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中秋家宴,家人给我一碗剩丝瓜汤,逼我为养女让出未婚夫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8 17:00 1

摘要:他们不知道,爷爷临终前给了我四分之一股份,我还收购了18%散股。#小说#

文|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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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家宴,

乔家人吃着天价月饼,

却给我端来一碗保姆倒掉的剩汤:“乡下野种火气重,降降火。”

哥哥逼我退婚,

养女乔槿戴着未婚夫的钻戒炫耀。

我笑着喝完汤,

转身离开。

他们不知道,爷爷临终前给了我四分之一股份,我还收购了18%散股。#小说#

5

我和江泽远虽在同一个公司,但见面的机会实属不多。

除了上班的第一天我和他一起进了公司,其他时候连面都见不过。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

他高高在上,是江家集团的继承人。

而我,只是研发部一个最底层的实习生。

江泽远也确实没有因为我的身份给予优待,我跟着带我的师傅跑项目,做研发,熬夜加班都是常事。

经理甚至会额外安排一些外派工作,虽然比较辛苦,但也让我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江泽远肯接纳我进公司我已经很感激,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学习,多干活。

不过很快,我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带我的师傅李主管,是林婉的牌友,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中年女人。

她把我通宵三天做出的项目报告当着全部门的面摔在我脸上,滚烫的咖啡泼了我一身,白色的衬衫上晕开大片的污渍。

“就你这种乡下三本大学出来的货色,也配进江氏?数据错漏百出,逻辑狗屁不通!你是不是用肉体换来的这个实习机会?”

旁边乔槿的闺蜜,同样是实习生,交上去的报告连基础格式都是错的,她却温声细语地指导。

我都忍下来了。

直到有一次,她因为一个错误数据当众凶我,抓起桌上的订书机就朝我砸了过来,正好被路过的江泽远撞见。

事后我紧张地找到江泽远,告诉他是自己工作没有做好,生怕连累师傅。

江泽远没有说什么,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当天下午,人事部的辞退通知就下来了。

不是调岗,是直接开除,并且在行业内永久封杀。

我不清楚江泽远是怎么想的,但是绝对不是出于保护我的目的。

从我入职江氏集团的第一天起,公司里面对于我的议论就没有停过。

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孩,突然空降到最核心的研发部;第一天报到,竟与江家大少爷一同走进公司;如今,更因为我,一个在公司兢兢业业十余年的老员工被开除。

就算我再傻,我也清楚。

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

6

不过很快,我的想法得到了验证。

中秋节,我被一通电话叫回了乔家。

林婉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今晚是中秋家宴,江泽远也会来,八点前滚回来,别让江家看了我们乔家的笑话。”

我以为,这或许是一次缓和关系的机会。

偌大的红木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正中央是乔家引以为傲用顶级官燕制成的特供“月桂金尊”月饼。

父母、哥哥、乔槿,还有我的未婚夫江泽远,一家人其乐融融,笑语晏晏。

江泽远坐在乔槿旁边,从手腕上褪下一条价值百万的卡地亚手链,亲手为乔槿戴上。

“乔槿,中秋快乐。”

乔槿笑得甜蜜,余光瞥向我时,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我像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角落。

终于,轮到了我。

保姆端着一个白瓷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揭开盖子,一股清淡的瓜菜味飘散出来。

不是月饼,是一碗快要凉透的丝瓜汤。

那是我亲眼看见,保姆准备倒掉的剩汤。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母亲用那副永远假温和的口吻开了口:

“乔苏,你从小在外面跟野狗抢食,野性难驯,难免火气重,喝点丝瓜汤降降火,免得冲撞了贵客。”

哥哥乔景宴立刻附和:“妈说得对,你该学学小槿,温婉一点。别总是一副死了爹妈的丧气样,晦气!”

江泽远则轻笑一声,他抬眸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对乔槿低语:“还是小槿你有福气,让我能尝到乔家最好的手艺。”

在象征着团圆美满的月饼宴上,用一碗降火的丝瓜汤,将我彻底地隔绝在外。

这比驱逐更加羞辱。

我心里最后一丝对亲情的奢望,在汤碗的袅袅热气中,彻底凉了下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汤匙,在全家人看好戏的目光中,平静地,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碗微苦的丝瓜汤。

然后,我放下碗,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出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身后传来乔槿故作担忧的声音:“妈妈,姐姐是不是生气了?她该不会去跟到外面说我坏话吧?”

紧接着是我妈冰冷的回应:“让她去,你看谁会理她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刚走到庭院,一束车灯雪亮地打来,一辆低调奢华的宾利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墨色休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身形挺拔,眉眼锋利。

他周身的气场,比这栋别墅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要强大。

他看着我,皱起了眉。

“大小姐,到底是谁让你哭成这没出息的样?”

是谢知奕,爷爷亲手带出来的乔家月饼唯一继承人。

也是在我被放逐到乡下那七年里,每年除夕都从对面别墅走过来,别扭地敲开我的门,陪我吃一顿年夜饭的人。

像是遇到了许久不见的亲人,我的鼻子蓦地一酸。

7

谢知奕脱下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单薄的肩上,隔绝了中秋微凉的夜风。

他滚烫的指腹温柔地抹去我脸上的泪,满脸的心疼。

“我知道你小时候被那群人当成牲口一样养,大冬天连件厚衣服都没有,发高烧只能自己硬扛。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你总是宁愿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带着我远离了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声音里带着一丝怒其不争的严厉。

“可是乔苏我告诉你,在乔家这种地方,你越忍,他们就越会把你踩进泥里!你自己的东西,就算是亲手毁了,也轮不到那群杂碎来碰一下!”

“给我记住,你姓乔,是乔家唯一的真千金。乔家的月饼,是爷爷传下来的手艺和心血,只有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仰头看他,泪眼模糊。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令人心安的意味。

“七年前你被赶走的那天晚上,我趁他们睡着,把你哭着抱紧的那只猫带了出来。它的身体都被开水烫烂了,我就一点点给它清理干净,找了个最好的盒子,在后山那棵最大的桂花树下给它立了个碑。”

他顿了顿,语气沉下,“我做这些,是想让你记住,你的东西,就算死了,也该有尊严!可你呢?七年了,还是这副只会掉眼泪的窝囊样!”

那颗总是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的心,竟莫名的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底气。

“我护了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学着当个缩头乌龟的!”

“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就给我十倍百倍地还回去!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明白吗?”

我看着他,褪去的湿润又渐渐蓄积。

这些年我受到的委屈实在太多。

可我必须要忍。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一击将敌人击倒之时,只有极力的忍耐。

8

江泽远精心策划的“温柔攻势”开始了。

第一天,999朵空运来的法国玫瑰堵住了整个研发部的大门。

第二天,镶着粉钻的最新款手机直接送到我的工位。

第三天,他当着全公司的面,单膝跪地,将一条名为“唯一”的千万级钻石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深情款款:“乔苏,你是我的唯一。”

很快公司上下都知道了,新来的实习生乔苏,不仅是江总的未婚妻,更是被他捧在心尖尖上宠爱的人。

我也很称职,戴上项链时的羞涩,一颦一笑,回应得恰到好处。

每晚,我都会戴着那条项链,拍一张锁骨的特写发朋友圈,配文:“晚安,我的江先生。”

如果不是那个中秋的那碗丝瓜汤,这些天江泽远的温柔以待,确实足以让我深陷其中。

可惜……

我私底下对江泽远的防备,已经比城墙还厚。

在谢知奕的帮助下,江泽远送给我的项链里,早已被悄悄装上了窃听器。

凡我过手的重要文件,我都一一做了记录,他交代的工作,我也事事录好了音。

乔槿在我从不断更的朋友圈动态下,终于坐不住了。

我拿回了窃听器,听到了里面传来她近乎崩溃的嘶吼。

“江泽远哥哥!我让你把她弄死!不是让你天天在她面前演深情!你看看她发的那些照片,她就是在炫耀,在打我的脸!”

“我不管!订婚宴上,我必须看到她跪在我脚下求饶!我要让她去坐牢!让她这辈子都烂在监狱里!”

江泽远安抚她:“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让财务总监做了一份假的核心月饼配方,价值评估是十个亿。订婚宴那天,我会亲手把这份文件放进她的包里,然后当着所有媒体和宾客的面揭穿她窃取商业机密,到时候人赃并获,不仅要让她赔偿得倾家荡产,还要送她进去把牢底坐穿!”

原来如此。

我捏着那条钻石项链,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江泽远,乔槿。

接下来的订婚宴,一定会很精彩。

9

在订婚宴的前一周,我拿着一份从爷爷遗物里找到的旧配方手稿,回了一趟乔家。

我以请教的名义,将手稿递给了正在看财经报纸的父亲。

“爸,这是我找到的爷爷以前的手稿,有些地方看不太懂,您能……”

他头也没抬,甚至厌恶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些东西现在都是你哥哥在管,你一个女孩子家,别整天打听不属于你的东西。”

一旁的乔景宴更是直接从我手中夺走手稿,在我眼前,将它撕成两半,眼神里满是警告:“乔苏,我警告你,安分守己地准备你的订婚宴,公司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别以为有婚约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

林婉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地说:

“乔苏,你父亲和哥哥也是为你好,乔家的产业太复杂,不适合你。你的宿命,就是嫁个好人家,而不是和男人一样抛头露面。”

我看着他们,看着那张被随意丢弃在地的手稿,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这个家,早已没有我的位置。

那么,就由我亲手来讨回公道。

订婚宴盛大且奢华,江市名流云集。

我一袭精美的雾蓝旗袍,宛如一尊美丽却毫无生气的瓷娃娃,与西装革履的江泽远站在一起,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当司仪准备宣布订婚仪式正式开始时,江泽远忽然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拿起了话筒。

他先是深情款款地看着我,温柔地说:“在仪式开始前,我想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一样关于我和乔苏未来的东西。”

偌大的宴会厅里,他掷地有声。

“因为我发现,我身边的这位乔苏小姐,人品存在严重问题!”

他转向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演技堪称完美。

“她在我的公司实习期间,利用职务之便,窃取了我们江氏集团的商业机密!一份价值十个亿的商业机密!而她窃取的对象,恰好是与乔氏月饼合作的核心配方!”

话音刚落,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粗暴地夺过我随身的手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一份文件恰好滑了出来。

他的人立刻捡起,并用投影仪展示在大屏幕上——正是那份所谓的“核心配方”。

全场哗然。

乔槿适时地走上台,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抱住江泽远的胳膊:

“江泽远哥哥,你不要怪姐姐,她……她可能只是一时糊涂,她从小在乡下吃苦,看到钱就昏了头,都是我们的错……”

乔父乔母和乔景宴也立刻走上台,满脸痛心疾首。

乔父对着众人沉痛地开口:“家门不幸!我教女无方,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败坏门风之事!我在此宣布,从今天起,乔苏与我乔家再无半点关系!我没有这种女儿!”

此言一出,等于彻底坐实了我的罪名。

我在一片议论纷纷中,终于死心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我平静地走向前,接过话筒。

“在各位给我定罪之前,不妨听一段录音。”

随着我按下播放键,江泽远和乔槿策划栽赃我的对话,清晰地响彻整个大厅。

“……订婚宴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她窃取商业机密……”

“……不仅要让她赔偿得倾家荡产,还要送她进去把牢底坐穿!”

江泽远和乔槿的脸瞬间惨白。

我接着投放了一段高清视频,是八年前我爸和张丽的两个小时马赛克小视频,视频的最开头是我爸带着张丽去做产检的照片。

画面中,我爸正温柔地单膝跪地,亲吻着张丽微微隆起的小腹,而张丽则一脸幸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两人笑容美满得像一幅精修过的海报。

最后,一张张银行流水和股权转让协议定格在大屏幕上。

这下,轮到乔父和乔景宴震惊失色。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些证据显示,乔氏集团董事乔昊天先生,与养女乔槿,在过去三年里,联手将公司核心技术资产以低价转让给空壳公司,并进行洗钱和偷税漏税,涉嫌掏空乔氏资产,金额高达九位数。”

而那家空壳公司的法人正是张丽,乔槿的亲生母亲。

“啪!”

一声脆响,我妈摇摇欲坠地站起来,狠狠扇了乔父一巴掌。

她状若疯癫,撕扯着乔父的衣服,尖叫道:“乔昊天!你竟然敢背着我把钱都给了这个小贱人!”

整个宴会厅,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无数的闪光灯亮起,记录下这江市百年来最精彩的一场豪门丑闻。

10

百年声誉的月饼帝国乔家,一夜之间,大厦将倾。

但对我而言,这不是结束。

而是我,第一次真正地,踏上回家的路。

订婚宴的闹剧,成了江市豪门圈数年来最大的谈资。

这些天,乔氏集团的股价应声跌停。

乔家老宅门口,被记者和讨债的供应商围得水泄不通,红漆大门上被泼满了猪血和油漆,写着“还我血汗钱!”

媒体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乔家父女联手掏空公司的丑闻,过往被奉为的“百年信誉”成了一个笑话。

我妈当场刺激过度,疯了,被连夜送进了精神病院。

合作方纷纷解约,银行上门催债,一个庞大的月饼帝国,在顷刻间摇摇欲坠。

江家迅速发表声明,痛斥江泽远遇人不淑,并单方面宣布与乔家所有合作终止,婚约作废。

江家老爷子亲自登报,宣布与江泽远断绝父子关系,并将他连夜打包扔去了非洲挖矿的产业。

乔父和乔槿被警方带走调查,所有资产遭到冻结。他们被戴上手铐从公司拖出来的照片,登上了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

乔景宴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三天三夜,出来时,曾经意气风发的脸上写满了憔悴与血丝。

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一间小公寓里,对着爷爷留下的旧食谱,尝试复刻最传统的味道。

曾经不可一世的乔家大少,此刻胡子拉碴,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他“扑通”一声,当着我的面,直直地跪了下来。

他双眼通红,声音嘶哑。

“乔苏,你回来吧……回来帮帮我,帮帮乔家……那也是你的家啊!”

我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揉着手里的面团。

“乔景宴,从中秋节那碗丝瓜汤开始,从你们选择站在她那边,选择毁掉我的时候开始。”

“我和你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11

乔家的危机愈演愈烈,旗下工厂停工,上百名老师傅面临失业,股东们人心惶惶,准备抛售股票及时止损。

就在此时,一则公告震惊了市场。

乔氏集团官网首页,在一片黑色的背景上,用烫金的字体打出公告——乔氏集团创始人唯一指定继承人乔苏,在乔家传奇匠人谢知奕的全力支持下,将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一群头发花白的董事元老唉声叹气,乔景宴和他们看着刚刚走进来的我,眼神复杂。

“乔苏,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乔景宴厉声道,他冲上来想抓住我的手腕,“我的好妹妹,别再闹了,跟哥哥回家……”

我反手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让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

“别碰我,嫌脏。”

我没有理会他捂着脸错愕的表情,径直走到主位前,将一份文件狠狠摔在桌上。

谢知奕派来的律师团队随即将文件分发给每一个人。

“我持有爷爷留给我的四分之一的遗产股份,”我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乔景宴惨白的脸上,“另外,这几天,多谢在座各位叔伯的慷慨,我个人又收购了市面上18%的流通股。”

“所以现在,乔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我。”

我缓缓坐上那张象征着最高权力的真皮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乔景宴,“不好意思,从今天起,这个位置将由我来坐。”

同一时间,江市被新一轮舆论席卷。

舆论同样来自于乔家。

只不过上一次是丑闻,而这一次,是一段精心制作的视频,讲述了乔老爷子的亲孙女如何被鸠占鹊巢,如何被家族抛弃,又如何为了守护爷爷毕生的心血不被宵小之徒付诸东流,决定在家族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独扛大梁。

“是那个被赶走的亲孙女?天啊,她也太惨了吧!”

“太有担当了吧?被那一家子那么对待,却还是为了爷爷选择独自支撑乔家!”

“这才是真正的豪门风骨!那个假千金和她爹就该把牢底坐穿!我支持她!”

“乔家的月饼我从小吃到大,快说,要去哪里买才能支持她!买爆!必须买爆!女王陛下,我们挺你!”

12

一年后的中秋。

乔氏集团在我手中,非但没有倒下,反而焕发了新的生机。

我砍掉了被乔父和乔槿搞得乌烟瘴气的多元化投资,重新专注于月饼制作的本心,推出的初心系列复古手工月饼,一经上市便被抢购一空。

乔氏的声誉,回来了。

不久之后,法院作出判决,乔父和乔槿罪名成立,分别被判处二十年和十五年有期徒刑。

乔景宴名下的股份也被评估为不良资产,清理出了乔氏。

听说他变卖了所有家产,才勉强还清了个人名下的债务,从此在一个三线小城靠打零工度日。

最后,我偷偷去见了一次林婉。

她精神不太好,整日在别墅的花园里游荡,嘴里念念有词。

“张丽,你这个狐妹子!”

“小槿,回家了,快跟妈妈回家了……”

她把花园里一个没有五官的稻草人当成了乔槿,每天抱着它说话,给它喂饭。

我顿足许久,终是悄悄离去。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吧。

她永远念着她记忆里那个完美的替代品。

而我,也不再耽于一份得不到的爱。

乔家老宅的庭院里,桂花开得正盛。

我与谢知奕一起,在石桌上用爷爷留下的老模具,亲手印着月饼。

月光如水,洒在我们身上,宁静而温暖。

“行啊,乔总,”谢知奕看着我熟练的动作,懒洋洋地调侃,“把那一家子废物全踢出去了,现在倒有心情玩面团?”

我手上沾着面粉,抬头冲他笑,故意在他俊朗的脸上抹了一下。

他忽然一愣。

阳光正好,我笑得肆意。

我拿起一枚印着团圆二字的月饼,递到他面前,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去年的中秋,他们给了我一碗丝瓜汤,告诉我,我不是家人。”

“今年,我想亲手做一个家。”

我把月饼塞进他手里,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谢知奕,这个家,算你一份。”

谢知奕那张总是玩世不恭的俊脸,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闪躲。

他握着那枚温热的月饼,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

“一个破月饼……就想收买我?”

随即飞快转过身,想假装去看天上的月亮,却还是没来得及遮住,在清冷月光下,彻底红透的耳根。

月满,人圆。

从今往后,有他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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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潇月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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