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和翁瑞午同居长达30年,却“只有感情,没有爱情”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3 21:29 1

摘要:儿子徐志摩蜷缩在床沿,儿媳陆小曼与中医翁端午横躺床中央酣睡,三人挤在一张雕花木床上。徐母抄起茶壶砸向地面:“狗 男女!家门不幸!”

1928年的上海徐家老宅,徐志摩的母亲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她浑身发抖。

儿子徐志摩蜷缩在床沿,儿媳陆小曼与中医翁端午横躺床中央酣睡,三人挤在一张雕花木床上。徐母抄起茶壶砸向地面:“狗 男女!家门不幸!”

彼时的徐志摩正为养家奔波,而翁端午已是陆小曼病榻旁的“御用推拿师”。谁也没想到,这段始于医患的关系,最终演变成一场半 生的羁绊。

01

1927年,陆小曼因哮喘与胃痛卧床不起,徐志摩经人介绍请来中医翁端午。

这位师承名医的推拿圣手,手指一搭上陆小曼的脊背,她便奇迹般止住了咳嗽。自此,翁端午成了徐家常客,诊金从银元涨到金条,最后索性夜宿徐家.

陆小曼一句“夜里发病怎么办”,让徐志摩默许了这份特殊照顾。

推拿治标不治本,翁端午另辟蹊径:他掏出烟枪,教陆小曼用鸦片镇痛。

烟雾缭绕中,两人的距离悄然拉近。徐志摩曾皱眉劝阻:“鸦片害人!”

陆小曼却嗔怪:“疼起来真要命,老翁懂我。”

02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为赶赴林徽因讲座,搭乘邮政飞机坠毁济南。噩耗传来时,陆小曼正与翁端午对卧抽大烟。

她摔碎烟枪,嘶吼着要“随摩去”,却被翁端午死死抱住:“你死了,谁给他收尸?”

徐志摩尸骨未寒,陆小曼便搬进翁端午的弄堂小屋。

徐家震怒断掉生活费,胡适拍桌痛斥:“离开姓翁的,我养你!”陆小曼摇头:“离了他,我活不过三天。”

她需要的不只是钱,翁端午会凌晨三点冒雪买杏仁酥,会蹲在烟榻边给她揉腿,甚至在她便秘时用手抠出秽物。

后来,翁端午变卖家产供陆小曼挥霍:定制旗袍要镶48颗东珠,出门必坐别克轿车,连抽的鸦片都要印度进口。

原配妻子陈明榴带着五个孩子挤在亭子间,他却把陆小曼的旗袍挂满自家客厅:“小曼穿什么都好看。”

03

不过,翁端午坚持不离婚:“明榴离了活不下去。”陆小曼也默许:“我不要名分。”

于是,陈明榴在老家侍奉翁家父母,陆小曼在沪上做“影子夫人”,而翁端午两头奔波,直到陈明榴含恨而终。

1961年翁端午病危,陆小曼坐在病房藤椅上,平静地嗑着瓜子。

护士看不下去:“您不伤心吗?”她吐掉瓜子壳:“早料到有这天。” 临终前,翁端午拉着她的手:“把我俩葬一起。”

陆小曼却转头托人:“记得把我骨灰和志摩合葬。”

讽刺的是,徐家与翁家都拒绝接纳她。

1965年陆小曼孤死在出租屋,身上只剩一件破棉袄。

翁端午长女翁香光赶来收尸,解开衣襟时惊住,瘦骨嶙峋的胸口挂着一枚金锁片,正面刻“摩”,背面刻“眉”,那是徐志摩当年送她的定情信物。

尾声

陆小曼晚年对友人说:“老翁对我,只有感情,没有爱情。”

她依赖翁端午的照顾,却把遗嘱里最后一行字留给徐志摩;她享受翁端午的宠爱,却在日记里写:“他的手指再暖,也比不上摩的一句诗。”

三十年的扶持里,翁端午填补了陆小曼失去徐志摩后的空洞,却也让她永远困在“未亡人”的身份里——她借他的烟火气活着,却始终活成别人故事里的配角。

陆小曼的墓碑最终孤零零立在苏州东山,刻着“先姑母陆小曼纪念墓”。

没有徐志摩的“波心”,没有翁端午的“烟火”,只有九个冰冷的大字,为这段半生纠葛画下荒诞注脚。

正如她生前所言:“我这一生,像戏台上的刀马旦,看着热闹,卸了妆只剩满头的珠翠——沉,且扎人。”

来源: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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