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婚礼前夕，我兴奋地穿着婚纱在家里走动，妹妹却被我吓到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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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夕，我兴奋地穿着婚纱在家里走动，妹妹却被我吓到噩梦连连。
“姐姐不要啊，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不会跟你抢爸妈的宠爱的。”
妹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
老公认为我私底下一定是欺负了妹妹，他将我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惩罚。
我在精神病院被暴力电击，他们逼我像狗一样听话。
一年半后，全家来接我，对我乖巧的样子赞不绝口。
直到妹妹手上的小蛋糕不小心跌落在地，我跪在地上去舔地上的蛋糕。
他生气道：“精神病院除了没有电子设备，跟外界环境一模一样，不就是让你修身养性吗？你在作什么？”
我任由他踢打，乖巧地露出柔 软的肚子。
就像旁边的流浪狗一样，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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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顾宸为了迎接我改过自新，不仅将我爸妈带来，还邀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来这与世隔绝的精神病院接我。
我难得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乖巧的模样引得众人发出一声声惊叹。
顾宸严肃端着脸道：“林婉怡，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你知道错了吗？这次回去，你要重新做人，补偿茹儿，不要再欺负她了，这样才是合格的顾太太。”
他们是大中午来接的我，我热得吐了吐舌头，歪着头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闻了闻顾宸的气味，发现是管理员让我熟悉的主人味道。
我开心得拿脸蹭了蹭他的胳膊。
这是小狗表达喜欢的方式。
也精神病院里教的，要讨好自己的主人。
顾宸盯着我笑颜，眼里露出怀念的神色，很快就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你又变得乖巧懂事了，这里果然是个风水宝地，成功让你反省到自己的错误。我已经安排管家给你准备好了接风宴，欢迎你回到我身边。”
他向我伸出手，我条件反射将手放了上去。
我懂，这是握手。
正在这时，妹妹提着小蛋糕怯生生地走了上来。
“姐姐，为了庆祝你获得新生，我特意亲生做了蛋糕，你尝尝。”
我好奇地打量她手里的透明盒子，没有伸爪。
小狗只能吃掉地上的东西，不能抢人的东西，会被惩罚的。
微风拂过，我闻着林茹儿身上的茉莉花味道。
哪怕记忆不在，刻在骨子里的害怕，令我警惕地后退几步。
“吼吼......”
我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
众人古怪地看着我。
林茹儿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害怕地躲在顾宸身后。
“姐姐，不要打我，我错了，我不会跟你抢爸妈和宸哥的......”
顾宸和爸妈齐齐护着林茹儿。
顾宸厌恶地看着我。
“林婉怡，我本以为你真的改好了，原来都是装的。”
“茹儿虽然是司机的女儿，可她的品行令我们钦佩，是你远远不如的！”
主人生气了，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一个蛋糕而已，你吃了会死吗？！”
爸妈也怒斥我的恶毒。
“茹儿什么都没想跟你争，知道你要出来了，还特意跟厨师学了做蛋糕，你怎么就如此不识好人心！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女儿！”
顾宸心疼地抹去林茹儿的眼泪。
恰巧，蛋糕从林茹儿手中跌落。
我敏锐察觉到主人看向蛋糕的眼神。
我立马跪在地上用舌头去舔跌落在地上的蛋糕。
顾宸眼神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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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顾身份蹲下来拉住我，将我拉开，不允许我继续舔地上的蛋糕。
我是听话的小狗，虽然不舍，只是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
一双大手握住我的肩膀，顾宸仍带着震惊的神色：“婉怡，你为什么要吃掉在地上的东西？精神病院是不给你东西吃吗？”
我听不懂，歪着脑袋看他。
顾宸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可又抓不住头绪。
“呜呜呜。”
林茹儿在一边哭了起来。
“姐姐以前从不吃我做的蛋糕的，为了让爸妈和顾宸哥哥心疼你，姐姐居然连林家大小姐的面子都不要了吗？”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吸引走爸妈和顾宸的注意力。
就像现在这样。
妈妈怜惜地揽住她的肩膀，为她擦去眼泪。
“茹儿，虽然你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我早就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不像某些人，总是爱争抢，一点都没有林家小姐的风范。”
“哪怕现在，她都在跟你比，连苦肉计都用出来了。”
肩膀上的力道陡然加重，我不安地动了动。
下一刻，我的脸猛地被摁在地板上，黏腻的蛋糕糊满了我的半张脸。
粗糙的地面将我的脸划出了血，可顾宸没有丝毫心软，反而加重了力道，让我动弹不得。
“婉怡，你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为了能比上茹儿，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茹儿是个多么纯真善良的女孩，被你欺负都是默默忍受，不敢告诉我们，要不是被你的婚纱吓得说梦话，我们也不会知道你的恶毒面孔。相比于你对她做的，我只是让你在精神病院与世隔绝修身养性，已经算是仁慈了！”
以前的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听，现在的我却连解释都不会了。
我完全不理会顾宸的胡言乱语，只是伸出舌头来将剩余的蛋糕舔尽。
在精神病院跟本吃不饱，我要抓紧一切机会补充能量。
然而，我的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死不悔改、硬抗到底的样子。
林茹儿立刻瘫软在地，痛哭流涕。
“姐姐，不要因为我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走，我会走得远远的！”
她抱着妈妈：“妈，让我走吧，就是因为我，姐姐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就应该死在那场车祸里！”
林茹的爸爸是我家的司机，当时那场车祸，我爸妈都晕了过去，只有林茹醒着将他们就了出来，而她爸却因为汽车爆炸死去了。
所以我爸妈一直对她很愧疚。
果然，妈妈气势冲冲上来就对着我甩了一巴掌。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我就不该生了你这个畜牲！”
顾宸冷酷地看着我，突然开口道：“喜欢吃垃圾是吧，那我就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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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宸让人提了一袋子的残羹剩饭倒在我面前。
他眼里闪烁着看透一切的光。
“林婉怡，你以前最是有洁癖，一点变了的味道都受不了，吃了就会狂吐不止。”
“如果你现在承认自己错误，向茹儿道歉，我就放过你，不然你恐怕要体验一下吃垃圾的感觉了。”
林家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自然是不会这样的东西的，可自从遇到林茹儿，一切都变了。
精神病院是个吃饭都需要抢的地方，馊掉的食物也有过，我怎么会吃不下去？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美味’，还没有动，是在靠鼻子分辨腐败程度最轻的食物，这样吃下去肚子不会太痛。
顾宸却误会我是下不来台，可心软只是一瞬，他就叫人将我关了起来，同时倒了更多的残羹剩饭堆在我面前，等着我崩溃求饶。
可顾宸不知道的是，这里的精神病院专门是为了有钱人家准备的，他们为富人们提供折磨仇人服务，让来到这里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为驯化富人们的仇人，让仇人在地上摇尾乞怜。
有洁癖的林婉怡最开始确实会崩溃，可不吃就会饿肚子，而且饿到极限，就会让人将食物给不吃的人灌下去，这一年半，我的尊严、骄傲早就碎了一地，我早就习惯了不择手段活下去。
这些东西在我眼里，就是美味的食物。
当我拿起吃了两口的包子往嘴里塞时，胸有成竹的顾宸瞬间慌了。
短短的十几秒，我就已经将肚子塞了个滚圆。
到了后面我干脆将头埋进食物里吃。
顾宸不顾脏污将我拖了出来，声音里都带着颤抖：“林婉怡，你疯了吗？别再这样了，这件事我原谅你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食物没有了，我有点失望，但面对这种事我也很熟练了。
我趴在地上，努力展现自己乖巧的一面。
训导员说了，熟悉味道的人就是自己的天，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听他的话。
他不让我吃，我就不吃了。
可我这么顺从他了，他还是不满意。
他满是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像是不愿意再看到眼前的景象。
“林婉怡，在精神病院这一年多，我是让你反省的，你究竟在里面学了什么鬼东西？你还记不记得你顾夫人的身份？！”
他拉直我的身体，打量了下我不复从前的完美身材：“你当初在舞台上跳舞时就像落入人间的精灵，每一个动作都完美无瑕，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一尘不染，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下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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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惨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
他好奇怪，抓着我不让我吃东西，我听他的话他也不满意。
做狗真难。
精神病院是个折磨人的地方，暴力是他们驯服的唯一手段。
要活下去，只能变成他们满意的样子。
可他只会觉得我下贱，完全忘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见我这个样子，顾宸才真正确认我出了问题。
他叫来特助。
“去给我查！我的夫人这一年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顾宸亲自给我换了衣服，洗了澡。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婉怡，如果有人欺负了你，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的。”
他的语气缓和了，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他笑得更开心了。
“你果然最爱我。”
顾宸将我抱出去。
客厅有个男人被压着跪在地上。
顾宸漫不经心地替我梳头。
“说罢，我让你看着夫人，你每次汇报都是夫人安好。现在，你告诉我，我好好的夫人怎么变成了这个下贱的模样。”
男人浑身都在抖，可就是硬抗着不说话。
林茹儿脸色有点不自然，这是她的人，早早就被她收买了，给顾宸的汇报自然都是假的。
顾宸一挥手，就有人摁着男人打了起来，男人的惨叫让我受惊地躲进顾宸的怀里。
顾宸见男人死不开头，发狠道：
“不说是吧，那就丢去喂狗吧。”
顾宸养了一群藏獒，这个男人也是知道的。
他吓得一股篓子都倒了出来。
“少爷，是夫人，她刚进医院不久就忍受不了寂寞，和隔壁房间的傻子搞在了一起！那傻子以为自己是一条狗，夫人对他在意至极，为了傻子，学着他的那些行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特助取来了监控，在监控里，傻子学狗叫，我就跟着学狗叫；傻子不穿衣服，我就不穿衣服；傻子碰我，我就碰他......
任谁也看不出我是不自愿的。
只是，监控拍不到的地方，我被绑在床上，有人要我跟傻子学做狗，我那是还想着顾宸，只要想到他我就有无尽的力量，我拒绝，他们就用电针电我，我被电到失去意识。
我受不了，跟傻子学做狗。
为了讨好顾宸，训导员还把他的照片让我记住，让我卑微讨好。
顾宸显然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他捏碎了手里的水杯，波涛汹涌的杀意压制不住。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个傻子你也看得上？傻子能满足你吗？还是说，你怎么做就是故意报复我把你送到这里来？”
一个一个问题，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嗓音中被抛出。
他毫不掩饰的怒意与杀意，脑海中警铃大作。
训导员说不要惹主人生气。
狗狗怎么讨好主人让他消气？
我无意中看见了一截绳子，眼睛一亮，将它拿起递给顾宸。
顾宸迟疑地拿起绳子，对着我抽了一下。
痛，但是我没有躲。
可明明是打在我身上，他却好像痛得不能呼吸了。
被食物吸引过来的流浪狗看见我，游移不定地看了我一眼，就发出激动的叫声。
“汪汪汪！”
它热情地嗅闻，完全把我当成了同类。
你看，就连真正的狗都认为我是狗了。
动物都是依靠嗅闻来交友的。
我也加入它的交友邀请。
顾宸就眼睁睁看着我像狗一样跟流浪狗到处玩作一团。
其实我不想跟流浪狗玩，可我要让主人高兴，我要给主人看我的本事。
突然，近在咫尺的流浪狗对着我的小腿就是一咬！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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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怡！快把那条狗拉开！”
“我要打死那条狗！”
我学着狗的样子对着流浪狗也咬了下去！
流浪狗被顾宸亲自打死。
他脱下衣服的外套将我包裹起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起来，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舔去他流下的眼泪，咸咸的，我皱着脸吐着舌头要将这个味道散去。
“婉怡，是我的错。”
他喃喃自语：“我明知道你害怕孤独，从不喜欢一个人，我还是把你关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可茹儿说不想惩罚你太过，伤了姐妹的情分，又说这里隔绝网络，是个反思的好地方，我这才把你送过来的。”
我被禁锢在他怀里，感觉很难受，很想汪几声，可我一动，他就好像生怕我跑掉一样，更加用力。
“没有手机，你应该是被关出了心里阴影，我的婉怡，顾家的少夫人，怎么会看上一个傻子，会跟野狗玩在一起，一定是你太孤独了，太想有个伴了。”
“为了不孤独一人，你为了能跟傻子做朋友，还假装自己是条狗，没想到这样的暗示真的导致你认为你是一条狗了。如果我不那么狠心就为了给你一个教训而不来看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将这些事自圆其说。
妈妈听了他的话，哭倒在爸爸的怀里，爸爸也老泪纵横。
妈妈上来抓住我的爪子，声泪俱下地忏悔。
“女儿啊，妈妈对不起你啊，我怎么就不知道来看看你啊，我那乖巧懂事的女儿啊！”
顾宸柔情地抚我的脸。
“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再追究了，我也不会让你孤身一人，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照顾你的！”
为了证明他的话，他在我的额头郑重印下一吻。
爸妈也说要加倍补偿我。
林茹儿在一旁嫉妒的面目扭曲，哎呀哎呀叫了起来。
可这一次爸妈和顾宸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见没人理她，演不下去的林茹儿只好挤出一抹笑开口：“顾宸哥哥，姐姐这个样子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还是先带姐姐回家吧。”
顾宸皱了皱眉，第一次纠正林茹儿的叫法。
“茹儿，你应该叫我姐夫。”
林茹儿表情顿时精彩起来。
顾宸准备给我再洗一次澡就带我回去。
妈妈热情地上前要帮我，我警惕得躲在顾宸身后。
他们的味道很陌生，对于小狗来说，他们就是陌生人。
我的眼神伤到了他们，顾宸只好将我打横抱起。
“爸妈，婉怡只是不习惯而已，等她好一点了就不会这么抗拒你们了。”
跟之前匆忙洗澡不同，这次浴缸放忙了水。
屁股刚接触到谁我就快速缠上顾宸的身体，不愿意下来。
哪家小狗喜欢洗澡的！
“婉怡，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泡澡的吗，里面加了你最喜欢的玫瑰精油，乖，下去泡一会。”
顾宸温柔地哄我。
我死死不放手，在顾宸要带着我一起进浴缸时，激烈地大叫起来。
“汪汪汪！”
狗叫和口水一起出来。
顾宸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道：“婉怡，我是你丈夫，你不用讨好我学狗叫的。”
“你以前都叫我阿宸的。”
回应他的，只有狗叫。
“汪汪汪！”
狗叫在浴室回荡。
良久，他才干涩着嗓子开口：
“婉怡，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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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被掰正。
看着他，脑海里却闪过一些片段记忆。
最开始是顾宸亲自送我到这个精神病院的，那时他态度不好，可对我也不像仇人的样子，工作人员一时拿不清他的意思，只是将我关起来，连手机都没收。
可我害怕，我看着他们折磨送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我给顾宸打去电话。
我本想将这里的不对劲告诉他，他却先开口了。
“你手机怎么没被收？我送你去那里是让你接受惩罚的！不是去过好日子的！”
“这才一天就想要求饶，茹儿可是被你欺负了十年！”
他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给精神病院打电话说要对我一视同仁。
他的话，就是噩梦的开始。
工作人员知道我只不过是被送来接受惩罚的，态度大变，收掉我的手机，还因为我差点泄密，对我百般侮辱。
逼我跟傻子学做狗，后来他们找到了乐趣。
不允许我说人话，只能狗叫，只能四肢着地爬行，做错了就电我。
我像狗一样争夺食物，像狗一样行走，我被迫抛弃身为人的礼义廉耻，除了知道自己是人，其余一切都是狗才有的样子。
为了让我更像狗，他们找来催眠大师配合电针改变我的认知。
我彻底接受自己是一条狗。
想到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
可电针带来的刻骨的疼痛，让我只能不停地颤抖身体。
“汪汪汪！”
我已经忘记了该怎么说话了。
我不想要这个主人了！
顾宸见我情绪这么激动，依旧说不出话，他崩溃了。
“婉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不会说话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他哀求着。
破裂的记忆让我依稀记得这个给我带来痛苦的男人，我对着他不断吼叫着，恨意打破了他们给我强加的不能伤害主人的枷锁，我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他吃痛后退，我趁机跑了出来。
爸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能地拦住我。
我下意识像狗一样四肢着地逃跑起来。
效果很好，四条腿就是比两条腿跑得快。
“给我追！不要伤到了夫人！”
顾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不要再留在他身边了。
我奋力跑出酒店，四处乱窜着。
在被他们围追堵截时，我竟跑回了精神病院！
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被我的动静吸引出来的医生，我害怕得不敢动弹。
“呜呜呜。”
赶来的顾宸见我不同于之前的叫声，锐利的眼神投向向我靠近的医生和训导员。
“我的夫人似乎很怕你们。”
“你们究竟是对她做了什么？”
来源：青衫隐烟雨`
