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二胎生了儿子,1万的月嫂她嫌档次低,要住3万的月子中心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6 06:59 1

摘要: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儿子在那头语气轻松:"妈,小雅想去城东那家月子中心,我们已经交了定金。"我手里的搪瓷茶杯一颤,热茶溅在裤腿上,却毫无知觉。

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儿子在那头语气轻松:"妈,小雅想去城东那家月子中心,我们已经交了定金。"我手里的搪瓷茶杯一颤,热茶溅在裤腿上,却毫无知觉。

"多少钱一个月?"我下意识地问。

"三万。"儿子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三万!这数字像一块石头压在我心上。挂了电话,我茫然地坐在八十年代买的老藤椅上,听着墙上的钟表嘀嗒作响。

我叫林秀英,六十二岁,是一名退休小学教师。从教三十五年,教过几百个学生,可如今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隔阂。

在我们那个年代,妇女生完孩子不过是在家里安安生生坐上一个月罢了。家里老人帮着照顾,最多请个街坊邻居来帮忙洗洗涮涮,也就是几十块钱的事。

如今这月子,却变成了一桩精细活计,还有了专门的"月子中心"。三万块钱一个月,那可是我和老伴五个月的退休金总和啊。

儿子小伟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当工程师,薪水不错,去年结婚后就和媳妇小雅住进了新小区的商品房。小雅是会计,人聪明又有主见。

去年生了个闺女,这次怀上二胎,医生说是个男孩。本来我们商量好,这次月子我和老伴去帮忙,实在忙不过来,就请个一万块钱的月嫂。

可没想到,他们却选了那个三万一个月的月子中心。这事我怎么也想不通。

"现在的年轻人,手里有俩钱就不知道怎么花了。"老伴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点燃了一支烟,"咱们那会儿,结婚的时候全部家当才多少钱?"

"一千出头。"我轻声回答,眼前浮现出我和老伴结婚时那间十几平米的筒子楼。家具是单位统一配的,油漆都没干透,住进去时还一股刺鼻的气味。

记得生小伟那会儿,正是八十年代初期,物资还不太丰富。月子里邻居送来两只老母鸡,我至今记得那股浓郁的鸡汤香味。老伴下班回来,带着单位食堂打包的荷包蛋,那是给坐月子的"补品"。

我们小区是单位的老宿舍,砖红色的楼房,窗框掉了漆,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院子里的柿子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在议论这桩新鲜事。

我和老头子坐在树下的石凳上,一下午没说几句话。公共广播里播放着《东方红》,偶尔传来几声自行车铃声。老伴叹口气,搓着裤腿说:"时代不同了,观念也变了。"

晚饭后,我翻出一个褪色的蓝印花布包袱,里面装着小伟从小到大的照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一张张翻看着。

那张他上小学的合照里,穿着我在缝纫机上赶制的蓝色校服,笑得缺了颗门牙;再大些,初中毕业照,那时候他已经比我高了;高考那年的单寸照,眉宇间透着股倔强劲儿。

他长这么大,哪件事不是我们老两口精打细算过来的?上学时的学费,课外班的补习费,高考填志愿时借了多少关系,我心里都有本明细账。

老伴打开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画面雪花点闪烁着,却也挡不住春节晚会的热闹气氛。他坐在电视机前,目光却不知落在何处。

"明天去他们家看看?"我轻声问。

"随你。"老伴的语气有些倔,但我知道他心里也惦记着。

第二天一早,我炖了个鸡汤,用保温瓶装好,我们坐公交车去了儿子家。新小区的电梯又快又稳,不像我们那栋老楼的楼梯,每上一层都吱呀作响。

小雅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肚子已经很显怀了。她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给倒了茶。客厅里摆着一台大彩电,茶几是深色的实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吃了没?我带了鸡汤。"我从布兜里拿出保温瓶。

"谢谢妈,我们刚吃过早饭。"小雅接过保温瓶,客气地笑笑。

我看了看四周,家里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茶几上摆着几本孕期保健的书籍,旁边是一盒看起来很高档的进口坚果。

"月子中心的事定下来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嗯,已经交了定金。"小雅轻轻抚摸着肚子,"那边环境好,专业护士二十四小时照顾,营养师定制月子餐,还有专业的母婴课程。"

我听着这些新鲜词儿,心里一阵发堵。在我那个年代,哪有这些讲究?不过是家里人端茶倒水,照顾着坐完月子罢了。

"要不要考虑请个月嫂就行了?"老伴突然开口,"一万块钱也能请个不错的。"

小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伯父,现在请个有经验的月嫂,一个月至少也得一万五,还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

我看着小雅精致的指甲和光滑的皮肤,突然感觉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她生活的世界和我们已经完全不同了。

腊月里,小雅肚子已经很大了。我连夜在老缝纫机上赶制了几件小棉衣和小被子,用的是我存了二十多年的棉花。那棉花还是当年供销社限量供应的,质量好得很。

我把这些东西装在塑料袋里,又坐公交去了儿子家。屋里暖气足,小雅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妈,您来了。"她挣扎着想起身。

"别动别动,我就是给孩子送点东西。"我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都是手工做的,棉花是纯棉的,透气。"

小雅打开袋子,看了看那些棉衣和小被子,脸上露出有些为难的笑容:"妈,您太辛苦了,不用这么操心的。现在的婴儿用品都有科学标准,我们已经网购了整套的。"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小雅把那些手工制品轻轻放进储物柜最底层,那动作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皱了自己的衣服。

"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现成的。"回家路上,老伴安慰我,"你别往心里去。"

可我怎能不往心里去?那可是我熬了几个通宵做出来的,针脚细密,每一针都是我的心意啊。

春天的一个周末,小伟突然来家里吃饭。他提前打了电话,我一早就去菜市场挑了新鲜的青菜和肉,做了他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鲈鱼。

小伟风尘仆仆地进门,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妈,给您带了点补品,每天吃一丸。"

我打开一看,是包装精美的燕窝。心里一算,这小小一盒,怕是要好几百块钱吧。

饭桌上,小伟突然提起月子中心的事:"妈,那个月子中心真的很不错,我们参观过了。专业护士和营养师照顾,环境好,服务周到。"

他夹了一筷子我做的红烧肉,咀嚼着,眼神有些闪烁:"其实,是我坚持让小雅去的。"

"你非得花这个钱?"我放下筷子,有些不解。

小伟把碗里的饭扒拉了几下:"妈,现在不比从前了。小雅生完大宝后,月子没坐好,到现在腰还疼,落下了病根。我工作忙,照顾不周,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他抬头看了看我和老伴:"您二老年纪也大了,我不想再让您们操心。再说了,现在这些专业机构,确实比咱们在家照顾得更科学。"

桌上一时沉默下来。我端起碗,看着里面的米饭。那是用老式电饭煲煮的,松软可口,和我们年轻那会儿吃的一样。

"你们的钱够用吗?"老伴突然问道。

"爸,您别担心,我工资不少,公司年底还有奖金,手头宽裕着呢。"小伟急忙回答,脸上带着年轻人的骄傲。

我们一家三口静静地吃着饭,窗外杨树的影子在墙上摇晃。屋里的老座钟滴答作响,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饭后,小伟帮我洗碗。他站在水槽前,背影挺拔。我突然发现,儿子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妈,下周您有空吗?"小伟转过身,擦着手上的水珠,"我想带您去看看那个月子中心,您亲眼看看,也许就理解了。"

几天后,小伟开车接我去参观那家月子中心。一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和宽阔的马路,恍如隔世。

记得小伟小时候,我每天骑着二八自行车带他上学,风雨无阻。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个小木板,小伟坐在上面,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现在,他开着自己的小汽车,熟练地变道、超车,脸上是成熟男人的自信与稳重。

月子中心坐落在一栋现代化大楼内,门口有保安站岗,前台小姐彬彬有礼。一进门,擦得锃亮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光线,护士穿着洁白的制服,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每个房间都像宾馆套房,有独立卫浴,还有婴儿专用的护理区。墙上贴着科学坐月子的海报,角落里摆着看起来就很高档的婴儿用品。

"这边是新生儿游泳区..."小伟在前面引路,介绍着各种设施。

我默默跟在后面,心里有些发怵。这地方干净得过分,连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哪有半点家的温馨?

"妈,您看这里怎么样?"参观完毕,小伟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只是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地方固然好,可总觉得少了些人情味儿。

"爸妈年纪大了,小雅妈妈在老家照顾外婆,我们只能选这样的地方。"小伟在走廊上悄声对我说,眼里带着疲惫,"公司最近项目紧,我可能没法常来照顾她们母子。您别担心,这里的护士都是专业的,会照顾好小雅和孩子的。"

我忽然看到儿子额头上的皱纹,一道道刻在那里,像是记录着他这些年的辛苦与责任。他瘦了,眼圈发黑,一副操心过度的样子。

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什么。这个曾经穿着我缝制的校服的小男孩,如今已是一个肩负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了。他所做的一切,不也是为了给家人最好的照顾吗?

回家路上,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万千。

"妈,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生病,您背着我去医院的事吗?"小伟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记得,那年你发高烧,半夜三更的,你爸出差不在家,我背着你走了一个多小时去医院。"

他点点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从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让您和爸过上好日子,不再那么辛苦。"

"傻孩子,"我鼻子一酸,"当父母的不就是该这样吗?"

"所以我现在也要给小雅和孩子最好的照顾啊。"小伟轻声说道,"以前您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现在我也想尽我所能地照顾好我的家人。"

我问他:"你们每个月结余多少?"

"妈,别担心,我们存款够用。"他笑了笑,眼角的纹路加深了,"我就想让小雅和孩子舒服些。再说,这个二胎来之不易,小雅都三十五了,我们都想给他最好的。"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那种想给家人最好的一切的决心,不正是我和他爸年轻时也有过的吗?只不过,"最好"的标准,在不同的年代有着不同的定义。

回到家,我坐在那台老旧的缝纫机前发呆。这台缝纫机是我结婚时的嫁妆,陪伴了我大半辈子。当年用它给小伟做衣服、做被子,一针一线都是爱。

老伴从外面买菜回来,见我坐在那里,问道:"想通了?"

"想通了。"我轻声回答,"时代不同了,我们老了,得学着接受年轻人的生活方式。"

老伴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包点心:"给,隔壁李大妈的孙子从国外带回来的饼干,她分了些给咱们尝尝。"

我接过包装精美的饼干盒,突然想到了什么:"老头子,咱们去学点新东西吧。"

"学啥?"老伴一脸茫然。

"学点育儿知识,现在不是有那个老年大学吗?咱们去报个班,学学现在科学育儿的方法。小雅出了月子中心,咱们好歹能帮上些忙。"

老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行啊,你这主意不错。"

第二天,我们真去了社区老年大学报了班。课堂上坐着不少和我们年纪相仿的老人,大家都是为了能更好地帮子女带孩子。

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医生,讲解现代育儿理念和方法。我认真地做着笔记,就像当年上师范学校那样专注。

课后,我和几个老太太交流心得。有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赵大妈说:"我闺女也是去的月子中心,我一开始也不理解,后来去看了,确实比咱在家照顾得好。专业嘛,不一样。"

另一位李阿姨插嘴:"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咱们老一辈就是要理解他们,支持他们。"

听着她们的话,我心里渐渐踏实了。或许,接受新事物并不意味着否定过去,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延续爱的传递。

小孙子出生那天,我一大早就炖好了红枣糯米饭,这是我们老家的传统,象征着甜甜蜜蜜、团团圆圆。老伴还特意去集市上买了红鸡蛋,说是要给孙子行"红喜"。

医院产房外,小伟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焦虑。我递给他一杯热水:"别着急,一切都会顺利的。"

"妈,谢谢您来。"小伟握住我的手,"小雅很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和理解。"

我笑了笑:"我是她婆婆,照顾她是应该的。"

几个小时后,护士推开门,宣布:"是个健康的男孩,七斤六两!"

小伟激动得眼眶发红,老伴在一旁偷偷抹泪。我站在那里,看着护士怀中那个皱巴巴的小生命,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喜悦与感动。

当我看到小雅抱着皱巴巴的小婴儿,苍白的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容时,忽然觉得那些关于金钱的计较变得如此微不足道。生命的奇迹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

三天后,小雅和孩子转入了月子中心。搬进去的第三天,我带着炖好的鲫鱼汤去看她。保安认识了我,微笑着放行。护士见我提着保温桶,友善地说:"林奶奶,又给儿媳妇送好吃的来啦?"

小雅正坐在床上看育儿杂志,见我进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妈,您来啦。"

"这是我教的班上,一个学生家里养鱼的,特地送来的新鲜鲫鱼。"我将保温桶打开,香气弥漫开来,"我加了一点当归和生姜,下奶的。"

小雅接过碗,突然红了眼眶:"妈,您太辛苦了。"

"不辛苦,这有啥辛苦的。"我看着她小口喝着鱼汤,心里满是欣慰。

"其实...我挺怕的。"小雅放下碗,声音有些颤抖,"上次月子没坐好,我老是担心这次会更糟。我妈在老家照顾我外婆,不能来帮忙...我就想找个专业的地方..."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怕婆婆您不理解,觉得我太铺张浪费..."

我看着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看似坚强的年轻女人眼中的不安与脆弱。或许,三万块钱买来的不仅是服务,还有心安。

"傻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只要对你和孩子好,钱花得值当就行。我和你爸都支持你们。"

小雅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谢谢妈。我一直担心您会不高兴..."

"我那是不懂,现在明白了。"我笑着说,"对了,我和你爸报了老年大学的育儿班,学了不少新知识呢。以后孩子回家,我们也能帮上忙了。"

小雅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吗?妈,您太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常去月子中心看望他们。有时带些自制的小点心,有时就是静静地陪小雅聊聊天。护士教我科学的抱婴儿姿势,我则告诉她们如何分辨婴儿的不同哭声。

小雅渐渐放松下来,有时甚至会请我帮忙照看孩子,她去洗个澡或者小憩一会儿。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我找回了做母亲时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有一次,小雅接了个电话,是她妈妈打来的。通话结束后,她有些愧疚地对我说:"妈妈说等外婆好些了,她就来帮忙。她很感谢您一直照顾我。"

"这有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啊。"我笑着回答。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两代人之间那种无言的理解与支持。

月子中心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小雅的气色越来越好,小孙子也长得白白胖胖的。有时候小伟下班后会直接来月子中心,我们一家人在小小的房间里,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

一天傍晚,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月子中心的小客厅里。大女儿被接过来探望妈妈和弟弟,她奶声奶气地叫着"弟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窗外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洒进来,给每个人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

小伟抱着大宝,逗得她咯咯直笑;小雅怀里的小宝睡得香甜;老伴眯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我端着保温杯,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幸福与感慨。

"妈,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和理解。"小伟突然说道,"我知道您和爸爸一开始不太理解我们的决定,但您们还是尊重了我们的选择。"

"这有啥,"老伴接过话茬,"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活法,咱们老了,得学着接受新东西。"

小雅温柔地笑着:"等出了月子中心,还要请爸妈多帮忙呢。两个孩子,我和你爸忙不过来。"

"那是当然!"我高兴地回答,"我和你爸现在可是'科班出身'了,老年大学毕业的!"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连小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欢乐的气氛,在睡梦中咂了咂小嘴。

我忽然意识到,人生如同一本厚重的书,每一代人都在书写属于自己的篇章。而连接这些篇章的,不是金钱,不是观念,而是那份想给家人最好的心意。

当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婴儿床上那个熟睡的小生命身上时,我明白了,爱的表达方式会随着时代而改变,但爱的本质永远不变。我们这些老人要做的,不是固执己见,而是学着理解和支持下一代,就像当年我们的父母对我们所做的那样。

走出月子中心,夜色已深。老伴牵着我的手,就像几十年前我们初识时那样。他轻声说:"咱们老了,但还能跟上时代,这就挺好。"

我点点头,仰望星空。城市的霓虹灯光遮蔽了大部分星星,但仍有几颗顽强地闪烁着。就像我们这些老人,在飞速变化的时代中,依然有自己的光芒与价值。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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