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打工8年从不汇钱回家 父亲病危赶回时 才知道老屋后有座新房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0 00:14 3

摘要:村口的大榕树底下,几个老头围着一张方桌打牌,牌桌旁边放着几个歪歪扭扭的马扎,上面坐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太阳正毒,大家都躲在榕树的阴凉下,不远处,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尾巴偶尔扫两下地面上的尘土。

村口的大榕树底下,几个老头围着一张方桌打牌,牌桌旁边放着几个歪歪扭扭的马扎,上面坐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太阳正毒,大家都躲在榕树的阴凉下,不远处,一条黄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尾巴偶尔扫两下地面上的尘土。

“老张,你家儿子还没回来啊?”牌桌上的老王一边打牌一边问。

张建国抽了口烟,没说话,只是摇摇头。他面前的烟灰缸是用一个旧易拉罐做的,表面已经锈迹斑斑,边缘还有些黄渍。

“都说了多少次了,你那儿子啊,靠不住!”老王甩出一张牌,“八年了,钱也不寄,人也不回,连个电话都少。”

张建国的眼睛瞥向远处的水泥路,那是通往县城的路,他的儿子张小军就是沿着这条路离开的。八年了,他每天下午都会在村口坐一会儿,好像在等什么人。

“人家现在在深圳发财呢,哪有空管这老破房子。”牌桌上另一个老头接嘴道。

张建国不说话,弹了弹烟灰。他的指甲缝里有泥土,那是早上在菜地里忙活留下的。今年的黄瓜长势不错,可他摘了也没人吃,老伴走得早,儿子又不在家,一个老头子,再馋也吃不了几根。

“听说你那病又犯了?”老王压低声音问,“去县医院看了没有?”

张建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药瓶,里面的药片已经所剩无几。药瓶上的标签有些模糊,看得出是贴了又揭,揭了又贴。

“拖着呗,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老王不说话了,他知道张建国的病不轻。前年体检,医生说是心脏出了问题,建议做手术,但手术费不是小数目。张建国攒了一辈子,积蓄都给儿子张小军读书、结婚用了,现在能拿出来的不过几千块。

“小军不是在深圳挺好的吗?你跟他说说,让他…”

“行了,”张建国打断他,“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再说,现在年轻人在外面不容易,攒钱要买房要结婚。”

打牌的几个老头互相看了看,都没再说什么。牌桌上下棋的声音咔嚓咔嚓地响着,在这个闷热的下午格外清晰。

“老张,你电话响了。”旁边一个看牌的老头提醒道。

张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按键手机,那是去年小军给他寄来的,说是智能手机他不会用,就买了个老人机。屏幕上显示”小军”两个字,张建国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喂,小军啊…”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张建国的脸色突然变了,他连忙站起来,差点把马扎踢翻。

“好好好,我这就去收拾,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张建国像是变了个人,匆匆忙忙地就往家走。

“老张,咋了?”老王问。

“小军说他明天回来!”张建国高声应道,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张建国回到家,开始收拾屋子。这座土砖房有些年头了,墙上的白灰已经脱落不少,露出里面红褐色的砖头。房顶的瓦片也有几处漏雨的地方,每次下大雨,张建国就要在地上摆几个盆子接水。

屋子里的家具不多,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还放着张小军十几年前的一张照片,那时他刚考上大学,穿着一件蓝色的格子衬衫,笑得很灿烂。照片边角已经泛黄,但被擦得很干净。

张建国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新床单,是去年集市上买的,一直舍不得用。他把床单铺在床上,又把枕头套也换了。

“小军回来了,得把屋子收拾干净点。”他自言自语道。

张建国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个鸡蛋和半截黄瓜。他想了想,拿出钱包数了数,决定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些吃的。

小卖部的老板娘看见张建国进来,笑着打招呼:“老张,买什么?”

“来点好的,我儿子明天回来。”张建国说着,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真的啊?小军要回来了?”老板娘有些惊讶,“那得好好准备一下。”

张建国买了一瓶白酒,两包烟,还有一些肉和蔬菜。结账时,老板娘看了看账单,犹豫了一下。

“老张,这些东西要237块,你…”

张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钱包,里面有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都是叠得很整齐的。他数出来三张,递给老板娘。

“不用找了。”他说。

老板娘看着张建国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村里人都知道,张建国这几年过得并不宽裕,虽然有退休金,但都是小数目,加上身体不好,时不时要买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希望小军这次能多陪陪他爸吧。”她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张建国就起床做饭。他把昨天买的肉和菜都拿出来,开始准备。他的动作不太利索,有时候会不小心切到手,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用水冲一冲,然后继续。

做了一桌子菜,张建国坐在门口的竹椅上,眼睛不时看向村口的方向。已经是中午了,太阳高照,那条通往县城的路上,偶尔有摩托车和三轮车经过,但没有他期待的那辆车。

“小军说是中午到,怎么还没来?”张建国看了看手机,没有新消息。

他试着拨了几个电话,但都没人接。张建国有些担心,但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路上堵车了,或者手机没电了。

“爸!”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建国猛地回头,看见儿子张小军站在那里。他比八年前黑了,也壮了,穿着一件深色的T恤和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行李箱。

“小军,你怎么…”张建国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爸!”张小军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

张建国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想说话,但感觉呼吸困难,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

“老张!”隔壁的王婶听到动静跑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我爸好像病了,”张小军急得满头大汗,“王婶,附近有医院吗?”

“县医院离这儿有二十多公里,”王婶说,“要不我让我家老头开三轮车送你们去?”

张小军摇摇头,掏出手机,“我叫救护车吧。”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护人员把张建国抬上车,张小军也跟了上去。

“回来就看见我爸倒下了,”张小军对医生说,“他以前有什么病吗?”

医生检查了一下,脸色凝重:“初步判断是心肌梗塞,情况不太乐观,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张小军的心一沉。在他的印象里,父亲一直都是那个硬朗的农民,下地干活,修理农具,爬上房顶修瓦片,干什么都不在话下。他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

到了医院,医生很快确诊是心肌梗塞,需要立即手术。

“手术费大概需要十几万,”医生说,“这个手术不能拖,越早做越好。”

张小军点点头:“钱不是问题,请尽快安排手术。”

医生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离开了。

张小军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来回踱步。他看了看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在深圳的同事打来的。他没有回电话,而是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我爸住院了,”他说,“心肌梗塞,正在手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马上订机票,今晚就到。”

“不用那么急,”张小军说,“等手术结果出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张小军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拿着父亲的老人机。他翻看着通讯录,里面只有寥寥几个号码:他的,村长的,还有几个邻居的。

“儿子…”

他划到备忘录,发现里面有个文件夹叫”给儿子的话”。他点开一看,里面有几十条短信,都是父亲写给他的,但从未发出。

“小军,今天你走的三周年,村里的杏花开了,特别好看,就像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种。”

“小军,今天我去了趟县城,看见一家新开的手机店,想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用什么牌子的,但又怕打扰你工作。”

“小军,今天下雨了,老房子又漏水,不过不碍事,我放了几个盆子接着。”

“小军,今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心脏不太好,要做手术,但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就先不做了,省下钱给你娶媳妇。”

张小军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手机屏幕上。这些年,他一直以为父亲过得还不错,有退休金,有土地,村里还有老朋友陪着。他从来没想过,父亲会把所有的想念和牵挂都藏在一个小小的备忘录里,每天都在写,却从来不发。

“爸,我错了…”张小军低声呢喃道。

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但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张小军长舒了一口气,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是手术费和住院费,”他说,“请给我爸最好的治疗。”

医生点点头。

回到病房,张建国还在昏睡中。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头发也全白了。张小军坐在床边,轻轻握住父亲的手。

“爸,我回来了。”他说。

晚上,张小军回到村里的老屋。屋子里还是那样,简陋而温馨。桌子上的菜已经凉了,但摆得整整齐齐的,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张小军走向父亲的房间,床上的新床单还带着淡淡的肥皂香。他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写着”给小军”。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地契和一叠照片。地契是一块位于村后的地,照片则记录了一座新房子的建造过程。

张小军惊讶地翻看着这些照片,照片上的时间跨度是三年,从打地基到封顶,再到装修完工。每张照片的背面都写着日期和简短的描述,字迹有些歪歪扭扭,但能看出是父亲的手笔。

最后一张照片是去年九月拍的,照片上是一栋两层小楼,崭新的白墙,红色的瓦顶,门前还种了几棵果树。门上挂着一个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小军之家”。

张小军的手不停地颤抖,他几乎拿不住这些照片。这座新房子就建在老屋后面不远的地方,父亲却从来没有在电话里提起过。

他匆忙地冲出屋子,绕到后面。月光下,那座新房子安静地矗立在那里,门窗紧闭,但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

张小军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试着打开门——钥匙正好吻合。

屋内的布置简单而温馨,客厅里有一套新沙发,餐厅有一张六人餐桌,二楼有三间卧室,主卧里还放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个婴儿床。

墙上挂着张小军的照片,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工作时拍的几张。这些照片他都不记得给过父亲,可能是父亲从他的社交媒体上存下来的。

厨房的碗柜里整整齐齐地摆着全新的碗筷,有四副,显然是为一家四口准备的。

张小军突然想起,八年前他离开家乡去深圳时,跟父亲说过,等他在深圳站稳脚跟,就回来接父亲一起住。可后来工作忙,生活压力大,加上在深圳买了房,每月要还贷款,他就很少回家了,给父亲打电话也越来越少。

他没有告诉父亲,其实他在深圳过得并不如意。刚开始几年,他在工厂里做流水线工人,每月工资只有三四千,后来才慢慢做到了小组长。即使这样,生活也紧巴巴的。

他给父亲寄过几次钱,但父亲总是说不用,说他自己有退休金,日子过得去。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提起这事了。

“爸,你是怎么盖起这房子的?”张小军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张小军就去了医院。令他惊喜的是,父亲已经醒了,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

“小军,”张建国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昨晚住哪儿了?”

“我回家了,爸。”张小军说。

“回…回老屋了?”张建国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又暗了下去,“那屋子太破了,住着不舒服吧?”

张小军握住父亲的手:“爸,我看到新房子了。”

张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都看到了啊。”

“爸,这些年,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

张建国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想,等你回来了,能有个好房子住。”

张小军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爸,那房子是怎么盖的?钱从哪里来的?”

张建国轻咳了一声,说:“也没花多少钱。那地是我们家祖上留下来的,材料是我这几年慢慢置办的。村里办红白喜事,帮忙的人都有工钱,我就去帮忙,一点一点攒下来的。盖房子的时候,村里好多人都来帮忙了,没请什么工人,就是找了个泥瓦匠指导一下。”

“那也得好几万吧?”张小军问。

“有七八万吧,”张建国说,“我这些年除了买药,其他钱都攒着呢。”

张小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七八万对于他来说不是小数目,但对于一个农村老人来说,这几乎是全部积蓄了。

“爸,你身体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张小军问。

张建国笑了笑:“你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少吃点药没什么。再说,我想给你准备个好房子,等你回来结婚生子。”

“爸…”张小军哽咽道。

“小军,”张建国突然严肃起来,“这次回来,是要带我去深圳吗?”

张小军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是的,爸。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咱们的新家。”

张建国的眼睛亮了:“真的?你不用回深圳了?”

张小军摇摇头:“不回了。我在深圳这几年,一直在一家小工厂做事,后来做到了车间主管。去年我和几个朋友合伙开了个小厂,生意还不错。这次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在县城开个分厂,以后就留在家乡发展了。”

张建国的眼泪流了下来:“好啊,好啊。”

“爸,这些年我没给你寄钱,不是因为我没钱,”张小军说,“我是想等我事业有成,再光明正大地回来。没想到…”

“没想到我这个老头子自己盖了房子。”张建国笑着说。

“爸,对不起。”张小军低下头。

张建国摇摇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儿子,我不为你做,为谁做?”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

“爸,您怎么样了?”女孩关切地问道。

张小军站起来:“小云,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昨晚说爸生病了,我就赶紧订了机票。”女孩说着,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爸,我给您带了您最爱吃的馄饨,是我亲手包的。”

张建国惊讶地看着女孩:“你是…”

“爸,这是小云,我女朋友,”张小军介绍道,“我们在深圳认识的,她是我厂里的会计。”

小云害羞地笑了笑:“爸,我经常听小军提起您,说您特别能干,自己盖了一座新房子。”

张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跟你说了啊?”

“说了啊,”小云说,“他说等我们结婚了,就回家乡来住,住在您盖的新房子里。他说,那房子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房子,因为那是您用心盖的。”

张建国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看着儿子和准儿媳,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

“爸,”张小军说,“等您好了,我们就回家。您盖的新房子,我们一家人一起住。”

张建国点点头,笑着说:“好,好。”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病床上,照在父子俩的脸上,也照在那个装着馄饨的保温盒上。保温盒上贴着一张小纸条,字迹娟秀:

“爸,欢迎您来到我们的家。”

日子就这样静静流淌,像是村后那条小河,不惊不扰,却永远向前。

来源:世界文化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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