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陆小曼和徐志摩的罕见合影,死前想与徐志摩合葬被拒绝!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7 19:59 1

摘要:1930年留下的一张合影里,27岁的陆小曼穿着短袖旗袍配长裙,双手轻抵唇边,眼神里藏着娇羞,一身气质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含成熟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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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留下的一张合影里,27岁的陆小曼穿着短袖旗袍配长裙,双手轻抵唇边,眼神里藏着娇羞,一身气质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含成熟韵味。

身旁33岁的徐志摩西装笔挺,风华正茂,两人并肩而立的模样,完全担得起“郎才女貌”四个字。

可很少有人知道,这张照片里的甜蜜背后,藏无限的纠缠与悲凉,直到陆小曼临终前,她想与徐志摩合葬的请求,终究还是被徐家拒绝了。

陆小曼的人生起点,本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1903年她生于江苏常州陆家,父亲陆定是晚清举人,留日归来后在财政部任职,还参与创办了中华储蓄银行,算得上民国金融界的关键人物。

作为陆家唯一存活的孩子,陆小曼自小被捧在手心,享尽了那个年代女性能得到的最优资源,6岁随父母迁居北京后,她进入女子师范大学附属小学,天生带着“学霸”特质,同学后来回忆,不管学什么,她总能轻易做到最好。

17岁时,陆小曼迎来人生第一个高光时刻,当时北洋政府外交总长顾维钧为“巴黎和会”储备翻译人才,经过层层选拔,精通英法双语、气质优雅的她成为外交部最年轻的兼职翻译。

那段时间,她与上海名媛唐瑛并称“南唐北陆”,是北平社交圈的顶流,报纸上满是“红裙艳压舞会”“才情征服欧美宾客”的报道。

但鲜有人知,这个在人前光芒万丈的少女,在日记里写着:“没人问我真正想要什么。”

1922年,19岁的陆小曼在父母安排下嫁给28岁的王赓,这场婚姻被当时的人称为“天作之合”。

王赓是清华高材生,先后留学密歇根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最终从西点军校毕业,算得上民国少有的“文武双全”人才,陆家看中他的前途,王家认可她的家世。

北平《晨报》用整版报道这场婚礼,称其为“民国第一良缘”,可陆小曼后来回忆:“我像个提线木偶,所有人都在鼓掌,可那不是我要的人生。”

婚后的矛盾很快暴露,王赓是典型的军人性格,生活严谨到刻板,眼里只有工作;陆小曼却喜欢午后约友品茶论画,傍晚听戏,深夜读诗写信,渴望能陪她聊心事的伴侣。

结婚一周年时,她精心准备了一桌饭菜,王赓却因公务彻夜未归,第二天回来只淡淡说“别搞这些没用的”,这句话彻底凉了陆小曼的心。

她开始频繁参加社交活动,不是为了炫耀,只是想逃离冰冷的家,两人争吵不断,王赓骂她“不守妇道”,她怨他“不懂温情”,曾经的郎才女貌成了怨偶。

徐志摩的出现,起初竟与王赓有关,作为王赓在梁启超门下的师弟,两人关系不错,一次王赓去哈尔滨出差,特意托付徐志摩:“小曼一个人闷,你多陪她走走。”

他没料到,这句托付会毁掉自己的婚姻,徐志摩见到陆小曼的第一眼就动了心,在《爱眉小札》里写:“她的眼睛里有火,能烧掉所有礼教与束缚。”陆小曼也在回信中说:“你让我知道爱情是灵魂的碰撞,不是父母之命。”

这段恋情很快成了北平社交圈的头条,“婚内出轨”“横刀夺爱”的骂名铺天盖地,双方家庭更是激烈反对,但两人像飞蛾扑火。

1925年陆小曼顶着压力与王赓离婚,为了顺利再婚,她偷偷做了堕胎手术,却因操作失误永远失去生育能力,还落下严重妇科疾病,这也为她后来的鸦片成瘾埋下隐患。

1926年,两人在北海公园举行婚礼,证婚人梁启超当众训斥他们“性情浮躁”“需痛改前非”,可他们只是相视而笑,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

现实很快给了他们沉重一击,陆小曼自幼养成的奢侈习惯改不了:每月开销上千银元,定制旗袍要找巴黎裁缝,连鸦片都要云南上等烟土。

为了维持生计,徐志摩身兼数职,在多所大学任教,还要频繁投稿、演讲,常年奔波在外,1931年11月19日,为了赶去听林徽因的讲座,他搭乘免费邮政飞机,却在济南上空因大雾坠机身亡。

而陆小曼收到消息时,正在牌桌上输得精光,这个细节后来被小报反复渲染,成了她“红颜祸水”的“铁证”。

徐志摩的死,彻底压垮了陆小曼,为了缓解堕胎留下的顽疾和心绞痛,推拿师翁瑞午建议她吸鸦片止痛,起初只是对症,后来渐渐成瘾。

友人说,她烟瘾发作时会蜷缩在藤椅上发抖,指甲掐进肉里,可一旦抽上烟,就会迷离地笑:“这东西比男人可靠。”

鸦片不仅毁了她的健康,更蚀掉了她的容貌——曾经被胡适称为“北平一道风景”的美人,渐渐变得形容枯槁。

更糟的是舆论的围剿,她穿补丁旗袍去画院上班时,背后总有人指指点点“看那个抽大烟的荡妇”,她与翁瑞午的关系也从医患变成同居,即便翁瑞午已有家室。

这段关系一维持就是近30年,胡适等友人曾劝她离开翁瑞午,承诺承担她的生活费,可她只是摇头,一方面是对现实的妥协,另一方面是对徐志摩的愧疚,她总觉得是自己的奢侈害死了爱人。

但在鸦片与争议的阴霾里,陆小曼的艺术才华从未熄灭,其实她早有绘画天赋,母亲吴曼华是擅长工笔画的江南闺秀,受其影响,她年少时的油画就曾被外国人以200法郎买下,只是外交翻译和社交名媛的身份,让她的才华长期被忽视。

直到1956年进入上海中国画院,她才开始系统创作,除此之外,她的文学功底也很深厚,徐志摩去世后,她强忍悲痛整理《志摩全集》,在序言里写:“我要让世人知道,他不只是诗人,更是思想者。”

1953年,陆小曼因吸鸦片被上海市公安局拘留,在提篮桥监狱的戒毒所里,她经历了炼狱般的戒断反应:撞墙、吞玻璃碴、在地上打滚,直到管教送来徐志摩的诗集,她才安静下来。

三个月后她成功戒毒,只是牙齿再也长不出来了,进入画院后,她过起了从未有过的平凡生活:每天步行两公里上班,吃五分钱的阳春面,用劳保手套改画具袋。

1959年,她把创作的《开国大典》山水长卷无偿捐给国家,落款只有“画院画师陆小曼”,这幅画后来还成了国礼。

同年,她被全国美协评为“三八红旗手”,颁奖词里说:“她用画笔证明,深陷泥潭,灵魂依然能飞翔。”

1961年翁瑞午病逝后,陆小曼的生活由他的女儿照料,1963年,60岁的她留下最后一张公开照:头发稀疏,身形佝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牙齿掉光的嘴巴塌陷着,与三十年前的名媛判若两人,完美诠释了“美人迟暮”。

1965年4月3日,她在华东医院弥留之际,反复念叨“把我的画烧掉,别让后人笑话”,家人遵照遗愿,烧掉了未完成的《长江万里图》。

而她临终前另一个愿望,与徐志摩合葬,却被徐家拒绝了,在徐家看来,陆小曼“奢侈放纵”,还与翁瑞午有过一段关系,不配与徐志摩同眠。

她的骨灰起初无人认领,直到1988年,堂侄女陆宗麟才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为她建了纪念墓,墓碑上只写着“先姑母陆小曼纪念墓”,配了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

那张1930年与徐志摩的合影,后来被好好保存着,照片里的两人笑意盈盈,那时的他们或许不会想到,这段冲破礼教的爱情,最终会以这样的遗憾收尾。

陆小曼画作

陆小曼的一生,始终被“奢侈”“放纵”的标签缠绕,可剥开历史的层叠,她不过是旧时代女性在礼教与欲望中挣扎的缩影。

她不愿做父母安排的傀儡,敢追灵魂契合的爱情,即便后来跌入泥潭,也从未丢掉才华与风骨。

正如她在《哭摩》里写的:“世人皆说我疯癫痴狂,却不知我只是不愿活成傀儡。”这份勇气,或许才是她真正的遗产。

光明网——和徐志摩离婚后,她迎来开挂大女主人生 2023-09-13

中国日报网——陆小曼:用绘画获得独立的人格与灵魂 2015-04-23

澎湃新闻——往事|忆姑母陆小曼(上):曾受顾维钧器重的才女 2020-11-27

央视网——《法律讲堂(文史版)》 20150501 徐志摩的两段婚姻(一)想逃跑的新郎 2015年05月02日

来源:大壮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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