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借走我家仅剩的1万救急 3个月后送我辆二手车 姐这是50万的还礼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3 10:12 1

摘要:我叫李秀英,在县城开了家小小的服装店,就在步行街拐角处那个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不是熟客,估计都难找到。店面狭小,但地段不错,每个月房租就要四千多。你说这日子,房东年年涨价,可我这生意却年年原地踏步。

生活就像咱们这边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中午可能就下起大雨来。

我叫李秀英,在县城开了家小小的服装店,就在步行街拐角处那个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不是熟客,估计都难找到。店面狭小,但地段不错,每个月房租就要四千多。你说这日子,房东年年涨价,可我这生意却年年原地踏步。

那是去年深秋的一天,天气阴沉得压抑,我站在店门口,目送着最后一位顾客离去。她买了件打折毛衣,讲了半天价才少赚了十块。收银台上放着一杯已经凉了的豆浆,我早上八点买的,现在都快六点了,一口没喝。

店里播放着已经落伍的流行歌曲,那老式音响是我刚开店时买的,喇叭一边总有沙沙的杂音,像是有只蚂蚁在里面不停地搬家。

正想着是不是早点关门回家做饭,手机响了。

“秀英啊,是我,你堂哥。”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却透着不常有的慌张。

我堂哥叫王建国,比我大五岁,在县里开了家二手车行。这人做事雷厉风行,县里人送他个外号叫”王一锤”,说的是他做生意爽快,一口价,从不含糊。

“咋了,建国哥?”我把音响关小了些。

电话那头传来堂哥急促的呼吸声:“秀英,哥遇到点麻烦,能不能借我一万块钱?明天一早必须打到一个账户上,不然……”

他没往下说,但那语气里的焦虑我听得真切。

在我们这种小县城,亲戚之间借钱是常事。可一万块对我这个小店主来说不是小数目,那是我准备交下个季度房租的钱。

“建国哥,你咋了?出什么事了?”我有些担心。

“唉,秀英啊,哥也不瞒你。前段时间接了批车,质量有问题,客户要退车退款。现在账上的钱都被供应商冻结了,就差这一万应急。”

他声音低沉,我仿佛能看到他皱起的眉头:“哥平时也帮过你不少,这次是真急,欠你的一定还。”

这倒是实话。我开店初期资金周转不开,就是堂哥借了我三万救急。后来他还经常介绍客户来我店里,说是回扣都不要。要不是他帮忙,这店可能早就黄了。

思考间,店外下起了小雨,几滴雨点斜飞进来,打在我堆满库存的纸箱上。箱子角已经被雨水浸湿发皱,像是老人皱巴巴的眼角。

“行,我这就给你转过去。”我没多犹豫。

“谢谢你,秀英!”堂哥明显松了一口气,“等过了这关,哥一定重谢。”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雨越下越大,脑子里却想着季度房租怎么办。不过转念一想,堂哥做二手车生意这么多年,应该不会还不上这点钱。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堂哥像是人间蒸发一样。电话打不通,微信不回,去他车行看,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落了层灰。

“可能是躲债去了。”我爸喝着茶,漫不经心地说,“你那钱,估计悬。”

我妈在一旁削苹果,刀刃与果肉摩擦的声音异常清晰:“早就跟你说别借,你堂哥这几年生意越做越飘,听说欠了不少钱。”

我望着窗外发黄的梧桐叶,没接话。季度房租只好东拼西凑,找闺蜜借了五千,剩下的从库存里挤出来。日子还是得过,店还是得开。

冬去春来,堂哥的事渐渐被我淡忘在日常的忙碌中。服装店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年轻人都往网上跑,来店里的大多是中老年人,喜欢讲价还挑剔。

有天下午,我正在整理刚到的夏装,店门口停了辆黑色的福特福克斯,看起来挺新的二手车。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正是消失了三个多月的堂哥。

他比之前瘦了,眼窝深陷,胡子拉碴,但精神却出奇地好。

“秀英!”他大步走进店里,笑容满面。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有些惊讶又有些埋怨:“哟,王大老板现身了?这几个月上哪去了?”

“唉,说来话长。”他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我柜台上,“这车钥匙,给你的。”

我愣住了:“啥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那车是给你的。”他指了指门外那辆福特,“准确地说,是还你的一万块钱。”

我哭笑不得:“建国哥,你没发烧吧?一万块钱你还我一辆车?”

“这不是普通的二手车。”他神秘地压低声音,“这车值五十万。”

我差点笑出声来:“你糊弄谁呢?那最多二十万的车。”

“你先别急着下结论。”他拉我出门,打开车门,“你看看这车内饰。”

车内确实很新,米色真皮座椅,连方向盘都包着高档皮套。但让我震惊的是后座下方,堂哥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块活动板,露出一个暗格。

“这是……”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前任车主是个珠宝商,改装的。”堂哥眨眨眼,“知道我这三个月去哪了吗?跑了五个省,找各种渠道买特殊二手车。”

原来堂哥发现自己常规的二手车生意越来越难做,便转型做起特殊需求的高端二手车。有些老板需要带暗格的车,有些需要防弹的,还有些需要特殊改装的。

“这行风险大,但利润高啊。”堂哥笑得像个得意的孩子,“我这批车每辆利润至少二十万,就差启动资金。你那一万救了我的命。”

我半信半疑:“那你这车……”

“姐,这是50万的还礼。”他拍拍我的肩,“暗格里能藏很贵重的东西,有的珠宝商愿意出高价。我留了后门,你自己去卖吧,反正我已经赚够了。”

我脑子嗡嗡作响,还没回过神来。堂哥已经转身准备离开:“对了,车过户手续都办好了,你的名字。还有…”

他从怀里掏出张名片:“有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介绍的。”

名片很简单,就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姓名,没有公司。

“等等,建国哥!”我叫住他,“这事…靠谱吗?”

他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做生意哪有百分百靠谱的?不过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话音未落,一辆豪华SUV从街角驶来,堂哥快步走过去上了车。车窗摇下,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西装革履,墨镜遮面。那人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然后车子绝尘而去。

我站在店门口,手里捏着那串车钥匙,不知所措。

店里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扇叶上落了层薄灰,随着旋转画出一个灰蒙蒙的圆。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上个月,我一直忘了翻页。

那辆黑色福特就这样成了我的车。我把它停在小区门口,一连几天都不敢开,总觉得像是烫手山芋。

周末,我约了闺蜜小周吃饭,她是县里一家银行的客户经理。饭桌上,我把堂哥的事和盘托出。

“五十万?”小周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你堂哥这是干啥呢?”

“我也不清楚。”我搅动着碗里已经冷掉的米饭,“总觉得不太对劲。”

小周放下筷子,表情变得严肃:“秀英,我觉得你得小心点。你堂哥这事…听着像是灰色地带的生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是……”

“不好说。”她压低声音,“这种带暗格的车,用途不一定单纯。”

饭后,小周陪我去看了那辆车。她仔细检查了暗格,又在车里转了一圈。

“没问题。”她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异常。”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

小周想了想:“先别急着卖,也别着急开。过户手续真的都是你的名字吗?”

我点点头。

“那暂时应该安全。”她安慰我,“不过还是别联系那张名片上的人。”

回家路上,天空飘起细雨,雨点打在挡风玻璃上,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我没开雨刷,任由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出道道水痕。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第二周,一个意外发生了。

我妈突发胆囊炎,需要紧急手术。县医院设备有限,医生建议转省城的大医院。救护车太贵,我想到了那辆福特。

手术很成功,但住院费和后续治疗费加起来近五万。我的店铺存款和医保报销后还差两万多。

“秀英,实在不行就卖了那辆车吧。”爸爸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说,手里捏着皱巴巴的诊断书。

我看着病房里睡着的妈妈,终于下定决心。

第二天,我拨通了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

“您好,我是王建国介绍的,关于那辆特殊的福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在哪见面?”

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约他在医院后面的停车场。来人是个中年男子,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全程没摘下来。他检查了车和暗格,二话不说掏出一叠现金。

“二十五万,要就拿走。”

比堂哥说的少一半,但对我来说已经是救命钱。我没讲价,直接接过钱。

他开走车前,突然问了一句:“你是王建国什么人?”

“堂妹。”

他点点头:“他人不错。”然后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沉甸甸的钱,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一个月后,妈妈康复出院,我的服装店生意也莫名其妙地好转起来。有几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顾客成了常客,一买就是几千块的衣服,从不讲价。我猜测可能与那个神秘买家有关,但我从未问起。

至于堂哥,他似乎真的转型成功了。偶尔会给我发张照片,背景是不同城市的风景。有一次,我在省城的高档商场偶遇他,他西装革履,身边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两人有说有笑。

他看见我,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过来打招呼。我也装作没看见,径直走开了。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辆车,想起那个暗格。我不知道它后来装过什么,也不敢去猜测。我只知道,生活中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昨天,我收到一条短信:“谢谢你,保重。”是堂哥发来的,没头没尾。我回了句”你也是”,就再没下文。

今天早上开店,发现门口放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是条红玛瑙手链,上面挂着个小小的车形吊坠。没有卡片,没有署名,但我知道是谁送的。

我把手链戴在手上,阳光下,玛瑙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店里的老式音响还是会发出沙沙的杂音,但现在听起来,倒像是某种久违的安慰。

这就是生活吧,有时候你永远猜不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像我们这边的天气,早上还是艳阳高照,中午可能就下起大雨来。但雨过天晴时,总会有彩虹。

窗外,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过,我没去看是什么牌子。有些事,不必看得太清楚。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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