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故事:外室七载 [完]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12 20:26 1

摘要:杂草丛中开出的野花与皇宫悉心培养的名花相比,人人都会偏爱后者吧。

进柴房。

杂草丛中开出的野花与皇宫悉心培养的名花相比,人人都会偏爱后者吧。

看宴会席上,果木酒食、饼饵蔬茹备具,间列奇品以观。

再看公主安排的孩儿戏具、伶官乐部,赴宴的人无不满意称赞。

我就学不来这些繁文缛礼,做不到面面俱到。

假若以后真成了宸王妃,我一定是不合格的。

……

宴会从始至终,公主都没有多看我一眼,似乎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可同为女人,我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越是在意,越是刻意。

到了进酒的环节,公主先饮三杯,惹得众人提心吊胆。

被隔壁男席听到这边连连惊呼,派人来询问后,宸王竟然亲自来夺走公主的酒杯。

半是愤怒,半是宠溺地笑骂:

「你不爱惜自个的身子,倒平白惹得我担惊受怕。」

公主羞赧一笑,场内一干宗亲便起哄。

「这是好事将近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公主不方便喝,那你来代她喝!」

「就是就是,反正你们俩的关系也没跑了。」

我倒了满满一盏酒,将那份凉意饮下,遍布全身。

这场宴会真是热闹非凡。

只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宴罢散客后,我径直上了回程的马车,让车夫快些回去。

但侍女有些忐忑:

「姑娘不等王爷了吗?」

我想着宸王站在长乐公主身侧恭送宾客,一派主人的模样。

不由哂笑:「我累了,不想再等了。」

12

回到租住的后院,我把这些年宸王赠予的东西全都清点一遍。

若干田产和铺子是带不走了。

带有官家印记的字画珠宝也不好典当。

至于院中奴仆的身契,我拿着也没用。

而剩下的金银钱票,毕竟是我辛苦所得,我会全带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准备逃走的前一日。

侍女端水来侍奉我洗漱,忽然说道:

「姑娘调养几年,月事好不容易准了四月,这月又迟了。」

我皱了皱眉。

心知回到魔教就不好看诊了,就让侍女帮我请个郎中来。

「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且胎象稳固,无须用药,平日仔细即可,恭喜夫人了。」

郎中的一番贺喜让我方寸大乱,还是侍女提醒:

「大喜呀,夫人,我们赶紧去告诉老爷吧。」

当着外人的面,侍女机灵地改了称呼。

我满怀期待,想看在孩子的分上,再最后等他一回。

但等到月上云霄,等到侍女不小心睡着,等到那盏青灯枯了。

派去的人还迟迟未归。

我默默披衣出门。

院子里的桃树抽出嫩芽,月光下竟也显出几分生气,春风从南边吹来,裹着新叶的清香。

春夜是暖的,我只觉得冷。

这冷不在肌肤,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把心都冻住了。

站在宸王的书房外,周围空无一人。

我打了个寒战,喃喃自语:

「天越发冷了,该烧火取暖的。」

13

后面连着几日都没有宸王的消息。

我心头一片木然,只让门房多多买些干柴。

不巧奴仆往院子里搬运的时候,被宸王撞见了。

他没有多想,还向我要了两捆。

「还记得我们在别院烤木薯吗?味道虽然比不上宫中的珍馐,但想起来甚是有趣,正好表妹最近没什么胃口,我借花献佛,她不想吃也得卖我个面子。」

我静静望着他问:

「王爷是不是厌弃妾身了?」

宸王说:「并无此意,只是我那表妹柔弱不能自理,需时时照顾。」

那一刻,脑子里进的水从眼眶流出来了。

宸王脸上的笑意也淡了,蹙眉递来一块手帕:

「不要多想,我只是将公主当妹妹看,她心里苦,几次想要轻生都被我拦下。」

我勾起唇角强笑,看着手帕上国色天香的牡丹,自顾自地用衣袖擦干泪痕。

「知道了。」

我原以为自己能忍到离开那日。

怎料午时用膳,他忽然给我夹了一块鱼肉:

「要是表妹像你这般能吃,我也不用时时牵肠挂肚了。」

我指尖颤抖,忍不住干呕一声。

宸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似乎是觉得我故作姿态。

冷冷看我一眼,随后带上两捆木柴走了,当晚宿在宫中。

门房来院中报口信时,面上还露出一丝轻蔑。

我气极反笑,最后一丝不舍也散了。

夜里鸡鸣第一声,我就起来把囤积的木柴沿着内外墙角摆,最后淋上食油。

那场火很大,烧得浓烟直掩明月。

我翻过城墙,奔向山林。

14

京城在北,魔教在南。

中间山重重,水重重,从此山水不相逢。

然而在回魔教的路上,我误入一座山寨。

这里家家户户都会辨别草药,略懂医术。

我思忖许久,最终在一户人家住下安胎。

那户人家清贫,只有一位七旬老人和她十三四岁的孙子。

我只需每月给些银子买些柴米油盐即可。

后来孩子满月,我留下全身的金银走了。

回到魔教时,孩子已经长开了,举起藕节似的手臂讨得一众长老的喜爱。

新任教主是我嫡亲的师兄。

自他上任起,就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堡垒,又挖渠引水,带领教众及其家人开荒耕种。

起初人人都以为师兄是在故意磋磨,后来大家才明白他的意图。

只见师兄俯身逗弄几下,才问起孩子的来历。

我眼神闪躲,说:「这小东西实在是灵秀可爱,我见了他一眼就忍不住偷了过来。」

师兄颔首又问:「起名字了吗?」

我落寞地摇头。

师兄却是淡笑:「那便随你姓师,名无疾。」

15

山中无岁月,度日不经年。

一晃孩子都周岁了。

师兄那日忽然当着所有教徒的面宣布:立无疾为少主,日后会亲自教导他。

此后,江湖上就有谣言称:

「魔教少主是圣女师霜儿与教主的儿子。」

我本想澄清此事,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所以在听说武林大会要在中原召开后,才带着无疾前来。

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疯癫的宸王。

早知他要来,我就不来了。

宁愿无疾被人误以为是师兄的孩子,也不愿再跟宸王扯上半点关系。

思虑再三,我不想再在此地停留。

想找师兄说一声,却发现他房间有其他人在。

我只能先回房收拾行李,让无疾盯着那边。

没过多久,我听到无疾在外面喊:

「师父,我娘找你。」

接着就有几道脚步声过来。

我正要起身去迎,却听到师兄低声喝道:

「女子的厢房,宸王殿下也想冒死闯一闯吗?」

脚步声停在门外,宸王的声音离得极近:

「本王特意来此拜访少主的娘亲,还望夫人出来一见。」

我仿佛能透过那扇房门感知那人的身影,脚下不禁后撤半步。

数息过后,竟无一人出声,气氛突然尴尬起来。

我用力咳了几声:

「师兄,我好像起烧了,你进来用酒帮我擦擦身子吧。」

话音刚落,师兄便带无疾冲了进来,眼底还有未褪尽的震惊。

「师妹……」

无疾被他夹在手臂里,茫然地歪头瞧我们。

我指了指外面。

师兄会意,朝外扬声道:

「今日内子身体不适,改日再请宸王一叙,现在请回吧。」

我弯唇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儿,门外的人似乎走远了。

但师兄抬眸与我对视一眼。

我便知道宸王未走远,只怕还在外面偷听。

「师兄,中原的气候到底不如咱们光明顶的养人,我昨夜嫌热踢了被子,今日晨起时就开始头疼了。」

师兄抱着一壶酒,走到床边坐下:

「只一夜没陪你就落得个风寒的下场,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我听懂了师兄话中的意思,掩唇偷笑。

师兄视而不见,拧干手帕上的酒水:

「衣服褪下,我先给你擦两遍。」

我顿时瞪圆了眼。

师兄眼神示意门外,我幽幽警告他一眼:

「那你轻点。」

师兄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轻轻「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微不可察的脚步声响起,又消失了。

16

那日过后,我便让无疾改口,管师兄叫「爹」。

师兄罕见地笑了,塞给我几处矿产,千顷土地,还有一匣子的地契房契。

我之前还觉得宸王对我挺好,吃穿用度都是上等。

但现在看来,宸王还是太小气了。

我没跟师兄客气。

不仅全部照单收下,还当着他的面翻看。

等看到其中一张江南布庄的房契,我突然来了兴致。

「武林大会没什么好看的,我想带无疾去做些好看的衣裳,也给师兄做一身。」

师兄一副可有可无的表情,嘱咐我离开时带好幕离。

次日启程,宸王就站在客栈楼上。

我刚走到马车跟前,忽然被他叫住:

「夫人且慢,本王见你极似一位故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没有理会,径直上了马车。

车夫扬鞭挥赶,迫使车轮滚滚向前。

而宸王就策马紧跟在后。

等进了树林,他一掌劈开车厢,勒马拦住我的去路。

「夫人还没回答本王呢。」

我皱紧眉头:「……」

怀中的无疾冒出头来,冲他大喊:「坏人!」

宸王也不恼。

绕车不紧不慢地转了一圈,面色慢慢柔和:

「霜儿不要自欺欺人了,你难道不知自己颈后生了两颗凸起的红痣?」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摸。

宸王立即大笑:「果然是你。」

我蹙紧眉头。

难道他以为自己此举很幽默吗?

一来就损坏我的马车,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自以为是,若非看在他曾经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真怀疑自己当初瞎了眼。

「王爷认错人了,让开。」

宸王挑起一侧眉头:「要本王放你走也可以,还请夫人先摘下幕离。」

我觉得好笑:摘下又如何呢?

早就料到会有此劫,临出门前,我特意易了容。

17

宸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脸色越来越黑。

「你不是她?那孩子是哪来的?」

我越发觉得好笑:「自然是我生的,难道长得像就一定是父子吗?」

宸王难以置信,摇头喃喃:

「就算长相变了,可一个人的眼神变不了,你不是霜儿,你怎么不是她呢?」

我想起从前种种,不禁生出恶念:

「王爷口中的霜儿是谁?她怎么死的?」

宸王额角青筋暴起,赤红着脸怒吼:

「闭嘴!她没有死!」

我压下嘴角追问:「那她为何不愿见您?」

宸王欲言又止。

最后竟一掌击倒旁边的大树,落荒而逃。

我等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缓缓松开捂住无疾的那只手。

这孩子的小嘴得了自由,便开始叭叭个不停:

「娘,这个怪人是不是我爹呀?」

我暗叹一声:「你觉得呢?」

无疾睁着两颗葡萄似的眼珠,一派天真无邪:

「娘说是谁就是谁。」

我顿时愣住,忽然好奇他的想法。

无疾却毫不犹豫地告诉我:

「因为娘认识爹呀,我又不认识。」

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从孩子的童言童语中,我倒是悟出一个歪理。

孩子爹是谁,得孩子妈说了算。

18

我们一路游山玩水,历时三月才到江南。

安顿下来后,我给师兄飞鸽传书。

却得到他已经来到此地的消息,并约我两日后在茶楼相聚,另有一份大礼相赠。

可那日出门没看皇历,竟让我半路遇上宸王的仪仗。

我赶忙拉着无疾躲进人群,听到身旁的人群议论:

「宸王殿下近而立之年了还未娶妻,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非也非也,宸王殿下心有所属,奈何佳人已逝。」

「不是说,宸王殿下和长乐公主是一对吗?」

我心下冷笑。

他们不是感情极好吗?不是如胶似漆吗?

当初联起手来漠视我。

如今一个装疯卖傻,佯装深情,一个三年过去依旧未婚。

那我独守空房遭受的苦楚算什么?

「表哥!」

我循声望去。

只见斜对面的茶楼高处,一红衣女子凭栏招手。

原来长乐公主也来了啊。

差点就自作多情了。

19

三年不见,长乐公主越发雍容华贵了,一举一动尽显皇家风范。

我走进和师兄约好的茶楼,听人说:

「宸王殿下为了讨公主欢心,特意包了十五那晚的游船,届时咱们都能跟着观赏一场豪华灯会呢。」

众人拊掌道好,高声贺了几句「百年好合」的吉祥话。

我不想听了,上楼坐到师兄对面。

他给我倒茶,我仰头一口饮尽。

接着他又倒,我接着喝。

如此三四回,我肚子都喝撑了,狠狠瞪他一眼:

「不是说有礼物相赠吗?还不拿出来!」

师兄默默把膝上的包裹递过来,底下还残留有他的温热。

我面无表情地拆开,发现里面是一套雪白的衣服。

师兄低眸解释:「曾经游历经过天山,发现积雪之下生长着一种极似于蚕的虫,我收集起来饲养,得来的蚕丝全做了这件衣裳。」

我下意识地抚摸几下,只觉得柔软至极。

「江南初春虽无雪,但夜里格外寒冷,师妹可以穿着这个去看花灯。」

眼前猝不及防地蒙眬起来。

我推落了茶杯,躲到桌下擦泪。

压下泪意后,跟师兄抱怨:

「万一无疾也闹着要去呢?我可看不住他。」

师兄沉吟道:「那我看着他。」

我顿时笑了:「行,我们一起去看花灯。」

师兄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带上他。

但我们自小相处便是我说什么,他做什么,哪怕是错的。

20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十五的月儿明,游河畔火树银花。

师兄还是一身玄衣,但我仔细一瞧,却发现今夜这身绣了暗纹。

日落晡食之后,他和无疾在外间等我梳妆。

窗外华灯初上,我换上天蚕丝制的白衣走出去,一大一小两人都突然不说话了。

但很快,无疾就咧嘴扑过来:

「娘亲好美!好像仙子!」

师兄点头附和,抱起无疾就往外走。

我们沿着花市在河边漫步,见桥头开始猜灯谜了,就过去凑热闹。

谁知上去容易,看过瘾却被人群挤得下不去了。

之后宸王包下的游船驶来,更是举步维艰。

一直等到游船过去了,人群渐渐散开。

我和师兄逆着人流往外走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喊「霜儿」。

回首就看见宸王从游船上跳下来,踩着游客的肩膀向我靠近。

我毫不留恋地扯着师兄的衣袖:

「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去城外放河灯吧,祈愿来年平安顺遂。」

师兄性子沉闷,只会点头附和。

我们并肩走到河边的柳树下,买了三盏莲花灯。

正要许愿,身后突然传来凄厉的女声:

「表哥不愿与我成婚,就是因为她吗?」

我侧目看去,只见公主罗裙翻飞,钗斜鬓乱。

她扯着宸王的衣袖不放:

「我不信表哥心里没有我,如果是因为我不能生,我愿意亲自请她们母子回来,将孩子视如己出。」

宸王面色动容:「天下好儿郎多的是,表妹何必再委屈自己。」

我被他们恶心得不行,将莲花灯放入水面就要离开。

但没走几步,就被两队侍卫拦住前后的路。

「两位殿下还未放行,你们二人不得离开。」

我心底戾气横生,正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却被师兄抓住手腕制止。

眼看着长乐公主下了马车,走到我身边,向宸王质问:

「若是我跟她同时落水,表哥会救谁?」

宸王怒目圆睁,低声喝道:

「长乐,别闹了,你才养好的身子!」

长乐公主见他不回答,一把抱住我:

「表哥就当我魔怔了吧,你再不说,我就带着她一起跳下去!」

我回头看了公主一眼,对上她略微难堪的眼神。

再看向宸王,他此刻的眼神就像当初听到我不能生育后那样,带着愧疚、挣扎……

我幽幽笑了一声,翻掌就轻易将抱住我的公主推下水。

「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真当姑奶奶是圣人了?」

宸王瞠目欲裂,疾疾奔向落水的人儿。

其他人也及时反应过来,朝我们高高举起刀刃。

师兄就在这时把无疾塞到我怀里,只身站到我身前。

而我身后则是宸王冰冷的命令:

「胆敢伤害公主,给本王打断她的腿。」

刹时间,祥和的柳岸化为修罗场。

血水洒落一地,最后汇聚成溪,流入漂满祈愿花灯的夜河。

21

我忽然想起师兄喜欢玄衣的缘由了。

耐脏,浸满血水也看不出来。

那晚便是。

师兄以一敌百,杀光了宸王和公主的侍卫,然后挥剑指着两人:

「再敢碰我师妹一根毫毛,本座就割下你们其中一人的头颅。」

我从未见过师兄冷淡嗜血的模样。

宸王脸上被溅了几滴鲜血,顾忌着怀中的长乐公主,一言不发。

我收回视线,抱着无疾走到师兄身边:

「圣坛的花快开了,我们回吧。」

师兄收回长剑,宸王却忽然扬声质问:

「师霜儿,你难道没有心吗?

「本王为了你闲置了三年正妻之位,而你不守妇道,跑去跟别的男人厮混,他知不知道你被本王爱了七年?那七年之中,我们的身心都习惯了彼此……」

我讥讽地笑了一声,反问他:

「那我查出有孕时,你为何不回来?」

长乐公主面上血色尽褪。

宸王凝眸不解:「竟有此事?」

我平静地看着他:「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王爷一心奔向故人,自然忘了身后还有人在等,可人心不是草木做的,不会一直扎根在原地。」

宸王面色慌乱,竟指着师兄掰扯:

「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你曾做过我的外室?」

我突然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也觉得那七年过得糊涂且荒诞。

做过外室如何?别人介意又如何?

难道一时的错误就该将女子一生钉上耻辱钉吗?

师兄悄然出现在身侧,长臂揽住我颤抖的肩头,冷声回道:

「我们的事,与你何干?若再出言纠缠,小心你们的脑袋。」

我此时忽然想到一些话,笑着说出来:

「王爷多虑了,我和师兄感情极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听说我被负心汉伤害,他心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蚊子叮我一口?」

宸王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就听师兄反驳我:

「师妹被蚊子叮,我当然介意,但我会去找草药驱赶。」

说完,师兄便再次拔出长剑,指着两张青红交错的脸:

「滚。」

22

宸王和长乐公主离开时,格外狼狈。

那么骄傲自负的两人受到如此凌辱,一定会跟疯狗似的报复回来。

我和师兄商量过后,决定回魔教。

途中听路过京城的商队说——

公主被魔教中人重伤,卧床不起。

宸王为此动怒,带领西北二十万大军讨伐光明顶。

师兄和我不急,倒是把无疾急得团团转:

「爹娘怎么又要休息了,人家都要端咱们老巢了!」

我解释了很多遍都没用。

最后还是让他亲眼看见才放心。

光明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朝廷的军队只能驻扎在光明顶下围困。

但数月过去,二十万大军吃光了带来的粮食,饿得头晕眼花。

而我们魔教自给自足,根本用不着下山。

仅仅过去七日,宸王就不得不退兵。

等秋收后再来讨伐,依然无果,反而因此惹得民间怨声载道。

番外:

宸王引咎辞职后,消失在世人眼中。

不久后,光明顶下的小村庄里多了一位有钱的猎户。

独自在山里盖了一座房子,成天围着山林打转。

一开始,村里的人都想把女儿嫁给他。

后来看他不事农桑,还去骚扰魔教女子,被人家男人打得口吐鲜血,实在不像日子的人,就逐渐打消了念头。

来源:柠檬短篇小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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