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人类文明发展的宏大叙事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始终是推动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核心动力。中国古代文明之所以能绽放出令人瞩目的璀璨光辉,其背后有着深刻且复杂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因素,与自然地理条件的紧密契合更是为文明的孕育与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土壤。
在人类文明发展的宏大叙事中,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始终是推动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核心动力。中国古代文明之所以能绽放出令人瞩目的璀璨光辉,其背后有着深刻且复杂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因素,与自然地理条件的紧密契合更是为文明的孕育与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土壤。
从生产力层面来看,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存在着地域广阔、气候适中、相互连片且交流便利的定居农耕区。华北平原、长江中下游平原、汾渭平原、伊洛平原、成都平原,以及星罗棋布于山地间和小流域的平原,总面积逾 60 万平方公里(未将 35 万平方公里的东北平原纳入其中)。这些区域年降水量多处于 500 - 1000mm 区间,四季分明,光照适度,为农业生产提供了近乎完美的自然条件。早在远古时期,中国原始农业便在此生根发芽。距今 8000 年以前,原始农业已在某些地区初现端倪。在中原地区,其大体结束于距今 4000 年左右夏王朝建立之时,基本与考古学上的新石器时代相始终,后期更迈入铜石并用时代。
在黄河流域,距今七八千年前的河南裴李岗文化和河北磁山文化,标志着农业发展进入锄耕阶段,拥有种类齐全的农具。随后,距今七千到五千年的仰韶文化时期,农业遗址如繁星般遍布黄河流域,出现了规模达几万乃至几十万平方米的定居农业村落。距今五千到四千年的龙山文化,则进一步见证了定居锄耕农业的持续进步。黄土地区春旱多风、降雨集中于秋季的气候特点,促使以粟黍为主的旱地农业蓬勃发展。磁山遗址发现了迄今世界上最早的栽培粟,甘肃大地湾和西安半坡遗址则出土了中国最早的蔬菜种籽。与此同时,家畜饲养业也逐渐兴起,裴李岗、磁山文化已开始饲养猪、狗、鸡,仰韶文化出现栏圈,可能已饲养牛,龙山文化时期家畜种类进一步丰富,增添了山羊、绵羊等。
长江流域同样是中国农业文化的摇篮。与当地高温多雨、河湖密布的自然条件相适应,以稻为主的水田农业早早兴起。距今将近 7000 年的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和浙江桐乡罗家角遗址,出土了世界上迄今最早的栽培稻遗存,河姆渡遗址还出土大量骨耜,表明当时已进入耜耕农业阶段。此后,马家浜文化、良渚文化相继登场,水田耕作技术取得重大突破,除饲养常见家畜外,还普遍饲养水牛。浙江吴兴钱山漾遗址出土的以家蚕丝为原料的织物,更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早的记录。
随着农业生产力的不断提升,农产品日益富足,这为人口增长提供了坚实保障。人口的增加又促使社会分工逐渐细化,不同群体开始专注于特定领域的生产活动。有人专职从事农业种植,有人负责家畜饲养,还有人投身于手工制作,如陶器烧制、纺织等。社会分工的出现,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使得产品种类和数量都大幅增加,进而推动了商品交换的活跃发展。人们以物易物,互通有无,交换各自所需的物品,逐渐形成了定期的集市和交易场所。而频繁的交易活动又吸引了更多人聚集,一些人口密集的地方逐渐发展成为城镇。在城镇中,教育、文化、科研、创作等高层次文明活动开始萌芽并发展。例如,学校的出现为知识传承和人才培养提供了平台,文人墨客的创作丰富了文化内涵,对天文、地理、农业技术等方面的研究推动了科学技术的进步。这一系列变化,从生产力发展到生产关系的调整,再到高层次文明的诞生,环环相扣,构成了中国古代文明发展的内在逻辑。
从生产关系角度而言,随着定居农耕的发展,人口聚集形成了复杂的社会组织体系。为了维护社会秩序、协调生产活动以及保障公共利益,国家应运而生。中国逐渐构建起 “中央政府 — 封国(郡县)— 社区” 的社会组织体系。中央政府统筹全局,制定政策法规,调配资源;封国或郡县负责地方治理,执行中央指令,维护地方稳定;社区则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基本单元,邻里互助,共同参与地方事务。这种层级分明、分工明确的社会组织体系,极大地提高了社会运行效率,促进了资源的合理分配和利用,为文明的持续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制度保障。
反观西方文明,诸多现象令人对其真实性产生质疑。以备受瞩目的埃及金字塔、卢克索神庙,雅典卫城、帕特农神庙、波斯波利斯遗址等为例,这些号称 2500 年前甚至 4000 年前的遗迹,大多由大型或巨大型石料构建而成。从生产力角度出发,开采如此巨大的石料并雕刻精美的花纹图案,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钢铁工具几乎是不可或缺的。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目前并无确凿证据表明 1000 年前西亚、欧洲已掌握冶炼钢铁技术,甚至连冶炼钢铁所必需的煤炭开采在当时也不见踪影。13 世纪的马可・波罗在其游记中,对中国人使用煤炭烧火感到新奇,详细描述了这一现象,结果却被众多欧洲人斥为骗子。16 世纪的利玛窦在北京看到家家户户用类似天然沥青的焦状物(煤炭)烧火取暖,同样不明所以。这足以说明,至少在公元 1600 年之前,欧洲和西亚地区对煤炭的开采与使用尚一无所知。在缺乏钢铁工具和煤炭的情况下,要完成如此大规模、高精度的石料开采与雕刻工程,几乎是天方夜谭,这无疑对这些遗迹的建造年代和真实性提出了严峻挑战。
在书写材料方面,近两百年来,大量古希腊哲学家、政治家、历史学家、文学家、科学家的著作被整理、翻译、出版。据说古希腊文人以莎草纸作为书写工具,但令人费解的是,在十八世纪以前,竟无一人知晓莎草纸的存在。实际上,十世纪以前,整个欧洲、西亚、北非地区根本没有纸张,也缺乏大规模使用的书写材料。即便有所谓的羊皮纸和莎草纸,其实际使用情况也极为有限。莎草纸极易损毁变质,不耐折叠,厚度较大,对于动辄几十万字的古希腊著作而言,用莎草纸装订成册并长期保存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羊皮纸则因价格昂贵,加工难度大,存世的羊皮卷仅有《圣经》、古地图等少量晚近典籍,这充分表明羊皮纸并未被普遍使用。书写材料的匮乏,严重制约了知识的记录与传播,对于一个号称拥有高度发达文明、学术成果斐然的古希腊而言,这无疑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矛盾。
对比之下,中华文明在发展过程中,无论是在农业生产、工具制造,还是文化传承等方面,都展现出了高度的合理性和连贯性。从甲骨文开始,历经金文、篆书、隶书、楷书等字体演变,中国文字体系不断发展完善,成为记录历史、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造纸术的发明更是为知识传播和文化发展带来了革命性变革,纸张的广泛使用使得书籍的制作和流通变得更加便捷,促进了学术交流和思想传播。
中华文明拥有清晰且连续的文献传承体系,从《尚书》《春秋》到《史记》《资治通鉴》等众多史书,详实记录了各个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发展状况。在遗址遗迹方面,无论是良渚古城遗址庞大而科学的水利系统,展现出的高超工程规划和建设能力;还是河姆渡遗址出土的稻谷遗存,证明了中国早期农业文明的先进性;亦或是兵马俑的壮观规模和精湛工艺,故宫建筑群的宏伟与严谨布局,这些遗址遗迹不仅年代测定科学可靠,更承载着深厚的文化内涵。
中华文明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始终保持着自身的独特性和连续性,以其强大的生命力和创造力,在世界文明之林中独树一帜。它不仅为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更在与其他文明的对比中,彰显出无与伦比的先进性。在当今全球化时代,深入研究中华文明的发展历程,汲取其中的智慧和力量,对于我们坚定文化自信、推动人类文明的交流互鉴与共同发展,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来源:由心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