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州城火弩守御战:北宋军器拒辽纪实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9 04:28 1

摘要:咸平六年深秋,河北雄州城墙头,晨雾裹着寒意掠过青灰色的砖垛。北宋雄州都监李继隆身披札甲,手扶城垛上的三弓床弩——这具“八牛弩”由三根巨弓并列,弓臂裹着浸油的牛筋,弩弦是百炼麻绳,弩槽里架着一支“一枪三剑箭”,铁箭头泛着冷光,箭杆粗如儿臂,尾羽是雁翎拼接而成。他

咸平六年深秋,河北雄州城墙头,晨雾裹着寒意掠过青灰色的砖垛。北宋雄州都监李继隆身披札甲,手扶城垛上的三弓床弩——这具“八牛弩”由三根巨弓并列,弓臂裹着浸油的牛筋,弩弦是百炼麻绳,弩槽里架着一支“一枪三剑箭”,铁箭头泛着冷光,箭杆粗如儿臂,尾羽是雁翎拼接而成。他望着雾中渐渐清晰的黑色潮水,那是辽军南京统军使萧挞凛率领的五千攻城部队,推着云梯、冲车与鹅车,马蹄声与器械轱辘声在旷野上汇成沉闷的轰鸣,辽兵的“捺钵”旗在雾中若隐若现。

雄州城已布下“梯弩联防阵”:城头每隔二十步架起一具三弓床弩,共十二具,每具由七名士兵操作——两人掌绞车,三人控弩架,一人瞄准,一人递箭;城门两侧各布置四具猛火油柜,油柜是铜制圆桶,柜顶接铜管喷头,柜侧连着手压泵,旁堆着盛满猛火油的陶瓮与火折子;城墙内侧,两千名步军列成两排,前排士兵手持包铁拒马枪,身披布面甲,后排则扛着滚石与擂木,民夫们推着装满泥土的草袋,随时准备修补城墙——这是北宋边军应对辽军攻城的经典战术:以三弓床弩远程破械,用猛火油柜火攻阻近,步兵与民夫协防补漏。

“传我将令:床弩队校准三百步,先打辽军的鹅车!猛火油柜备油点火,冲车到城门五十步再射!步兵队守住女墙,滚石擂木见人就砸!”李继隆的吼声穿透雾幕,床弩队头老周立即蹲下身,眯眼透过弩架上的“望山”(瞄准器)对准雾中最高的黑影——那是辽军的鹅车,车顶覆着湿牛皮,高过城墙,是用来登城的重型器械。老周挥手调整绞车:“左边绞车再绞三圈!弩槽往左偏半寸,正好射鹅车的车轮!”两名士兵奋力转动绞车,麻绳绷紧的“咯吱”声在城头格外清晰。

一、床弩破械:巨箭裂甲碎攻具

辰时初,辽军攻城部队已抵城下百步。萧挞凛在阵后举起狼牙棒,高声嘶吼着契丹语:“破城后劫掠三日!先登者赏牛羊百头!”辽兵顿时沸腾,推着鹅车与云梯往前冲,冲车则由二十名披皮甲的辽兵簇拥着,直奔城门而去,车头上包着厚厚的铁皮,用以撞击城门。

“床弩齐射!”李继隆的令旗落下,十二具三弓床弩同时发出“嘣”的巨响,弓弦震颤的余音还未消散,十二支“一枪三剑箭”已如流星般划破晨雾,直扑辽军攻具。最前的一具鹅车刚到三百步处,便被一支巨箭击中车轮——铁箭头穿透木质轮辐,箭杆带着惯性继续前冲,将车轮钉在地上,鹅车瞬间歪斜,车顶的辽兵惊呼着摔下来,正好砸在后面的云梯上,两架云梯轰然倒地,压伤了数名辽兵。

另一支巨箭则瞄准冲车,箭头擦过冲车铁皮,虽未击穿,却震得推车的辽兵手臂发麻,冲车顿了顿,后面的辽兵赶紧上前推扶,刚迈开步,第三支巨箭便呼啸而至,正中冲车旁的一名辽兵头目——箭力之猛,竟穿透他的皮甲与胸膛,将他钉在冲车的木架上,鲜血顺着箭杆往下流,溅在旁边辽兵的脸上,吓得他们连连后退。

“快!换箭再射!”老周抹了把额头的汗,接过士兵递来的另一支巨箭,塞进弩槽。床弩上箭极费力气,两名士兵累得满脸通红,才将巨箭固定好,老周再次瞄准:“这次打云梯的梯头!”随着绞车转动,弩弦再度绷紧,“嘣”的一声,巨箭直射一架刚立起的云梯——箭头击中梯头的横木,将横木劈成两半,云梯失去平衡,顺着城墙滑落,梯上的五名辽兵直接摔在城下的壕沟里,惨叫声瞬间被后续的攻城声淹没。

辽军见状,立即让弓箭手反击,箭雨如飞蝗般射向城头。老周的副手刚递完箭,一支辽箭便擦过他的胳膊,皮甲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他却毫不在意,咧嘴笑道:“这点小伤算啥!看咱们的床弩,再射断他们的冲车轴!”老周重新瞄准冲车,这次巨箭精准击中冲车的车轴,“咔嚓”一声,木轴断裂,冲车彻底瘫痪在城门五十步外,辽兵围着冲车跺脚怒骂,却再也推不动它。

二、猛火油焚:烈焰封门阻强寇

萧挞凛见攻具接连被毁,怒喝着下令:“弃冲车!步兵爬云梯登城!死士在前,敢退者斩!”两百名辽军死士身披双层皮甲,口中衔着短刀,手脚并用往云梯上爬,后面的辽兵则举着盾牌掩护,箭雨更密地射向城头,不少北宋步兵被箭击中,布面甲虽挡住了箭尖,却也被震得气血翻涌。

“滚石擂木,放!”李继隆大喊,城头上的步兵立即将滚石与擂木推下——巨石砸在云梯上,将梯身砸得摇晃,擂木则横扫云梯上的辽兵,几名死士被擂木击中,从云梯上摔下,当场昏死过去。但辽兵依旧前赴后继,最前的一名死士已爬到女墙下,伸手就要抓住垛口。

就在此时,城门左侧的猛火油柜队小校王二大喝一声:“猛火油,射!”他身旁的士兵立即压动手压泵,铜制喷头瞬间喷出一道油柱,直扑那名死士——猛火油(石油)沾在死士的皮甲上,王二立即将点燃的火折子扔过去,“轰”的一声,火折子引燃猛火油,死士瞬间被火焰包裹,他惨叫着从云梯上滚下,火焰顺着云梯上的油迹蔓延,整个云梯都燃起大火,梯上的辽兵要么被烧死,要么被迫跳下,摔得粉身碎骨。

“射云梯根部!烧断他们的梯脚!”王二调整喷头角度,油柱直射另一架云梯的底部,猛火油渗入木质梯脚,火折子扔去后,梯脚迅速被引燃,云梯失去支撑,往外侧倾倒,砸在辽兵的队列里,压死了十余人。城门右侧的猛火油柜也同时发力,四具油柜交替喷射,在城门前方形成一道火墙,辽兵的云梯根本无法靠近,不少冲过来的辽兵被火焰燎到,衣服燃起大火,疯狂地在地上打滚,却越滚火越大——猛火油遇水不熄,只能用沙土掩埋,辽兵哪里来得及准备沙土,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烧死。

萧挞凛看着火墙后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久攻北宋边城,却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火攻器械。他咬着牙,下令调来剩余的鹅车,试图从火墙两侧绕过:“从左右攻城!避开那火油!”三具鹅车绕过火墙,往城墙两侧移动,车顶的辽兵已搭起木板,准备顺着木板跳上城头。

“床弩队,转角度!打左右的鹅车!”李继隆立即调整指令,老周的床弩迅速转向左侧鹅车,这次他换了“寒鸦箭”——一支母箭带着数十支子箭,杀伤力更广。随着弩弦响动,寒鸦箭呼啸而出,母箭击中鹅车车顶的木板,子箭四散飞溅,车顶的辽兵纷纷中箭,有的被射中眼睛,有的被射穿手腕,惨叫着从鹅车上摔下。右侧的鹅车也被两具床弩同时击中,木板被巨箭击穿,鹅车失去平衡,往外侧翻倒,压在旁边的辽兵身上,激起一片哀嚎。

三、城防协守:血肉填隙固雄关

巳时过半,辽军的攻城势头渐弱,但萧挞凛仍不死心,他亲自率领一百名精锐“铁林军”(辽军重装骑兵),试图从城墙西北角的薄弱处突破——那里是之前被辽军箭雨击坏的砖垛,虽经民夫修补,却不如其他地方坚固。铁林军下马步战,手持巨斧,对着砖垛猛砍,砖屑飞溅,修补的草袋被砍破,泥土簌簌掉落,很快便出现一个半米宽的缺口。

“不好!西北角要破了!”城头的哨探大喊,李继隆立即带着五十名步兵冲过去。缺口处的辽兵已将巨斧伸进缺口,试图扩大缝隙,铁林军统领挥舞着弯刀,嘶吼着:“冲进去!杀尽明狗!”

“拒马枪,列阵!”李继隆下令,步兵们立即将拒马枪插进缺口两侧,枪尖斜指缺口,形成一道密集的枪阵。辽兵刚想从缺口钻出,就被枪尖刺中,一名铁林军士兵的大腿被枪尖穿透,他惨叫着后退,却被后面的同伴推着往前,枪尖再次刺中他的腹部,鲜血喷在拒马枪上。

“猛火油柜,调过来!烧缺口!”王二立即带着两具猛火油柜绕到西北角,油柱直射缺口处的辽兵——猛火油沾在铁林军的重甲上,火折子扔去后,火焰迅速燃起,重甲导热快,辽兵被烫得惨叫连连,有的甚至脱下重甲,却被城上的箭射中。老周的床弩也调整过来,一支巨箭直射缺口处的辽兵统领,箭头穿透他的重甲,将他钉在城墙内侧,辽兵顿时失去指挥,攻势滞缓。

民夫们也纷纷上前,扛着草袋往缺口里填——一名白发老民夫刚将草袋扔进缺口,就被一支辽箭击中肩膀,他踉跄着后退,却咬着牙说:“我儿子是边军,死在去年的战事里,我替他守城门!”说完又扛起另一袋草袋,往缺口走去。李继隆看着老民夫的背影,眼中泛起泪光,他拔出佩剑,高声喊道:“弟兄们,民夫都在拼命,咱们更要守住!与雄州共存亡!”

“与雄州共存亡!”城头上的士兵与民夫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城墙都在颤抖。步兵们推着拒马枪往前顶,将辽兵逼回缺口外;猛火油柜持续喷射,火焰将缺口周围烧成一片火海;床弩的巨箭不断射向缺口处的辽兵,每一发都能带走数条人命。铁林军渐渐支撑不住,开始往后退缩,萧挞凛看着缺口处的火海与密集的枪阵,又看了看身边伤亡过半的士兵,终于长叹一声,下令:“收兵!”

辽兵如潮水般退去,城头上响起阵阵欢呼,士兵们互相拥抱,民夫们也擦着汗笑了起来。老周瘫坐在床弩旁,揉着发酸的胳膊,王二则检查着猛火油柜的剩余油量,笑着说:“还剩半瓮油,够再烧他们一轮!”李继隆走到缺口处,看着外面辽兵撤退的背影,又看了看被烧成黑炭的砖垛,轻轻拍了拍老民夫的肩膀:“老伯,多谢你了。”老民夫摆了摆手:“守家卫国,应该的。”

四、残阳映甲:边城烽火守山河

夕阳西下,雄州城的硝烟渐渐散去。城头上,士兵们忙着清理战场:床弩队的士兵在修补被箭射坏的弩架,老周给副手的伤口换药,副手笑着说:“周头,下次再打辽狗,我还跟你操作床弩!”猛火油柜队的士兵在清洗铜制喷头,王二则清点着剩余的猛火油,对李继隆说:“都监,这次用了三瓮油,还剩两瓮,已派人去库房补充了。”步兵们在修补城墙,民夫们则抬着受伤的士兵去医帐,城脚下的壕沟里,辽军的尸体与烧毁的攻具堆在一起,被夕阳染成暗红色。

李继隆走到城头最高处,望着远处辽军撤退的方向,那里的“捺钵”旗已渐渐消失在暮色中。他伸手抚摸着三弓床弩的弓臂,又看了看旁边的猛火油柜,心中感慨:北宋的军器虽不如辽军的骑兵凶猛,却能靠着床弩的远射与猛火油的火攻,再加上士兵与民夫的同心协力,守住这座边城。这便是边军的使命——用手中的器械与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守护身后的山河与百姓。

医帐里,受伤的士兵们互相讲述着战斗中的经历,一名被箭擦伤的步兵笑着说:“那辽兵的斧头砍在我布面甲上,就跟挠痒似的,我反手一长枪就把他挑下去了!”旁边的士兵们都笑了起来,医官则在一旁忙着换药,嘴里念叨着:“都轻点笑,伤口别裂开了。”

城门外,民夫们正在掩埋辽军的尸体,老民夫蹲在一座新坟前,插上一根木牌,上面写着“辽兵之墓”,他轻声说:“都是爹娘生的,埋了吧,也算积点德。”

夜色渐浓,雄州城的营火渐渐燃起,映着士兵们与民夫们疲惫却坚毅的脸庞。老周的床弩已修好,他点燃一支火把,照了照弩槽里的巨箭,轻声说:“明天辽狗要是再来,咱们还用这床弩射穿他们的阵!”王二则将猛火油柜的喷头对准城外,笑着说:“我这火油,等着他们再来尝鲜!”

李继隆坐在营火旁,看着手中的佩剑,剑身上还沾着辽兵的血迹。他知道,辽军不会善罢甘休,雄州城的烽火迟早还会燃起,但只要城头上的三弓床弩还在,猛火油柜的火焰还能喷射,士兵与民夫还能同心协力,这座边城就永远不会被攻破。

远处的旷野上,偶尔传来几声辽军战马的嘶鸣,却再也没有攻城的动静。雄州城的城墙在夜色中沉默矗立,床弩与猛火油柜静静守护着城门,营火的光芒映着城头上的甲胄,如同一颗永不熄灭的星辰,照亮着北宋的边疆,也照亮着守边人心中的信念——守得住这座城,就守得住身后的家与国。

来源:代杨苏历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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