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5年夏末,延安一所保育院里,一位两岁的小女孩在临死前轻声说了句:“叔叔,我认识你。”这句童声,成了整个案件唯一留下的线索。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45年夏末,延安一所保育院里,一位两岁的小女孩在临死前轻声说了句:“叔叔,我认识你。”这句童声,成了整个案件唯一留下的线索。
没人想到,这样一句话,会让她的父亲——刘伯承,一辈子都放不下。
事情发生在8月18日之后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抗战已经接近尾声,延安就像战后的避风港,很多老干部的孩子都被集中安置在这里。
保育院不大,孩子们住得也不算宽裕,但基本的照料还是有的。
院长丑子冈是个很细心的人,每晚都会巡视一圈,确保每个孩子都盖好被子,屋子也锁得严实。
那天晚上,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孩子们早早入睡,院子里静悄悄的。
保育员梁国欣和周桂枝在凌晨还特意查了一次房,说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可第二天一早清点人数时,刘华北——刘伯承的小女儿,却没出来洗脸刷牙。
“我早上看到她还没起。”一个小朋友这么说。
可大家都知道,刘华北是最爱起早的孩子之一,从来不赖床。
丑子冈当时就觉得不对,赶紧带人去房间查看。
床上被子整整齐齐,可一掀开,却看到孩子已经没了气息。
肚子上有个很深的伤口,血早就凝住了。
她才两岁,一个穿着旧棉布睡衣的小女孩,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说实话,谁也想不通。
延安这种地方,怎么会出这种事?
保卫部门很快介入调查。
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刘伯承和他的夫人。
那会儿,刘伯承正在外地执行任务。
听到消息,他几乎不敢相信,“消息确切吗?”他问了三遍。
赶回延安时,看到女儿盖着白布躺在床上,他当场就哭了。
“谁干的?”他问得很直接。
可没人能回答他。
调查很快展开。
当晚所有进出保育院的人都被排查了一遍,从保育员、警卫,到厨房帮工,挨个问话。
可是,没人看到有陌生人进来,门窗也没有撬痕。
最后,有个孩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晚上听到华北说,‘叔叔,我认识你’,那个人还给她饼干吃…”
这句话成了整个案子的核心。
刘伯承听完后,久久没说话。
他明白,女儿喊“叔叔”,就意味着不是陌生人。
而能在夜里悄悄进入院子,知道孩子房间在哪儿,还能让孩子毫无防备地接近——这人肯定是熟人,甚至是院中的常客。
那段时间,延安的敌特活动并不少。
根据后来的一些资料,1945年前后,国民党特工曾多次试图渗透进中共后方,尤其是延安这种核心区域。
光是1944年一年,就破获了至少5起潜伏案件。
有些人甚至混进了地方机关,伪装成勤杂工或者运输员。
可这次不同。
这不是情报战,也不是暗杀某个干部,而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命。
调查持续了很久,几乎查遍了所有保育院相关人员的背景。
保卫科一度怀疑是某位以前被清退的员工作案,也有说法是仇杀,还有人怀疑是敌人的心理战,用孩子来制造恐慌。
但都没有证据。
更麻烦的是,当时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采集技术。
案发现场几乎没留下什么有效信息。
再加上孩子年纪太小,能表达的东西有限,唯一的证词就是那句“叔叔,我认识你”。
后来保育员梁国欣也被问了很多遍。
她说那晚确实在宿舍外待得久了一点,因为她肚子疼,去拿了点药吃。
另一位保育员周桂枝也说,半夜冷得厉害,她去厨房烧了点热水。
这段时间,正好给了凶手可乘之机。
刘伯承那会儿并不是个闲着的人。
他是八路军中野的总指挥,战场上打过硬仗,负过重伤。
可没想到,最让他揪心的仇人,不是敌军,不是政敌,而是潜伏在自家后院的人。
他不是没想过报仇,也不是没想过放下。
可每次看到别人的孩子活蹦乱跳,心里那道坎就过不去。
后来他跟身边人说:“我不是想报仇,我是想知道,为什么。”
这事儿传出来后,整个延安警戒立马升级。
保育机构重新筛查了所有工作人员,夜间巡查也加强了。
据说那之后,延安再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刘伯承的夫人张茜,有一次在日记里写道:“他有时候半夜会梦到华北,说她还在院子里等他。”
1978年,刘伯承在北京病重。
晚年他已经很少说话,但最后几天,他突然对身边人说了一句:“华北的事,一直没查出来,我死也不安心。”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
参考资料:
金冲及主编,《刘伯承传》,人民出版社,2006年
杨奎松,《红色权力的生成:延安整风运动的来龙去脉》,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年
冯文彬回忆,《延安岁月:保育工作的那些年》,延安文献资料汇编,1982年
来源:杰丝聊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