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觉醒来,沉睡三千年的三星堆再次震惊世人,随着考古工作持续推进,大量造型独特的青铜器、金器和玉器陆续出土,不仅揭示出一个神秘古蜀国的存在,也将那本曾被视作荒诞的古籍——《山海经》,重新拉回公众视野,眼下越来越多线索表明,三星堆文明很可能与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王朝—
一觉醒来,沉睡三千年的三星堆再次震惊世人,随着考古工作持续推进,大量造型独特的青铜器、金器和玉器陆续出土,不仅揭示出一个神秘古蜀国的存在,也将那本曾被视作荒诞的古籍——《山海经》,重新拉回公众视野,眼下越来越多线索表明,三星堆文明很可能与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王朝——夏朝,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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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直接的证据,是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神树,其造型与《山海经》中记载的“扶桑树”高度吻合,1986年,在二号祭祀坑中出土的一号青铜神树,高度接近四米,分为三层,每层延伸三枝,共九枝,每枝站立一只铜鸟,这一形象,正符合《山海经·海外东经》所述:“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书中扶桑是太阳栖息之地,十只金乌轮流驮日升空,而三星堆神树正好九鸟,对应九日歇于枝头——如此一致,令人惊叹,不少学者认为,这棵青铜神树正是《山海经》扶桑的现实原型,反映了古蜀人崇拜太阳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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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神树,三星堆那些造型奇异的青铜面具同样引人注目,其中最特别的,是所谓“纵目面具”:双眼呈柱状外凸,双耳极大,完全超出常人比例,这张面孔,与《山海经》的记载存在部分呼应,古籍《华阳国志》记载,古蜀首位首领蚕丛“其目纵,始称王”;《山海经·大荒北经》中还提到一位名为“烛龙”的神灵,“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中“纵目”“直目”的描写,恰与三星堆面具特征对应,因而有观点认为,这些面具可能融合了古蜀祖先形象与《山海经》神话元素,作为祭祀用具承载多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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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神树与面具仅是文化意象的偶合,那么考古学所见的迁徙证据,则为“夏朝遗民说”增添了更多底气,学界普遍认同,三星堆文化并非孤立发生,其高度发达的青铜文明,很可能受到了外来族群的深刻影响,而这批外来者,极有可能与夏朝覆灭存在间接关联。
据史书记载,夏朝末年,商汤击败夏桀,夏朝灭亡,失败的夏人去向何方,正史语焉不详,有学者留意到,三星堆文化兴起的时间节点(约距今4100年)与夏商更迭的时代(约公元前1600年)存在时间差,但三星堆遗址中部分器物的年代可追溯至商代晚期,其技术传承可能与夏文化存在延续性,《山海经·大荒西经》中记录的夏朝将领“夏耕”兵败逃至巴蜀的传说,虽充满神话色彩,却为夏人南迁提供了一种叙事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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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在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陶盉、玉牙璋等器物,明显带有中原二里头文化(通常被认为是夏文化晚期)的风格,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曾明确指出,三星堆出土文物中有不少与中原夏商文明类似的内容,显示两者交流密切,这种相似性可能源于技术传播或贸易往来,而非直接的族群迁徙,若再结合夏朝灭亡的历史背景,一种可能的图景逐渐浮现:一批掌握尖端青铜技术和礼制知识的夏朝贵族或工匠,在国家覆亡后通过文化交流将技艺传入蜀地,与本地古蜀文化深度融合,最终造就出三星堆这种既具中原底色、又极具地方特色的灿烂文明。
而《山海经》中那些被中原士人视为“怪力乱神”的记载——如人面鸟身之神、通天神树等,也许正是这批外来文化元素与蜀地自然崇拜、巫祭传统结合的产物,需要注意的是,《山海经》主体成书于战国至西汉时期,其内容融合了上古口传资料与后世想象,需谨慎辨析历史真实与神话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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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关于三星堆文明的来源,学术界尚未达成一致定论,“夏朝遗民说”仍属假说范畴,多数学者倾向于认为,三星堆文化是本地宝墩文化持续发展的基础上,吸收了中原夏商文明、长江中下游文明等多元因素而形成的独特文明体系,但三星堆与《山海经》之间不断对应的线索,的确为我们打开了新的历史想象空间,它提醒我们,《山海经》未必全然是神话,它或许是以特殊方式保存下来的上古历史片段,随着三星堆考古不断深入,这个千年之谜的答案,或许正埋在更深的黄土之下,静静等待苏醒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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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荔枝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