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牌大学65岁教授凌晨野外坠崖,救援赶到时竟发现旁边躺一女学生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3 03:17 1

摘要:秋日的上海,阳光透过老梧桐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名牌大学的生物系大楼前。

01.

秋日的上海,阳光透过老梧桐树的枝叶,斑驳地洒在名牌大学的生物系大楼前。

陈景山站在讲台上,瘦得像根竹竿,灰白衬衫袖口磨得发毛,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今年65岁,生物学教授,讲课时嗓门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扎进学生脑子里。

讲台下,几十个学生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瞄一眼他手里的激光笔,在投影屏幕上晃来晃去。

今天讲的是上海北山的植被分布,陈景山的声音里带着点罕见的激动:“北山的生态,你们得去实地看看,光看书屁用没有。”

课后,教室空了,只剩一个女生还站在讲台边,手里攥着一本《上海生态探秘》——陈景山二十年前的成名作,封面都翻得卷边了。

她叫苏悦,23岁,生物系大四,扎着高马尾,牛仔裤上还沾着上次野外考察的泥点子。

苏悦仰着头,笑得有点腼腆:“陈老师,北山那个项目,我还能不能再跟着去?上次那片林子,我觉得还有好多没搞清楚。”

陈景山瞥了她一眼,推了推眼镜,语气硬邦邦:“想去就去,问我干嘛?不过别指望我给你开小灶,笔记自己整理。”

说完,他收拾教案,低头往外走,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翘。

苏悦嘿嘿一笑,赶紧跟上去:“那我明天把计划发您邮箱啊,您可别又说没看见!”

陈景山没搭腔,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办公室在五楼,门上挂着块褪色的牌子,写着“陈景山教授”。

推门进去,屋里一股子旧书和茶叶味,桌上堆满了地图、笔记本,还有几株风干的植物标本。

墙角的书架快塌了,塞满了学术期刊和野外记录。

他拉开椅子坐下,摊开一张北山的地形图,手指在某个区域画圈,嘴里嘀咕:“这儿……应该没错。”

陈景山年轻时是学术圈的红人,《上海生态探秘》一出,圈里圈外都炸了锅。

那会儿他意气风发,讲座排到飞起。

可后来不知怎的,他渐渐淡出视野,论文不发了,会议不去了,整天泡在北山,带着学生钻林子、挖泥巴。

系里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酸溜溜地讲:“陈景山啊,江郎才尽喽。”

他从不反驳,懒得搭理,唯一不变的,是每年开春和入秋,他准时背上行囊,往北山跑。

家里呢?冷锅冷灶。

老婆十年前带着儿子移民去了加拿大,电话都懒得打。

陈景山倒也不在意,独来独往惯了,家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冰箱里常年只有啤酒和速冻饺子。

唯独对苏悦,他多看了两眼。

这姑娘脑子活,野外考察从不喊累,记笔记比他还细。

去年北山考察,她愣是一口气爬了三个山头,回来还写了篇报告,连他都挑不出毛病。

“陈老师,您说北山那片湿地,是不是藏着什么稀有物种?”有次考察路上,苏悦扛着采样箱,边走边问,脸上满是汗。

陈景山走在前面,头也没回:“想知道?自己找去。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苏悦撇撇嘴,嘀咕:“小气!”

可眼里全是笑,像是找到啥宝藏。

系里却不这么看。

苏悦跟陈景山走得近,闲话就来了。

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喝着茶,话里带刺:“苏悦那丫头,成绩是不错,可老黏着陈景山,啧,靠导师上位呗。”

还有人阴阳怪气:“陈教授眼光高啊,挑学生跟挑徒弟似的。”

这话传到苏悦耳朵里,她气得直瞪眼,当场怼回去:“我靠脑子吃饭,爱说什么说去!”

陈景山听说了,只冷笑一声:“一群闲人,管得着吗?”

从那以后,他和苏悦更少理会外人,埋头干自己的。

这天傍晚,陈景山又一个人去了北山。

夕阳把山脊染成金色,他背着旧帆布包,手里攥着个指南针,沿着小路往深处走。

林子里静得只剩鸟叫,他蹲下来,拨开草丛,仔细看地上的痕迹——一小块泥土被翻过,旁边还有几根折断的草茎。

他皱眉,自言自语:“不对劲……这儿有人来过。”

他掏出笔记本,飞快记下几行字,抬头看看天,眼神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苏悦在宿舍里收拾装备,登山鞋、采样瓶、手电筒,一样样塞进背包。

她打开电脑,翻出上次北山的照片,里面有她和陈景山并肩站在崖边的合影。

陈景山难得没板着脸,嘴角微微上扬。

她盯着照片,笑了:“老头子,明天我得问问你,到底在北山找啥。”

她关了电脑,趴在桌上,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

02.

深秋的上海,空气里夹着点湿冷的味道,名牌大学的校园却还是老样子,学生们踩着落叶匆匆赶课,教学楼里咖啡香和打印机的墨味混在一起。

陈景山却没心思管这些,他坐在五楼的办公室里,门关得死紧,桌上摊着一张北山的地形图,旁边堆着几本翻得皱巴巴的笔记本。

他盯着地图上某个红圈,眉头拧成疙瘩,手里的笔在纸上划来划去,嘴里嘀咕:“不可能……这儿明明有迹象。”

最近几个月,陈景山像是变了个人,话更少了,脸更沉了。

北山研究项目,折腾了好几年,愣是没拿出像样的成果,学校那边终于坐不住了。

前几天,系主任找他谈话,语气客气但话里带刀:“老陈啊,北山项目再没进展,经费就得停了。你也知道,上面盯着呢。”

陈景山当时没吭声,回了办公室就把自己关了一整天。

系里闲话传得更快,有人背地里嚼舌头:“陈景山这回是真栽了,多少年了,净整些没用的。”

这天中午,办公室外头有人敲门,陈景山头也没抬:“谁?没空。”

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悦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拎着个饭盒,笑得有点小心翼翼:“陈老师,您中午又没吃饭吧?我带了点饺子,皮薄馅大,您尝尝?”

陈景山瞥了她一眼,语气硬邦邦:“放那儿吧,别管我。”

苏悦撇撇嘴,把饭盒搁桌上,忍不住问:“老师,您最近咋老皱眉?北山项目又出啥岔子了?”

“没你的事。”陈景山冷冷回了句,埋头继续看地图。

苏悦碰了个软钉子,站那儿有点尴尬,试探着说:“要不我帮您整理下数据?上次那批样本我还没来得及……”

话没说完,陈景山打断她:“不用你管,自己忙去。”

苏悦愣了愣,平时陈老师虽说不爱笑,可也没这么生硬过。

她咬咬唇,嘀咕了句“行吧”,转身走了。

苏悦一走,办公室安静得只剩挂钟的滴答声。

陈景山揉了揉太阳穴,打开抽屉,掏出一摞旧照片,全是北山的——林子、溪流、还有几块被翻过的泥地。

他一张张翻看,眼神越来越沉,最后停在一张照片上,上面是个不起眼的山坡,角落里却有几根金属管,像是被人故意埋进土里。

他低声骂了句:“这帮王八蛋……”

然后抓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串数字,写完又划掉,像是怕被谁看见。

晚上,陈景山又一个人去了北山。

夜风凉得刺骨,他裹着件旧冲锋衣,背着帆布包,手电筒的光在林子里晃来晃去。

他走得很快,熟门熟路,绕过几片灌木,停在一块空地上。

地上有新鲜的脚印,旁边还有几根折断的树枝。

他蹲下来,拿小铲子挖了挖,翻出一块泥土,下面露出点金属的光泽。

他脸色一变,赶紧把土盖回去,站起身,四下张望,像是怕有人盯着。

与此同时,苏悦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总觉得陈景山不对劲,平时他再忙,也会跟她聊几句北山的事,可最近几次问,他要么不吭声,要么让她别管。

她打开手机,翻到陈景山的微信,头像还是张北山的树林照片。

她犹豫了半天,发了条消息:“陈老师,北山的事您真不让我帮忙?有啥我能做的,您说一声呗。”

消息发出去,半天没回音。

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扔一边,盯着天花板发呆。

夜深了,陈景山还没回城。

他站在北山半山腰,手里攥着个小本子,借着手电筒的光,写下几行字。

风吹得树叶哗哗响,他抬头看看天,月亮藏在云里,黑漆漆的。

他低声自语:“再不抓紧,他们就得动手了。”

说完,他把本子塞进背包,沿着小路往山下走,步子却比平时慢,像是背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第二天,苏悦照旧去办公室找陈景山,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她问了楼下的保安,才知道他昨晚压根没回学校。

她有点急了,打他电话,关机;发微信,没回。

她咬咬牙,跑去系办公室翻考察记录,翻到北山的计划书,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陈景山的笔迹,最后一行写着:“11月3日,夜查。”

那是今晚。

她心里一沉,隐约觉得不妙。

晚上十点,苏悦的手机突然亮了,是条短信,来自陈景山:“北山,十二点,带上手电筒,别问。”

短信冷冰冰的,没头没尾。

苏悦盯着屏幕,手有点抖。

她想回拨过去,电话还是关机。

她跑到阳台,外面夜色浓得像泼了墨,风刮得窗户吱吱响。

她攥紧手机,深吸一口气,回了句:“好,我去。”

03.

夜里的北山像个黑洞,风从林子里钻出来,带着湿冷的土腥味。

苏悦下了出租车,站在山脚的小路上,手电筒的光晃得树影乱颤。

她裹紧冲锋衣,背包勒得肩膀发酸,心跳得像擂鼓。

陈景山的短信来得太突然,平时他再急也不会半夜把她叫到这种地方。

她攥着手机,低声嘀咕:“老头子,你可别吓我啊……”

刚往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苏悦猛地回头,手电筒照过去,差点吓得叫出声。

一个高个子男人站在那儿,穿着件深色外套,手里也拿着手电筒,脸上带着点惊讶。

他赶紧举起手:“别紧张!我是赵宇轩,生物系的,毕业好几年了。你是苏悦吧?陈老师的学生?”

苏悦皱眉,上下打量他,手电筒没放下来:“你谁啊?大半夜在这儿干嘛?”

赵宇轩苦笑,挠了挠头:“说来话长,我跟北山有点渊源。以前也跟陈老师跑过这儿的项目,今晚……我就是有点事,过来看看。”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你呢?陈老师叫你来的?”

苏悦没吭声,盯着他看了半天,确认这人没啥威胁,才点点头:“他让我来,没说干啥。你知道点啥?别跟我打马虎眼。”

赵宇轩叹了口气,朝山上指了指:“走吧,边走边说。北山这地方,不简单。”

两人一前一后往山上走,树林里静得只剩脚步声和偶尔的鸟叫。

赵宇轩边走边讲,声音低得像在说秘密:“我毕业后一直在查北山的事,这儿有些动静不对劲。非法采矿,听说过没?有人在这儿偷偷挖东西,破坏得一塌糊涂。我怀疑陈老师发现了啥,惹了麻烦。”

苏悦心一沉,脚步慢下来:“采矿?你是说……陈老师最近反常,是撞上了这事儿?”

赵宇轩点点头,眼神严肃:“他这几年老往北山跑,肯定不只是研究植物。我查到点线索,有人想封他的嘴。”

苏悦咬紧牙,脑子里闪过陈景山最近的冷脸和那张翻得皱巴巴的地图。

她低声骂了句:“这帮王八蛋……”

山路越来越陡,到了崖顶,风更大了。

苏悦手电筒一扫,远远看见一个人影,瘦削的背影,手里攥着个笔记本,正低头写啥。

正是陈景山。

他听见动静,猛地回头,脸在手电光下白得吓人:“谁?”

苏悦赶紧喊:“陈老师!是我,苏悦!”

她跑过去,喘着粗气,“您干嘛半夜叫我来?吓死我了!”

陈景山看见赵宇轩,脸色更沉:“你怎么在这儿?”

赵宇轩没退缩,往前一步:“陈老师,别装了。北山的事你知道多少?采矿的事儿,瞒不住了吧?”

陈景山冷笑,手里的笔记本攥得更紧:“知道又怎么样?你们俩,赶紧下山,别掺和。”

苏悦急了,声音都高了几度:“老师,您到底在干啥?有事您说啊,藏着掖着干嘛?”

“没你们的事!”陈景山声音硬得像石头,推了苏悦一把,“走!别在这儿碍事!”

苏悦愣住,眼睛有点红:“您叫我来的,现在又赶我走?您当我啥?跑腿的?”

陈景山没吭声,转过身,背影僵得像根木头。

赵宇轩皱眉,刚想再问,陈景山突然身子一晃,扶住旁边的树,喘得厉害,低声嘀咕:“他们……不会放过我……”

苏悦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老师!您咋了?哪儿不舒服?”

陈景山摆摆手,脸色白得像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别管我……你们快走……”

话没说完,林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杂乱得像有好几个人。

紧接着,是金属撞击的声音,叮叮当当,在夜里格外刺耳。

苏悦心跳到嗓子眼,扭头一看,树影里晃动着几个黑影,手里好像拿着家伙。

赵宇轩一把拉住苏悦,压低声音:“快躲!有麻烦!”

苏悦脑子嗡嗡响,本能地想拉陈景山,可他却推开她,指着旁边的灌木丛:“藏那儿!别出声!”

苏悦还想说啥,陈景山瞪她一眼,眼神狠得吓人:“听话!”

她咬咬牙,钻进灌木丛,心跳得像要炸开。

陈景山站直身子,面对着林子,笔记本塞进怀里,声音冷得像冰:“来吧,想干啥冲我来。”

赵宇轩站在他旁边,攥紧手电筒,像是准备拼命。

树林里的人影越来越近,脚步声停了,空气紧得像拉满的弓。

04.

苏悦蜷在灌木丛里,心跳得像擂鼓,手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缝里全是沙子。

陈景山和赵宇轩站在崖边,背对她,两个身影在手电筒的光里晃得模糊。

林子里那阵脚步声停了,可空气紧得让人喘不过气。

苏悦瞪大眼,死死盯着陈景山,脑子里乱成一团:“这帮人到底是干啥的?老师,你可别逞强啊……”

没等她想明白,林子里突然冲出四五个黑影,蒙着脸,手里攥着铁棍,动作快得像狼。

领头的家伙声音闷得像从罐子里传出来:“陈景山,把东西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陈景山冷笑,站得笔直,手里的笔记本攥得死紧:“东西?早没了。你们晚了一步。”

他声音硬得像石头,可苏悦听得出,带着点抖。

“少废话!”另一个蒙面人吼了句,挥起铁棍就砸过来。

陈景山反应快,侧身一闪,棍子砸在地上,溅起一堆土。

他猛地推了赵宇轩一把:“跑!别管我!”

赵宇轩咬牙,想冲上去帮忙,可没等他站稳,另一根铁棍已经呼啸着砸过来,正中他肩膀。

他闷哼一声,摔在地上,手电筒滚出去老远,灯光晃得人眼晕。

苏悦在灌木丛里吓得屏住呼吸,想喊又不敢,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她看见陈景山被三个人围住,铁棍挥得呼呼响,他左躲右闪,可毕竟年纪大了,动作慢了半拍。

一棍子砸在他背上,他踉跄了一下,差点跪倒。

苏悦咬紧牙,手攥成拳,低声骂:“这帮畜生……”

她想冲出去,可陈景山猛地回头,朝她藏身的地方瞪了一眼,眼神狠得像刀:“别动!躲好!”

领头的蒙面人逼近,铁棍指着陈景山:“最后问一遍,东西呢?你那破本子,藏了啥?”

陈景山喘着粗气,嘴角渗出血,声音却还是冷得吓人:“说了,没了。烧了,毁了,你们找不着。”

他顿了顿,像是下了啥决心,声音低下去,“放了这俩孩子,冲我来。”

“放人?想得美!”蒙面人狞笑一声,铁棍高高举起。

赵宇轩挣扎着想爬起来,喊了句:“陈老师,快跑!”

可话没说完,又被一脚踹翻,疼得蜷成一团。

陈景山站那儿,背对崖边,风吹得他衣服鼓起来,像个孤零零的影子。

他低声说:“苏悦……别出来,别管我……”

声音小得几乎被风盖过去。

苏悦眼泪刷地下来,喉咙堵得像塞了石头。

她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手抓着灌木,刺得掌心生疼。

蒙面人逼得更近,铁棍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领头的吼了句:“不交?那就别怪我们!”

一棍子狠狠砸下来,陈景山没躲开,正中肩膀,他闷哼一声,身子一晃,脚下已经踩到崖边,碎石哗啦啦滚下去。

“老师!”苏悦在心里喊,嗓子却像被掐住,发不出声。

陈景山回头看了她藏身的方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人心慌,像在交代啥,又像在道别。

下一秒,领头的蒙面人怒吼着挥出一棍,直砸他胸口。

陈景山没抗住,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坠下悬崖。

黑暗吞了他,只留下一声闷响,像石头砸进水里。

苏悦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抽干了气。

崖下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她想喊,想跑过去,可腿软得像棉花,只能死死盯着崖边,眼泪糊了满脸。

蒙面人愣了半秒,领头的骂了句:“这老家伙,真他妈倔!”

另一个说:“东西呢?没找到怎么办?”

领头的啐了口唾沫:“管他呢,人没了,麻烦也少。撤!”

他们拖起地上的赵宇轩,确认他昏过去了,扔在旁边,骂骂咧咧地消失在林子里。

脚步声远了,山里又安静下来,只剩风声和苏悦自己的心跳。

她抖着爬出灌木丛,膝盖蹭破了皮,血渗进裤子,她也没感觉。

跑到崖边,她趴在地上,朝下喊:“陈老师!陈老师!您在哪儿?”

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空荡荡的,没人应。

她抓起手电筒,往崖下照,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

碎石还在滑,哗哗响,像在嘲笑她。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滴在土里:“您别吓我……您说话啊……”

没人答。

她脑子里全是陈景山推开她时的眼神,那么决绝,像早就知道会这样。

苏悦瘫坐在崖边,手抖得拿不住手电筒。

她想下去找,可崖太陡,下去就是送死。

她咬紧牙,逼自己冷静,爬到赵宇轩身边,推了推他:“喂!醒醒!你没事吧?”

赵宇轩哼了一声,眼睛睁开条缝,疼得直抽气:“陈老师……他……”

苏悦哽咽着摇头:“他……掉下去了。”

05.

天蒙蒙亮,北山的雾气像纱,笼得崖边冷森森的。

搜救队找到苏悦时,她还昏在崖下,脸上蹭了血,冲锋衣挂破了好几道口子。

救护车呼啸着把她送进医院,急诊室的灯白得刺眼。

苏悦迷迷糊糊醒过来,头疼得像要裂开,嗓子干得说不出话。

病床边,警察和护士来来往往,低声说着啥,她只抓住一句:“……陈教授,没找到人,估计是……”

她心一沉,眼泪又涌上来。

警察过来问话,声音挺和气:“苏同学,昨晚北山到底咋回事?你慢慢说。”

苏悦咬着唇,断断续续把事讲了,蒙面人、铁棍、陈景山坠崖……

说到最后,她声音哽得不成句:“他推开我,自己挡在前面……我没帮上忙……”

警察皱眉,递给她一张纸巾:“别急,你好好养着。我们在崖边找到个背包,里面有本笔记本,记了些数字和地名,像是北山的坐标。你见过没?”

苏悦愣了,想起陈景山攥着本子的模样,摇摇头:“他不让我碰。”

警察没多问,拍拍她肩膀:“行,先休息,有消息我们通知你。”

护士进来换吊瓶,递给她手机:“你掉崖边了,屏幕裂了点,还能用。”

苏悦接过来,手抖得厉害。

她靠在枕头上,脑子里全是陈景山坠崖前的眼神,那么决绝,像在交代啥。

病房安静下来,她打开手机,屏幕亮起,跳出一条未读短信。

发件人是陈景山,时间是坠崖后一小时。

她心跳停了半拍,点开短信,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内容短得像刀,扎进她眼里。

来源:嘟嘟侃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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