说什么了?”妈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太自然。

“说我是李叔的儿子。”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柿子树哗哗作响。妈把菜放到一边,擦了擦手,脸上的皱纹在晨光下格外明显。

“是。”妈点点头,“你爸不愿意说,我也不敢说。”

我没想到妈会这么干脆地承认。

“那我亲妈是谁?”

“一个外地女人,后来跟着别人去了广东。”妈叹了口气,“她来找过你一次,你那时候才五岁,站在我们家门口哭,你爸不让她进门。”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雨中,远远地看着我。那是真的记忆,还是我想象出来的?

“李叔当年是个混小子,到处拈花惹草。”妈继续择着菜,“你亲妈肚子大了,他却不敢负责,跑去外地躲了半年。等他回来,你已经出生了,你亲妈把你丢在村委会门口就走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收养我?”

妈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柔和:“因为你爸心软。那会儿我们结婚三年了,一直没孩子。他看你可怜,就抱回来了。”

她顿了顿,又说:“其实,是我不能生。李文平是你爸的发小,你爸觉得这也算是帮他。”

我眼眶湿润了。多少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亲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

“爸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吗?”

“他猜到了。”妈苦笑,“昨晚他一宿没睡,今早一大早就出去了。你爸这人别扭,有什么心事从来不说,只会自己憋着。”

我拿出那卷遗嘱:“爷爷临终给了我这个,说李叔的财产都归我,但我不想要。”

妈看了一眼,没接:“随你吧,你是大人了。”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爸拎着两瓶酒走进来,身后跟着李叔。两人眼圈都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回来啦?”爸看见我,神色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叔站在门口,局促不安地搓着手。爸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杵着了,进来坐。”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坐在了一起。爸开了酒,先给李叔倒上,再给我倒上,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三十年前的事了,过去就过去吧。”爸端起酒杯,“老李,以后常来家里坐坐。”

李叔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举起杯子,手抖得酒洒了一桌子:“杨家恩情,我李文平没齿难忘。”

妈在一旁抹眼泪,我也感到眼眶发热。

这顿饭吃得沉默又尴尬,但空气中那几十年的隔阂似乎正在一点点消融。饭后,爸拉着李叔去院子里抽烟,妈收拾碗筷,我坐在堂屋发呆。

晚上,爸敲开我的房门,手里拿着一个旧铁盒。

“这是你小时候的东西,一直想给你,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爸把盒子放在床上,“里面有你出生时的手环,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说下去:“还有你亲妈留下的一封信。当年她走时塞在你包被里的。”

我接过铁盒,沉甸甸的,不仅是重量,更是三十年来隐藏的真相。

“爸,我…”

“叫我爸就行。”爸打断我,“养了你三十年,这声爸我受得起。”

他转身要走,又停下来:“明天陪我去趟县城,我想看看那栋房子。”

“您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爸靠在门框上,掏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口袋,“李文平每年都给我寄钱,说是让我存着给你将来娶媳妇。我从来没用过,都在银行里放着。”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爸总能给我变出钱来。上大学时,我们家明明条件不好,爸却能拿出学费;开店时,我手头紧,爸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笔钱。

“那房子我去看过,位置不错,你可以搬进去住。”爸说,“反正县城离这也不远,周末回来吃个饭。”

说完,他关上门走了。我打开铁盒,里面整齐地叠着几样东西:一个泛黄的小手环,一件绣着小兔子的婴儿肚兜,一张我和爸妈的合影,还有一封被折得很小的信。

信纸已经变得脆弱,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上面只有几行字:“孩子,原谅妈妈的自私。希望有人能比我更爱你。”

没有签名,没有多余的解释,就这么简单直接。我不知道该恨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妈”,还是该感谢她的放手,让我有机会成为杨家的儿子。

第二天,我和爸去了县城。那栋房子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三层小楼,一楼是商铺,已经租给了别人。爸边看边点头:“李文平这些年挣了不少啊。”

“爸,这些东西我不想要。”我说。

“傻孩子,这是你的,为什么不要?”爸拍拍我的肩膀,“李文平欠你的,不只是钱。”

回村的路上,我忍不住问:“您不恨李叔吗?”

爸笑了:“年轻时恨过。但人这辈子能活几十年?恨来恨去,不累吗?”

他指着路边的田地:“那片地是你爷爷当年给我和李文平一起开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比亲兄弟。他做错了事,但他也用一辈子在赎罪。”

半个月后,我去办理了房产过户手续。李叔亲自来签字,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但眼神很平静。

“以后有空就来看看我们。”临走时,我对李叔说。

李叔笑了笑:“好,一定来。”

我没有搬到县城那栋房子去住,而是把它租了出去,每个月的租金分成两份,一半寄给爸妈,一半存起来。我还是住在自己开店附近的小单元房里,过着普通但踏实的日子。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爷爷没有在临终前告诉我真相,如果那卷遗嘱永远不曾出现,我的人生会不会完全不同?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也许不会有太大变化。因为无论我是谁的孩子,我都会是那个在爸妈的爱护下长大的杨家老三。

秋天的时候,李叔生了一场大病,住进了县医院。我常去看他,有一次遇到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人,她说她是李叔的外甥女,从广东过来照顾舅舅。

看着她的脸,我恍惚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像谁。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从钱包里掉出一张照片,我捡起来时,看到照片上是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

“这是我妈。”女人接过照片,有些不好意思,“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我的心猛地一跳。是她吗?那个雨中的红衣女人?那个把我丢下的”亲妈”?

我想问,却又不敢问。有些真相,或许永远不知道会更好。

李叔的病越来越重,他拒绝做进一步治疗,坚持要回村里。出院那天,我和爸一起去接他。路上,李叔突然拉着我的手说:“儿子,爸对不起你。”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爸的面这样叫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

爸走在前面,背影有些佝偻,但步伐依然坚定。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一前一后,却又紧紧相连。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无论血缘如何,养育之恩才是最深的情。而爷爷留下的那卷遗嘱,或许只是他想在生命最后时刻,让所有人放下过去的心结,重新走到一起的方式。

至于我,30岁才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但我从来不曾怀疑,我是被爱着的那个孩子。这就够了。

来源:甜蜜果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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