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曹雷有什么故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9 17:30 1

摘要:现在一介绍她呢、是著名配音演员,可是呢我们同样还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其实也是非常优秀的演员,她是打小就是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表演专业,同时这些年也是经常地活跃在这个话剧舞台,当然过去她拍的这个《年青的一代》、《金沙江畔》也都是给我们的一些中老年的观众朋友留

曹雷老师,有名表演艺术家、配音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译制导演。

现在一介绍她呢、是著名配音演员,可是呢我们同样还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其实也是非常优秀的演员,她是打小就是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表演专业,同时这些年也是经常地活跃在这个话剧舞台,当然过去她拍的这个《年青的一代》、《金沙江畔》也都是给我们的一些中老年的观众朋友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那可以看出其实她还是非常喜欢表演这项工作,对、自己觉得总的范畴来说,它都属于演员、它都是从事表演艺术,只是电影呢它是在荧幕上、话剧演员他是在舞台上,配音演员他是用声音来塑造,但是同样需要表演,所以自己觉得这都是演员,这不是另外一行、都是演员的工作。那她在这个舞台上演出、是不是更享受在舞台上的氛围,自己喜欢舞台,迷恋舞台、可以说。自己这些年吧,前前后后也演过十来部的舞台剧目了,在那个《清宫外史》里边演过晚年的慈禧,在《孔繁森》里面演过孔繁森的妻子,还在上海的话剧中心的小剧场演过斯特林堡的那个叫《上尉和他的女人们》、自己在里边演个老保姆,很有戏的,还是喜欢舞台,但是配音自己也喜欢,因为同样它也是塑造人物,它是一种表演,当然配音它的手段有限,声音、语言,它的形象不出现,但是自己觉得这个声音语言同样有一种魅力。那她当初选择报考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的时候、好像看到有报道啊,说父亲特别支持她的这个决定,自己父亲他虽然是个文人,但是他很喜欢戏剧,他自己当然当不了那个演员、因为他也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他很喜欢研究戏剧,尤其是中国的戏曲,所以小时候、自己很小的时候四五岁的时候,自己在小学里边自己参加演讲比赛、自己父亲给自己写了演讲稿,题目就是《我要做一个演员》,而且我这里边有两句话现在还记得,我要我哭人也哭、我笑人也笑,那个时候就在自己心底里、自己就有一种很喜欢、将来很憧憬当演员这么一个愿望,后来到中学的时候、自己就经常参加、那个时候中学的那个业余话剧活动很活跃,自己就参加了话剧组,当时我们那个学校、复兴中学嘛,我们那时候都参加课余的艺术活动、还有话剧活动,所以后来就好像顺理成章地、自己就考了上海戏剧学院。当时呢她读了父亲写的演讲稿、觉得是直抒胸臆吗、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说其实这是爸爸的这个想法,这四五岁的时候、自己哪知道啊,但是我得了个奖、一个三角的奖旗挂在教室的那个上面挂了一个学期,那黑板上面挂着,自己小时候三岁就上台演戏,唱儿歌呀什么、特别起劲,其实很多孩子都会这样,但是呢因为父亲后来、自己十岁父亲离开自己到海外去了,但是他经常会给自己寄这方面的书,自己在戏剧学院自己毕业演出的时候、自己是演《桃花扇》嘛,父亲知道了以后、他给自己寄孔尚任的《桃花扇》的这个线装本的书,他跟自己谈他对《桃花扇》这个戏的他的一些感受,还写了古体的诗给自己、分析这个戏里面的时代背景,还结合他自己的体会,反正自己干演员、他挺高兴的,他觉得好像是圆了一个他那辈子没做成的梦。她的弟弟曹景行先生也是当时凤凰卫视非常著名的新闻评论人,他的这个选择应该也是父亲非常满意的一个工作,自己父亲没法满意,自己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小弟,自己叫他小弟 景行,他还上山下乡在黄山茶林场当农民呢,根本没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和他从事的这个工作,但是呢自己父亲离开上海的时候、自己小弟只有三岁,谈不上对他有什么直接的那个、好像 能够他懂事的时候所能接受的那种教育,但是有一点就是说我们家的那种氛围、就是以书籍、以知识为最高财富的这样一种氛围,把钱看得很淡、把知识看得很重,所以我们家最大的财富就是书,后来自己父亲离开家了以后、自己父亲的书房里一书房的书,成了自己小弟的财富了,他就坐在那个书架旁边、坐在地上,可以一个上午没听见他声音、不知道干吗了,他那时候还不到十岁,都说他哪儿去了、他就坐在那个角落里,能够看一上午的书,最后家里的书已经满足不了他啦,他就到上海少年儿童图书馆、上海市的少年儿童图书馆,离开我们家当时比较近,他到那儿去借书看,最后他把那里边所有的书都看完了,看完了以后、那个借书的也跟他认识了,那个管理员,就说你也别去抄那个什么目录了、翻那个目录,你就到书库去、你自己去看,什么书你没看过、你借走好了,就这样、他看书也快,吸收得也快,那么书看得多了、自己觉得对他今天从事这个、一个训练了一种他对知识像海绵一样地吸收、吸收得快,完了他有了这么厚积吧、他就对很多问题的那个分析能力啊、目光都比较尖锐,很多事情他能够分析到点子上,所以自己觉得他今天这样、有人说是不是你父亲的遗传,说自己父亲的遗传,自己父亲记忆力特别好、看书看得特别快,这点他是有遗传的,可能是基因,那么他看了那么多书以后、他对世界上的事情他的眼光他就比较宽嘛,他看很多问题他就不会局限在一点点看,厚积薄发、他有了这样的底子,他才能够谈出一些道理来、而且说在点子上,他不是能言善辩的主持人、他是属于知识型的,自己觉得是知识型的。

曹雷的父亲曹聚仁先生是著名的作家、记者、学者、杰出的爱国文化人士,一生创作了四千多万字的文章,曹聚仁先生希望女儿曹雷今后能够成为一名演员,他从小就培养女儿读书的习惯,还为曹雷买来了曹禺的剧本、和曹雷一起进行《雷雨》的对白,后来曹雷考入戏剧学院、排演《桃花扇》时,父亲还专门为他寄来了线装的《桃花扇》剧本,曹雷从事的艺术工作正遂了父亲的心愿,曹雷的弟弟曹景行先生则是子承父业、如今当时作为凤凰卫视资深评论员,他以儒雅的气质、敏锐地新闻视角 而深受观众喜爱。自己知道当时最近她也在做另外一项工作,就是在整理她父亲的文集,对、自己退休前后,自己就一直不断地在做这个,不是文集、就是自己父亲有很多在海外、在当时港澳,包括在海外新加坡那儿,那个他写了很多稿子吧,当时都是在报上发表的,有的是专栏,他都没有成集出版过,有一些他是在香港出版过,但是我们这里大陆没见过,有很多是 就是散篇、自己现在,但是他的手稿现在有一部分现在还留存在我这儿,所以自己就把他这里面的东西把它集中起来,自己就把它按照不同的类型、自己把它集结成册能够出版,自己想、因为他一直在海外嘛,这里对他的了解、大陆的人对他了解确实不多,自己想真正要研究他、你非得把这点东西摊出来,你再去说什么曹聚仁研究、给他带什么高帽子啊,你跟他修什么纪念碑啊、修什么啊,这个都是空的,你真正要了解他、或者要让他能够在人们心目中留下去,也只有把他的著作摊出来,这是一个无形的一个碑。

她还记得当初拍《年青的一代》的时候那个情景吗,那时候自己戏剧学院刚毕业,自己先拍的《金沙江畔》,完了后拍的《年青的一代》,自己觉得《年青的一代》呢、因为我演得比较本色,因为好像我自己就是好像演起来不是太费劲的,倒是像《金沙江畔》这样的戏是因为它要塑造另外一个藏族的这么一个公主的形象,自己要多花一些力气。那时候要体验生活嘛、是要去和藏族的这些老百姓一起生活,而且那时候条件没有现在好,后来演《年青的一代》、我们也去体验生活,比方说跟着地质勘探队啊、真的到勘探队里边去生活过,但是当时演《年青的一代》就是因为在那个时代吧、我们有一种热情,有一种真诚,那时候更多的是以自己的真诚跟热情去感染我们的观众,所以自己当时跟观众有一种共鸣嘛,很多观众到现在都记得、见到自己都说 那时候都是听了你的话,我们到农村去了、到新疆去了,她也影响了一代人,确实是影响了,但是自己说当时我们、现在回头看看,这里面当然觉得很简单,容易把很多事情看得很简单,后来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发展的,但是那个时候、现在甚至于现在年轻的人觉得你们那时候挺可笑,但是那个时候不管我们演的和观众看的、都是很真诚的呀,自己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心里话,自己在舞台上演了一百多场,后来又拍电影,这个舞台剧后来是全国都在演的,有点像样板戏,那时候因为中央领导非常推崇这个戏嘛,后来全国都演了,而最早的一版就是我们演的,自己也是最早的林岚,一直到后来的电影、那么自己都是林岚,所以给人留下的印象好像我就是林岚,人家就老觉着我还是那么年轻,自己就说你忘了我林岚有一句名言,就是肖继业说、没想到你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了,自己说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将来要变成老太婆呢,一转眼 自己就成老太婆了。

因为《年青的一代》以后不久就经历了那个非常可怕的动乱的十年,那么就在那样的时候、自己的这老伴,他因为他中学是自己同学嘛,初中高中、不过那时候我们没有什么学生就谈恋爱的,也不熟悉、不是一班的,但是他是学生会主席、所以自己知道他,自己是文艺活动积极分子、他也知道自己,也不算名人那时候,反正后来就他进他的中国人民大学、我进我的上海戏剧学院,也没有联系、也不知道,相互之间不知道下落,后来一直到自己的那个《金沙江畔》拍完了、有个大海报出现在北京的街头,他一看这不是我们同学嘛,他就给自己写了封信、写到上海电影制片厂,他说曹雷你现在在哪里、我在街上看到你的海报,自己觉得是老同学了、写信过来很亲切,自己就说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啊、毕业之后,完了后来开始时不时有一些通信来往,后来不久就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以后、因为我们家受到了冲击,自己的父亲五六年开始、他就是为台海两岸、台湾跟北京嘛,就是当时蒋家父子和这里毛主席 周恩来周总理最高领导他当中做一些传递信息的工作,他也是盼着能够祖国能够统一、台湾能够回归,能够和平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 当有人找到他、他义不容辞地就担任起这样一个使者这样的一个任务来,他就觉得这是我应该为国家做的事情,他去香港、并不是为了这个去的,但是那个时候有这样一个机会、他就义不容辞地就担当起来,以后就五十年代他就多次到北京传递两岸的消息,那么这样的一个情况、在当时说起来就是绝对的国家机密,很少很少人知道,那么后来文革当中、因为什么都乱了嘛,就抄我们家,把自己父亲一千多封信、家信都给抄走了,当时自己妈妈就很着急,她说信里面会不会泄露出一些事情给不该看的人、掉到他们手里,所以就让自己马上一个人、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到了北京,想找有关方面反映一下这个信都抄走了、希望上面能够关注一下,自己到北京举目无亲啊、就想起了这个老同学,自己就去找他,他很热心地就给自己在那个、他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他搞对外,对外广播、对非洲广播,他就在那儿的那个、给自己借到了房子、他们单位里边,让我安排住下,完了自己北京不熟嘛、他就带着自己北京去找、到中南海去送信找人,后来中央知道这个情况以后、派人跟自己联系,地址也是在他那儿嘛、就让他来安排,就这样他知道了我们家的情况,后来回到上海、他就比较关心我的情况,后来因为很乱嘛、造反派斗我啊,大字报也有啊,各种各样的帽子、说自己是什么女特务呀,还有是里通外国呀、因为自己父亲在海外的,又说自己父亲是台湾那儿的间谍呀,反正说得沸沸扬扬的,大字报都有,他也很关心,那么他心里有数,而且自己也确实感觉到他是值得信任的人,很多话都跟他说,所以到后来、到那个六七年的时候,就是自己挨斗挨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跑到上海来跟自己说、他说我们结婚好不好,所以这种感情就是也就是说我们是一辈子都是这样相互这种信任,直到现在自己就感觉到好像他、还是感觉到他是自己生活当中一个支柱,好像有个靠得住的一面墙似的感觉。

来源: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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