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盛夏午后,赵有福正在自家院子里挖地窖,打算储存自酿的米酒。正当他一锄头砸下去时,泥土翻起,一道细长的黑影飞快划过。他心头一惊,还以为是蛇,手忙脚乱地后退几步。
这是蛇?”
“它没有鳞片,是鳝鱼!”
盛夏午后,赵有福正在自家院子里挖地窖,打算储存自酿的米酒。正当他一锄头砸下去时,泥土翻起,一道细长的黑影飞快划过。他心头一惊,还以为是蛇,手忙脚乱地后退几步。
可定睛一看,那东西通体乌黑、无鳞无脚,却又有鱼鳃——像是鳝鱼,却比普通鳝鱼粗壮得多。
赵有福当即将这条“大鳝鱼”带回家泡进米酒中。没想到,这坛“鳝鱼酒”不仅给他带来了一笔财富,更是带来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01
赵有福,时年五十四岁。
他没什么文化,小学刚读完就跟着父亲下地干活,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日子虽清苦,却也踏实。村里人都知道,赵有福这人本分、能吃苦,一年到头不是帮人挑水插秧,就是跟着建筑队做点泥瓦小工。虽然赚得不多,但一家三口也能维生。
赵有福有个念头,很多年都没变过,希望儿子能读书出头,别像他一样一辈子刨泥巴。
儿子赵楠读书算是争气,高中在县里重点班,成绩较好,只是伴随着一次次升学,花销也越来越大,除了学费,吃饭、住宿、资料、补习……每一样都要花钱。
赵有福跟妻子为了供儿子读书,日子越发紧巴了。饭桌上常年是咸菜豆腐,衣服几年不添,家里一台老电视用了快十年,还没舍得换。
但夫妻俩都不抱怨。他们常说:“只要赵楠考出去,我们这辈子吃再多苦也值了。”
为了多赚点生活费和学费,赵有福每年还会用自家种的糯米酿几坛米酒,口感香醇,在镇上小有名气。往年酿四五坛,这一年风调雨顺,稻谷收得特别好,他一口气多酿了三坛,摆在院子里却犯了难。
赵有福蹲在地窖口看了看,皱起了眉。这个地窖是他年轻时挖的,主要用来避暑存酒,但因为年久失修,塌了一角,一下子就少了近一半储存空间。
思来想去,他决定把地窖修缮一下,再往下挖挖,尽可能腾出更多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扛着锄头、铁锹干起来了。他先是把塌方的土慢慢挖出来,又在原地继续往下拓。
没有搅拌机,没有电钻,靠的全是肩膀力气和锄头铁锹。他一个人又挖又清,又得撑着梯子上下搬土,进展缓慢,一身汗水也把衣服浸透。
村里人路过时打趣:“有福,咋又挖金子啊?”
他笑笑:“挖酒窖,酿的酒没地方放了。”
就这样,一干就是一天,直到傍晚,赵有福才算把地窖勉强整出了个雏形,边角也打得规整了些。
正准备收工回家吃饭,他又看了一眼地窖,忽然发现靠里一角有些奇怪。
那块土层鼓鼓的,颜色偏黑,凹凸不平。他心中犯嘀咕,又抡起锄头刨了一下。锄头刚刚砸下去,竟感觉下面泥土发软、带水,像是积了很久的潮气。
他皱了皱眉,又一锄头挖下去,这次泥土瞬间翻起……
“哎哟!”
赵有福一下跳了起来,倒退了两步。
他清楚地看到,从那翻开的泥土下,滑出一道乌黑的影子,细长、灵活,一闪而过,钻回了边角。
“不会是蛇吧?”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以前在田里干活时见过蛇,知道那种滑溜劲。但这条……不太像。它身子圆滚滚的,没有蛇那种扁平感,也没见到鳞片。
赵有福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凑近观察。他蹲下来,小铲子一点点拨开剩下的湿土。没过多久,那东西又露了出来。
竟是一条大鳝鱼!
它通体乌黑发亮,鳃孔分明,蛇一般的身形却明显无鳞,背部还有浅浅的黄色条纹,从泥里钻出来后慵懒地蜷曲着,尾巴粗如手腕,看起来少说也有一米长。
“我的天……”赵有福张大了嘴。
他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鳝鱼。最多不过七八两的玩意,这条怎么就像蛇一样长了?不会是鳝鱼王吧!
他伸手去抓,那鳝鱼滑不溜秋,在他手上乱甩几下,差点没让他摔倒。
他挖出了更多湿土,将鳝鱼翻了出去,用麻袋和铁锨配合,才算将这“庞然大物”捉住。
看着麻袋里还在蠕动的“猎物”,赵有福心跳都快了一倍,用手掂量了一下,少说也有七八斤!
“这要是拿去泡酒……能卖不少钱吧?”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喃喃自语。
他并不知道,这条从地底钻出来的“宝贝”,将会彻底改变他接下来的命运……
02
赵有福从地窖里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滑不留手的“巨鳝”捧上来,倒进了家门口的大木盆里。
一落水,“鳝鱼”顿时如龙翻江,激起大片水花,溅得他满身湿透。他赶紧加了点水,压上大石头稳住,这才敢动手清洗。
木盆里,那条黑亮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尾巴扫过水面,发出“哗哗”的响声。赵有福一边用刷子刷去泥巴,一边越看越心惊——这东西的头偏尖,眼睛细长,一口咬在竹棍上,竟然“咔”的一声将竹节咬断。
“好家伙,劲还不小。”
动静实在不小,邻居们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村头常年喝酒聊天的老李第一个跑来,站在盆边看了一眼,顿时眼睛瞪大:
“哎哟哟,这哪是鳝鱼啊,咋像蛇一样大?”
“不是蛇,它身上没鳞,鳃还清清楚楚的,是鳝鱼!”
“有福,这玩意你哪挖的?以前可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不一会儿,村口的大爷大妈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啧啧,好几十年没见过这种大个的了,小时候我爷爷说过,地底下潮湿淤泥深的地方容易长‘鳝鱼王’,十几年前咱村不是也挖出过一条?比这还大!”
“我记得,那条鳝鱼在老张家挖池塘时出来的,足足有一米五,六七公斤,吓死人了。”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赵有福低着头没说话,眼睛却盯着木盆里那条乌黑的身影,心里已经打起了别的主意。
他听说过——鳝鱼入药,有补血壮阳之效。特别是野生的、大个的鳝鱼,若用高度米酒泡上一坛,药效极好,外用内服皆宜,滋补不输蛇酒。
而眼前这条,不就是鳝鱼中的“王”吗?
“要不,泡酒吧。”
他轻声说出这几个字。
有村民愣了一下:“你真打算拿它泡酒?那得用你家那坛陈酿吧?可惜了啊。”
赵有福却没犹豫,他快步回屋,搬出一个大陶罐,又从仓房里抬出了一坛自酿的米酒。这坛酒他原打算留着过年喝,现在却成了泡药酒的首选。
他把酒坛盖子掀开,顿时酒香扑鼻——这坛酒至少存了三年,酒精度足,清澈透亮。村民一闻就知道不是寻常货。
他将木盆中的鳝鱼捏住头部,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水中提起。那鳝鱼在半空疯狂摆动,水珠乱飞,差点甩掉。
赵有福咬咬牙,将那条黑色的身影猛地塞进了酒坛里!
“咕咚”一声,鳝鱼整个身体没入米酒,几秒后便在酒中疯狂地抽动,撞击着坛口,发出“砰砰”的响声,吓得几个围观的大妈后退了一步。
“它还活着?”
“活鳝鱼泡酒,药效才足。”
赵有福一边擦着额头汗水,一边咬牙说道。
鳝鱼剧烈挣扎了足足五六分钟,才逐渐安静下来。但它的尾巴仍时不时抽动,像是还未死透。酒坛中的液体被搅得浑浊,空气中弥漫着酒香混着腥味。
又过了半个小时,鳝鱼终于一动不动地沉在酒中。那条长达一米的黑色身躯蜷成几圈,浮在酒面,看起来异常诡异。
村民们望着那坛酒,没人说话,现场陷入短暂沉默。
有人悄声说:“这坛酒,怕是值钱。”
赵有福没有搭话,他从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几味中草药,有党参、枸杞、淫羊藿,还有些村里老人推荐的“强筋活血草”,统统放了进去。
“泡半年,到时候带去镇上药材市场看看,卖不出酒,也能卖个‘标本’价。”
他这么想着,盖上坛盖,在坛口涂了黄泥,用稻草包好,搬到屋后阴凉处保存。
一坛“稀世鳝鱼酒”,就这样被酿成了。
赵有福不知道,这坛酒会为他带来一笔意料之外的财富
03
第二天一早,赵有福家的院子前便围满了人。
他抓到“鳝鱼王”的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有人一大早扛着锄头去他挖地窖的地方“碰运气”,还有人专门带着孩子来看稀奇。
一坛酒罐就摆在院子里,盖子已经封好,但大家的目光依旧灼灼,仿佛那里面藏着个宝贝。
“你们昨天没亲眼看到,那玩意儿,乌黑油亮的,胳膊粗细,一米多长!”
“我可看见了,那哪像鳝鱼,头尖尖的,还有个骨包!”
“有点像蛇,不是吗?你看那眼睛,小小的,跟蛇一样。”
议论声中,有位上了年纪的老人默默蹲在角落,不发一言。许久,他才开口:“这东西……不像鳝鱼。咱小时候抓过鳝鱼,那种大个的也不是没见过,但它那脑袋确实怪异。”
听到这,赵有福憨厚地笑了。
“我说各位叔叔伯伯,蛇能让我抓起来不咬人吗?我光着手抓了它好几次,它连口都没张过,还能是蛇?再说它滑不留手的,身上哪有鳞片?也不吐信子,真要是蛇,我赵有福还能站这儿和你们说话?”
众人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也有些动摇了。
是啊,要真是蛇,怎么可能不咬人?
不过那古怪的外形,确实让人有点犯嘀咕,正当议论纷纷时,一辆黑色越野车悄然停在了村口。
车上下来一个身穿浅灰衬衣的中年男人,拎着皮包,目光精明。他走进院子,见院中围满了人,也不吭声,只是顺着人群往前凑。
赵有福看到他,笑着打招呼:“你也是来看鳝鱼的?”
那人点了点头:“听说你这有一条鳝鱼王,我是做药酒生意的,特地赶来看一看。”
说着,他走到酒坛旁,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番。
坛口已经封住,但他似乎并不急着看内部,只是盯着坛身上洇出的酒痕闻了闻,眼神陡然一变:“你这坛酒,用的什么酒?”
“我自己酿的,米酒,三年陈。”
“鳝鱼是什么时候泡进去的?”
“昨天傍晚。”
那人点点头,笑着直起身,盯着赵有福的眼睛说:“我出八万,连酒坛一起买了。”
赵有福愣住了。
“多、多少?”
“八万。整。”那人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又补了一句:“你这鳝鱼王,外头买不到,泡酒时间虽短,但年份酒加上完整标本,这价格不亏。”
“我这……这泡才不到一天啊!”
“药酒拼的是稀有和外形,有些人看中的不是疗效,而是独一无二。”
听得四周村民都呆住了,酒坛和那条古怪的鳝鱼,居然值八万块?
赵有福脑子“嗡”的一声。
他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钱?这要是搁以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干活,也未必能攒到这个数目。
他看着酒坛,又低头看看对方手中的钱,咽了口口水,心跳乱成一团:“你确定,不后悔?”
“我确定。”
赵有福嘴角抽动几下,终于点了点头:“行,成交。”
在村民的注视下,双方当场完成交易。赵有福将酒坛小心翼翼装进木箱,对方拉着箱子装车,又掏出张名片塞给他:“以后还有类似的好货,可以找我。”
车开走了,院子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有福,你真发了!”
“这坛酒就是一条鱼加点酒吧,居然能卖那么多钱?”
赵有福满头大汗,笑得合不拢嘴:“我也没想到,谁能想到这东西这么值钱?”
不过就在众人庆贺时,他一个人偷偷走进屋,从水缸底部摸出一个小瓶子。
他昨天在泡酒前,悄悄装了一瓶酒出来。那会儿只是图个纪念,如今酒坛都卖了,他总得留点“自己喝的”。
04
夜幕降临,蝉鸣渐歇,赵有福独自坐在屋后的长凳上,手里握着那瓶从酒坛中偷偷舀出的“鳝鱼酒”。
他盯着瓶中的液体,颜色略微泛黄,带着一丝浑浊,隐隐有腥味浮动。酒香还在,但却混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气息,就像田地刚翻过的湿泥,又像是血水与陈年老坛混合后的苦涩。
他拔开瓶盖,倒了一小杯,举到鼻前轻嗅。
“这味道……”他皱了皱眉头。
妻子走了出来,见他举杯便皱起了眉:“你真打算喝这玩意?”
赵有福笑着摆摆手:“怕啥,我自己泡的,鳝鱼没毒,酒是三年的,家里陈酿。”
“这味道不对。”李桂芬走近些,轻嗅了一下,鼻尖皱起,“腥得很,你别乱喝,万一坏了呢?”
赵有福嘿嘿一笑:“你懂什么,这是药劲,蛇酒不也腥?咱这比蛇酒还罕见,鳝鱼王泡的,喝点补身。”
说完,他仰头将那杯酒一口灌下。
液体滑入喉咙,刚入口便是一股刺鼻的辛辣,紧接着腥味在口腔炸开,他皱起眉,却仍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几秒后,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腾而起,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轻轻搅动。他眼中一亮,抿了抿嘴:“这劲还真不小。”
他又倒了一杯,连喝两口。
“行了行了,别喝了,真出事咋办?”李桂芬有些急了。
赵有福正要调笑她“胆小”,可这时却突然感觉脑子有些发胀。
“咦?”
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耳朵里像塞了棉花,四周声音一下子远了。
脸颊开始发热,整个人像坐在蒸笼里一样,胸口发闷,腹部开始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眉头拧成一团:“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李桂芬脸色一变,连忙扶住他。
“肚子疼……恶心……”话还没说完,他猛地一低头,呕地一声,吐出一大滩灰绿色的黏稠液体,混着酒味和未消化的残渣,腥臭刺鼻。
“赵有福!”李桂芬吓得脸色煞白,赶紧从屋里拿来毛巾,扶他站起。
可他刚站稳,双腿一软,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双眼一翻,“咚”地倒在地上。
“救命啊!快来人啊!”
夜色中,李桂芬的哭喊声惊动了村里人。
半小时后,赵有福被送到了县医院急诊室,脸色蜡黄,双手冰凉,仍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急忙展开急救,测血压、插胃管、清洗胃部,初步诊断结果出来:疑似中毒反应。
“你丈夫这几天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一位值班医生问。
李桂芬急得语无伦次:“没、没吃什么,就今天喝了点……酒。”
“什么酒?”
“他、他泡了坛鳝鱼酒,是自己挖的鳝鱼,泡了米酒……”
医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鳝鱼酒?”
“对,是鳝鱼……可大了,有一米多长!”李桂芬比划着手臂,“黑黑的,没有鳞……”
医生们听着这描述面面相觑:“你说……有一米多?黑色?没鳞?”
医生马上安排抽血检测,并联系了中毒中心备案。初步处理仍按照食源性毒素中毒方向推进,同时通知内科留观。
李桂芬站在抢救室门口,双手捏得发白,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遍一遍地喃喃:“不是蛇啊……不是蛇啊……那要是蛇,他咋没被咬?”
05
抢救室内,空气仿佛被冷冻住了。
赵有福高烧持续不退,体温飙升至四十度,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滴落,整个人神志不清,肌肉时不时剧烈抽搐,脸色由泛红转为青紫。
“血压下降!”
“心率不稳!”
“呼吸急促!”
医生和护士围在病床前,操作、抢救、记录,气氛紧张得让人几乎窒息。
“器官开始衰竭了!”一位医生眉头紧锁,“再不处理,随时可能出现多器官功能衰竭。”
站在一旁的李桂芬,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紧紧抓住病床边缘,眼睛死死盯着丈夫的脸。
“就算是食物中毒,也不可能这么快吧……”另一位年轻医生低声嘀咕。
这时,一位站在角落的女助手忽然小声说了一句:“会不会……他挖到的,不是鳝鱼,而是蛇?”
众人一愣。
“蛇?”主治医生一怔,脸色忽地变得凝重。
“从症状来看……神经毒素特征明显,尤其是肌肉抽搐、呕吐和神志混乱,很像某种神经类蛇毒。”
主治医生点点头,立即下令:“抽血样本,进行毒素专项筛查,特别是蛇毒素结构。”
护士应声而去,但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化验也需要时间。
赵有福的情况却是分秒逼近崩溃边缘。
短短两个小时内,他的身体再次恶化,呕吐频率加剧,牙关紧闭,瞳孔放大,身体开始抽搐成弓形,床单都被染上了深绿色的胃液与汗水混合物。
“下病危通知书吧。”
主治医生沉声道。
几分钟后,李桂芬站在抢救室外,手里捏着病危通知书,眼圈红得发亮,整个人如失魂落魄:“医生,他到底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要救人的吗?”
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初步怀疑是某种蛇毒,但现在还不能确定毒源,没有对症血清,贸然用药可能适得其反。”
“那你们有没有蛇毒血清?”
“有,但需要确定具体蛇种,不同蛇毒的抗血清不通用,用错了反而可能致命。”
李桂芬声音发抖:“那你们就等结果?他现在这样,他能撑得住吗?”
医生脸上写满为难:“我知道你着急,我们也一样,可医学救人不能靠猜,我们已经要求化验科加急处理,一有结果就立刻施救。”
她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看过新闻,有人被蛇咬后几个小时就死了,还有人连续打了十二针血清才救回来……他的丈夫一针都没打啊!他还能撑多久?
“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说话间,监护仪再次响起刺耳的“嘀嘀”警报声。
心率骤降、血压骤降,情况有一次的恶化,他们似乎没有多余的选择了。
主治医生咬了咬牙,终于下达决定,“准备血清,哪怕冒一点风险,现在也不能拖了。”
护士立刻推来蛇毒抗血清,小心抽取剂量,擦拭消毒,药剂已经准备注射。
就在针头即将穿透赵有福手臂皮肤的一瞬间,“砰”的一声,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检验科一位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满头大汗,手里高举着一叠化验报告,冲进来喊道:
“报告出来了!报告出来了,但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主治医生脸色一紧,立即停下手中的注射动作,接过报告单:”哪里不对劲了?“
他翻看着报告单,顿时愣了一下,眉头紧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毒,这毒……”
赵妻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走上前:“医生,怎么了,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所有人都盯看着医生,仿佛下一刻一个恐怖的真相即将被揭开。
医生深吸一口气,沉吟半晌,脸色凝重,缓缓抬起头,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不安:“你丈夫泡酒的,恐怕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鳝鱼,甚至不是鳝鱼!”
来源:城市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