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问我借2000不还,我开玩笑:再不还就当我老婆;她:当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7 04:46 1

摘要:这是1997年的春天,单位里的广播站每天早上都会放几首邓丽君的老歌,《甜蜜蜜》、《小城故事》,伴着机器轰鸣,成了我们这些纺织工人的精神食粮。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核算账目,小王探头进来,笑得像朵花似的。

"老谢,能借我两千块钱吗?月底一定还你。"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希望的露珠。

这是1997年的春天,单位里的广播站每天早上都会放几首邓丽君的老歌,《甜蜜蜜》、《小城故事》,伴着机器轰鸣,成了我们这些纺织工人的精神食粮。

我在纺织厂当会计,刚满三十岁,工资不高但也不算低。那会儿厂里效益还行,没赶上后来的下岗潮,日子过得踏实。

小王比我小五岁,是新调来的文员,圆圆的脸蛋上总挂着笑,整天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仿佛世上没什么烦心事。

单位里的年轻小伙子没少打她主意,车间的老杨给她送过绣花手帕,门卫小刘托人带过点心,可她总是巧妙地避开,从不与人走得太近。

王大嫂曾经笑眯眯地对我说:"小谢啊,看看人家小王多水灵,别总埋头算账本。"我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

大家都知道我是个老实人。从小爷爷带大的,父母早年因病相继离世,爷爷一人撑起这个家。

老人家是个小学教师,教了一辈子书,最爱看《人民日报》和听收音机里的评书。他常说:"济人之急,胜造七级浮屠。"这话我一直记在心里。

我不假思索地从钱包里掏出钱来。那时候,两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我一个多月的工资。

厂里刚发了季度奖金,我正好有些积蓄。工商银行的存折上还有五千多块,是爷爷去世后留下的一点钱,我一直舍不得动用。

小王接过钱,手有些发抖:"谢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月底一定还你。"她匆匆忙忙地塞进挎包,转身就走,留下一阵淡淡的雪花膏香味。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姑娘肯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单位大院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很快就能传开。可关于小王的事,除了知道她是从县城调来的,其他情况却鲜有人知。

我本以为月底钱就能回来,可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小王连提都没提这事。

厂里的食堂里,八卦不断。有人说她是"狐狸精",骗了厂里好几个小伙子的钱;有人说她攒钱是要去广东打工;还有人说她有个对象在外地,钱都寄出去了。

李师傅是我爷爷的老同学,年近六十还在车间当技术员,他敲着搪瓷茶缸对我说:"小谢啊,别被小姑娘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你那钱怕是要不回来喽。"

我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是为钱,而是觉得小王不该这样。

车间里的钟表滴答作响,我坐在算盘前,数字在眼前跳来跳去,却总也算不清楚。楼道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小王。

那天下班,我鼓起勇气在楼梯口拦住她:"小王,那两千块钱的事..."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色苍白,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的蛇。

"谢哥,我......"她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再宽限几天,真的。"

晚霞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我看她窘迫的样子,突然想逗逗她,缓和气氛:"再不还钱,就当我老婆了。"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愣住了,心想坏了,这玩笑开大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像是厂里的纺织机突然都启动了。

谁知她竟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却硬是挤出一丝笑:"当就当吧。"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第二天,整个纺织厂都在传这事。

车间里的师傅们对我挤眉弄眼:"小谢啊,这是变相求婚啊!够机灵的!。"

连食堂打饭的老赵都笑呵呵地多给我舀了一勺红烧肉:"小谢有出息了,懂得用这招追姑娘。"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耳朵根子都红了,心想这下闹了个大笑话。小王这几天像是故意躲着我,远远看见我就转身走开。

一直到周五,小王才又出现在我面前。那天的天气不太好,乌云密布,像是随时会下雨。她抱着一摞档案,站在我办公桌前,声音轻得像蚊子哼:"谢哥,明天有空吗?来我家吃顿饭呗。"

我心里直嘀咕:这是还钱的意思?还是因为那句玩笑话?不管怎样,我点了点头。

她给我写了地址,是城郊一处我从未去过的老旧小区。

第二天一早,天空放晴了。我特意去理了发,换上了爷爷留下的那件褐色的确良衬衫,还从柜子底下翻出了几乎没穿过的皮鞋,拍掉上面的灰尘。

骑着二八大杠,我穿过熙熙攘攘的菜市场,路过国营百货商店,那里正在打折促销,门口贴着红底白字的大海报:"最后三天,全场八折!"

循着地址,我来到郊区一栋老旧的筒子楼。楼道里飘着股潮湿的霉味,墙皮剥落处露出斑驳的红砖,楼梯扶手上晾晒着邻居家的几件衣服。

爬到三楼,我站在303号门前,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我整了整衣领,轻轻敲门。

小王家的门开了条缝,我推门进去,一股中药的苦涩气味扑面而来,比厂里的染布车间还要浓重。

屋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旧沙发上铺着绣花坐垫,四四方方的茶几上放着搪瓷茶缸和一本翻开的《工人日报》。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小王站在中间,两侧是一对面容慈祥的中年夫妇。

正犹豫间,听见里屋有人咳嗽,随后是小王的声音:"爸,吃药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见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躺在床上,两条腿萎缩得厉害,像两根干枯的树枝。

小王正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喂他吃药。老人吃力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滚动,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药汁。

"这是我同事,姓谢。"小王向老人介绍我,"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位谢会计。"

老人艰难地点点头,因为中风的缘故,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节。但那双眼睛却很有神,仿佛承载着太多故事,审视着我这个陌生人。

屋子的一角摆着小煤炉,上面煮着药罐子,咕嘟咕嘟冒着泡。阳台上晾晒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一条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毛巾被。

小王从厨房端出饭菜,很简单,一盘炒青菜,一碟咸鸭蛋,一碗西红柿鸡蛋汤。她有些不好意思:"家里条件简陋,谢哥别见怪。"

饭菜清淡,但很合我的口味。吃着吃着,小王从抽屉里拿出个旧信封,里面是整整齐齐叠好的几张票子。

"谢哥,这是五百块,剩下的我下个月一定..."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钱的事不着急。"我摆摆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老人身上,突然明白了很多事,"你爸生病多久了?"

"三年了。"小王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本来是煤矿工人,几年前矿上出了事故,伤了腿和腰,后来又中风..."她抿着嘴,眼圈红了。

"你妈妈呢?"我轻声问。

"去年走的,心脏病。"她低着头,"本来攒了点钱准备给爸治病,可前几个月突然加重,医院押金不够,我一个人实在是..."

我忽然想起那个放在床底的旧皮箱子里的录音机,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念想。老人生前最爱听评书和京剧,尤其是马连良的《四郎探母》,每到悲壮处,总要跟着哼上几句。

"我家有台老录音机,还有些老唱片,听着挺解闷的,改天拿来给你爸解解闷。"我脱口而出。

小王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谢哥,你真好。"

从那天起,我常去小王家帮忙。给老人翻身、喂饭、擦洗,都是些力气活。我还从旧货市场淘来了几盒老唱片,《梁祝》《铁道游击队》《智取威虎山》,每次去都带上那台老式录音机。

老人听着听着,眼里就有了光彩,有时候还会跟着哼几声。他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神里的感激我看得真真切切。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多月,厂里的流言越传越烈。有人说我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有人说小王是故意设的局,还有人说我们早就好上了,借钱只是个幌子。

食堂里,李师傅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谢啊,你这是上赶着找苦吃啊,人家姑娘家里这情况,你掺和进去干啥?"

我不在乎这些,那间充满药味的小屋子里,我看到的是生活的另一面——艰难却真实。

每次去小王家,我都会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老人需要的药,有时候只是从家里带来的几本旧书。

"谢哥,你别总破费了。"小王有一次拦住我,眼里满是愧疚。

"没事,我一个人住,钱也花不了多少。"我递给她一袋刚从集市上买的新鲜蔬菜,"这个季节的青菜特别好。"

小王是个要强的姑娘。每次发了工资,她第一件事就是还我钱,哪怕只有几十块。

我注意到她的衣服总是那几件,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她很少跟着厂里的姑娘们去逛街看电影,午休时总是匆匆扒几口饭,然后回办公室加班。

有一天晚上,我帮着给老人洗完澡,正准备告辞。小王送我到门口,欲言又止。

"谢哥,我...我想问你个事。"她咬着嘴唇,"那天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哪句话?"

"就是...就是那句'当我老婆'的话。"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结结巴巴地说:"我...那个...是真的。"

秋天的一个傍晚,虫鸣阵阵,小王把最后五百块塞到我手里,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谢哥,终于还清了。"

我握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钱里有她的汗水和倔强,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

"小王,我那句玩笑话..."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起全身的勇气,"当真的,行吗?"

她愣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可我爸他..."她哽咽着,"我这样的家庭..."

"有什么关系?"我握住她的手,"我爷爷常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日子是一起过出来的。我一个人也是过,两个人一起,说不定还热闹些。"

她哭得更凶了,却紧紧回握住我的手。

回单位后,我鼓起勇气去找厂长,说明了情况,申请了单位的困难补助。厂长是个老实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小谢,你小子有情有义,这事办得好!"

厂医院的王大夫得知情况后,主动提出每周去给小王爸爸做一次针灸治疗。他是个老中医,在厂里干了三十多年,治好过不少疑难杂症。

一个月后,我们领了结婚证。没有花车彩礼,没有宴席酒席,只在单位食堂请同事们吃了顿饭。

李师傅送了我们一个搪瓷茶缸,上面印着"百年好合"四个字。王大嫂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说是"添个小被窝",我和小王都不好意思得脸红了。

最让我感动的是,车间的姑娘们凑钱给小王买了一条连衣裙,花花绿绿的,十分喜庆。她穿上后,像是变了个人,光彩照人。

婚后,我们住进了单位分的一间小宿舍,只有十几平米,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简简单单。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温暖的小窝了。

小王爸爸也搬了过来,我们在床边给他放了张躺椅,白天可以坐起来看看窗外的风景。

那台老录音机成了我们家的宝贝,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放一段评书或者京剧,老人听得津津有味,有时甚至会露出笑容。

日子虽然清苦,但有滋有味。工作之余,我学会了做几道家常菜。小王笑我:"谢哥,你这手艺比我强多了,以后厨房就归你管了。"

我也乐得接手,看着她和老人吃得香,心里就满足。周末的时候,我会推着老人去厂后面的小公园晒太阳,路上遇到熟人,都会亲切地打招呼。

小王爸爸的病情慢慢稳定,虽然不能下地走路,但精神好多了。有一次,他居然清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小谢..."虽然声音微弱,但我们都激动得不得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屋里的煤炉烧得通红,我们围坐在炉子旁,听着窗外北风呼啸。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爷爷留给我的一对银质筷子,上面刻着"福寿"二字。

"这个送给你,"我把盒子递给小王,"爷爷说过,这是传家宝,要传给我的媳妇。"

小王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眼泪又要掉下来:"谢哥,我..."

话没说完,老人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点头,仿佛在给予祝福。

第二年春天,小王怀孕了。她每天捧着肚子,小声地和里面的小生命说话。我会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那微弱的心跳声,感受生命的奇迹。

。有一次,他居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我们连忙扶住。

"爸,别着急,等孩子出生了,我抱给你看。"小王抹着眼泪说。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厂医院的产房外,我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王大夫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别担心,一切顺利。"

当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时,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推开门,看见小王疲惫却幸福的脸,和她怀里皱巴巴的小婴儿,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是个男孩,七斤六两,很健康。"护士笑着说。

我俯下身,亲吻妻子汗湿的额头:"辛苦了。"

回家后,老人看到孙子,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家伙立刻紧紧抓住,力道之大让人惊讶。

"他喜欢爷爷!"小王欣喜地说。

老人眼里噙满泪水,点点头,用那不太灵活的手轻轻抚摸孙子的小脸。

孩子取名叫"谢福",寓意着我们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他很健康,很调皮,整天咿咿呀呀地,给我们的小家带来无限欢乐。

有时候想想,人生真是奇妙。一笔借款,一句玩笑,竟然成就了一段姻缘。

爷爷常说:"缘分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它总在不经意间,把人们的命运编织在一起。"老人家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如今,我和小王——现在该叫她"孩子他妈"了——相处得很好。偶尔也会为一些小事拌嘴,但很快就和好如初。

有一次她抱怨我下班回来太晚,我笑着说:"当初可是你自己答应'当我老婆'的,现在可不能反悔啊。"

她佯装生气,拿抹布砸我,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老人的病情一天天好转,现在已经能扶着拐杖走几步了。我们全家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傍晚一起坐在小阳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听着那台老录音机播放的老歌。

孩子会在地上爬来爬去,时不时抓住爷爷的拐杖,咯咯笑个不停。。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感激。因为那句无心的玩笑,我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有妻子,有孩子,甚至还有一位长辈。

而我,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找到了不平凡的幸福。所谓的爱情,或许就是在照顾与被照顾中,慢慢浸润而成的吧。

在这个并不宽敞的小屋里,我们相互扶持,共同前行,编织着属于我们的小小幸福。

人生路上,有风有雨,有苦有甜,但只要心中有爱,再难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这大概就是我从那笔"借款"和那句"玩笑"中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吧。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