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伯借5万,发现少5百父亲不让声张,10年后大伯的儿子找上门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3 12:43 1

摘要:翻箱倒柜时,我意外发现父亲遗物中一张泛黄的借条,上面金额处有明显涂改痕迹。"今借到王大海现金伍万元整",落款是我大伯的名字,日期写着1993年8月。

翻箱倒柜时,我意外发现父亲遗物中一张泛黄的借条,上面金额处有明显涂改痕迹。"今借到王大海现金伍万元整",落款是我大伯的名字,日期写着1993年8月。

这借条虽然已经泛黄,但那涂改的痕迹仍清晰可见,像是要诉说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我轻轻抚摸着那张薄薄的纸,仿佛触摸到了父亲粗糙的手掌。

九十年代初的寒冬,国企改革浪潮席卷全国,"下岗"这个词第一次走进了普通人的生活。我所在的纺织厂因效益不佳停产,车间里的纺织机停止了日夜不息的轰鸣,我成了第一批"下岗工人"。

那天,我领了最后一个月的基本工资,那薄薄的票子在手里沉甸甸的,像是压着整个家庭的未来。站在厂门口,望着高高的烟囱不再冒烟,我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

"厂子垮了,咱们家可不能垮。"回到家,父亲坐在缝补了几道的藤椅上,手里晃悠着用了十多年的搪瓷缸,里面的茶叶末子已经泡得没了颜色。

我叹了口气,坐在小板凳上发愣。院子里的石榴树上结着几个小果子,那是父亲四年前从老家带来的树苗,如今也只有筷子粗细。

"闺女,咱开个小卖部吧,这年头,下海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做点小生意总能糊口。"父亲突然说道,他磕了磕烟袋锅,里面的烟丝冒出一缕青烟。

"开小卖部?咱家有那本钱吗?"我苦笑着,掰着手指头算账,"租门面少说也得几千,再加上进货…"

"这事交给我。"父亲拍了拍胸脯,那只沾满老茧的手似乎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一早,我翻遍了全家的积蓄,翻出了床底下藏的存折,还有缝在棉袄里的零钱,勉强凑了七千多块。父亲看着桌上的钱,摇了摇头:"不够,这点钱连个像样的门面都租不起。"

他拄着那根用了十几年的拐杖,硬是要拉着我去了大伯家。

大伯家住在县城西边,是单位分的两居室。进门就能闻到一股樟脑丸的味道,墙上挂着全家的合照,大伯、大娘还有他们的儿子王根生,都穿着过节时的新衣裳。

"哟,老弟,今儿个咋来了?"大伯正在院子里喂鸽子,看到我们,忙放下手中的活计。

父亲把我的情况一说,又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想让闺女开个小卖部,可是手头紧,来找你商量商量。"

大伯听完,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都是一家人,有啥好商量的。你等着。"

他转身进了屋,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箱,锁打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脆。大伯从箱子里取出一沓钱:"老弟,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都给你,凑个整数,五万。够开个小卖部了吧?"

那一沓钱在阳光下显得刺眼,是大伯多年的心血。父亲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就借个三万就成。"

"拿着吧,都是自家兄弟,啥时候还都成。"大伯硬是把钱塞到了父亲手里,又从抽屉里找出纸笔,写下了借条。

回家的路上,父亲紧紧攥着那沓钱,脸上却没有喜色。上楼梯时,他脚下一个趔趄,我连忙扶住他:"爸,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腿有点不听使唤。"父亲勉强笑了笑,进了屋就开始清点钱。

我在一旁帮忙,把钱分成一沓一沓的,开始数:"一万、两万、三万、四万..."数到最后,我发现少了五百元。

"爸,好像不对,应该是五万整,可只有四万九千五。"我皱着眉头,又数了一遍,确认无误。

正准备拿起电话询问,父亲却按住我的手:"别问了,就当是五万。"

"可是爸,少了五百啊!大伯可能点错了。"

"亲兄弟明算账,但也要懂得让一步。"父亲语气平静,仿佛那五百元不值一提。

我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宽容,但也没再多问。

那年深秋,我在县城最热闹的十字路口租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铺面,挂上了"家家乐小卖部"的招牌。

开张那天,大伯一家来捧场,根生帮我摆货架,大娘包了一大锅饺子,大伯还送了一尊财神爷的塑像,说是保佑生意兴隆。

可这热闹劲儿没持续多久,大伯一家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

那天傍晚,我关了店门回家,远远就看见父亲站在小区门口,神色凝重。

"出啥事了,爸?"我心里一紧。

"你大伯家...搬走了。"父亲的声音低沉。

"搬走了?搬哪去了?"我一头雾水。

"听街坊说,搬到外地了,连夜收拾的东西。"父亲垂下了眼睛,"可能是遇到啥难处了,没好意思说。"

我想起那天大伯眼中的异样,心里不是滋味:"那...借的钱怎么办?"

"钱的事以后再说,血浓于水,总有再见的一天。"父亲摆摆手,转身进了屋。

从那天起,我发现父亲时常偷偷从家里带走一些钱。一开始我以为他有什么私房钱要藏,后来偶然一次,我跟着他,发现他去了邮局,寄了一个挂号信。

信封上写的是一个陌生地址,可父亲的动作那么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很多次。

"给谁寄钱呢?"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低头调整着老花镜:"你表哥考上了大学,学费紧张,我帮衬点。"

"表哥?根生考上大学了?"我惊讶地问,"大伯家到底去哪了?"

"去了南方,做点小生意。"父亲语焉不详,随即转移话题,"闺女,你那小卖部的货该补了吧?"

我没再追问,但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大伯家为何突然搬走?父亲为何要偷偷资助根生?那少的五百元又有什么故事?

小卖部的生意渐渐好起来,我添置了冰柜,开始卖冰棍和冷饮,又把隔壁的铺面也盘下来,扩大了经营范围。那些曾经的国企工友来买东西,总喜欢和我唠家常,说起各自的境遇,有人去了深圳打工,有人靠修车谋生,大家都在摸索着新的生活方式。

父亲每天早晨都会帮我去进货,拎着布兜子在早市上挑选新鲜蔬果,然后一样一样码在小卖部门口的架子上。

一晃十年过去,小卖部已经发展成了社区超市,我也从愁眉苦脸的下岗工人变成了小有资产的个体户。

那天晚上,父亲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看着满树的果子发呆。这棵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每年都结满红彤彤的石榴。

"爸,想啥呢?"我端了一碗刚煮的绿豆汤给他。

"没想啥,就是觉得日子过得真快。"父亲接过碗,慢慢地啜着,"你大伯家也不知道咋样了。"

"您不是常寄钱吗?应该知道他们的情况吧?"我试探着问。

父亲摇摇头:"我只知道根生在读书,其他的,信里也不多说。"

我想起那个多年的谜团,忍不住问道:"爸,当年大伯借我们的钱,为啥少了五百?"

父亲抬起头,目光穿过石榴树的枝叶,望向远方:"那是他最后的救命钱。"

"什么意思?"

"你大伯当年在单位做采购,被人设计,挪用了公款。那五百元,是他东拼西凑还债保命的最后一点钱。"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其实可以不借我们,但血浓于水,他宁愿自己受苦,也要帮我们渡过难关。"

我一时语塞,想起当年大伯家匆忙搬走的情景,原来背后有这样的故事。

"那您为啥一直给根生寄钱?"

。"父亲轻轻抚摸着石榴树粗糙的树皮,"教育改变命运,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第二天,我早早去了超市,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时,发现父亲坐在藤椅上睡着了,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晚间新闻。

我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毯子,刚准备去厨房做饭,却发现父亲的呼吸异常平静。

"爸?"我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回应。

父亲就这样走了,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痛苦,也没有负担。他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微笑,仿佛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整理父亲遗物时,我发现了一个小账本,藏在他枕头底下。账本里密密麻麻记录着每月寄出的金额:100元、200元、300元、500元......最后一笔写着"大学毕业礼物2000元"。

十年间,他竟然寄出了近三万元!在那个工人月工资只有几百元的年代,这是一笔多么惊人的数字。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钱大多是从父亲的退休金里挤出来的,有时候他甚至省下买药的钱,也要按时寄出。

我忍不住翻开父亲的旧日记本,纸张已经发黄,字迹却依然清晰:"今天又给根生寄了钱。这孩子争气,考上了省重点。当年那五百元,是老哥最后的救命钱,他孩子上学比啥都重要。我没告诉闺女实情,怕她心里不平。兄弟间的事,何必让下一辈记挂。"

日记的另一页写道:"老哥来信了,说在南方做点小生意,日子还算过得去。根生期末考试全班第一,真争气。我这边也好,闺女的小卖部越做越大,已经请了两个帮工。老天待咱不薄啊。"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父亲从未向我吐露过这些心事,他就这样默默地守护着两个家庭,用他那微薄的收入,撑起了一片天空。

我想起那些年父亲总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冬天也不舍得开电暖气,说是怕电费太高。原来,他省下的每一分钱,都有它的去处。

父亲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大多是街坊邻居和我的老同事。当天下午,超市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青年,西装革履,手捧一束白菊花。

"请问,这是王建国同志的女儿家吗?"他客气地问道。

"是的,我是他女儿。您是......"

"我是王根生,您父亲的侄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听说叔叔走了,特地从广州赶来。"

我愣住了,这个气质儒雅的年轻人,就是那个十年前还是小豆丁的表哥?

"请进吧,爸爸的灵堂在里面。"我侧身让他进门。

根生跪在父亲的遗像前,久久不起。离开时,他从包里取出一沓汇款单:"这些年,是叔叔资助我完成学业。我爸当年生意失败,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那五百元是他东拼西凑还债保命的。。"

"他从来没对我提起过。"我哽咽道。

"叔叔每次寄钱都会附上一封信,教导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报答社会。"根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他最后一封信,我一直随身携带。"

信纸上,父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一股坚定:"根生啊,你大学毕业了,叔叔真为你高兴。这是最后一次寄钱给你,不是叔叔不想帮你,而是你已经长大成人,该自己闯荡了。记住,做人要厚道,做事要踏实,就像你爸爸那样,宁可自己吃亏,也要帮助亲人。这世上,钱财乃身外之物,亲情才是最珍贵的。"

"叔叔说过,亲情不是算计,是理解与宽容。"根生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我工作后存的第一笔工资,一直想当面感谢叔叔,没想到......"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普通的手表,背面刻着"永远感恩"四个字。

"表妹,叔叔的为人我永远铭记。我爸这些年一直想当面向叔叔道谢,但心里的愧疚让他不敢面对。"根生眼中噙着泪水,"他托我带句话:兄弟情义,无须多言,来生再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翻看着父亲的老相册。一张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父亲和大伯并肩而立,背景是一片麦田,两人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

那是他们青春的模样,没有尔虞我诈,只有真挚的兄弟情谊。

我想起小时候,大伯家揭不开锅的日子,父亲二话不说,从自家分了半袋米过去;我也想起父亲下岗后,大伯不顾自家困难,挤出五万元支持我们创业。血浓于水,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在危难时刻伸出的援手。

夜深人静,我坐在父亲生前常坐的藤椅上,望着院子里那棵他亲手栽种的石榴树。树已枝繁叶茂,今年结了满树的果子,红通通的,像是一盏盏小灯笼,照亮了黑夜。

我忽然明白,父亲播下的不只是一棵树,还有那看不见却最为珍贵的种子——信任与温暖。

几天后,根生离开前,我摘了一篮石榴送给他:"这是你叔叔亲手种的,带些回去给大伯和大娘尝尝。"

"表妹,我爸妈说,等过段时间,会亲自来看您,当面说说这些年的事。"根生抱着那篮沉甸甸的石榴,眼中满是感激。

我点点头:"家门永远为他们敞开。"

五百元,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在亲情面前,它轻如鸿毛。父亲用他的宽容与智慧,悄无声息地维系了两个家庭的尊严与希望。

院子里,石榴花灿烂如火,一如父亲温暖而坚韧的心。那一树火红的果实,是他用爱浇灌出来的硕果。我知道,这才是他留给我最宝贵的财富。

当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我仿佛看见父亲倚在石榴树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他的一生平凡而朴实,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在平凡中书写了伟大的亲情。

"爸,您走得太突然,但我终于明白了您的用心良苦。"我轻抚石榴树粗糙的树皮,就像小时候抚摸父亲的手,"放心吧,我会像您教导的那样,善待亲情,厚待他人。"

微风拂过,石榴树沙沙作响,仿佛是父亲在点头应和。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