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替表哥去换亲,到了女方家才知道,未婚妻是小学暗恋的女孩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3 04:18 1

摘要:那年夏天,母亲把我叫到后院,手里捏着一封信,眼角泛着泪光:"老三,表哥病了,换亲的事只能你去了。"大蒲扇在她手中轻轻摇晃着,院子里炎热得连知了都懒得叫。

那年夏天,母亲把我叫到后院,手里捏着一封信,眼角泛着泪光:"老三,表哥病了,换亲的事只能你去了。"大蒲扇在她手中轻轻摇晃着,院子里炎热得连知了都懒得叫。

我怎么也没想到,89年的那个仲夏,会因为这一纸婚约改变我的一生。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的思想刚刚开始松动,但在我们这样的小山村,传统的婚姻方式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

那时我二十有四,在镇上机械厂当钳工,日子过得踏实安稳。每天骑着二八大杠从家里到厂里,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工资却一点点往上涨,一个月能挣到七八十块钱,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表哥陈建华比我大两岁,从小体弱多病,说起来也怪,大夫看了说是心脏有问题,却又看不出到底哪里出了毛病。他经常闷在胸口,脸色发白,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记记工分。

这次他又病倒了,却偏偏赶上了和山那边李家换亲的日子。床头放着一瓶安定和几盒中药,散发着刺鼻的苦味,表哥躺在那里,眼窝深陷,嘴唇泛白。

"建国啊,你替我去一趟吧,我这身子骨实在撑不住了。"表哥费力地抬起手,攥住我的衣角,"就是去见个面,走个过场,等我好了,再接她过门。"

换亲在我们那个年代的农村并不少见,两家各有儿女,互相交换成婚,既省了彩礼钱,又能结两门亲事。我爹的姐姐嫁到了山那边李家村,她家闺女李小翠到了年龄,两家早早定下了这门亲事。

"兄弟一场,这点事都办不了,我陈建国还算什么人?"我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心里却没底,毕竟这种事不是买盐买醋,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

临行前,我从柜子底下翻出了仅有的一套蓝色的确良衬衫和西裤,那是前年去县城照相馆拍照时买的,只穿过两次,叠得方方正正。抻平了衣服的褶皱,又找出那双锃亮的黑皮鞋,用布反复擦拭,直到能照出人影。

带着全家的期盼,我坐着大队的拖拉机,颠簸了大半天,翻过两座山,来到了李家村。拖拉机的噪音和震动让我的牙齿都在打颤,但比起心中的忐忑,这点不适算不了什么。

远远望去,村口已经拉起了红绸,锣鼓喧天。几个小孩子好奇地围上来,盯着我看,然后叽叽喳喳地跑走了,大概是去报信说"新郎官来了"。我的心里打起了鼓,手心全是汗。

李家的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前摆着几张方桌,已经铺上了红色的桌布,桌上的塑料花瓶里插着几朵纸花,鲜艳得刺眼。院子里挤满了人,有的在帮忙,有的在闲聊,看到我进来,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我站在堂屋门口,心跳如鼓。几个妇女围着新娘子帮忙梳妆,红红绿绿的发卡散落在梳妆台上,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飘了出来。

忽然,堂屋里传来一阵熟悉的笑声,那笑声像是小溪流水,清脆悦耳。我的心猛地一颤,这笑声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那种会在午夜梦回时突然闯入脑海的声音。

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姑娘被簇拥着从里屋走出来,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清面容。我的手心全是汗,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按照当地的风俗,新郎要用一把红漆木梳挑起盖头。我的手有些发抖,生怕弄疼了新娘子。轻轻一挑,盖头被掀开,女孩的脸庞慢慢显露出来。

那一刻,我的双腿如同生了根,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像山间的星星,只是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成熟。鼻尖上的那颗小小的痣还在那里,嘴角上扬的弧度一如既往地让人心动。那是小翠,我小学时暗恋的女孩,也是我十年来梦里挥之不去的人。

"陈建国?"她认出了我,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眼里闪过惊讶,又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怎么是你?你表哥呢?"

"小翠,我没想到..."我的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十几年的光阴在这一刻被拉回到从前,回到了那个我们一起在小溪边捉蜻蜓的夏天。

围观的亲友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小翠的父亲李大叔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认识啊?那正好,缘分哪!老话不是说了嘛,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爽朗地笑着,眼角的皱纹堆成了一朵菊花。

礼节还是要走的,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我和小翠各自敬了父母长辈一杯酒,又相互递了一杯。她的手指轻轻碰到我的,微微发抖,眼睛却始终没有看我。

婚宴上,放着几盘杂面和一些家常小菜,村里的规矩,酒席不在乎丰盛,讲究的是热闹气氛。大人们喝着散装白酒,吃着花生米,笑声不断。小翠始终没跟我说话,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来,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不知是谁起了头,大家齐声附和。小翠的脸红得像朵花,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我也只是象征性地碰了碰唇,没敢多喝,深怕酒壮了胆子,说出不该说的话。

傍晚,趁着大人们都喝得醉醺醺,她拉着我走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夏夜的风带着清凉,吹散了我一身的燥热。老槐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远处的青蛙也加入了合唱。

"为什么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她的眼里含着泪,声音却很平静,像是等了这个问题十年。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当年那个在我转学那天,追着我问"你会回来吗"的小女孩。

十年前的那个清晨,我爹收到了县城工厂的调令,全家人忙着收拾东西,哪有心思去学校告别。何况那时候,我哪敢告诉她我喜欢她呢?在那个年代,早恋是要挨批评的大事。

"我爹在县城的机械厂找到了活,全家都得搬走。"我低着头解释,脚尖不安地在地上画着圈,"那时候哪有电话,信也不知道怎么写..."话说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月光下,她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我每个周末都要翻过那座山,去你家找你。有一次差点被野狗咬了,裤腿都撕破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你家门口贴着大红纸,写着'乔迁之喜'。你们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想起了那个秋天,家里因为父亲调到县城工厂,匆匆搬离了老家。我们那时候哪有什么联系方式,一走就是天各一方。

"对不起..."我只能这样说,那些年少时的懵懂情愫,在这一刻成了无言的歉意。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是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小翠,我喜欢你"。这是我十年前写的,却一直没勇气给她,后来搬家时被我发现,一直带在身上。

"这是..."她接过纸条,在月光下勉强看清上面的字,忍不住笑了,眼泪却落得更凶了,"傻子,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舍不得扔。"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搬家那天,我找了你好久,想把这个给你,可是没找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衣裳,声音恢复了平静,"既然是换亲,我答应了就会遵守。只是,你表哥什么时候能好?"

我心里翻江倒海,想告诉她真相,又不知如何开口。表哥的病情越来越重,这门亲事如果我不顶上,两家人的脸面往哪儿搁?"表哥他..."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

"算了,不说这个了。"她叹了口气,"反正人都到齐了,明天就按规矩办事吧。"

回到屋里,我躺在新房的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屋,小翠的婶子们还在说笑,准备着明天的嫁妆。蚊香的味道混着木板的陈香,窗外的蛙鸣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老人的咳嗽声。我想起了表哥,想起了自己的承诺,更想起了小翠的眼泪。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喃喃自语,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正准备起床跟她坦白,却被匆匆赶来的我二叔打断了。他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脸上全是灰尘和汗水。

"建国,你表哥病情恶化了,县医院说是心脏病突发,现在还在抢救。"二叔气喘吁吁地说,手里递过来一张电报,"你爹让你赶紧把亲事定下来,别耽误了。"

我的心如同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看着二叔焦急的脸,又想到家里的期望,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回到李家,我什么也没说,按照他们的安排参加了简单的结婚仪式。

结婚那天,乡亲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小翠穿着红嫁衣,安静地坐在我身边。我们坐在一辆拖拉机改装的"婚车"上,车上挂满了彩带和气球,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我的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愧疚又欢喜。她真的成了我的妻子,可这婚姻却建立在谎言之上。

到了我家,又是一番热闹。家里早就贴好了红对联,炖了一大锅肉,请了全村的人来吃酒。表哥不在,父母只说他生病住院了,众人也没多问。小翠很懂事,一一给长辈敬酒问好,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看不出半点异样。

新婚之夜,我们两个像小时候一样,坐在炕上聊天,谁也没提"洞房花烛"的事。墙角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外面不时传来起哄的声音,却没人敢真的来掀盖头。屋里的老式收音机里传来《东方红》的旋律,是晚间的收听时间。

我们聊起了小时候在学校的趣事,聊起了那个总是穿着灰布衫、戴着老花镜的张老师,聊起了学校后面那棵结满酸枣的大树。她说她现在是村里的小学老师,教孩子们唱歌、画画,是学校里最年轻的教师。我则告诉她我在镇上机械厂的工作,每天和机油、钢铁打交道,手上的茧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记得那年冬天吗?下了好大的雪,你把自己的棉手套给了我,自己的手冻得通红。"她笑着回忆,眼睛亮晶晶的。

"记得,你还说什么来着?"我问道,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却想听她说出来。

"我说,等长大了,给你织一双更暖和的手套。"她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可惜我的毛线活一直不怎么样。"

"没关系,我手上的茧子厚,不怕冷。"我笑着说,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开。

时间过得很快,婚后我们搬到了镇上的单位宿舍。那是一栋六层的楼房,我们住在三楼,两室一厅,虽然简陋,但对于刚结婚的年轻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屋里的家具不多,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都是单位统一配发的。墙上贴着几张电影明星的海报,那是我偷偷从电影院的宣传栏上撕下来的。

小翠在镇上小学找到了教书的工作,每天骑着二八大杠上下班,风雨无阻。她教一年级的语文,常常回来给我讲孩子们的趣事。有时候,她会把学生的作业带回家批改,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认真地在每一个本子上写下评语。

日子过得踏实而温馨,但我却始终心事重重,既怕表哥的病情让小翠知道,又怕这个谎言会毁了我们的婚姻。每次回老家看望父母,都要偷偷去医院看表哥,带些营养品和水果。

表哥的病情时好时坏,医生说需要动手术,但费用高得吓人,全家人正在想办法凑钱。我每个月都省吃俭用,把一部分工资寄回家里,说是孝敬父母的,其实都给了表哥治病。

一天晚上,小翠在整理我的衣柜时,发现了我藏在夹层里的药瓶和医院收据。那是我偷偷给表哥买的药,收据上清清楚楚写着"心脏病特效药"。

"这是给谁的?"她拿着药瓶问我,脸上带着疑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汗水浸湿了后背。厨房里的炒菜声,邻居家的收音机声,楼下小贩的吆喝声,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

"是给表哥的吧?"她的声音很平静,眼睛却盯着我不放,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点点头,再也藏不住了:"对不起,小翠。当初是表哥要和你换亲的,因为他病了,我才替他来的。本来想着他好了就告诉你的,可是..."

没等我说完,她轻轻地抱住了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傻子,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表哥的病,村里人都知道。我来之前就听说了。"她擦了擦眼泪,"当我看到是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切。"

"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命中注定是你啊。"她笑了,眼睛像山间的星星一样亮,"当年你走后,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命运让我们以这种方式重逢。我想,既然老天爷都这么安排了,我又何必拆穿呢?"

"可这对你不公平,你本来可以..."

"可以什么?嫁给一个病秧子吗?"她摇摇头,"我宁愿嫁给你这个傻子。至少你还知道心疼我,知道偷偷给我织毛衣,虽然织得歪歪扭扭的。"

原来她发现了我偷偷学织毛衣的事。那是去年冬天,我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想起了她当年的承诺,便偷偷跟隔壁王大妈学织毛衣。虽然织得不好看,但我想着等织好了就送给她,没想到被她发现了。

我紧紧地抱住她,多年的愧疚和担忧在这一刻化为了泪水。"对不起,小翠,我不该瞒着你。"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其实我们都没什么不对,只是命运开了个玩笑而已。"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秘密。小翠常常和我一起去看表哥,还会给他带些自己做的点心。表哥虽然身体不好,但精神却很乐观,总是笑呵呵地说:"看来我这病也是个福,不然哪能撮合你们两个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小翠的感情越来越深。工厂里的同事都羡慕我有这么一个贤惠的妻子,而学校里的老师们则羡慕小翠有一个疼她的丈夫。

我们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虽然不富裕,却也不愁吃穿。厂里分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成了我们宿舍楼的宝贝,每到电视剧播出的时间,邻居们都会来我家看剧,挤满了小小的客厅。小翠会泡一壶茶,端出几盘花生瓜子,大家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表哥的手术终于在我们结婚两年后进行了,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他的心脏问题彻底解决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父亲甚至破例喝了两杯酒,脸红彤彤的,一个劲地说:"老天爷有眼啊,有眼啊。"

十年后的一个夏天,我们带着儿子和女儿回到老家。儿子已经八岁了,像极了我小时候的样子,调皮捣蛋,却很聪明。女儿才五岁,长着和小翠一模一样的眼睛,安安静静的,喜欢粘着妈妈。

老房子还是那个老房子,只是墙面被重新粉刷过,门窗换成了铝合金的。院子里的老槐树更加茂盛了,树下放着一张石桌,是父亲退休后的消遣之地。

表哥已经痊愈,娶了县城医院的一位护士,就是当年照顾他的那位。他开了一家小药店,生意不错,也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看到我们回来,他热情地招呼着,一家人坐在槐树下喝茶聊天。

"要不是当年我病了,哪有你们这一家子的幸福?看来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表哥看着我们的孩子,笑着说,"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们呢。"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小翠倒了一杯茶给表哥,笑容恬静。

晚饭后,我和小翠牵着手,带着孩子们在村口的小路上散步。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洒在田野上,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孩子们在前面追逐嬉戏,笑声清脆。

"记得吗,就是在这条路上,我们第一次一起上学。"小翠指着前方的一棵老榆树,"那时候你总是走在我前面,背着一个蓝布书包,一瘸一拐的。"

"哪有一瘸一拐的,明明是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你。"我假装生气地捏了捏她的手,"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不敢说。"

"现在敢说了吗?"她狡黠地笑着,眼角已经有了几条淡淡的纹路,却丝毫不减当年的神采。

"敢说了,我爱你,小翠。"我毫不犹豫地说,声音坚定而真挚。

她轻轻地靠在我肩上,手紧紧地握着我的,什么也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

夕阳下,我牵着小翠的手走在村口的小路上,想起了那个夏天的承诺。命运把我们分开,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让我们重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在那个物质匮乏但人情浓厚的年代,我们经历了分离与重逢,谎言与真相,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如今,看着嬉戏的孩子,相握的双手,和彼此眼中的笑意,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源:小可爱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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