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定洲——乌鸦妄想变凤凰,渴望成为“云南王”,被大西军攻灭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12 06:20 1

摘要:1644年,崇祯皇帝在北京煤山自缢身亡,这一事件标志着明朝中央政权的崩塌,也使得全国各地的明王朝统治陷入风雨飘摇之中。在遥远的云南,沐氏家族作为世代镇守边疆的重要力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1644年,崇祯皇帝在北京煤山自缢身亡,这一事件标志着明朝中央政权的崩塌,也使得全国各地的明王朝统治陷入风雨飘摇之中。在遥远的云南,沐氏家族作为世代镇守边疆的重要力量,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在民间传说中,沐氏常被冠以“云南王”的称号,但实际上,从沐英开始,沐氏家族世袭的是“黔国公”爵位,而非“滇国公”。只有少数成员在死后被追封为王。然而,从实际影响力来看,沐氏家族长期负责云南地区的军事与行政管理,其地位确实堪比“云南王”。

随着北京明廷的瓦解,云南地区原本就相对独立的地方势力更加不安分。时任黔国公的沐天波承袭爵位已十余年,但经验尚显不足。当时,他并不担心李自成余部或清军对云南构成直接威胁,因为这两股势力距离云南较远,短期内难以形成实质性的进攻。然而,邻近的张献忠大西军却成为迫在眉睫的威胁。

为了防范张献忠的大西军从四川进入云南,沐天波加紧部署防御力量。实际上,张献忠生前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入滇意图。

然而,沐天波麾下的将领李大贽驻守会川时,频繁与周边土司发生冲突,激化了矛盾。此外,沐天波为筹集军饷而增收盐税,进一步加重了当地土司的负担,最终引发了土司的反叛情绪。

这些内外交困的局面,不仅考验着沐天波的治理能力,也为云南地区的局势增添了更多不确定性。

在云南的历史舞台上,元谋土司吾必奎的叛乱犹如一颗短暂划过天际的流星,却也折射出明末乱世中地方势力的复杂博弈。

吾必奎目睹明朝北京政权的覆灭,对沐天波加征的苛捐杂税更是愤懑不已。他怒斥:“既无朱皇帝,焉有沐国公!”这一言论迅速传播开来。

1645年九月,吾必奎果断起兵,以雷霆之势攻占武定、广通等要地,并一举拿下楚雄,震动云南。

吾必奎不仅性格刚强,麾下兵力亦十分精锐,在当时云南境内,唯有石屏土司龙在田、宁州土司禄永命以及阿迷土司普名声能与之相提并论。

然而,面对叛乱,沐天波迅速采取行动,一面派遣云南金沧道副使杨畏知率军攻打楚雄,一面调集宁州土司禄永命和王弄山土司沙定洲的兵马协助平叛。

可惜的是,吾必奎虽起事突然,却未能审时度势,最终被联军击溃,本人也在战乱中丧生,叛乱随之平息。然而,沐天波刚刚喘口气,却未料到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被调至昆明的沙定洲忽然心生异志,一场新的动荡即将席卷云南大地。

沙源,沙定洲之父,在万历末年为明朝竭力守边,屡次击败交趾军队,于云南威名远扬,其麾下战士被称为“沙兵”。

沙源离世后,长子沙定源承袭土司之位,而次子沙定洲并未获得实际爵位。

实际上,自老土司沙源去世后,沙家势力便逐渐衰落。

次子沙定洲因无法承袭爵位而心怀不满。他相貌堂堂,皮肤黝黑,身材修长,腰细背厚,是当地有名的美男子。

恰逢阿迷土司普名声病逝,其妻万氏接掌土司之职。正值盛年的万氏对沙定洲一见钟情,没唱几句山歌,就将沙定洲拉上了竹床。

云雨之后,沙定洲手握万氏赠予的金银,满心欢喜,而万氏却已杀死了沙定洲的原配妻子。面对万氏凶狠的模样,考虑到她的巨额财富与手下军队,沙定洲高呼:“杀得好!”

对于沙定洲而言,万氏的身体并无吸引力,他看中的是万氏掌控的阿迷州数十万武装力量。万氏除掉沙定洲的原配后,立即对外宣称招沙定洲为婿。

双方皆大欢喜。然而,万氏之子普服远闻讯后又惊又怒,因为这位新继父竟与自己年纪相仿,令他深感羞愤。在喝母亲喜酒的当晚,普服远借酒壮胆喊道:“我必杀沙定洲!”

1645年十二月十日,沙定洲夫妇抵达黔国公府。刚行完三拜之礼,便从靴中抽出寒光闪闪的匕首,随即抢过双刀挥舞,击杀沐天波的衙役与仆从数人。与此同时,他埋伏于城内城外的士兵一齐向黔国公府发动进攻,昆明城瞬间被乱兵掌控。

事发突然,沐天波毫无防备。危急关头,几名贴身侍卫拼死护主,从院墙的一条秘道逃出。当时他身上除黔国公官印和世爵铁券外别无长物。

幸得禄永命、龙在田等忠心土司相助,沐天波才得以逃往楚雄。然而其母其妻未能脱身,在惊慌失措之下,两位妇人为免受辱,在尼庵自焚而亡。

沐氏家族一时惨遭浩劫。

占据沐天波府邸后,沙定洲惊喜万分,府中财富远超想象。佛顶石、丹砂、琥珀等珍宝堆积如山,白银与赤金大锭皆以筐装载,每筐百斤,“藏以高板”,每板五十筐,共有二百多库,其他奇珍异宝难以计数。沐氏家族世代镇守云南二百余年,富可敌国。

沙定洲与万氏夫妇二人喜不自禁,出于土财主心态,他们立刻命人日夜搬运,将所有财物运回自家老巢。待此事完成后,才开始谋划如何当他的“云南王”。

沙定洲攻占昆明后,明朝云南巡抚吴兆元等三司官员均遭劫持。为寻求合法性,沙定洲还将当时在昆明的东阁大学士(隆武朝任命)王锡衮拘禁,并假借吴兆元与王锡衮之名向南明隆武政权上疏,谎称沐天波谋反,而自己则是率兵“平叛”。

由于路途遥远,隆武朝廷对云南局势一无所知,随即下旨要求沙定洲务必擒杀“叛贼”。然而,当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隆武朝廷虽得知沙定洲造反的事实,却因无力应对而选择隐忍,仅下旨让沐天波等人汇报情况,未发布讨伐沙定洲的诏书。这一态度实际上默认了沙定洲在云南的统治地位。

期间,大学士王锡衮被软禁于昆明贡院。沙定洲派人向他出示以他名义伪造的奏疏,王先生愤慨至极,痛骂沙定洲为“叛贼”,并提笔写下《风节亭恭纪》等文章,揭露沙定洲谋反真相。

据《明史》记载,“居数日,竟卒”,表面上似为病逝,实则为沙定洲派人所害。

王锡衮,云南禄丰人,天启年间进士,崇祯朝曾任礼部左侍郎,屡献忠言,后升任吏部尚书,兼任皇帝讲筵官,是一位忠贞不屈的臣子。

崇祯十六年,王大学士因母亲去世回乡守孝。没想到他刚离开京城不久,崇祯皇帝便在煤山自缢身亡。局势突变,王大学士急忙赶往昆明,打算提兵入闽,支持隆武帝登基。然而,天不遂人愿,沙定洲此时在云南发动叛乱,最终王大学士壮志未酬,惨遭杀害。

至此,云南大部分地区落入沙定洲之手。他以昔日沐天波的名义自称“总府”,俨然以云南王自居。而当务之急,是铲除沐天波及其残余势力,以及驻扎在楚雄、由明官杨畏知率领的支持沐氏家族的地方土司。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沙定洲称霸云南的梦想很快被一支意外到来的大西军余部打破。

张献忠死后,大西军失去了主心骨。他们既害怕清军的追击,又无法重返长江流域与南明军队对抗。经过一番权衡,这支“流寇”选择向重庆方向突围,试图寻找新的立足之地。

南明将领曾英率领的明军在这支大西残军面前屡战屡败。在孙可望的指挥下,大西军顺利进入贵州,暂时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在休整期间,孙可望、李定国、艾能奇、刘文秀等将领重新审视过去的策略,达成了一项重要共识:不能再像张献忠在世时那样肆意杀戮、抢掠。于是,他们处决了仍坚持张献忠极端政策的“宰相”汪兆龄和张献忠的伪皇后,转而实行四将军“共和制”,试图改头换面,开创一片新天地。

汪兆龄作为大西政权的“宰相”,实乃罪不容诛。张献忠撤离四川前发动的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其幕后主谋正是此人。他曾向张献忠进言:

“陛下浴血奋战,方得蜀地。然蜀人不知感恩,不惧威严,屡次归顺又屡次反叛,实乃蜀人负陛下,而非陛下负蜀人。如今我军即将北上陕西,若弃蜀而去,难保不会有人趁机割据自立……

不如先屠尽成都百姓,再派兵剿灭四方州县之民,并效仿项羽火烧阿房宫,焚毁所有宫室民居,使蜀地千里荒芜,人烟断绝。

如此一来,即便后来者占据此地,亦因无人可治,难以久留。待陛下平定中原,定都长安后,再迁他省之民入蜀,填充户籍,如此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坐收其利。”

这番言论令张献忠狂笑不止,随即厉声道:“人命在我,我命在天!四方皆路,在劫难逃!杀!杀!杀!”正是这番蛊惑,最终导致大西军在蜀地展开灭绝人性的屠戮。

因此,论其凶残狠毒,汪兆龄之恶,犹胜张献忠。

贵州地贫民穷,长期驻扎在此非明智之举。正当将领们忧心忡忡、苦思对策之时,意外之喜从天而降——云南沙定洲“谋反”了。而这消息的传递者,竟是云南石屏土司龙在田。

读者或许疑惑,龙在田身为忠于明朝的云南土司,而大西军却是明朝的死敌之一,两者之间又怎会建立联系呢?

这背后其实另有渊源。当年中原农民起义风起云涌之时,龙在田曾受明廷派遣前往内地,在湖广、河南一带参与平叛作战,多次击败“流贼”,屡建奇功,并因此晋升为副总兵。

彼时,熊文灿担任“总理”一职,龙在田在其麾下效力,驻守谷城期间,与假装投降的张献忠部往来密切。为了从明军手中骗取良马,张献忠曾认龙在田为义父,双方频繁宴饮,相谈甚欢,谈及乡土风情。由此,大西军的高层将领与龙在田建立了深厚的私人关系,对云南的情况也颇为熟悉。后来,张献忠再度反叛,熊文灿被朝廷问责,龙在田因未能察觉张献忠的阴谋也被罢免,返回云南。

沙定洲起事时,由于龙在田始终效忠明朝,遂出兵讨伐沙定洲。然而不幸的是,龙在田战败,只得逃往大理避难。得知大西军残部占据贵州后,他迅速派人携带密信联络,邀请大西军入滇共同对抗沙定洲。

再说沐天波。他逃至楚雄后,明朝守将杨畏知建议他前往永昌府(今云南保山县),如此可与楚雄形成掎角之势,构建防御体系。刚刚安排妥当,沙定洲便亲率大军直扑楚雄。

杨畏知是一位有勇有谋之人。他关闭城门,对沙定洲说道:

“您现在最想擒获的一定是沐天波,但他并不在楚雄,而是位于永昌。因此,您应当向西进发去追赶他。我听说,如今巡抚、巡按等官员已经向朝廷请求让您代替沐天波镇守云南。

如此一来,您应该先攻下永昌,抓住沐天波。等您凯旋归来经过楚雄时,朝廷的任命想必已经下达。到那时,我必定大开城门,恭迎礼拜您。而眼下,朝廷命令尚未到达,局势尚不明朗,我不敢贸然开城迎接您。”

沙定洲一心渴望擒获沐天波,听杨畏知此言甚是有理,便在城下与杨畏知杀牛盟誓,放弃攻打楚雄,分兵进攻屠大理、镇南、蒙化等地,自己则率领大军前往永昌追击沐天波。

趁着这个机会,杨畏知积极采取措施,坚壁清野,并发布檄文通告四方,做好了充分的备战准备。

后来,听说禄永命等人召集土司兵马保护沐天波,沙定洲心中慌乱,不敢进攻永昌,担心杨畏知会切断他的退路。于是他带领军队返回,猛烈攻打楚雄。

杨畏知身先士卒,指挥若定,坚守城池。沙定洲多次攻打却始终未能得逞,反而被守军杀伤众多。经过八个多月的战斗,楚雄依然固若金汤,依旧掌握在明军手中。

就在这个时候,孙可望与李定国等人率领大西军向云南进发。

为了确保进军顺利,他们事先派遣大量间谍潜入云南各地,散布消息称沐天波的妻子焦氏家族为报沙定洲弑主之仇,已组织武装力量进入云南。

这一策略果然奏效,尤其是在云南的汉族士民中引起了强烈反响。他们对沙定洲这样的地方土酋叛乱早已深恶痛绝,听闻焦氏家族要为沐家复仇,纷纷奔走相告,甚至暗中欢迎这支“正义之师”。因此,大西军一路势如破竹,几乎没有遭遇像样的抵抗,接连攻下交水、曲靖等战略重镇。

然而,为了避免直接进攻昆明时可能遇到的顽强抵抗,大西军采取了声东击西之计,高调挥师直扑沙定洲妻子万氏的老巢——阿迷州(今云南开远)。

沙定洲果然中计,急忙解除对楚雄的围攻,率兵前往堵截大西军。在草泥关一战中,云南本地的土兵根本不是大西军的对手,沙定洲最终只能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自己的老家蒙自,并下令放弃昆明,全力保卫老巢。

于是,昆明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落入了大西军手中。

1647年四月二十四日,大西军浩浩荡荡开进了昆明城。然而,当明朝巡抚吴兆元打开城门后才发现,这支进城的队伍并非传言中的焦氏家族复仇军,而是他一直以来都心怀恐惧的“流贼”张献忠余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支以嗜血杀戮闻名的军队此次却表现得截然不同。他们严格遵守军纪,既没有骚扰百姓,也没有肆意抢掠。昆明城内的居民生活秩序井然,仿佛迎来了真正的“仁义之师”。这使得许多士民对大西军的态度发生了彻底转变,开始将其视为一支值得信赖的力量。

孙可望率部占领昆明后,积极扩展势力范围,既对抗沙定洲,也与沐天波交战。

此时,李定国率领的大西军一路势如破竹,已推进至阿迷州(今云南建水)附近的临安府,对沙定洲形成了巨大威胁,令其惊恐万分。

正当大西军准备彻底攻克阿迷州以消灭沙定洲时,昆明和晋宁的明朝地方势力突然关闭城门,拒绝合作。为避免腹背受敌,李定国不得不暂时放弃进攻沙定洲的计划,这使得沙定洲得以侥幸存活。

与此同时,滇西的沐天波与杨畏知等人仍在抵抗孙可望的军队。由于担心对方实力强大,孙可望亲自率兵前往滇西作战。

在禄丰一役中,杨畏知不敌大西军,最终战败,一度投水自尽却未遂。

孙可望敬重杨畏知的才能,下马拜见,并表明自己入滇的目的在于讨伐贼寇,而非破坏明朝复兴大业。他诚恳地邀请杨畏知加入自己的阵营,承诺共同扶持明室,并无其他企图。

面对孙可望的表态,杨畏知起初充满怀疑:作为“流贼”的大西军真的能够帮助恢复明朝吗?经过反复权衡与劝说,杨畏知逐渐被打动,最终与孙可望达成协议,提出了三条基本原则:

第一,不得继续沿用大西军的伪年号;第二,禁止随意杀人;第三,严禁焚烧房屋、奸淫妇女。孙可望一一答应了这些条件,从而确保迤西八府免遭战火涂炭。

相比之下,李定国麾下的大西军当时依然保持着嗜杀成性的习惯,在临安一地就屠杀了近十万无辜百姓,所到之处几乎寸草不生。

然而,杨畏知的牵线搭桥起到了关键作用。此时身在永昌的沐天波表现得相当明智,尤其是孙可望提出的“共扶明室”承诺深深打动了他。于是,沐天波迅速派遣自己的儿子前往大西军营充当人质,表示愿意全力配合孙可望平定沙定洲之乱。

不得不说,沐天波手中的“黔国公”大印价值连城,堪比十万精兵。凭借他的名义发布告示后,孙可望等人在迤西地区势如破竹,不费一兵一卒便轻松收服了大片领土,各地汉人与土司纷纷归顺。

至1648年夏,云南全境基本被平定,仅剩沙定洲困守于阿迷州和蒙自一带。不过,这一过程中也付出了惨痛代价——大西军四将之一的艾能奇在东川遭遇伏击,最终不幸被毒箭射杀。

随着局势逐渐明朗,孙可望开始滋生骄傲自满的情绪。他见李定国空手而返,未能擒获沙定洲,顿时勃然大怒,当众斥责并下令杖责李定国一百军棍,随后命令他与刘文秀火速出兵,务必擒拿沙定洲以赎前罪。

带着满腔怨愤,李定国率领数万大军再次踏上征程,在云南各地民众的鼎力支持下,克服重重艰难险阻,一路向蒙自、阿迷方向挺进。

最终,沙定洲被迫节节后退,退守至天险之地佴革龙山据守不出。

在龙山天险之地,易守难攻,但这里却缺少至关重要的资源——水。没有水,无论有多少精兵强将,无论地势多么险峻,都无法长久坚守。数日之后,沙定洲与万氏夫妇因缺水而陷入绝境,最终不得不下山投降。

李定国处理此事非常得当,对降众予以安抚,仅将沙定洲夫妇及阿迷州土兵中的数百名中高级官员押解至昆明。

当初沙定洲从昆明掠夺来的金山银山,如今又被重新搬回昆明。

十月秋风渐凉,沙定洲夫妇被押至昆明闹市处以极刑。围观者众多,尤其是大西军的士兵,他们原本以为万氏是一位绝色佳人。然而,当他们看到万氏的真实容貌时,却发现她是一个高颧骨、黑皮肤、吊眼梢的丑陋妇人,众人不禁哄笑不止。

两位技艺高超的刽子手从容登场,开始对沙定洲和万氏实施凌迟之刑。两人惨叫了一整天才断气。但这还远未结束,刽子手继续割肉锉骨,最终将他们的身体剁成肉酱,喂给了狗吃。昆明百姓目睹此景,无不拍手称快。

仅仅三年的时间,沙定洲夫妇便以自身为祭品,落得个“云南王”梦碎的下场,仿佛自导自演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然而,这片富饶的云南大地,最终成为了孙可望、李定国等人的囊中之物。他们在此精心经营,到了最鼎盛时期(约1650年左右),大西军势力迅猛扩张:北上攻入贵州、四川,东进席卷两广与湖南,屡次击败清军,一时风起云涌,声势浩大。

一统云南后,孙可望自封“平定王”,李定国被封为“安西王”,刘文秀则为“抚南王”,而原明朝宗室沐天波仍被尊为“黔国公”。彼时,南明永历政权已在肇庆建立,但其诏令却从未传至遥远的昆明。于是,一些前明官员为讨好孙可望,劝他自称“国主”,改用干支纪年,并铸造“兴朝通宝”钱币,意图割据一方,另立山头。

对此,杨畏知深感愤怒,每次议事时都拍案大骂,这让孙可望对其老乡产生了杀意。不过,由于李定国和刘文秀的庇护,孙可望暂时未能下手。

安定之下必生乱心,昆明城内原本和谐的关系逐渐出现了裂痕。然而,在近三年的时间里,云南全境大体维持着平静。孙可望等人既没有与清军交战,也与南明永历政权保持距离,仿佛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状态。

直到1649年,孙可望派遣杨畏知等人前往肇庆呈递表章,请求永历帝封自己为“秦王”。然而,这份表章却被短视的南明大臣金堡等人扣押,迟迟未有回音。

1650年,见无人理会,孙可望干脆自行称“秦王”,并假借永历帝敕封之名以正其位。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西南局势即将再度掀起波澜。

来源:诗情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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