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年轻时特不是个东西,偷走了我的衣服让我光着腚,她在岸上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7 07:01 1

摘要:【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5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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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知鱼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历时5小时手打,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我爹和我娘,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生于六十年代,生性淳朴善良,但更是那个年代里少有的奇葩。

在那个物资匮乏人情热络的红番薯岁月里,他俩的故事,就像一部充满笑与泪、吵与闹的乡村喜剧。

说起来,我和我姐常常面面相觑,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人,是怎么携手走过这么多年,还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我娘,身形瘦小,留着利落的齐耳短发,一双眼睛总是透着股子精明劲儿。

她那张巧嘴啊,一天到晚说个不停,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人送外号“快嘴李”。

她说话语速快得像放鞭炮,噼里啪啦的,村里的大事小情、家长里短,经她一传播,不出半天就能传遍全村。

要是哪家孩子调皮捣蛋了,哪家婆媳闹矛盾了,她都能绘声绘色地描述一番。

那生动有趣的表情和丰富的手势,让人听了就像亲眼所见一样,但有时候也让人讨厌。

毕竟谁家夫妻也不希望,人两口子半夜炕上的事情被大家津津乐道、评头论足。

我爹呢也是一奇葩。

长得高大壮实,浓眉大眼,天生一副大嗓门,性格莽撞又豪爽,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人送外号“混世魔王”。

听我大伯讲,我爹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抢奶吃的凶狠劲儿都能把别的小孩子给弄哭,那叫一个霸道。

稍大点儿,他在村里简直是“小霸王”,上房揭瓦、下河摸鱼,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村里的鸡飞狗跳,十有八九都是他捣的乱。

记得有一回,他把鞭炮拴在老李家的大公鸡尾巴上,吓得大公鸡惊慌失措的满村乱飞,鸡毛掉了一地。

气得李大爷拿着扫帚追了他三条街,边追边骂,“你个小兔崽子,别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我爹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边跑还一边哈哈大笑,那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爹和我娘从小就不对付,一见面就掐,三天两头干架,恨不得把对方干趴下,活生生一副欢喜冤家。

听村里老人说,他俩五岁的时候,因为争抢一个彩色的小弹珠,一秒不合就扭打在一起。

我娘别看是个女孩子,力气可不小,一把将我爹摁在地上,顺手捡起旁边的小树枝,一边抽一边喊,“服不服?这弹珠是我的!”

我爹涨红了脸,梗着脖子,死活不认输,嘴里还一个劲嘟囔着,“就不给,有本事你丫的打死我!”

那股子倔强劲儿,把我娘气得不行,手上的树枝抽得更用力了,我爹那屁股蛋子差点被抽开了花。

有次我洗澡时,还偷偷瞧见上面还有纵横交叉的印记,想来那是我娘年轻时抽的小树杈,真是好笑又难忘。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俩之间的“战争”那是不断升级。

八岁那年,有次学校组织大扫除,我爹故意在我娘负责打扫的区域扔满了塑料袋,纸屑、果皮扔得到处都是。

我娘发现后,火冒三丈,抄起扫帚就追着我爹打,边追边骂,“王二蛋,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

我爹满操场跑,边跑边笑,还回头挑衅,“来呀,春花,有本事你追上我!”

气得我娘直跺脚,眼眶里都泛起了泪花。

还有一回,我娘在院子里跳绳,我爹偷偷跑过去,用弹弓打断了她的跳绳,“啪”的一声,跳绳断成两截。

我娘气得大哭,转身就去找我爹算账,两人又扭打在一起,你揪我的头发,我挠你的脸,最后还是被各自家长拎回家,结结实实地教训了一顿。

我爹和我娘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十几岁。

那时候,我爹一心想当村里孩子王,带着一帮小男孩到处疯玩;我娘则带着一群小女孩,跟我爹对着干。

我爹组织爬树比赛,我娘就带着女孩们在树下喊加油,顺便捣乱;我爹提议玩弹弓打鸟,我娘就跑去告诉大人,让他们制止。

有一回,我爹为了显示自己胆子大,晚上带着小伙伴们去村外的破庙探险,还故意在墙上画了些鬼脸,想吓唬路过的人。

我娘知道偷偷跟了过去,趁我爹不注意,在他背后装鬼叫,“呜——呜——”那声音阴森恐怖,吓得我爹撒腿就跑,小伙伴们也一哄而散。

我爹事后知道是我娘捣的鬼,气得去找她算账,“李春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故意吓我,你有意思吗?”

我娘却双手叉腰,笑得前仰后合,“憨子,谁让你那么爱逞能,就吓吓你,怎么着?”

就这样,两人又大吵了一架,互不相让。

慢慢的,随着年龄渐长,两人的争斗方式也有了变化,从武斗模式上升到文化模式。

我娘竟然不再和我爹硬碰硬,开始学会动起了脑子。

有一次,我爹在村里偷摘了别人家的果子,我娘知道后,偷偷告诉了果子的主人,害得我爹被抓了个正着,挨了一顿臭骂。

还有一回,我爹和小伙伴们在河里游泳,我娘就把他们的衣服藏了起来,等他们上岸时,一个个光着屁股蛋子,狼狈不堪。

我爹气得满脸通红,大吼道,“李春花,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娘站在岸上却得意地笑着,“憨子,有本事你就来呀!”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一次,是我爹和我娘比赛爬树。

我爹自认为爬树是强项,拍着胸脯说,“就你,李春花,还想跟我比爬树?我从小就爬树掏鸟窝,你是肯定比不过我!”

没想到我娘从小就偷偷跟着哥哥们爬树,身手敏捷,很快就爬到了树顶上。

她坐在树枝上,得意地喊,“憨子,你看我都到顶了,你还在下面磨蹭啥呢?”

我爹不甘心,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结果不小心一脚踩空,从树上摔了个狗啃泥,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我娘在树上笑得前仰后合,我爹却疼得直咧嘴,爬起来就去找我娘算账,两人又闹得不可开交。

不过,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有一年暑假,村里来了个放电影的,消息一传开,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兴奋不已。

那天晚上,大家早早地就搬着小板凳,来到晒谷场占位置。

我爹和我娘也去了,放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里凄美的爱情故事让我娘感动得稀里哗啦。

我爹看着我娘满脸鼻滴泡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整天和他斗嘴打架的女孩,其实也蛮可爱的。

从那以后,我爹对我娘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针对她,反而悄摸的维护她。

后来,我娘家里有事,急需用钱,我爹二话没说,把自己攒了好久的钱都借给了她。

我娘对我爹的看法也开始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缓和,慢慢地,他们从冤家变成了朋友,再后来,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结婚后,两人还是经常斗嘴打架,不过,这两人好的时候,也甜得着实让人受不了。

有一年冬天。

出奇的冷,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好几天了,整个村子都被白雪覆盖,像是一个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

我娘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针线筐看着窗外的雪景,无意间说,“唉,这天气,要是能吃串糖葫芦就好了。”

我爹当时正在一旁抽烟,听到这话,二话没说,掐灭烟头。

穿上那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棉袄,跨上家里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自行车,就往镇上赶。

等他返回来的时候,脸冻得通红,眉毛和睫毛上都结了一层霜,手也冻得僵硬。

可那串糖葫芦却被他紧紧的护在怀里,一颗都没化。

他走进屋,把糖葫芦递给我娘,笑着说,“春花,快尝尝,还是热乎的呢!”

我娘接过糖葫芦,嘴上埋怨,“憨子,这么冷的天,跑那么远干啥,冻坏了咋整。”

眼里却满是感动,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有滋有味,温馨的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屋子里。

但我爹也憨,骑那么老远,就给娘买了一串糖葫芦,我和姐姐坐在墙角眼巴巴的瞅着。

还象征性的哼哼唧唧的哭了几声,他俩愣是没听见,气的我俩捂着被子睡觉了。

要不是后来晚饭奶奶想起我俩来,我俩那次非得被闷死在被子里,摊上这么一对没心没肺的父母谁能懂啊?

说起来,小时候,我和我姐可没少被这对不靠谱的爹娘折腾。

还有一回,我爹说要带我们去河里捉螃蟹,我和我姐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早早地就准备好了小桶和铲子。

到了河边,我爹挽起裤腿,“扑通”一声就跳了下去,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他边走边吆喝,“你姐弟俩还傻站在岸上干啥,快来啊,河里螃蟹可多了,今天让你们吃个够!”

我和我姐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水里,水冰凉得刺骨,冻得我们俩抱着直打哆嗦。

我爹光顾着捉螃蟹,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等我和我姐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齐腰深的水草,吓得我们哇哇大哭。

哭声引来了村里的大人,却没把我那爹换回来,最后是村里的人好心把我们送回了家。

我爹回来后,被我娘好一顿数落,“憨子,你咋看孩子的?把孩子弄丢了咋办?你这个当爹的,真不靠谱,就知道自己玩!”

我爹耸拉着脑袋,微低着头,双手交叠缩在袖子里,就像是个犯了错的熊孩子,一个屁也不敢放。

可这种靠谱劲儿通常只能维持几个小时,他俩只要关起房门来混合双打,第二天我爹神清气爽,我娘媚眼如丝。

反正就是没我俩什么事了,受着呗。

还有一次。

我娘说要给我们做糖醋排骨,我和我姐早早地就守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等着。

我娘系着一条满是油渍的围裙,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太美妙了。

好不容易等到排骨出锅,香气四溢,我和我姐刚拿起筷子,准备吃上一口。

可我爹就抢先夹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嗯,春花手艺就是好,这排骨,简直绝了!”

我娘也不甘示弱,跟着夹了一块,吃到嘴里笑着说,“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两人你争我抢,我喂你一口,你喂我一口,没一会儿,一盘香喷喷的排骨就见底了。

我和我姐气得直掉眼泪,我边哭边说,“你们怎么都吃完了,我们还没吃呢!”

我爹却笑着说,“小孩子长身体呢,应该多吃青菜,这排骨就留着给爹娘补补。”

更离谱的是,我娘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你俩要孝顺,下次再给你们做。”

就这样,我和我姐在他们的吵闹声中渐渐长大,虽一直被忽视,但好在福大命大,愣是没缺胳膊少腿儿,长得好好的。

八十年代初,我俩都上学了,家里花费大,爷奶天天唠叨,我爹和我娘开始意识到要挣钱养家的重要性。

他们脑子一抽,直接把我们像扔麻袋一样托付给奶奶,就跟着村里的人出去学做生意。

刚开始,他们吃了不少苦,四处碰壁,被人骗、被人欺负,但两人相互扶持,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为了节省开支,他们住最便宜的旅馆,吃最简单的饭菜,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经常晚上很晚才回来。

经过十来年的打拼,他们终于在城里站稳了脚跟,还把我们接到了城里读书。

到了城里。

我和我姐才发现,这对爹妈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他们忙着做生意,根本没时间管我们,没事就打发我们出去玩。

我经常抱怨说我都快考大学了,别的家长都望子成龙,天天盯着孩子学习,你们却像甩包袱一样把我们往外推。

我爹听后却满不在乎地说,“读书这事儿,全靠自己,我们当年可没人管,不也是活得好好的。再说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就不信你能差到哪儿去。”

不过,我也没让他们失望,经过努力,我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师范大学,毕业后安心当了一名小学老师。

我姐则更厉害,在我们全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找了个对象,还说要结婚。

我娘知道后,又哭又闹,边哭边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商量,你让我们咋办呀?”

我爹也黑着脸,坐在一旁不说话,但最后,还是认可了我姐的选择,毕竟只要孩子幸福,他们也就满足了。

我毕业工作后,没想到,我爹和我娘又开始操心我的终身大事,天天唠叨我,说人家读大学都能找个对象,我却单身一人。

我哭笑不得,说我是去读书,又不是去大学相亲的。

我娘却振振有词,“不找对象,读大学有啥用?你看看人家隔壁家的孩子,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你倒好,一点都不着急。”

又过了一年,终于,我也结了婚,我娘第一时间欢天喜地的把我和媳妇赶到新房,说终于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老两口就差没放鞭炮庆祝了,我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也明白,他们有自己的生活。

如今,我爹和我娘都年过六十了,却又迷上了徒步行走,每个周末都跟着一群老头老太太出去徒步,有时候几天都不回家。

我和媳妇商量,还是不让我娘帮忙带孩子,就我娘那粗心大意的性子,真怕把孩子带成“野孩子”。

不过,我儿子倒是特别喜欢爷爷奶奶,一到周末就吵着要跟他们出去玩,看着他们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也满是温暖。

这就是我爹和我娘的故事,也是我们这个家三代人的故事,平凡又充满烟火气,也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

来源:安知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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