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英国女囚流放澳洲:绝境中的“繁衍之路”与殖民基石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8 19:34 1

摘要:1790年6月,澳大利亚杰克逊港的码头迎来了一艘特殊的船。当“Lady Juliana”号靠岸时,人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226名从英国流放而来的女囚走下船,其中120人要么挺着大肚子,要么怀里抱着刚生下的婴儿。这些女人大多被英国司法体系贴上了“罪人”的标签

1790年6月,澳大利亚杰克逊港的码头迎来了一艘特殊的船。当“Lady Juliana”号靠岸时,人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226名从英国流放而来的女囚走下船,其中120人要么挺着大肚子,要么怀里抱着刚生下的婴儿。
这些女人大多被英国司法体系贴上了“罪人”的标签,可谁能想到,在长达10个月的海上航行中,她们会用肚子里的孩子当作活下去的筹码?
当时的澳洲总督菲利普一直说“没女人不行”,他急需女性来稳定那些男囚犯,让这个新的殖民地能撑下去。


可对这些女囚来说,她们很多时候只是为了换一口面包,才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一边是殖民者急着要人来“繁衍”的算计,一边是女囚们在绝境中用身体换生存的无奈,这背后藏着的,正是那个时代制度暴力下,生命与尊严的残酷博弈。

1786年的英国,工业革命的机器轰鸣声里,大量农民被挤出土地涌入城市,可工厂哪装得下这么多人?失业和贫困像野草一样疯长,为了块面包、件旧衣就可能被抓进监狱,轻微犯罪率飙升,各地牢房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连废弃的货船都改成临时监狱,可还是装不下。
偏偏这时候,美国独立了——原来流放囚犯的北美大陆去不成了,英国本土的监狱彻底爆了锅。内政大臣悉尼勋爵急得打转,目光扫过地图,落在了库克船长几十年前发现的那块南方大陆——澳大利亚。
1788年,第一批736名男囚被塞进“第一舰队”,在杰克逊港敲下第一根木桩,可这群光棍汉哪懂种地?天天琢磨逃跑,粮食靠从英国运,船一晚到就断顿,殖民点饿得人吃人的心都有。
总督菲利普急得拍桌子:“没女人不行!男人们没家就不安分,不生孩子这地谁守?”


1789年5月,英国议会拍板:往澳洲送女囚。“Lady Juliana”号被挑中,成了第一艘专门运女囚的船。
这些女人大多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19岁的伊丽莎白是伦敦东区的裁缝学徒,家里弟弟妹妹饿得直哭,她顺手牵了店里一卷丝线想给妹妹做双袜子,法官敲着法槌判了7年流放;11岁的玛丽更惨,在曼彻斯特街头偷了件两先令的旧外套,就因为原主喊了句“抓小偷”,陪审团没听完辩解就定了14年。
她们是社会底层的牺牲品,工厂不要、丈夫跑了、孩子饿死,走投无路犯点小错,就被司法体系当成解决麻烦的工具——英国本土监狱挤爆了,澳洲殖民点缺女人,正好把她们打包送走,一举两得。

“Lady Juliana”号的底舱又暗又潮,女囚们挤在木板搭的通铺上,身上盖的破布挡不住穿堂海风,每天分到的口粮就一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黑面包,半升带着铁锈味的浑水,喝慢了就被旁边人抢光。
为了多口吃的,她们只能找船员——特内里费岛的商人佩雷斯当时在港口见过这船,日记里写“女人们围着水手哭,有的拽着裤腿要饼干,有的塞自己缝的破布娃娃换口酒”。
18岁的玛丽·安刚上船时还想守住体面,有个水手摸她脸要“换庇护”,她抬手推开,当晚就被那水手带着两个人拖到甲板角落,鞭子抽得背上血痕叠血痕,第二天她瘸着腿,还是把自己分到的面包递给了那水手。
后来船到里约热内卢,她也显怀了。
多年后船员尼科尔跟人说“那时候谁都没辙,不是坏,是船上没吃的,女人们不找我们,可能活不到澳洲。”



1790年6月,“Lady Juliana”号靠岸时,222名女囚里,120个挺着肚子或抱着娃。
菲利普总督站在码头,看着这场景没发火,反倒让副官记着:给怀孕的多领半块饼干和一勺豆子。
他早让人在悉尼湾划好了地块,每块地分半英亩,配把锄头,他跟副官说“让她们跟男囚搭伙过日子,有了家,谁还跑?地里长出粮食,谁还闹?”
原来头批男囚总逃,粮食靠船运,一断顿就抢仓库,菲利普知道缺女人不行——没女人,男囚是散沙;有了孩子,他们才会守着土地过日子。
他让男囚自己挑,挑中了就去牧师那登记,当天就能领地,女囚们抱着孩子,攥着锄头,站在陌生的红土地上,成了总督眼里“让流放地活下来的种子”。

分到地的女囚们攥着锄头站在红土地上。
19岁的裁缝伊丽莎白跟男囚詹姆斯搭伙,把从船上偷偷藏的土豆种埋进土里,几个月后刨出200多公斤,除了自己吃,还换了邻居的玉米种,那年冬天悉尼湾的粮仓第一次没见底。
11岁被流放的玛丽·韦德嫁给木匠托马斯,20年里生了13个孩子,孩子们光着脚在地里帮着拔草,长大后有的学打铁,有的跟着父亲做木活,一家人在帕拉马塔河边盖了木房,烟囱里的烟成了那片荒地最早的人烟。
她们的锄头翻松了土地,孩子的哭声盖过了流放的叹息,原本摇摇欲坠的殖民点,就这么被她们用汗水和奶水喂活了。



到1803年时,“Lady Juliana”号女囚的孩子和孙子们加起来已有500多人,占当时杰克逊港殖民点人口的15%。这些孩子光着脚在红土地上跑,跟着母亲学种地,跟着父亲学打铁,长大后有的开起了小商店,有的跟着商船跑运输。莎拉的儿子尼科尔二世,小时候帮母亲在地里拔草,后来在悉尼湾开了家羊毛加工厂,雇了十几个工人,成了澳洲早期羊毛产业的头批老板。
从1788年到1868年,英国往澳洲总共送了16万囚犯,其中2.4万是女人。她们里大多不是杀人放火的凶徒,有的偷了块面包,有的拿了件旧衣服,却被当成解决英国监狱和澳洲殖民点麻烦的工具。刚开始,英国报纸骂“Lady Juliana”号是“罪恶之舟”,说女囚们“不知廉耻”,可到1901年澳大利亚联邦成立时,课本里开始写她们“用锄头和摇篮,让流放地长出了炊烟”。
她们的“繁衍”从不是自己选的,船上没吃的,不找水手活不下去;上岸没地种,不生孩子守不住家。可就是这些被英国抛弃的女人,用最原始的办法活了下来,她们的孩子成了农民、铁匠、商人,把红土荒地变成了有鸡叫狗吠的村庄。后来有人问玛丽·韦德的曾孙,“你曾祖母是囚犯,害不害臊?”那老头抽着烟斗笑,“要不是她当年在船上拼命活着,哪有我们现在?”

来源: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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