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嫁员外冲喜,高僧见她印堂发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7 05:06 1

摘要:白河镇的天刚蒙蒙亮,雾气像棉絮似的裹着青石板路。林素娥蹲在河边浣纱,手指被冰凉的河水激得通红。她望着水里自己那张鹅蛋脸——眼下两团青黑,活像被人捣了两拳。

白河镇的天刚蒙蒙亮,雾气像棉絮似的裹着青石板路。林素娥蹲在河边浣纱,手指被冰凉的河水激得通红。她望着水里自己那张鹅蛋脸——眼下两团青黑,活像被人捣了两拳。

"素娥!还不死回来穿嫁衣!"继母王寡妇的破锣嗓子惊飞了柳梢的麻雀,"李家花轿申时就来接人,你这丧门星是要误了吉时不成?"

素娥攥着湿漉漉的衣角往回走。路过土地庙时,她突然被个戴红头绳的乞婆拽住。

那婆子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往她手心塞了一根银针:"姑娘拿着,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素娥还没问清缘由,乞婆就钻进香炉后头的狗洞不见了。

李家来接亲的阵仗古怪得很。八个轿夫清一色穿着黑布鞋,轿帘上绣的不是鸳鸯而是缠枝蛇纹。

喜婆周妈妈嘴角耷拉着,腕上铜钱串哗啦作响,见素娥盯着看,忙用红袖口遮住:"这是...这是老夫人赏的喜钱。"

花轿经过镇口老槐树时,突然刮起一阵旋风。素娥从轿帘缝里看见树杈上吊着个褪色的布娃娃,心口扎着三根绣花针。

她正要细看,周妈妈突然往轿门泼了碗腥臭的黑狗血。

"新娘子跨火盆——"

素娥刚迈过门槛,怀里的苹果骨碌碌滚出去,正撞在新郎官李承嗣的靴尖上。那男人脸色白得透青,两片薄唇像是拿朱砂笔描出来的。他弯腰捡果子时,素娥闻到他领口飘出的腥气,活像河滩上暴晒三天的死鱼。

"娘子。"李承嗣的声音又轻又滑,手指像蛇信子似的擦过她手腕,"为夫病体未愈,夜里需独居东厢。"他说这话时,眼珠子在烛光下泛着黄澄澄的光。

喜宴上的八宝鸭蒸得稀烂,素娥筷子尖挑开鸭肚,里头竟裹着团黑乎乎的头发。坐在对面的李老夫人突然咳嗽起来,帕子上洇着血丝:"承嗣媳妇,快给你夫君布菜。"

素娥夹了块鱼肉,还没递到碗里,李承嗣的指甲突然暴长半寸,嗖地把鱼肉卷进嘴里。

三更梆子响时,素娥被"咯吱咯吱"的动静惊醒。月光透过纱窗,照见李承嗣正趴在雕花拔步床边。他脊背诡异地起伏着,嘴里叼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鱼尾拍打床沿溅了她一脸腥水。

"相、相公?"素娥抖着嗓子唤道。

李承嗣猛地转头,嘴角咧到耳根:"为夫饿极了。"他说话时,一片鱼鳞正黏在他舌尖上,被月光照得亮闪闪的。

第二天素娥找遍绣楼,昨晚的鱼鳞血迹全无踪迹。她正纳闷,陪嫁丫鬟春桃突然尖叫着从耳房跑出来:"小姐!您绣的鸳鸯枕套..."

素娥夺过一看,昨晚才绣好的并蒂莲,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条纠缠的蛇,蛇眼睛还是拿红线点的。

"少夫人该备喜服了。"周妈妈幽灵似的出现在廊柱后,手里端着碗黢黑的药汤,"老夫人说,冲喜的新娘子得连喝七七四十九天养荣汤。"

素娥接过药碗,瞥见周妈妈袖口露出半截手腕——那上头布满青紫色的指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

一连三日,素娥都没见着春桃。

她问周妈妈,那婆子眼皮都不抬,只说:“丫头手脚不干净,打发回乡下嫁人了。”可素娥分明记得,春桃是卖断终身的家生子,哪来的乡下可回?

更怪的是,李承嗣的病似乎“好”了。白日里,他仍躺在东厢房昏睡,可一到子时,他便精神抖擞,眼珠子在暗处泛着幽幽的黄光。素娥半夜惊醒,常听见绣楼地板下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木板缝隙间游走。

这日清晨,素娥借口买绣线出了李府。白河镇渡口人来人往,她刚蹲下挑丝线,忽听身后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回头见是个老僧,灰白眉毛垂到颧骨,手持一串暗红佛珠。他盯着素娥的脸,忽然皱眉:“女施主,你印堂青黑,怕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素娥心头一跳,强笑道:“大师说笑了,我好好的……”

老僧不语,只将佛珠递来:“拿着。”

素娥刚触到佛珠,忽觉手背一痛——低头看时,皮肤竟浮出几片青鳞似的纹路!她吓得一哆嗦,佛珠“啪嗒”掉在地上。

“果然。”老僧拾起佛珠,沉声道,“你丈夫,不是人。”

素娥脸色煞白:“大师何出此言?”

老僧法号鉴真,原是云游僧人,途经白河镇时察觉妖气冲天。他低声道:“李府十年前死过一位公子,名唤李承嗣,葬在后山。如今这位‘李少爷’,怕是借尸还魂的妖物。”

素娥想起李承嗣冰凉的皮肤、诡异的进食方式,胃里一阵翻涌。她颤声问:“那……我该怎么办?”

鉴真从袖中取出一张黄符,折成三角塞给她:“今夜子时,将此符贴在床下,莫要打草惊蛇。老衲自会来助你。”

当夜,素娥假意睡下。

三更时分,床板忽然一震。她眯眼偷看,只见李承嗣悄无声息地滑下床,四肢着地,像蛇一般蜿蜒爬向门外。

素娥心跳如鼓,咬牙跟了上去。

月光惨白,李承嗣的影子拖在地上,竟是一条细长的蛇形!他一路爬到后园枯井边,四下张望后,突然伸手——

“嗤啦!”

他的皮,从头顶裂开了。

素娥死死捂住嘴,眼睁睁看着一个黏腻的青黑色躯体从人皮里钻出,蛇尾一甩,滑入井中。

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却强撑着爬到井边。借着月光往下一看——

井底堆着七具白骨,每一具都穿着嫁衣!

素娥跌跌撞撞逃回绣楼,后背抵着门板直喘气。她哆嗦着掏出鉴真给的黄符,却发现符纸已被冷汗浸湿,朱砂画就的咒文晕染开来,像一滩血。

窗外忽然传来“沙沙”声,越来越近——是蛇妖回来了!

素娥一把扯下绣绷上的银针,死死攥在掌心。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承嗣站在月光下,人皮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脖颈处还留着未愈合的裂口。他歪头盯着素娥,嘴角慢慢咧到耳根:“娘子,这么晚不睡,是在等为夫?”

素娥强压恐惧,挤出一丝笑:“我、我做了噩梦,想找你说说话……”

蛇妖缓缓逼近,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噩梦?说来听听。”

就在他俯身的瞬间,素娥猛地将银针刺向他咽喉!

“噗嗤!”

银针入肉三分,李承嗣却只是轻轻“啧”了一声,反手拔出针,伤口竟瞬间愈合。他低笑:“娘子,你绣花的手,杀人可不够利索。”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佛号:“孽障!”

鉴真破窗而入,手中紫金钵金光大盛。蛇妖厉声嘶吼,人皮“刺啦”裂开,一条水桶粗的巨蟒腾空而起,蛇尾一扫,整座绣楼的瓦片“哗啦啦”崩飞!

“躲开!”鉴真将素娥推到一旁,佛珠甩出,在空中结成金色牢笼。巨蟒被困其中,疯狂撞击,每撞一次,佛珠便裂开一颗。

素娥突然瞥见蛇妖颈间悬着块青玉佩——正是李家传家宝。她想起婆婆曾说,此玉能“镇宅辟邪”。

“大师!玉佩!”她大喊。

鉴真会意,禅杖猛击地面,喝道:“封!”

最后一颗佛珠炸裂,金光如网收紧。蛇妖痛极翻滚,竟一把卷住素娥,拖着她撞破墙壁,直坠入后园深潭!

冰冷的河水灌入鼻腔,素娥拼命挣扎。蛇妖缠着她的腰往潭底拖,幽绿的水光中,她看清了——潭底堆满白骨,而石壁上,竟悬挂着数十盏人皮灯笼,每盏灯笼上都用金线绣着新娘的名字。

素娥的视线模糊了。

忽然,她摸到发间那根银针——出嫁前乞婆给的,浸过雄黄酒的针!

她用尽最后力气,对准蛇妖左眼狠狠刺下!

“嘶——!”

蛇妖剧痛松劲,素娥趁机一把扯断他颈间玉佩。青玉碎裂的刹那,整座潭水沸腾起来,蛇妖的皮肉如蜡般融化,最终只剩一具森森蛇骨,“咔嚓”散落潭底。

鉴真将素娥捞上岸时,朝阳正破云而出。

三日后,素娥站在李府废墟前。

鉴真递来一只包袱:“老衲已超度亡魂,这些是井中新娘的遗物,该由你处置。”

素娥打开包袱,里头是七块绣着名字的帕子。她轻轻抚过最上方那块

“大师,这妖物为何专害新娘?”

鉴真长叹:“十年前,李承嗣暴毙,其母听信妖道之言,以‘冲喜’之名诱骗女子供蛇妖吞噬,妄想借命复活亲子。”他摇头,“邪术终成邪祸。”

素娥沉默良久,忽将帕子投入火中。

火舌吞没绣线的瞬间,风里传来细弱的呜咽,又渐渐消散。

“走吧。”她转身,再未回头。

远处,新抽芽的柳枝拂过水面,荡开一圈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来源:史海拾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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